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白 by:有容-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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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年的努力现已失败,终点又回到了起点。
我轻轻在他额头落下一吻,再见了,我的宝贝,不知经过多久你才能原谅我,不知我做些什么也才能取得你的原谅。路很长,我决不会放弃,就象我以前发誓一定要等到你长大,你如今长大了,我又要发誓,我发誓一定要保护你,照顾你,疼你,爱你,尽我极限,直到你想回到我的身边。
兰韵娃娃 2007…06…02 21:30
第17章(下)
上市公司在陕西西部一小城市,厂长派证券部主任接了我之后把我安排在该市最高星级酒点——四星级金源大酒店。
第二天等我吃完早饭后主任陪我直接来到公司。
主任把我领到会议室等候他去通报,隔了好久才见到厂长。
“小奚呀,刚才李总还打过电话来,问你到了没有?”寒暄着坐下来。
糟糕,没想给李总打报平安的电话,以为临走前让打电话只是敷衍。
我不好意思笑了笑,直接步入正题,“张总,李总让我给您带来协议草本,请您过目。”递了上去。
李总眼睛扫了一眼,转身递给旁座的主任,而后跟我简单聊了一句,说声稍等一会,研究一下,二人转身离开。
我默默的望着窗外,刚才进公司时主任带我参观了公司一周。与其称其为公司还不如用主任的话说叫做厂子。工厂主营机械制造,生产农用各种型号的拖拉机,行销全国,畅销海外市场。厂长办公楼为五层灰色普通楼房,楼内部门设置也以诸如生产科,销售科等称呼。走廊里过往的男女竟然穿着同样的超大工作服夹克,灰兰颜色难看至极。本以为是上市公司各种面貌应不同一般,结果竟然是原貌不变只多了钱。
正想着主任进来说“厂长请您过来”,厂长递过来的协议果然是修改了几点。让主任领我到行政科给李总发传真过去,发过去之后李总让我等候不准离开传真机边。等李总传过修改件之后我又亲手递给张总。没想到除了协议正文、补充协议之外,又蹦出了一份承诺函,以咨询费的名义由证券公司支付委托金额的2%,暗自算了一下竟然是160万。来来回回几次就过完了一天。
白天的针锋相对变成了晚上的推杯换盏,你来我往全然没有了要保密的姿态,当然涉及的内容是协议之外,他们还真是放的开。
晚上回到宾馆,想到还是打电话给李总汇报工作和接受下一步安排,他哈哈一笑看来事情全在他的掌握他已经预料。唉,困乏加疲倦还是先睡觉。
第三天又经过一上午的推敲协议终于定稿。下午签定协议时他们二人我一人都在当场。在李总的电话遥控下我盖了携带在身边的公章,经办人签名当然是我,“奚东”二字竟然也落在8000万资金的委托理财合同上。主任当场指出公章下法定代表人签字应该补上,讯问了李总之后,我给代为签上,心里暗笑见得他的签字太多模仿起来竟也挺象。
喜笑颜开的他们晚饭后拉我去看酒店的演出,海报上露骨的绘着性感美女还说是东方的玛利莲…梦露。忽明忽暗的四周坐满了寻求感官刺激的男人观众,舞台中央的高挑浓妆美女们所谓时装表演之后竟然邀请观众合舞。踊跃的人们嬉戏笑着搂着她们旋转四处,一个对脸我惊讶的看到了校友老板的放肆的笑容。瞥见我后他一停顿,随即又搂着美女回到了他座位原处。旁边一位男士端起一杯啤酒递给了他,他却边喝边盯着我没停住。
