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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清心(女尊)-第25章

小说: 清心(女尊)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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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从秦颂口中知道自个峦楚哥的病情时,自己唯一的感觉便就是从未有过的自责和心痛,即使事情不是因她而起,但一想到她的峦楚哥以后所要面对的痛苦时,那种心痛便无法抑制,如同数亿只蚂蚁在生生的啃咬着自己的心,心里闷闷的,却又觉得空洞的可怕。而那自责,却因他那可以想象到的痛苦而更加的深刻,即使穷尽自己的这一生的爱他,也无法弥补自己曾经带给他的伤害。
  其实在得知这个消息之后,任清的精神就一直处于半恍惚的状态,就算后来她面对秦硕时,所说的那些话,也似乎是出于一种本能,秦硕在她面前,更像是一种质问,一种责难,一种怀疑。所以好多话,都没有经过思考,就这么的说了出来,她知道她不需要向秦硕和秦颂保证什么,可是,她就这么的说了出来,也许,她需要向自己保证。
  “小姐。”一起跟着任清和任峦楚来秦阁的芷容站在任清的房门口,轻轻的唤了声,刚刚小姐进屋来时,那脸黑的吓人,平日里的那股温和慵懒完全不见踪影,芷容心里也猜不出个缘由,又不敢擅自的跟着自家小姐进去,只能守在门口。
  竹容又过来了一趟,看小姐回来没有,芷容被竹容这么一遍遍的问着,也心里开始着急起来,虽然问竹容也没问出来什么,可自家公子这么一遍一遍的差人来过问的情况很少,那边也指不定出了什么事情,芷容又犹豫了一下,终是忍不住,趴在门口轻轻的说着,却又生怕打扰他家小姐似的,“峦楚公子已经差竹容过来问过好几次,看小姐回来没有,峦楚公子请小姐过去。”
  被芷容这么一叫,任清才回过神来,可听了芷容的话,心里却更加心慌起来,她也知道,性子一向平稳的峦楚哥很少这么急的差人过来询问,猛的又联想起刚才的事情,忙起身往任峦楚的院子走去。
  
