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际之大帅威武-第2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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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差点笑出声来,斜眼瞅着墨帛,目光中带着红果果的幸灾乐祸,墨帛紧抿薄唇,目视前方,面瘫瘫的冰山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但漆黑的眸子深处却闪动着阴冷的幽光,我知道这小子是真的生气了,话说堂堂星际大联盟的少校军官竟然被人用枪顶着后脑勺。这绝对是奇耻大辱啊有木有~!
墨帛的眸光微微一动,默契的与我的视线在后车镜里一碰即走,他突然开口,平静的声音里听不出任何起伏,却令听者都忍不住毛骨悚然,“给你们三秒钟,把枪拿开……。”
“少tmd废话,”怪力女色厉内荏的低喝一声。粗鲁的用枪托敲了敲墨帛的太阳穴,然而以混种人类的血肉强度,那样的撞击力根本就跟挠痒痒一样,反倒是怪力女讽刺的怒骂令我很意外。“别以为披了这么一张皮就高人一等,这都世界末日了,谁又比谁高贵一点,谁的命又比谁的值钱一点,哼~!”
皮?——低头一看,我这才发现我们身上还穿着军装,怎么听着,这妹纸好像很不待见军人似的?
墨帛的耐性已经告罄,收敛了目光中的森然。他浑身气势一变,就连无意识的威压都被收敛得干干净净,仿佛坐在这里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一尊没有生命的石雕一般,我当然明白他想的是什么,便也如他一样将自己伪装成石雕,然后两人很有默契的一左一右打开车门跳了出去。
我们两个的速度太快。就连握着手枪的两人都没来得及反应,等他们回过神来时,一切都太迟了。
我们一下车,一个巨大的身影便从旁边一幢废墟大楼里跳了出来,“砰——”的一声,狠狠砸在车顶上,同时镰刀般的利爪用力一挠,像切豆腐一样插进车顶铁皮中。袭向车内的活人。
四人低咒一声,手忙脚乱的滚跌出来,同时一道火墙竖起,堪堪挡住那变异爬行者甩过来的黏糊糊的大长舌头,我和墨帛淡定的站在一边,气氛轻松的旁观一只变异爬行者与四个人类的“有爱”互动。
这只变异爬行者体型本身就比一辆私家车还要大一圈。而且表皮已经腐化,肌肉、体液黏黏糊糊却具有比强酸还要夸张的腐蚀性,再加上发达的四肢,比青蛙还要灵活的长舌头,以及满是棘刺的粗壮蜥蜴尾,真真是非常不好对付,最悲剧的是,子弹射在它身上,竟然不破防!!
“三阶丧尸。”墨帛果断的下了判断,没有我们两的精神力威压,这只已经有了一定智商的进阶丧尸自然不会放过这难得的鲜美食物。
四人虽然很狼狈,但一时半会儿还撑得住,我们也就懒得出手,得让他们受点教训,免得好心没得好报,还真当我们好欺负是不。
我朝墨帛勾勾手指,小声嘀咕道,“进来的时候,我发现这里应该有五个活人,可是现在只有四个,还有一个不知道在哪,有没有兴趣去找找看?”
墨帛自然不会拒绝我,淡淡的扫了那四个人一眼,很干脆的转身离开。
几条街外是一片高级别墅区,但此刻风景却已经是一片狼藉,假山流水变成了穷山恶水,黑臭黑臭的液体蔓延到处都是,华丽的别墅洋房不是塌了,就是变得如鬼屋般阴森吓人,一路走过去,两旁都是枯萎的树木,满地的尸骨,大片大片干涸的黑色血迹,以及那跑来跑去的二阶丧尸,不过好在有精神力威压,它们都不敢靠近我们。
我们一路走到最深处的一幢简介式的别墅前,深吸一口气,用力推开那紧闭的大门。
别墅里很安静,我们小心翼翼的楼上楼下搜索一遍,却什么都没有,更神奇的是,整个房子整整齐齐,除了常年没人居住的灰尘以外,没有一点血迹,更别说是尸体或者丧尸了,使得这幢小别墅与整个小区都有点格格不入,这里仿佛是超脱于尘世之外的一角,丝毫没有世界末日的感觉。
这么说可能有点夸张,可这种现象真的有点诡异!
