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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

花火 花火 大合集-第80章

小说: 花火 花火 大合集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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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湘。你这个小贱人!”她开口就骂,似乎好了伤疤忘了痛。我皱了皱眉头,心想这个习惯可不好。

    “我听说你和伍东东在交往!”

    “我冤枉啊。”我嚷嚷道,暗觉得好笑起来。我妈说了,喜欢我的男生全部都是没眼光的傻瓜。伍东东看起来品位很正常,所以他喜欢的人是林落落。

    “你还嘴硬,你们都一起看了电影!”她歇斯底里起来。

    我本来想老实交代,伍东东喜欢的是林落落。可是我转念一想,要是她去找林落落怎么办,尤其是我不在她身边的时候,她要是挨了个巴掌她会哭个没完没了把整个小城都给淹了的。我不能做出卖朋友的人,于是我嘴角一弯,我说,我乐意怎么着,我就乐意和伍东东交往,我就是喜欢他,怎么着。

    我一脸“就是要气死你”的表情,歪嘴女果然气得脸色发绿,她拽住旁边的胖子的胳膊说,哥,帮我揍她。她上次还打了我和我朋友。

    我不是个瞎子,也不是个笨蛋,虽然我能轻而易举地把歪嘴女撂倒,可是我知道我打不过这三个胳膊比我腿粗的胖子,于是我决定用我的头脑来战胜一切。

    我想想想想想,想出了一个好办法,于是我就跑。

    我小时候拿过短跑冠军,可是我没想到那几个胖子跑得比我还要快,身上的肉简直就跟在一起做加速运动,他们一边追我一边嚷着,臭丫头,看你往哪跑。

    我当然是往我家跑啦。我还没蠢到跑到荒郊野外被你们欺凌。可是我在家门口我摔了一交。

    歪嘴女得意地站到我的面前居高临下,做着她的招牌表情,朱湘我要一雪前耻。

    这时候一把大刀横在她的面前,顿时吓得歪嘴女一个踉跄然后哭倒在地上,几个小胖子惊恐地望着我举着杀猪刀一脸凶残的老妈,刀上还沾着血迹和动物的毛。

    我骨碌一声爬起来,十分狗腿地躲到她的后面。

    别忘了,我妈曾是街头大姐大啊,而且她最擅长的就是恐吓:“你们知道你们今天惹了谁了吗?你们惹了老娘的女儿!你们给老娘听着,老娘在你们这么大的时候已经砍过几百个人了,可不在乎多你们几个小屁孩。要是再让我看到你们欺负我家闺女……”她故意拖长音调,嘴角一抹阴冷的笑,手中的杀猪刀在空中飞快转了几圈,“我就把你们当猪肉给剁了!”

    话音未落,一阵尘土飞扬,三个胖子早就跑得没影了,而歪嘴女却在原地不动,我诧异并佩服她的承受能力,谁知她哇地一声哭出来,朱湘姐姐你放过我吧,我不是不想跑,我腿好软啊。

    我觉得我妈帅呆了酷毙了她简直就是我的终身偶像。我越这么觉得,我便感觉她要是离开我,我会很黯淡很黯淡就像是流星一样,掉到地球上,再也亮不起来了。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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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曾和你一起靠近童话 第二部分 青语:笑忘书(1)

    作者感悟:一个人的等候与遗忘。

    据说人在无法接受一些事实的时候会选择遗忘,比如一个人的错过,一个人的离去,一个人的永不回头。

    人总要在失去之后才知道什么是最不能失去的。

    也许是一封信,也许是一朵花,也许是一个疑问,万紫千红,你会不会只爱一种颜色?