接下来表演的是我认为更加下流的男女模仿动作,没想到贫穷落后的革命老区也会这样的“开放”。实在看不下去我向津津有味观赏的二人告别,逃似的飞奔至楼上我的房间。到房间我脱下西装外套后还在呼呼直喘。
紧跟着的门铃声让我以为是主任,开门后却发现是我那校友老板。
还没等我寒暄他就做势要搂我至他的胸前吻我的嘴唇,TMD变态,还真把我当成刚才的女人看待,受到了刺激到我这里寻欢。我一把推开半醉的他到一边。
“你丫的还装什么清高,姓周的都说你在外面乱搞,被他甩了还到处找工作,不如你就跟了我吧……”一把推过我,把我顶在墙上。我愤怒的刚要开口讲话,他立刻用充满酒气的唇舌探入我嘴里乱捣。我双眼充满委屈的泪水带着恨意狠狠咬上了他的舌,力道很大鲜血充满了两人的口腔。
他猛击我的前胸拎起我把我甩在床上,盖住我的嘴唇疯狂撕咬。双手扯开我雪白的衬衣,手指狠掐我的胸上,我疼痛的毫无力气反抗。
但很快感觉身上一轻,睁开眼看到一位年轻高大的男人,手里按着变态在一边不放。见我睁开眼睛他冲我微微一笑,象捉小鸡似的把变态拎出了房门,临走还不忘反锁上。
……
第四天我没去吃早饭,破着嘴唇硬着头皮到上市公司,在主任的窃笑下道别打算回京城。因为买到的是下午两点的火车票,没办法只好去酒店餐厅随意吃点午餐,却遇到昨晚解救我的男士。
“上午我在大堂等你,却没碰到,只好来这里碰碰运气了。”又是平和的微笑。
“你……找我有事吗?如果是道歉就不必了。”确实啊,我后来想起来他曾在演出会上在变态的身边递酒。
他沉吟了一下,没有说话。看来我是猜对了。
他眯起眼睛,好象回忆似的,英俊的面孔柔和起来,精致的五官出奇的和谐顺眼,他不管不顾的慢慢的讲起了话。
“我18岁开始当兵,可能因为长相不错便很快被上面选了去,调到京城后一直在领导身边工作,就是安全保卫之类的事。十年了,身边的领导都换了三届。后来慢慢认识了他……”
他富有磁力的嗓音,缓缓的语调吸引着我专注。
“他经常去求见领导,等候时我们有时闲聊。有一次他说别在这里干了,即使以后出头还不是为了那点钱,到他那当办公室主任,每月工资30000块,还有住房和汽车。我动心了,很快在他的帮助下转业到他公司上班。他果真兑现了他许下的诺,直到有一天他拉我上床……”
停顿了一下,继续讲。
“我们这些领导身边的人个个都长的很标准,别看在领导身边时耀武扬威,高高在上的样子,实际上除了强壮的身体、标准的五官外什么也不会,当然身手很好但只适合当保膘或保安头目……”
突然呵呵惨笑了一声,“你们外人还不知道,其实我们这些按金枝玉叶吃喝培育的人出来之后不是被女人包就是被男人养,还很抢手呢……”
他悲哀的看着我,“老板除了看中我的身体外还看中了我的人脉,毕竟在领导身边混了多年。通过上层关系他不断去各地进行公司收购,风险和压力的高强度经常迫使他去找发泄去放纵,男男女女毫不避讳我,但这么多年身边只留下我一个固定。一晚放松之后他又会去认真的工作,我……一般来善后。”
……
坐在火车上我还想着他的低沉的话语,悲哀无奈的表情,他给我带来的是精神上大大的冲击。
兰韵娃娃 2007…06…02 21:30
第18章
不知道那校友变态存的是什么心,刻意的放纵只能灼伤伴侣的心,没有感情难道需要的只是身体,原始的本能竟然还有如此的魅力,人啊人……
出得站来就看见令我心痛的我的爱人翘首站立,彼此相爱竟也造成了分离,都说爱情是维系两个人的纽带不知真假,因为我现在看到的是对立:变态老板的无爱结合、我和辉的有爱远离。