  任峦楚此时也正默默的坐在桌前,刚才所发生的那一切,太过突然,好似自己还没反应过来时,一切就已经结束了,而此时,慢慢的回想起来,那种屈辱,由着血液的流动,从心脏往全身蔓延,四周很静,脑袋里止不住的去回想被秦硕拥在怀里的那一幕,以至于全身都因为委屈和愤恨而不停的颤抖。
  虽然本能的知道不能让任清知晓,可当被秦书瑶送回这个屋子时,当自己孤身一人的待在这个陌生的屋子里时,却突然很想她。
  早就失了一惯的淡定,只知道一遍遍的差竹容去她的院子询问,甚至还去秦家十小姐的院子寻她,可得到的答案是她被秦四小姐叫走了。
  她叫她去做什么,难道她要将今天的事情告诉她,可明明记得秦四小姐曾经还告诫过她九弟弟不要把这事情让她知道,可那叫她去做什么,难道,难道让她跟秦硕见面。
  想到这里,任峦楚猛的站起身来往门口走去,虽然上次她对这事情表现的很大度,可是,也许,这见了面,那就不一样了。
  “峦楚哥,你怎么了?”任清进门时,正看到任峦楚神色慌张的准备往外走,而那脚步,凌乱得不似一个练武之人。
  一把将他抱住,刚刚的猜疑,刚刚的心痛,都使她现在唯一能做的便是紧紧的将他搂在怀里,就好似他下一刻就要消失了一般,心里本就焦急,再加上看到他失神的表情,任清心里更慌了。
  任峦楚被任清抱住的那一瞬间,刚刚还在脑海里盘绕的记忆一下子又涌了出来,身体本能的一抖,猛的僵硬起来,下一刻,已经失了理智般的挣脱了那个他本该眷念的怀抱。
  他从来没有拒绝过自己,即使他如此严格的谨守各种的礼仪廉耻,却从没有拒绝过跟自己的亲密。难道他真的知道了他不该知道的事情。
  想到这里,任清也慌了神,欺身上前,再次将呆呆的任峦楚揽在怀里,如果他知道了,那就只能牢牢的桎梏住他,不放手。
  “哥,你到底怎么了,你说话呀。”任清心急,话里已经带着了哭腔。
  任清的声音,终于让任峦楚看清来人,而她的声音,让他知道她的心急,不再挣扎,反而死死的回抱住她,头抵在她的颈间,呼吸着只属于她的味道,享受着只属于他的柔情。
  那一刻,所有的伪装都自动脱落,所有的委屈都一并涌出,那一刻,泪水不再有任何阻隔,任其掉落。
  任清虽然心里着急,可任峦楚的反应却让她稍微能放下心来,不管他知道了什么,至少,他没有拒绝她。
  最先,任峦楚只是单单的落泪,慢慢的,开始止不住抽泣,身体也跟着微微的颤抖。任清也不再多问,只是抱起他单薄的身子坐到卧榻上,一只手将他桎梏在自己胸前,一只手慢慢的抚着他的背,帮他顺过气来。
  “清儿……”任峦楚终于止住了泪水,抬起头来看向那个他急切思恋的人,然而,只是单单的轻呼一声,接下来,却不知道该说什么了,他不敢问,他甚至连想都不敢想,只能默默的在心里猜测,猜测她到底知道多少,还是什么都不知道。
  而另一个人,也只能在心底猜测,但是她似乎要理智一些,从他的反应,她要心安许多,可能,他什么都不知道,只是因为放着敏感的他独自一人在这个他并不喜欢的秦阁,而自己又消失了许久,让他担心了。
  任清俯身看向任峦楚苍白的脸,心里一痛,秦颂的话再次在耳边响起,不管怎样,不管能不能有孩子,她要的是他,要的是他的健康幸福。
  “哥,累了吗,要不休息会吧。”任清边说着,边抱起任峦楚走到床边,将他放在床上。
  “不要。”在离开任清怀抱的那一瞬间,任峦楚猛的弹了起来,双手紧紧的环着任清的腰,将半个身体紧紧的贴到了任清身上,那个怀抱,一旦离开,便是止不住的惶恐。
  任清浅笑,复又将她的峦楚哥搂进怀里,踢掉鞋,靠着床头坐到了床上,扯过被子盖在两人身上,轻轻的拍着他的背,“哥,你睡会吧,我不走,我就在这里陪你。”
  任峦楚终于慢慢的平静下来,紧紧的靠在任清的怀里,渐渐的平缓了呼吸。
  而任清,也在如此静蔼的气氛中慢慢的闭上了眼睛。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卡文卡得那个厉害啊,磨了两个晚上才好不容易磨完,写的不好也请亲们表拍俺,俺很久没写苦情戏手生了啊,是不是该多练练哦(奸笑两声),本来还想再写一点的,可俺实在受不要去呼呼了,后面的就放下一章好了,看明晚状态会不会好点哈。