精神力笼罩整个小别墅,我终于找到了那一点生命迹象,在地下室!
地下室的门不太好找,我们便干脆寻了个地板比较薄弱的地方,用最粗暴的方式“打开”了地下室,从缺口处一跃而下,一股阴冷的气息瞬间扑面而来,冻得我不由得打了个哆嗦。
地下室很大很空旷,屋主显然花了很大的心思在这上面,光滑的大理石地面上刻画着奇奇怪怪的花纹,靠墙的位置立着好些长条形的……棺材???
我愕然的眨巴眨巴眼睛,那些是棺材吧?!
厚重的红木制造。一模一样的规格,整整齐齐的排列着,看在眼里让人感觉很是慎得慌。
墨帛淡淡的扫了我一眼,大步走过去,用力打开一副立着的棺木,结果里面空空如也,神马都木有?
紧紧抿着薄唇,他不死心的又打开另外一副。同样是空的,而且一路到底,所有立着的棺材里面都空空如也,这令原本诡异的气氛显得莫名有些喜感。
最后一副棺材是横在地上的。而且只有立着的四分之一大小,一看就知道应该是小孩子用的,墨帛同样想要去开那副棺材,我心中一跳,被一种莫名的暗示牵着走了过去,先他一步掀开了棺材盖……
我愕然的瞠大了眼眸,眼神空白的盯着躺在棺材里的……婴儿?
那是个看起来不过两三个月大的婴儿,身上没有穿任何衣服,所以很容易就让人明白这是个男娃娃。他无齿的啃着自己的小爪子,一双乌溜溜如洗净的大葡萄般的眼珠子好奇的望着我,小腿一蹬,小嘴一撇,咯咯的笑了起来,看着似乎很开心的样子。
我不禁和墨帛面面相觑,为毛这个小别墅地下室的棺材里会有个这么粉嫩嫩的小屁孩?
先别说如今是世界末日。就这么个明显已经很长时间没有人来过的地方,这小屁孩到底是怎么活到现在的?而且看着似乎还很健康很红润。
小屁孩咯咯的笑着,两爪子一扬一扬的朝我招手,相信没有哪个女人能拒绝得了这么个萌物,我自然也不例外。我不由得笑了起来,心软软的俯下|身,将他抱出来。
下屁孩的骨头还是软的,他绵绵的扑在我怀里。小脑袋一个劲的往我胸口上蹭,我轻轻拍着他后背,在他脸上用力亲了一口,粉嫩嫩的比豆腐还软和,墨帛微一挑眉,嘴角上翘了零点五公分。“他好像饿了。”
“??????”我不禁满脸黑线,谁tm规定婴儿往人胸口蹭就是想吃奶的??
无视墨帛戏谑的眼神,我转身就走,“赶紧离开这里吧,晚了,我怕那四个人真的被吃了。”
“你还会关心他们?”墨帛不置可否,却还是大步跟着我从缺口处跳了出去。
“当然,我们现在基本上是两眼一抹黑,难得碰上知情者,怎么也得挖掘点有用的信息出来不是。”
“啊……啊……咯……呀……”小屁孩用着小人国鸟语不知道在表达些什么,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到处看,似乎对整个世界都充满了好奇,我的注意力立刻被他引走,墨帛便也没有继续跟我讨论下去。
回到十字路口,那四个倒霉娃儿还在苦苦支撑,除了眼镜男以外,另外三个人都受了不轻的伤,尤其是那个怪力女,她的异能对变异爬行者似乎并没有太大的作用。
我侧头望着墨帛,墨帛静默了将近一分钟,才在我锲而不舍的眼神攻势下动了起来,从后腰摸出一把十公分长的把手,轻轻一拧,一柄长约半米的能源剑成型,他身形一闪冲向了爬行者,到得近前,双脚用力一蹬地面,自爬行者头顶上方高高越过,能源剑一闪而逝,待到他落地时,一颗巨大的怪兽脑袋飞上高空,爬行者晃了晃身体,无头尸轰然倒地。
一招秒杀!!
