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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倒计时相爱 作者:娇羞胡萝卜 完结-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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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蔡北拿着几个购物袋下来的时候钟越已经在车里面等着了,车厢里回放着某电影的片尾曲。蔡北毕业好多年了,却一直没戒掉看点电影的小习惯,虽然影院去的不多,买碟什么的倒是很舍得。蔡北这人还有个毛病,看完电影特喜欢听尾声的那个歌曲,听到好听的就喜欢自己从网上当下来,然后刻成盘。此刻钟越车里播放的就是前几天刚刻好的盘。
  
  蔡北说,听着熟悉的音乐,你能一遍遍回味电影中的画面,人物的表情,故事的流动,很感慨。
  
  “你就感性吧,当年专业没选中文真是亏了你了。”钟越的反馈就是这么打击人,油门一踩,车子已经在小区的路上缓缓而行了。
  
  蔡北扒着车窗,小区里绿化很不错,这个时节也是有不少花花草草长得很茂盛,一个一个的季节就这么光溜溜地过去,不远处有携手走在一起的大爷大妈。蔡北看着那对相携的背影,目光湿漉漉的。在一起的日子,过一天,就会少一天。
  
  周六的超市可以预见地人潮拥挤,蔡北一大老爷们挤在大娘堆里挑着蔬果禽肉还真是别有一番滋味。钟越倒是有心帮忙,奈何站在一边纯粹帮了倒忙。
  
  “去去,把洗洁精和卫生纸去拿了,抓平时家里用的那种,我一会儿再去拿一下调味品就好了。”蔡北不耐烦,把跟着身后完全使不上用处白白占了体积的家伙打发走了。
  
  钟越没什么品牌概念,即使现在在工作上混到了不错的地位也还是一样,路边摊照样穿出个精神抖擞。但对于有几样东西,钟越还是很敏感的。比如卫生纸,比如洗手液,比如洗发水。钟越不止一次得感慨过,蔡北这小子生成带把的真TMD没天理,看起来吧,皮肤水得和大姑娘似的,相对而来的,就是十分敏感的肤质,一切直接接触皮肤的物品都马虎不得,一不小心就能沾个满身红点,折腾了几次之后还真是把钟越给折腾怕了,挑贴身的物件那叫一个小心翼翼。
  
  钟越从货架上挑好了家里要用的牌子,想了想,这些东西保质期也长,干脆一次多弄点回去。蔡北买完食材和调味品回来就看到省事主义钟越已经忘推车里拱了不少东西。
  
  “走吧,去结账。”蔡北把手上的东西往购物车里一放,一身轻松地跟在钟越屁股后头往结账处走。
  
  钟越往购物车上瞧了两眼,蔡北这小子,说是自己挑食,结果不还是又买了一大包小排骨?嘿嘿。
  
  出了超市快进小区的时候,蔡北在小区外两千米的地方提前下了车,附近没有停车位,钟越也就不客气地先开了车走了。蔡北进了音像店,这年头电脑MP4MP5的普及太广,音像店在城市的街头是越来越往角落里缩。蔡北嫌弃电脑盯久了头晕,倒是这家叫做“悠闲人生”的音像店不折不扣的常客。
  
  店里老板常芹安静地在柜台内侧坐着,蔡北推门进去的时候就得到了常老板一个温和的笑容,蔡北咧咧嘴笑了回去,就踱着过去找碟了。付钱的时候常芹带着宜人的微笑:“蔡先生今天心情不错。”
  
  蔡北一个人民教师,还真不习惯被人叫先生,不过纠正了几次无果之后倒也渐渐能够无视了:“周末嘛,晚上又有精彩的电影看,当然高兴啊。”
  
  常芹点点头,从表情到动作都是斯文一派的,让蔡北总觉得这人不该是站在柜台后数钞票的一个人。一个医生,或者一个律师,可能更适合常芹这个人。“走好。”常芹温润的声音打断了蔡北经常会有的神游天外,蔡北露出一个大方的笑,拎着碟回家。
  