拒绝

  任清被脸颊上的丝丝热气惊醒,迷迷糊糊的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那张自己再熟悉不过的俊美却清瘦的脸庞,此时的他,正半伏在她的身上,轻轻的亲吻着她的脸颊。
  其实他只是在醒来时,看到她熟睡的面容,只是突然压抑不了内心的冲动,好想亲近她。然而,这一切又不像是突发奇想,心灵深处对她的渴望,好似已经积蓄了许久。也许是今天经历的太多,也许是秦硕的行为对他带来了太大的刺激,此时的心底,是好久都不曾有过的空虚和不确定,甚至还有一丝的恐慌。
  “哥?”她的峦楚哥,是个最注重礼义廉耻的大家公子,虽说平日里对于她的亲近从没有拒绝过,可他也从没有如现在这般主动亲近过,此时,她心里有说不出的滋味。其实对于他的亲近,她是很乐意的,或者说还有那么些许的期待,可现在,记起入睡前他的反常,她现在却有些许的犹豫。
  见任清醒来,任峦楚一反常态,好似没有任何害羞,抬起头,看着那仍然近在咫尺的脸,深吸了口气,却憋红了脸,低声说到,“清儿,秦姐姐说我的身体已经好得差不多了,我们……我们圆房吧。”
  “什么?”任清一惊,条件反射似的要坐起身来,头却猛的和任峦楚的头磕在了一起,又一下弹回床上,想起他今天一天的反常,任清心里更是发慌,索性揽过任峦楚的肩,“哥,你到底怎么了?”
  任峦楚如同一尊雕像一般怵在那儿,即没有离开,也没有顺着任清的力道落回她的怀抱,只是撇过头,望向床里,轻声的说到,“没什么,我只是,只是……”
  话还没有说完,他却已经无法再控制自己的眼泪,一滴滴的顺着脸颊滑落,正好滴落在任清的颈项里。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这个想法,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说出这样不知廉耻的话来,可他想要,似乎一直都想要。虽然从小到大,都一直想做她的夫,可真正的只有在离开月桂山庄的这半年,她对自己很好,可她越对自己好,自己却越害怕,害怕这醉人的幸福会消失在转瞬之间,越害怕就越想抓住些什么,而对她的渴望也越来越强烈。
  任峦楚的恐惧,任清能够理解,看着他在自己面前有些失措,忙支起身子将他因强烈的压抑而微微颤抖的身子紧紧的搂在怀里,不再问他为什么,只是腾出一只手,亲抚他面颊上的泪痕,可看着那越涌越多的泪水,任清终是忍不住,轻轻的覆上自己的唇,万般怜惜般的吻落他脸上的一滴滴眼泪。
  柔柔的唇,在他如若凝脂般的脸颊上游走,轻轻的,好似不经意的滑落到了他的唇边,浅酌,却又不舍离去,终是两唇相触,两齿相碰,舌,不知何时,已经悄悄的探出,终究相戏相缠于一起。
  任峦楚一个未出阁的男子,哪里经历过这些,但任清何尝又不是,虽说她多活了前世的那二十年,可也处于只见过猪跑没吃过猪肉的阶段。不消一会,两人炙热的呼吸打在了对方的脸上,呼吸都似要被夺取,两人却又如同失了神智一般不舍得分开。
  相拥在一起的身体,也渐渐的起了反应,任峦楚从未经历过如此这般身体的躁动,更不知下一步该如何,只是难耐的微微扭动着身子,本能的更贴近那个眷恋的怀抱,失神般的轻唤出声,“清……”
  一股股暖流涌向小腹,任清知道那是什么,然而任峦楚的一声轻呼却使她猛的清醒,秦颂今日的话,猛的窜进了她的大脑,下一刻,好似在没有任何思考下,她已经离开了他的唇,身子也彼此拉开了距离,“哥,不,不行。”
  所有的温热,被生生的剥离,任峦楚抬起眼望向任清,眼里,却没有任何内容。
  秦颂的话深深的刻在她的脑海里,她还没有做好心里准备来掩盖好自己的心痛,不忍心去触碰他,他就如同那精雕细琢的玉品,她需要时间来储蓄足够的勇气才能去面对。
  而任峦楚的眼神,任清更是受不了,复又靠近他,揽过他已经僵硬的身体,却已不带任何□,她欠他一个解释,一个不伤害他的解释。
  “哥,我想……我想你做我明媒正娶的夫,我想要我们的洞房花烛夜。”
  “嗯。”任清怀中的他,低低的应了声,却再也没有抬起头来。
  
  平岩国皇宫内的芳华宫安樱殿。
  芳华宫是历代平岩国女皇的一侍所专属的宫殿,如今,住在里面的便是三皇女和六皇子的父君喜贵君。
  三皇女早已及笄,按照规矩,及笄之后便搬到宫外专门为其修建的恒王府,而这六皇子,还有大半年才年满十五,而且他作为皇子,必须要等到出嫁之时才能离宫。
  这安樱殿,便是六皇子的寝宫。
  小安身着一套浅蓝色的华丽宫装坐梳妆台前,桌上堆放着的是绚丽夺目价值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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