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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

花火 花火 大合集-第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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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得一头雾水,可这事跟我也没关系,我刚想带那女子回家,她却飞身到悬崖边,纵身也跳了下去……”

紫衣女子摇晃两下,似是再站不稳,捂着胸口跌坐在椅子上,不肯相信地倔强怒道,“你说谎!”

那书生吓得脸色苍白,“我没有说谎,那女子的剑佩还在我这里。”说着,他掏出一块青色玉佩,上面用古体字刻着,“饮雾”。

玉佩的另一面刻着三个字,“江锁烟。”

握着那枚玉佩,紫衣女子忽然喷出一口鲜血,风中落叶一般栽倒在桌上。

一片漆静的黑暗中,她看见他的脸。

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

他的紫眸那么平静安然,耳边仿佛听见他的声音,栩栩如生,清晰如昨——

……你把我的玉清宫搞的一团乱,就罚你一辈子陪在我身边,好不好?

……我知道以你的聪明,总有一天会知道这一切,可是我宁愿多瞒你一天,好将你多一日留在我身边。

……我若是想夺昆仑,早有无数个机会可以得到。

我没有那么做……是因为你。

……一支并蒂莲,凄清地开在无边的黑暗里。她看见过去的自己挥笔在那画上写,“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

潋玉,我不知道那日你高高站在昆仑绝顶,看着漫山红色独自吹箫,会是怎样一种孤独落寞的心境。

只是如果可以再相遇,你可愿为我再奏一曲长相守么?

不是每一个星期三都有仓皇的吻
时间:2010…1…11  来源:花火200911B 作者:墨小芭 字体:大  中  小  颜色:红  绿  蓝  默认   【加入收藏】  热度:207 

你吻我的唇,带走我的魂,到头来,我们只能在一首歌里并存。 

八岁那年,孟小山一脸的信誓旦旦,嘴里叼着根稻草却半分也不含糊地说,罗漫,从今天起,就由我孟小山来罩着你。

上山采的浆果,有我一颗,就有你一颗;下水捞的小鱼儿,有我一条,就有你一条。

他光着身子倚着巨大的老树干,皮肤被灼人的阳光晒出一潮一潮的浅红,光线成群地穿过几近透明的树叶扑打在他微眯着的眼睛上,打出模糊且柔软的影子。

我盯着他看了半响,紫青的眼眶隐约传来的痛感让我不自觉地眯了眯眼睛。

那块淤紫,是被以苏微为首的“正派团”打出来的,因为就在几天前,我的父亲被一辆警车拉走,我成了贼子。

只是在那样一个和风朗朗的下午,尽管汗水濡湿了灰蒙蒙的衣服,我仍旧觉得浑身爽朗得很。

因为孟小山说,同样的道理,作为贼子,有你一份,就有我孟小山一份,你不会落单。

我眯着眼,竟觉得这连日来受到的惊吓与委屈,不安和恐慌,都没有那么重要了。

001 我所见过的那么多笑容都已经不记得了,唯独这一次却刻骨铭心

不管是八岁那一年,还是十七岁这一年,我始终觉得苏微是一个人才。

单从泼可乐这一点来看,苏微对于泼水量的控制、力度的掌控以及瞄准目标的准确性都胜了常人太多。

最要紧的是,明明是泼妇才有的架势,被她这般“梨花带雨”地表现出来,倒显得我这个被泼的人不是个东西了。

苏微抖了抖嘴角,又抖了抖肩膀,劈头盖脸地骂了我几句贱人人渣之类的话后,便捂着脸无助地哭着跑了出去,身后跟着的“正派团”左右护法朝我瞪了瞪眼珠也随着美人奔了出去。

还好此刻正是下午两点又十分,冷饮店里生意异常冷清,因此就算这场戏颇具看点,但仍是没有造成大规模围观,如此想来,我心里很是安慰。

不过也不免在心里多骂了苏微几句你才是人渣,你们全家都是人渣中的VIP,泼我一脸可乐也就算了,拜托下回自己掏腰包把账结了好吗?体谅一下低产阶级可以吗?

