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外挂去笑傲-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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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世上最可怕的事,便是遇见神一样的对手,猪一样的队友。虽然交战的双方都算不得神,但余观主确确实实带了一帮猪队友——他那一大帮极没有眼色的徒弟——当他假装露出一个破绽,被木高峰在背上狠狠的敲上一杖后,以此为代价反手一剑杀了木高峰,谁知,谁知,他的那帮猪弟子,便一个个如死了爹娘一般大声的叫嚷,闹哄哄的拔剑要挡在他面前,嘴顺溜的还高声叫骂起来。明明是弟子们关心他的表现,他应该感动才对,可为什么,他眼前发黑,一阵阵头晕,最终在听到刘府的大门大开,他的弟子纷纷添油加醋的向着刘正风,岳不群等人叙述刚才发生之事后请求支援时,一口气没提起来,眼前一黑彻底趴在地上。
林平之再次醒来时已经是一炷香之后了,他发现他似乎是躺在一间客房里,周围是各门派有头有脸的人物,他清楚地记得,在上一辈子,五岳剑派合并的时候,他在嵩山都见过的,定逸师太,天门道长——还有,岳不群,他一辈子都不会忘记这张道貌岸然的脸。虽然到最后他的眼睛已经瞎了,但是他到死都不会忘记,他的仇人,除了余沧海木高峰,还有这个岳不群,他在最后当上了五岳派的掌门人,听说还带着各门派杀上了黑木崖,最后呢,他不知道,他被令狐冲囚禁在石室里,除了一个送饭的聋哑人,他只能看到头顶那一小块天空。这一切,都拜令狐冲所赐!
爸爸妈妈已经死了,他再也没有什么可留恋的,不,还有一个,那个在被自己杀死之后还要拜托令狐冲照顾自己的师姐!想起岳灵珊,林平之不由自主的按住心口。既然老天又让他重新活了这一回,那么这一世,他要让余沧海木高峰血债血偿,岳不群身败名裂,让令狐冲也尝尝被囚一世的滋味,至于岳灵珊,师姐,只有对不起你了,上一次你就可以为我死,这一次,你在让我利用一次如何?林平之的眼神越发的深不见底,现在,就从木爷爷你开始如何?
作者有话要说: 看出没有,看出没有,小林子是重生的
洗手
打定主意的林平之挣扎的起身,一脸“温良恭俭让”的跪在地板上,悲戚的说,“林平之谢谢各位大侠救命之恩!”重重的一个头磕下去,“求求各位大侠,求求你们救救爸爸妈妈,救救爸爸妈妈!”将头扣在地板上,一下有一下,他回来的还是太晚了,即使他记得辟邪剑谱的内容,但在这短短的时间里,也练不成什么。爸爸妈妈,为什么,你们等不及平之去就你们?
不管是真心还是假意,在场的人都露出“可怜”,“同情”的神色,由于刘正风明天之后就再也不算是武林中人,所以即使他是此地的主人,他也没有开口,只定逸师太,她毕竟是女流之辈,心底较软,即使是一派掌门人,平日里和那些男人一般争强好胜,但此时,还是她先开口了,“林少侠,不要再折磨自己了,想必你心里很清楚,林总镖头夫妇已经过世了。”看着林平之不在磕头,愣愣的跪坐在那里,不由得劝慰,“逝者已矣,林少侠还年轻,以后的路还长着呢——就是令尊令堂在天之灵,也是希望你能够好好的活下去的。”众人听了,也是纷纷劝慰,希望林平之打起精神来。
好久之后,林平之才从父母故去的打击里抬起头来,在听到众人这番劝慰,热泪盈眶,感动道,“多谢,多谢各位前辈的关心,小子以后一定,一定。。。。。。”一定什么,却是激动的说不出来,众人似乎也理解他现在的心情,一个个又是一阵感叹。最后,刘府的主人刘正风对他讲,“林少侠,你就在这里好好养伤,至于你的父母的尸身,早在前天就入土为安,华山派的岳掌门将他们安葬在咱们衡山的后山。”此时岳不群也上前来,含笑道,“几个月前,我那大弟子及小女珊儿从福州探亲回来,正好撞见,误打误撞只带着你离开,回去后向我禀明了此事。”一脸严肃状,“我辈侠义中人就应当锄强扶弱,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冲儿和珊儿既然看见了,就不能不管。”顿了顿,有道,“前些天,我便跟余观主索要了林大侠夫妇的尸身,只是,没能及时救下他们,我深感惭愧!”岳不群低下了头,声音也低沉了下来,“更何况没能将他们安葬在故乡。”
“林平之多谢岳前辈。”林平之转向岳不群以及他身后的岳灵珊,“多谢岳姑娘救命之恩。平之,平之想先去拜祭父母——”“拜祭父母乃是人之孝道,这样吧,”岳不群转向岳灵珊,“珊儿,你带着林少侠去一趟。”“多谢岳前辈!”这么急就将女儿推出来了,还真是迫不及待啊?林平之心中冷笑,面上却不显,只恭恭敬敬的向岳灵珊行了一礼,“有劳岳姑娘了!”
此夜,所有人似乎都没睡好,这这林平之跟着岳姑娘拜祭过父母之后,回到刘府,整夜的思索如何勾搭岳姑娘,他不怕余沧海木高峰两人,等他的辟邪剑法再次大成,捏死他们就像捏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他恨的是岳不群及令狐冲,他要让他们生不如死,这关键人物便是这岳姑娘,林平之的心中思量出千百种的计划,只等付诸实施了;武林群豪在那衡山的悬崖地如何寻找摔死的令狐冲,可惜找了一夜,只找到了一块血染的布料;更是不说令狐冲,他本想练练那“九阳神功”,可惜一闭眼就看见白姑娘,弄得他心乱如麻;而东方呢,她一直找不到以后该如何对待令狐冲,是视而不见,还是打好关系,以后好说话,哎呀,真烦,纠结的睡不着!