  晚餐之后,蔡北和钟越挤在沙发上看新弄回来的碟,其实蔡北本来是好好坐着的,但是钟越非得挤过来,蔡北知道这人时不时要这么无赖一下,也懒得和他一般见识,也是顺势往他胸前一窝,别说,其实还满舒服的。温暖又贴身的靠背,不用也是白白浪费了。
  
  钟越大手一伸,就把茶几上待了半天的爆米花给够过来:“你说你这人吧,长得这么老了,口味还和个孩子一样,尽是挑又甜又腻的吃。”
  
  “你才老了,别忘我你可比我大了一岁多。”蔡北把爆米花往怀里一放,楼下有一家快餐店顺带会卖各种奶茶和爆米花,奶味很浓,蔡北一向有点馋那个,不过就是经常懒得下一个八楼去特地买一趟而已。要早知道下午会出门去超市,今天也不用让钟越回家的时候顺便带上来,还要被他念叨。
  
  电影很感人,电影的主角是一只慢慢长大的小狗和渐渐老去的主人。蔡北看得眼眶红红的,钟越看不得他不开心,拿出一副轻佻地姿态去捏蔡北的下巴:“小东西怎么哭啦。”
  
  “你才哭了。”蔡北推他,“别把你那些乱七八糟的称呼用来叫我。”
  
  钟越胳膊一收,把蔡北整个收在胸前:“不叫你叫谁,我外面又没人。”
  
  蔡北人窝着没动,嘴上不肯便宜了钟越:“操,谁知道你外面有人没人。说起来,钟越,那只狗的脸,你觉得看起来是不是很悲伤?”
  
  钟越回想了一下:“不就是狗脸一张嘛。悲伤……倒是不觉得,就是觉得有点可怜。”
  
  蔡北有点闷,传说中的电影后遗症有点困扰他,不过等卧室门一关。情况就不一样了。钟越这个禽兽,怎么会给他胡思乱想的空间和时间,一顶一撞之间就让蔡北晕乎乎地只认得身上这个男人了。
  
  钟越狠狠地喘了一声:“明天周末是吧,不做到你起不来岂不是辱没了钟家的雄风!”
  
  蔡北在呻吟之间回骂:“操,雄你个头!”
  
  钟越在一个挺身后笑:“可是现在被操的……可不是我啊。”




4
  蔡北第二天终究还是起来了,就是腿脚有点不像是自己了。和钟越一起生活了这么多年,激情时断时续的却始终没有熄灭过,这一点,蔡北说不清是庆幸还是遗憾。
  
  那些承诺已经许下,曾以为实现也不过就是狠狠心断了,在每一个日出日落的亲密中,才觉得,似乎还分不开。
  
  昨天没分开,今天分不开,明天也不想分开。
  
  阴历十一月初是钟越父亲的寿辰,月初出生的老爷子一直身体硬朗,官场上更是混得如鱼得水,现在五十四了,官是越做越大,脾气是越来越说一不二。钟越母亲典型的顾家女人,一辈子丈夫为天,所有的心都是操在丈夫儿子身上了,在丈夫依然红光满面的年纪,这个女人越已经渐露憔悴,年轻时的美貌不再,身体也是落下了一身病痛。
  
  钟越踏进酒宴的时候就浑身难受,母亲殷勤地迎过来:“小越你来啦。”一边摘了儿子厚重的外套一边把钟越往宴会中心引,“你最近已经好久没回家了,你爸嘴上不说,心里肯定想你了,待会儿好好陪陪他。”
  
  钟越点点头,脸色一点也不是平常的嬉皮笑脸,严肃得有点过分。钟景山正在主位上,和那些上级下级的把酒言欢,钟越远远地瞧了一眼自己依然丰神俊朗的父亲,转了个身就上了阳台。
  
  脱了外套的钟越觉出微微的冷意,一摸口袋才意识到烟已经戒掉经年。钟越有点懊恼,来的路上应该顺便买上包烟,也就不会显得此刻如此地百无聊赖。
  
  “怎么一个人躲阳台上?”一身西装笔挺的男子推开门走了过来,一边已经递上了食指和中指之间夹着的香烟,“你家老爷子肯定盼着你过去呢。”
  
  钟越对沈俊文恰到好处的出现报以微笑,接过烟点了叼在嘴上,深深地吸了一口之后吐出个烟圈:“你也过来了?”
  