即使我的心里千万团怒火燃烧着也已经无济于事,只好默默地从口袋里翻出晚饭钱把账结了。

回去的路上狄克来了电话,他处在一处异常吵杂的空间里朝我大声地喊,喂喂,罗漫啊,我是狄克啊,晚上来看我演出吧!

还没等我说话,他又立即加上一句,有免费的饭吃,还有免费的歌唱,如果你扛得住兴许还有免费的早餐,来不来?

我刚要开口,狄克又喊,算了算了,这么大的诱惑你怎么可能不来,告诉我你的位置,我去接你。

我说出地址,挂了电话,看了一会儿下午格外萧瑟的天空。正是初冬,天空时不时飘过几片白雪,冰白的雪花像极了很久之前在乡下见过的阳光,一片一片,格外分明。

我总是陷在儿时的记忆里,以至于这种深度的沉沦最终演变为真实的梦境夜夜在我的脑海里呼啸而过。

所以我总是习惯地放空思想,许是夜里梦得太过真切,有些颠倒了白昼与黑夜。

换句话说,我总能梦见孟小山,梦见儿时碧蓝得有些晃眼的蓝天和灼热刺目粒粒分明的阳光,所以整个黑夜对于我来说如同白昼,永远那么明媚一片。

那时候的孟小山还是个虎头虎脑的傻小孩儿,却总喜欢在唯唯诺诺的我面前表现得异常严肃而可靠。彼时的苏微也正因为孟小山做了我的靠山而收敛了许多,虽然免不了会背地里耍阴招,但总的来说,因为孟小山的出现,我少经历了不少磨难。

倒是孟小山却因为我变得忙碌了不少。

我被苏微的表哥踹进河里的时候,孟小山要负责将几乎窒息的我捞上河岸。

我被苏微的表姐骗到山上绑在树上直到深夜也无法回家的时候,孟小山要负责提着灯笼漫山遍野地嚎着我的名字寻我,然后还要将没出息的被吓晕过去的我一步一步地背回家。

我被苏微本人揪着头发骂贼子的时候,孟小山倒是忍了两三次,第四次却还是破除了不打女人的规矩将苏微一脚踹出去老远。

那一天苏微哭得异常惊悚,几乎找来了所有的七大姑八大姨表哥表姐表弟弟之类的人物将孟小山给堵在了回家的路上。

如今想一想,当时的情景还真是血腥而暴力。

八岁的孟小山被打得面无血色,浑身淤青地躺在地上一动也不动,围观的人群都十分地本分,只围观,并不做旁的动作。所以直到我路过围观人群的时候,孟小山还是雷打不动地躺在那,我吓得号啕大哭,鼻涕眼泪流了满脸地过去扶他。

孟小山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对我咧嘴一笑,额头上的血便顺着那一记微笑的弧度落了下来。

他笑着说,傻样儿,哭什么,他们也照样全军覆没,以后再也没有人敢欺负你了。

他笑得眼睛里闪烁着星辰一样的光。

我所见过的那么多笑容都已经不记得了,唯独这一次却刻骨铭心。

往后的日子里,即使孟小山早已经不在我身边罩着我,只要想起这样的笑容,我便也能不自觉地扬起嘴角扯一个笑出来。

孟小山走的那天,是星期三,下大雨,他的母亲打赢了官司,取得了抚养权,要从村子里将他接到城里去住。孟小山的奶奶哭得晕厥过去,孟小山亦是哭得浑身发抖,他母亲倒是颇有力气也很是冷血,拽他跟拽小鸡仔似的一路拖着往车站去了。

我顶着大雨跟在孟小山身后跑,一边跑一边哭,我想真好啊,天公作美下起了大雨,孟小山肯定觉得我变得特勇敢,这种纠结的场面都没见我哭,只是满脸的雨水罢了。快到车站的时候,孟小山猛然惊觉再哭下去也只是徒然浪费时间,所以匆匆擦干了眼泪朝我喊,罗漫,我奶奶就是你奶奶,你要好好罩着我们的奶奶,不要再去我家偷鸡蛋了,想吃的时候就大大方方地拿了吃。

