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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误上龙床by 林寒烟卿(完结)-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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寝宫外间的宫女贴门而立,手里的宫灯轻摇,露出笑意。小宦官借著擦拭寝宫的门做掩饰,也悄悄的摸了过去。
许多双晶亮的眼睛望在一起,终於不知道谁先开口:“哭了、哭了。”

贴身在这里服侍的,是朱昭明自太子府带来的人。几乎每一个都知道朱昭明对苏小砚,养育了多久,等待了多久。有的难免觉得朱昭明太能忍耐,早在心里盼望可以听到苏小砚初次承受恩泽的哭声。

苏小砚的嗓音仿佛金玉,哭泣起来也悦耳。众人不在说话,反正寝宫最外的大门已经上了钢门闩,任凭谁也进不来。大家都去贴在门上,像是寝宫里来了许多壁虎。

苏小砚哭了一会,转为若有若无的低泣。朱昭明一直抱著他,等到他勉强适应,不再哭泣,就把他重新放在床上。
苏小砚抓著他的衣服,朱昭明在他的上方俯视他。
苏小砚带著微微的泣音:“真的疼呀。”
不只是疼,是太疼了。可朱昭明的手是如此温柔。朱昭明的眼神里充满让人陶醉的情意。只要看著他的眼睛,就觉得飘飘然。薰人欲醉胜过苏小砚最锺爱的江南米酿。

龙床下有一重宽阔的踏板,铺著柔软的垫子。床帐共有三重,踏板外是第一重,向内另有两层帷帐。
朱昭明松开苏小砚:“小砚,去把里面的两层床帐系起来。”苏小砚辛苦的爬动,美丽的脸微微扭曲,一点点蹭向龙床的边缘。
苏小砚努力的蹭,再蹭,再蹭,向前蹭,龙床真大啊。
双腿之间的痛楚已经有些火热了,看来蹭也不是办法。苏小砚鼓起全部勇气,迈步踏上龙床下的踏板,他疼的站不稳,屁股才往龙床边一沾,立刻哽咽著重新站直。然後哆嗦著把内里的两层床帐都系好。

为什麽今天太子要这样,苏小砚站在踏板上,委屈的看著朱昭明。他还没有把朱昭明当作皇帝的认知。
朱昭明柔声道:“小砚,跪下。”他还没有脱宽大的龙袍,行云流水的袖子和衣摆使他的气势更加强大不可抗拒。
苏小砚赤裸跪在踏板上仰望他,柔嫩的身体像嫩白的藕,纯净的眼睛是天底下最让朱昭明心醉的景色。

朱昭明将苏小砚所有的衣服和自己两件贴身的衣服一起扔了出去,最外层的床帐因为这打开了一瞬又立刻合拢。光线像是在这属於他们两个的空间偷窥了一眼又因为害羞逃走了。
朱昭明坐在床沿,衣摆挡住了他的欲望。他轻轻按著苏小砚的头低下去,贴在想进入受苏小砚的分身上。
苏小砚抱著他的腿,老实的贴在那里,还在朱昭明的欲望上勇敢的蹭了蹭,然後给朱昭明一个微笑。刚才因为疼痛流的泪还在他的脸上,现在又笑了起来。

朱昭明看著这样的苏小砚,埋藏在心里多年的渴望连一刻也不能忍耐,他低声道:“我的小砚。”苏小砚立刻点头答应。
朱昭明略微用力,把苏小砚提到床上。苏小砚趴在他的腿上,刚才的动作让他的身体不再和插入的玉势死死抗争。
朱昭明小心的把那玉势向外拔,入口的褶皱牢牢的包裹住玉势,也跟著一起向外退。朱昭明按住那里,把玉势完全抽了出去。
苏小砚重重的叹了一口气,那是解脱了叹气。他翻身过来,望著朱昭明:“弄好了?”至於为什麽在他身体里插东西,假如朱昭明暂时不想说,那就不问也没关系。苏小砚从来不是一个刨根问底的孩子。

朱昭明在盒子里取出另一样东西,那是两指宽的布带条索。他拿给苏小砚看:“这是什麽颜色?”苏小砚立刻道:“红色。”朱昭明摇头:“重新看。”苏小砚又仔细的看看:“嗯,是朱色,是朱砂的颜色。”