轻轻叫了声“向辉哥”再也不肯让他拿行李,不愿和他说话想保持平静的心里。
到家后竟然象往常一样我去洗澡他去做饭,全然没有两月没见面的生疏和错乱了活动顺序。
洗澡间里我狠命的搓着身体,变态的咬痕还很明显的没有下去。十几个小时的路途中我不断用冷饮冰镇着嘴角,幸亏已看不出来他也没特注意。尽量拖延时间呆在澡间,真怕吃饭时面对面看的仔细。
还是差点被他看了出来,我胡乱的擦了一下嘴角表示有酱也毫不在意。想早点赶他走我好放下紧张的心里,却不想听到他亲口告诉我明天要结婚。
多么不想听到结婚二字,虽说以前我梦想着和他结婚。哄骗、欺骗该有多好,为什么结婚却变成了真实。逃离似的仍下一句“随你吧”,即使他说出他留下的字语。反手锁上卧室的房门,靠在门上我仰天直笑,默默无语。真的学会了不再哭泣,什么时候我也变的坚强和愿意放弃'自由自在'。
辉的低声请求又一次让我心软,想了很久决定再玩一次小时候常用的词语,每次让他发誓我心里真的感到了安慰和满足,现在想想发誓才是他哄我相信的常用把戏。
果真感到安慰和满足的我高兴的躺在被里,心想着明天是周末可以睡个大大的懒觉,抱着枕头我幸福的闭上眼睛,明天多美好啊!这是我最近常用的自我鼓励,不用数羊的只数就能一觉到天亮,呵呵……
一觉到天亮,伸个大大的懒腰。外面阳光普照,是个大好天,是个大好日……好日子……
外屋没有动静,应该不在了吧?恩,去看看。光着脚跑到客厅,果然人去楼空。我呆呆的走到沙发旁,跪在地上,摸摸他坐过的地方,脸贴在沙发上,大脑空空的,让我想想,只是想想,想……想你……
我想你,辉,想你把小时的我抛在空中再接住,想你把我架在你脖中让我看我看不到的东西,想你递给我让我流口水的冰淇淋,想你送我去上小学上中学上大学时拉着我的温柔的手温,想你你的情话绵绵窃窃私语,想你你的低沉的嗓音性感的身体……
想你想不尽啊,恨也不是没有道理,只想马上飞出去看你……
开着车去我们生活过的足迹,一个接一个的回忆不停息,慢慢的天黑下来我也变成了漫无目的。
好象随着辉的声音来到一间酒吧。记得曾有一次路过时辉对这间酒吧做了评价:高雅高档同性酒吧。
走近昏暗的吧台坐下,一杯一杯的酒灌下,感觉有人搭着我的肩温柔的说:“别再喝啦。”暗哑的嗓音让我抬起了头,却仿佛看见辉那熟悉的宠溺笑容,“辉,你来了,太好了,我们回家吧,我再也不想离开你了……”紧紧的抱住他。
牵引着他回到家,我疯狂的吻他,他也给予我回吻,“让我们融为一体吧”我企求的望着他。
身体渴望着他的立即占有,肌肤相见就拉他进入,我不需要任何前戏哪怕是疼痛,这样才叫真实的立刻拥有。可还不够,求他给我更多的疼痛,让他用尽各种方式使我疼痛,掐我烫我捆绑我,疼痛的昏厥才能让我求得心灵的麻痹,这样我就可以不再受到伤痛。
昏昏沉沉不知过了多久,醒来时窗外天色渐明,身体微动浑身就叫嚣着疼痛,神志却微清明。垂眼望望自己的身上,双腿被M型的捆着,前胸竟然血迹斑斑,两只手笔直的被压过头顶用领带束缚上。昨晚还真是疯狂,我嗤笑一声闭上眼睛,也只能闭眼等待着自己恢复体力,慢慢的轻轻的睡去。
听见一声轻响我睁开了疲倦的眼睛,对上了真正的辉的惊恐的面容,手张开胳膊伸在半空,一定是早餐掉到了地上,这么早来他通常拎着早餐到我的床旁。
“我没答应你进来,你又自己擅自开门了。”我用的是平静冷冷的声音。
过了好久他仿佛回过神来,颤颤巍巍的走过来,哆哩哆嗦把绳索解开。
我默不作声看着他解绳的手指,又看看他青紫的哆嗦的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