他的话被大雨打湿,有些模糊,我的眼睛也很是模糊的,我那不争气的小凉鞋也偏偏选了这个模糊的时刻夭折断掉了。

我在泥泞的路上摔了一个脸朝地,耳边是刷刷的雨水声,以及孟小山带着哭腔朝我喊的那一句,你等我回来,我会给你买一双好的鞋子。

那是童年落幕时我听到的最后一句话。

002 你那么罗漫,我如此狄克,我们注定了就是一对奸夫淫妇

狄克见了我,少了些嬉皮笑脸,多了些谨慎小心。估计是知道了苏微找我茬的事情,其实狄克真的没有必要这样,我知道这不是他的错。

虽然苏微找我,的确是因为狄克。

我坐在狄克的机车后座,风很大,我把脸贴在他背上,有温度透过锃亮的皮夹克散到脸上。我说狄克啊,苏微那么喜欢你,你就从了她吧。

我们的头顶不断地有零星的雪花盘旋着移动,狄克的背僵了一下,随即加快了油门,隆隆的声音在耳边摩擦着倒退,狄克的声音有些模糊,他说,那我那么喜欢你,你怎么就不从了我。

他这样一说,我就立即安静下来。

这样的话,狄克之前也说过一次。那时我才来这座城不久,下课后在一间酒吧兼职,狄克出现的时候我正在卖命地擦桌子,擦到第六张的时候,狄克的胳膊搂住我的脖子笑嘻嘻地说,这是我女朋友,所以苏微,你那边没戏。

我听见苏微二字,顿时觉得心里疼得厉害。

果然,一个不可思议的声音带着怒意和诧异落在我的天灵盖上,罗漫?

就这么着,我被狄克这个倒霉的孩子拉来做了一回垫背,冒充了一回女朋友。彼时我才拔除一颗蛀牙,一张嘴麻木得很,加之本身也不是很待见苏微,因此只是朝着这些年来愈发天生丽质的苏微眨了眨眼睛,不置可否。

苏微用非常复杂的眼神看了我半响,看得我毛骨悚然时,她丢下一句“奸夫淫妇”后便扭头跑了出去,背影颤颤的,看着很是可怜。我很欣慰,原来苏微已经不走太妹风格,改走柔弱少女风了,可喜可贺。

待苏微走后,狄克朝我灿烂一笑,说,你是为我而生的吧,你是罗漫,我是狄克,我们注定了就是一对奸夫淫妇。说完,特别臭流氓地在我的额头上吧唧了一口。

狄克就是那种被捧在手心里惯坏了的小孩儿,所以那时候的狄克肯定以为我会因他这猝不及防的一吻而惊慌失措,脸红心跳,但他万万没想到我会眉头一皱,嘴巴一张,哭了。

正陷在回忆里,耳边机车的声音渐渐低了,地点是西区的一个废弃工厂,和狄克一起玩音乐的小团伙给它起了个名字,叫北极。

因为这个倒霉的名字,导致我每次来这里都会觉得莫名地冷。而这群倒霉孩子组成的朋克地下乐团有一个同样倒霉的名字,叫青霉。

狄克是吉他手兼主唱,其余的三个人分别是键盘手、贝斯手、和鼓手。

不管怎么说,这是一支虽然没有红到发紫但是却拥有一大批狂热粉丝的地下乐团,说实话,我喜欢来北极听他们自己创作的音乐,简单,好听。最重要的是,我站在闹哄哄的人群里,闭上眼睛,就总能找到一时安逸。

可是这一天,我却没有闭上眼睛。

因为就在三天前,喝醉的狄克鬼哭狼嚎地对我说,罗漫,你从来不看台上的我,所以你永远也不会知道,在台上看着你的我,究竟有多悲哀。

那是醉话,酒醒后,狄克又是生龙活虎的乐团主唱,他忘记了夜里一时展现出来的柔弱。

我想,看就看吧,可是就算睁开眼,我们之间也还隔着人山人海,加之我三百多度的近视,也仍是看不清狄克带笑的容颜。

所以自然也没有看到,当我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拼死杀出重围去追赶一抹这些年来只存在于我脑海中的身影时,台上的狄克忽然停住拨动琴弦的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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