朱昭明将那绳索系在床头两边高大的床柱,然後摆正枕头,让苏小砚躺在枕头上。苏小砚开始觉得害怕:“太子?”朱昭明用朱色的绳索绑紧他的手臂,分别系在两边的床柱上。苏小砚挣扎:“太子,我不喜欢这样。”
朱昭明柔声道:“小砚,接下来会很痛,如果你不动,那麽就会轻一些,你自己有把握不动麽?”
很痛!不动!苏小砚的脸色渐白。

朱昭明亲吻他的唇,将被子堆在苏小砚的身下,把苏小砚修长的腿向上弯折了起来。才被玉势欺负过的穴口比平时红颜,朱昭明把云霞膏重新涂抹进去。
苏小砚吓的哆嗦,大声哭泣:“太子太子,我不要,别再来一次,别插那东西,真的很疼,我不要我不要。”

朱昭明笑:“好,不插那东西。”苏小砚收起哭声,朱昭明的手指在他体内游移点按,苏小砚跟随著他的动作颤抖。
朱昭明等他的脸色重新红润了起来。俯身过去罩在苏小砚的上方。撩起龙袍下摆盖住苏小砚膝盖以下的身体。
苏小砚的身体雪白,手臂上绑缚他的绳索朱红,身上覆盖著的衣服漆黑。使露出来的每一分肌肤都显得更加细嫩,诱惑。

朱昭明低声道:“小砚,我不能再忍耐。”
或许看不见会降低恐惧,苏小砚黑亮的眼睛里带著调皮和娇俏,刚才朱昭明说不插那东西,他就不害怕了。即使抵在腿间的兵器那样坚硬,仅凭肌肤的触觉就可以清楚感受到它的粗大和灼热。但苏小砚不知道那到底是做什麽的,微笑而全无防备。

朱昭明看著他,压住了苏小砚的腿,用力向内一顶。苏小砚美丽的眼睛倏地睁大,浓密的睫毛立刻涌满泪水。苏小砚惨叫嚎哭,被束缚住的手腕竭力挣扎,即使宽度足够也在细嫩的肌肤上立刻留下凄惨的红痕。

不能忍受的痛苦,可怕的像是要把自己整个撕裂。苏小砚再也没有能力去考虑朱昭明不会伤害自己,凭著本能在朱昭明的身下挣扎哀泣,试图脱离使他痛苦的根源,平衡体内不能压抑的剧痛。

等他终於停止这种无用的辗转挣扎,是因为终於发现挣扎只能使自己更痛。朱昭明按著他,没有按的太狠,但是也没有松手。
苏小砚的脸色变得雪白,他的身体不受控制的颤抖。十三年的溺爱,连一根手指也没有弄伤过,他的身体根本不能承受这种极致的痛楚。

苏小砚不住哆嗦,努力想抬头去看看在朱昭明的龙袍下到底发生了什麽。但是再微小的动作都让他痛苦不堪。他的身体绷紧,哭泣著求饶:“太子我不要,呜呜,我不要。”

朱昭明安抚的揉捏他的身体,吐出的话语却是冷酷的拒绝:“小砚,是我要你,就在今天。”无论怎麽样,都要有这一次,拖的久了也只能使他更加害怕。朱昭明向前狠狠顶入,即使用尽全力也只进去了一半。他掐住苏小砚的腿,狠心再向内猛的一撞。

苏小砚凄厉惨叫,眼泪几乎是涌出来的。身体僵硬的不能动。手臂因为主人用力的拉扯而痉挛,大腿内侧不住的颤抖。


 

 

 

 

误上龙床 七十六 

朱昭明略微停下,等着苏小砚从大哭里缓下来。束缚住苏小砚,看着他的眼睛流出清澈的泪水。朱昭明分不清楚现在心里是疼惜还是无法比拟的喜悦。那样漫长的期待终于化作了现实。他掐住苏小砚,被苏小砚柔嫩的身体紧紧包裹,肉洞像是全力以赴的含住他吸吮,紧的连移动都苦难,也是疼痛的。可这痛是痛快的痛,是平生相思概已酬的痛。 

朱昭明俯身去亲吻苏小砚的眼泪,苏小砚因为他的动作断断续续的抽泣,他的嗓子已经哭的疼了,即使用尽全力也只能发出些泣音,唯有身体还在颤抖,诉说主人的痛苦。 
苏小砚哭泣着和他商量:“太子,别动,别动,下次,下次好么,下次我一定乖乖的。”即使在这之前从来没经历过人事,敏锐的本能也察觉到这插入只不过是痛苦的最初,朱昭明的眼睛和手告诉他还远远没有结束。 