  “不仅我过来了,我那妹子也来了,你到的那会儿她不是正好去洗手间补妆,你以为你还能悠哉哉地一个人跑阳台?”沈俊文笑了笑,转而把视线转向阳台前面,那里灯火辉煌。钟家的阳台,望出去自然是一派好风光。
  
  “你倒是政场上混得光鲜,”钟越又猛吸了一口烟,长久不抽烟的气管和肺部都在用一种陌生的瘙痒感抗议,“你说你小子曾经这么火爆的脾气,也能做官做出个八面玲珑,人果然都是有潜力的。”
  
  沈俊文嗤笑:“你凭什么挖苦我,要不是你的那个谁,现在的你还不是肯定和我一样在官场上打滚?我们这种出身的,这条路走得实在太顺其自然,你说你放弃老爷子给你安排好的阳光大道,反而靠自己打拼事业……那个人值得吗。”
  
  钟越露出一种嘲笑的表情:“你这种人怎么会懂值不值得。”
  
  “也是,我是什么人啊,”沈俊文脸色暗了,“我是为了前程连老婆孩子都可以不要的人啊,怎么理解得了你钟大公子为了爱情什么都可抛的气节。”
  
  气氛沉闷了一会儿,钟越叹了口气:“也不是什么都可抛,起码……屋里的那两个,抛不掉。”钟越把烟屁股往阳台的栏杆上狠狠的碾了碾,转身开门进屋了。
  
  钟越刚对上来自房间里的光亮,果然就被沈俊文的妹子逮了个正着。沈郗文化着淡妆,唇微微地翘着,显示着一种仿佛随身携带的傲气。也是,这样的家室和学历,再加上这个身材和脸,的确是有资本居高临下的。不过看到钟越的那刻,女王一样的女子蓦然多了一抹羞涩,端着优雅地姿势,就用着一股和羞涩完全不相符合的迫不及待迎了过来。
  
  钟越猛然觉得脑袋发疼。
  
  “越哥好久不见了,最近在忙什么?”沈郗文眼神放亮。
  
  “还不就是那样,谈谈生意出出差,”钟越脸上装点上公式化的笑容,“听说郗文已经毕业了?在一个外企工作是吧。”
  
  “是啊,外企就是工资高了点,工作氛围自主了点,要我选,我倒还更喜欢能给越哥打工呢。”
  
  这姑娘说话就是带着一股让钟越觉得卖弄的腔调,钟越勉强自己忍耐:“你好好玩,我先去找下我爸。”
  
  钟景山和儿子倒是一副和乐融融父慈子孝的画面,等到宴会结束的时候,钟家父子就关起门来进了书房。钟父的脸上就少了那一层笑呵呵的慈祥,反而显得有点严肃。“你都二十九了,什么时候谈谈结婚的事。”
  
  “不着急。”钟越也阴着脸,放在沙发上的手却已经掐得手心发痛了。
  
  “还不着急?你知道我都替你推掉了多少领导同事的相亲吗?”钟父用一种显而易见的不满看着自己儿子,“我当初也答应了给你们时间,如果不是我一力保你们,你以为你藏的那个还能在那个重点高中好好地教书到现在?但现在呢,你们答应我的呢?非但相亲不去,现在连家都不回了。你说要不是我今天寿宴,我钟景山连自己儿子的面都没福气见了是不是?”
  
  “你别说得好像你在保护我们一样,”钟越抬起目光,“你只不过是按照你承诺的没有来打扰我们而已。保护?”钟越嘲讽地哼了一声,“还不是保护的是你所谓的面子?爸,我真不想恨你的。”
  
  “别忘了我们当时是怎么说的。”钟父气得有点脸色发红,“钟越,别忘了你是我钟景山的儿子,别忘了你是什么家世什么出身,别忘了多少人看着我们家,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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