四个人类跌坐在地上,目瞪口呆的望着淡然的墨帛,脸色变幻莫测,难掩尴尬。
我微微眯了眯眼睛,在方圆十米之内支起一张精神网,将所有的危险都阻挡在外,斜坐在已经报废的汽车前盖上,我笑嘻嘻的望着大难不死的四个人类,道,“怎么样?还要不要再用枪顶我们一次?”
四人相互对望一眼,尽皆低头不言语,每个人的脸色都非常不好看,墨帛轻嗤一声,手指一勾,跌落在地面上的手枪便自动飞到他手上,他用力一握,钢铁造就的现代化武器便直接被捏爆,变成几块破铜烂铁掉了一地,如此一来,四人的脸色已经不是用难看就能够形容得了的了。
眼镜男看看自己的同伴,苦笑一声,抬头冲着我们道,“我是不是应该说一句自己‘有眼不识泰山’?”
我耸耸肩,“有眼不识泰山的可不是你。”
说着,我将视线落在怪力女和火焰男身上,怪力女一阵僵硬,哽了哽脖子,强声道,“我就是有眼不识泰山,怎么了,谁让你们要披这么一层皮的。”
我挑眉,跃下车盖,将小屁孩交给墨帛,看着他像个僵尸一样手忙脚乱的驾着骨头软绵绵的小屁孩,差点忍不住喷笑出声,放着两个男性生物大眼瞪小眼友好“交流”,我在怪力女身前蹲下,“我很好奇,当兵的到底怎么得罪你了?每次国家有难的时候,哪回不是人民子弟兵冲在最前面,地震、海啸……,枉死了多少战士,怎么反倒得不到你一声好?”
299 末世羁绊
“哼~,国家有难,他们的确是顶在最前面,可是末日来临的时候,他们却将生的希望给了那些脑满肠肥的贪官昏官,最后才想起来救平民百姓,你知道就因为这中间的时间差,枉死了多少人么?”
“枉死?呵~”我不由得轻笑一声,眼神冰冷的盯着眼前这个满脸愤慨的女人,道,“那你有没有想过,你所谓的这些枉死的平民百姓中是否有那些人民子弟兵的父母亲人?”
女人微微一愣,一瞬间变得有些茫然的慌乱,我继续道,“军人的天职就是服从,救谁不救谁不是他们能够决定的,如果可以,谁不想先救自己的父母亲人,可惜,他们军人,他们必须服从上级的命令,命令让他们必须先救那些脑满肠肥的贪官昏官,你如果真的要恨,就去恨那些最初下达命令的人,而不是无辜的人民子弟兵,更何况,如果换成是你,你是那个有资格下达命令的人,你首先想到的是救你的父母亲人、你的拥护者,还是与你没有任何关系的平民百姓?”
这种现象由来已久,真正的“人民当家作主”只存在于解放初期,改革开放以后,华夏的官僚主义便越来越严重,有钱能使鬼推磨,什么东西只讲究个形式,如果不是怕会被唾沫星子淹死,恐怕连这点形式都会变成浮云,末日浩劫瞬间席卷了整个世界,在某种程度上来说,他们可不就变得恃无恐么,手握重兵的,自然先救他们觉得值得救的人,平民百姓……谁在乎?
谁在乎!
我禁不住拉开思维,hc郊外是有军区驻地的。至少如果军区首脑稍微有点善心,也许会第一时间抢救hc的活口,那么我的家人在没有感染病毒的情况下也许也能得到妥善的安置,可惜,这一切都建立那末世中最不值钱的“善心”上,我突然不敢再继续想下去。
女人被我一阵抢白说得敢怒不敢言,表面上看似冷静下来认真反思,可实际上。她眼底的怒恨根本没有任何一丝的缓解,我不由得皱眉,原则上来说她恨谁不恨谁跟咱没有一毛钱关系,可是现在我和墨帛都穿着军装。身份是军人,我可不想这女人因为迁怒而给我们惹来什么不必要的麻烦,老娘的时间有限,没工夫跟她玩心计。
如果她实在不知好歹的话,那就别怪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