朱昭明微微摇头:“小砚,下次你也不会肯,我要你真正属于我。”他不是没有想过循序渐进,但是插入玉势是要苏小砚配合的。只要自己不在身边,无论是谁看守,苏小砚都会立刻把玉势拔出来。除了自己,苏小砚根本不真心畏惧任何人。长痛不如短痛,适应玉势的存在需要太长的时间,拖到最后,只会在苏小砚的求饶和泪眼里告终。而自己,总是要得到他的。 

占有苏小砚,让他哭泣呻吟。曾经只是想到这一点就让朱昭明血液都几乎沸腾。现在真的发生在眼前,澎湃激荡的快感让他也几乎战栗,这一刻的满足超越了一切身体和精神单独能得到的幸福。 

苏小砚的眼泪流的脸都湿漉漉的,明亮的眼睛蒙在可怜可爱的湿润里。即使这样的痛苦,只有委屈的神色,没有半点的不满和怨恨。 
朱昭明柔声道:“换一个姿势可能会好过点,但你看不到我的脸。” 
苏小砚带着泣音:“我闭着眼睛也能看见你的脸。”不是为了换一个好过的姿势,这是他真心的话。 

朱昭明解开束缚他手的绳索,苏小砚得以自由后抓住他的手臂,因为痛苦带来的颤抖还没有结束,他相信朱昭明不会无缘无故伤害自己,望着朱昭明,说出自己的想法:“这是我属于你的仪式么?就像我们在心里爱祖先,就要郑重祭祀。爱农耕,就要亲自去耕种。尊敬家长,见面也该下跪问好。所以即使我本来就属于你,也要做这件事。那……”他咬了咬牙,哆嗦的手指显示出他的畏怯,出口的话却是勇敢的:“我不害怕。” 

这是欲盖弥彰。用尽一切勇气,说了这四个字,正说明他害怕,非常害怕。朱昭明轻抚苏小砚的眉眼:“是,这是你属于我的仪式。” 
苏小砚伸手去解他龙袍的衣带:“那我不怕看到。”龙袍滑落下去,露出朱昭明完美的体魄和相连处的鲜血。 
苏小砚看了一眼,立刻把头抬起来看朱昭明的眼睛。颤抖但是坚决,低泣但是一往无回:“苏小砚永远属于朱昭明,直到天崩地裂。” 

朱昭明微微震动,从苏小砚的身体里暂时退出来,将他轻轻翻身,让他趴跪在龙床上。分开苏小砚的双腿,穴口的褶皱正在收缩痉挛,要面临新的蹂躏和欺负,即使主人的心里愿意,也不能做出放松的配合。 
朱昭明这次再有没有犹豫,收起全部不忍的怜惜。他握住苏小砚的腰,将自己一分分送了进去。苏小砚抓紧被子,低声的呻吟。 
热情和欲望很快燃烧的不能控制,朱昭明压住他,狠狠的插入,狠狠的抽出。最后完全不能思考任何事情,在面前的身体里得到最疯狂暴烈的快感。 


 
误上龙床 七十七


清晨寝宫的大门被打开,来换班的宫女和宦官看着寝宫内门上趴着的一群壁虎张大了口。这是犯忌的,虽然他们都是跟随朱昭明多年的人,朱昭明也并不严苛。好吧,既然大家都在听,那就也凑上去听听。

断续的低泣,呻吟,偶尔的求饶,温柔的诱哄,继续低泣,继续呻吟,继续求饶,继续诱哄。新来者以目光示意那些趴在门上一夜的人:“多久了”对方会意一起伸出一根手指。
“一个时辰?”
“一整夜。”
看得出目光里表现出来的意思是:皇上不愧是真龙天子,精力充沛,无人能敌。两拨人心里都想,等了这么多年,是白等的么,哭一夜都不过瘾。

苏小砚的哭声陆续传出来,寝宫内门的转轴处贴着一排耳朵。跟了皇上这么久,都没有听见苏小砚哭过。太子爱的人,哭泣都动听,只怕这一次之后再也听不见第二次,错过了太可惜。

苏小砚趴在龙床上,双腿被分开,雪白的臀瓣上是凌乱的红痕,大腿内侧绷紧的皮肤也留着指印。鲜红的血和白浊混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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