    又也许是一支歌,歌里反反复复地唱:

    没没有蜡烛就不用勉强庆祝

    没没有退路问我也不要有思路

    没没人去仰慕那我就继续忙碌……

    是王菲的歌,歌名《笑忘书》,人总以为笑着说忘记就真的可以忘记,但是这世上有多少不愿意遗忘的人啊。

    从镜头里看这个世界,就像被割裂的岁月,满目支离破碎的欲望和诱惑。

    引子

    钥匙插进锁孔,转动,咔嚓,很轻微的一声响,就仿佛时光的脚步从很远的地方走过来,咔嚓,咔嚓,记忆之门应声而开。

    这时候周围很静,四下无声,早春的阳光喧闹地挤满每一个树梢的空隙,淡灰色的风轻轻吹过去,院子里落下碗大一朵木棉花,花与露的暗香在空气里氤氲。

    段小其深吸一口气,伸手推开门。

    这是一间摄影工作室,深色柚木地,上面铺了柔软的皮毛,浅棕色四壁镶了白色的边,窗户那块儿垂了墨绿的深绒窗帘,将阳光稳稳挡在外面。掀起窗帘的一角,外面是半球形窗台,窗台上挂串风铃,鲜红的玛瑙色,也不知道是什么材料制成,金色的阳光照在上面,被一点不漏地吸收掉,纯正的红,像霞光和鲜血的颜色,看得人心里一阵阴凉。这时候没有风,风铃也没有响的意思,段小其慢慢伸出手去——

    “你是谁?”从身后传来,那是一个年轻男子的声音。

    段小其一阵晕眩,恍惚中看见岁月的涟漪一层层荡漾开来,波光,云影,都近在咫尺。

    她再次深吸一口气,转过身去。

    一

    我叫许唯,是一名摄影师。从镜头里看这个世界,让我有一种陌生感,视野的限制和角度的选择可以让任何人任何事都变成风景,比如木棉。

    我不喜欢植物,但是我的工作室外面有一棵木棉,种下的时候不过半个人高,现在已经过人头,春天的时候繁花满树,夏天里亭亭如盖,有时候我和苏格在树下喝茶。

    苏格是个安静的女子,起初我们是同学,后来成了搭档,室友成皓笑称我们是“双煞”,可是她委实没有半点煞气。刚认识的时候我同她说:“所有的人都有自己的颜色,你是极淡的那种,淡白淡粉淡蓝,哪一样都像是你的原色。”那时候她站在窗前发呆,闻言偏一偏头,用很低的声音说:人世间百媚千红,你爱哪一种?

    是《霸王别姬》里的歌词:人世间有百媚千红,我独爱爱你那一种。

    我忘了我当时怎么回答,还是根本没有回答,总之不是她想听的答案,我从来没给过她想听的答案,哪怕是讨她片刻欢喜。

    而现在,便是想说给她听也已经来不及了。

    我每天早上去邮筒里取信,苏格的信封是淡蓝色的,每天都来得很准时,可是从来不写地址,所以我不知道她在哪里,可能和我在同一个城市,也可能隔了千里之遥——你知道的,如果一个人成心不想见另外一个人,便是上穷碧落下黄泉,也是找不到的。

    所以我从来不找她,只每天在她种的木棉树下看她的信,也许她就在哪一个角落默默看着我,然后在每一天意外地出现在我的面前,眼帘微微低垂,笑容疏淡。

谁曾和你一起靠近童话 第二部分 青语:笑忘书(2)

    “许唯,见字如唔……”苏格的信都以这样一句话开头。见字如唔,我习惯将这句话轻轻念出来,就好象我就真的看到那个女子,她坐在灯下写字,烟蓝色的墨汁,流利地写下去:“春天到了,河边开了满树的花……”

    风吹过去,碗大的一朵木棉花摇摇晃晃地落下来,在风里划出优美的弧,如果是从镜头里看过去,可能就像一个绵长的叹息。

    木棉花碎落在地上,这时候我听见极轻微的一声“咔嚓”。

    这是我第一次见到段小其,她站在窗前,娉婷和明亮,早春的阳光那一点苍白的气质顿时褪色成无色无声的背景——仅一个背影就给我这么大的视觉冲击,她是第一个。

    我恍惚地想,觉得口舌干涩,可是竟然还是问出声来:“你是谁?”

    她转身来矜持地笑:“我叫段小其,魅丽本期的主打模特。”魅丽是成皓工作的杂志,我长期为他们拍摄封面,估计她的钥匙就是成皓给的。我一面咬牙切齿痛恨成皓这等不尊重人隐私的行为,一面不得不赞叹成皓的眼力。我从冰箱里拎出两罐可乐,随口问:“要喝点什么?”

    她看住我笑,说:“可乐。”

    我知道她在笑什么,所以也跟着笑了:我的冰箱里除了可乐还是可乐,虽然每次都假惺惺问人家要什么,其实并没有第二个选择。

    成皓说这是我的劣根性之一,永远不给人选择的机会。

    段小其伸手去推一下风铃,风铃叮当响起来,仿佛春水刚刚解冻的声音,并不十分清脆,可是意外的动人。段小其说:“声音很好听啊,怎么不挂到有风的地方去呢?”我眯着眼睛看了看那串风铃,古老的式样,风铃的坠子也不知道是什么材料制成的,红若泣血,响声却如珠玉。应该是苏格喜欢的东西吧,我不知道她什么时候将它挂在那里……就在让它挂在那里吧。

    我耸耸肩说:“我们工作吧。”

    二

    段小其的这辑照片拍了整整半个月。

    她和以往的模特不一样,大多数模特的气质一眼就能看出来,可是她不能,无论站在哪一重风景里都觉得突兀,或者说委屈,本身的明丽在镜头里拍出来竟然平平无奇,完全不是我要的感觉。素来被称赞角度刁钻的我一时被难倒,从旧上海的公寓到青铜壁画作背景,一个一个的构想画出来,又一个个被枪毙,焦头烂额。

    唯一的收获大概是身边多了一个人,一起吃饭,一起看电影,一起慨叹木棉花如燃烧一样的颜色。但是并没有更近,苏格在国外两年,这次主要是回来找人,她说她相信她爱的那个男子看到我拍的照片会再一次想起她。

    段小其的故事不算新鲜,在青春年少的时候遇上一个人,彼此相爱,后来她出国深造,他说我们分手吧。

    在这个浮躁的时代这样的故事每天都在上演,一点都不希奇,奇的是段小其竟然在两年之后回来找他——都分手了还找他做什么。

    段小其说你不明白,这样说吧,如果一个和你生死相许的恋人不见了,你会不会上天入地地找她?

    我镇定地说不会。这时候苏格的信就在我手里攥着,汗水将烟蓝色的字迹浸渍开来,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舍不得放手,是不想还是不能。

    我甚至渐渐想不起苏格离开多久了。我清理信件的时候发现苏格的信已经多达几百封,因为我从来没有回过她的信,所以一直都是她在自言自语,我不知道她怎么会有那么多的话对我说,沿途的风景,偶尔听过的歌,萍水相逢的人,她说这是个匆忙的世界,每个人都匆匆地赶着自己的路,绝大多数的人之间都只有这样仓促的缘分,来不及爱,来不及恨,就过去了。

谁曾和你一起靠近童话 第二部分 青语:笑忘书(3)

    我知道她其实是想问:许唯,你我的缘分也是这样吗?

    我很想告诉她不会的,我会一直在原地等她。可是我没有她的地址,所有的话都只堵在心口,无处着落。

    段小其说你应该去找她。她用一种很坚定的表情告诉我这是理所当然的事,为自己爱的人,天涯海角,海角天涯。我摊摊手说我不知道她在哪里。段小其固执地盯住我,她说:你知道的,你一定知道。

    我默然。

    我确实是知道的,苏格的信写得那么详细,细微的风景都立在纸上,栩栩如生。她沿着我少年时候走过的路一路行来,就仿佛走在我的记忆里,我知道她应该到了敦煌,应该到了丽江,应该抵达杭州的西湖……可是我不知道该怎样去面对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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