纠结着纠结着太阳便升了起来,一晚上没怎么休息的武林群豪们还得强打起精神来参加洗手大会。众人们打着哈欠,心里都在祈祷这大会快点结束,他们也好回去睡个回笼觉。所以,当他们听到礼仪官唱到,“金盆洗手大会现在开始,请金盆”时,立刻精神抖擞,激动万分!
只见在那一直通到刘府大门外的一条笔直的红地毯上,一名年轻的英俊的衡山弟子穿着崭新的衡山弟子的服饰,捧着一个用黄金打造的洗脸盆,一步一步,如朝圣般向着红地毯的一端走去,直至走到尽头,将金盆轻轻地放到了大堂正中的一台紫檀木的桌子上。
“洗手”,礼仪官激动地声音都有些颤抖,这洗手一结束,他就可以赚到一个大大的红包,这可比以前做一年的都多——刘府的当家夫人真是太慷慨了!
看着刘正风慢慢的走到大堂中央,先是发表了一番“退休演讲”,中心意思是:咱以后就是政府的人了,和你们这些无组织无记录无营业执照的三无人员就不是一路人了,从此之后,桥归桥路归路,你们走你们的独木桥,我走我的阳关道,以后见面应不识,从此什么什么是路人。此致敬礼,演讲人,刘正风。
一番激动人心的演说之后,刘正风终于将手慢慢的郑重的向洗脸盆,不,金盆伸去,众人顿时感动了,刘大人萨玛,您真是太,太好了——正在这激动人心的时刻,一声威严正气的“且住”传来,刘正风的手停了,也将堂内众人的仇恨拉了过去。
刘正风转过头,看到大门口走进四个身穿黄衫的汉子,这四人一进大门,分往两边一站,又有一名身材甚高的黄衫汉子从四人中间昂首而入,这人手中高举着一面五色锦旗,旗上缀满了珍珠宝石,正是五岳剑派盟主的令旗。明显是来着不善,刘正风仍装傻笑道,“原来是嵩山派的费师兄,我说左盟主怎么到现在也不来,原来是派费师兄来了。费师兄,请坐,待刘某洗过手后,再来好好和费师兄喝两杯。”刘正风一口一个费师兄,叫的可是亲热急了。
却见这位费师兄又将令旗举得又高了一些,得意道,“刘师兄,奉五岳剑派左盟主令:刘师兄金盆洗手大事,请暂行押后。”刘正风收住了笑容,“不知左盟主此令,是何用意?”费师兄道。。。。。。(此处省略两人对话,众人心理;刘正风表白对曲阳的心迹一万字——如须知详情,请看原著)。。。。。。刘正风看着被嵩山派用剑架着脖子的“刘老太爷”,“刘老夫人”,还有他的儿子丁元与准儿媳飞烟,一脸沉痛的道,“刘某所言句句属实,若左盟主不相信,刘某无话可说,只是今天,金盆洗手势在必行!”刘正风转身,以决绝的姿态将手放入盆中。
费彬见无法阻止刘正风,只得更努力的将手中的剑往下压,“刘正风,你不顾你父母的性命了吗?”刘正风还未答话,一边的刘丁元大声的说,“父亲,不要管我们,他们只会用这些威胁你,我们不怕!”一边的曲飞烟也重重的点头。刘正风像是受到激励一般,狠狠的将手放入了金盆之中。
另一边,一个隐秘的小石子射到了刘老夫人的背上,刘老夫人一个踉跄,正好被费彬割喉,看起来就像费彬气不过,杀死了刘老夫人出气一般,堂内众人刘老夫人一手指着费彬,一手捂着喉咙说不出话,慢慢的倒地而死,死状凄惨,众人大哗:在这世上,谁没有父母高堂,谁没有妻子儿女,他们混江湖的,过着刀口舔血的生活,但是他们却想让自己的亲人过上安乐无忧的生活,这左冷禅是不是太,太那个什么了,以后还有谁会敢和他作对——动不动就杀人父母,真心凶残有木有!
“晚辈来迟,这是我华山派专程送与刘师叔金盆洗手的贺礼,请刘师叔笑纳!”就在这时,一个声音从门外传来。
作者有话要说: 你们说,岳姑娘的CP是谁呢?林平之,还是别的谁?
令狐送礼
“晚辈来迟,这是我华山派专程送与刘师叔金盆洗手的贺礼,请刘师叔笑纳”却是令狐冲到了!
好吧,他之所以到的如此之晚还如此没有眼力劲的打破堂内凝重的气氛,只是因为红花和他开了一个小小的玩笑,要知道,东方是她的教主,也是她尊敬崇拜的对象,第一次东方因为一个人失眠了,而且还是一个小小的不知名弟子,这不论是哪方面都让红花火大,气不过的红花也只是想要某人丢丢脸,来心理平衡一下。
这不过是一个小小的玩笑。红花只是示意刘府的门房阻拦一下令狐冲;间或小声议论两句诸如“虽然咱们老爷从此之后不再是江湖人,但华山派也忒小气了,看看他们都准备的是什么贺礼。”“俗话说,人走茶凉,可咱们老爷还。。。。。。”诸如此类的话,这令狐冲年轻气盛,再加上心系华山,容不得华山清誉受损,直接在刘府门外提气叩门。
刘府大堂内正僵持着,猛然听到门外令狐冲这一声叫喊,气氛猛然一变,此时,不论是费彬,还是刘正风,更或者是堂内的其他来宾,都松了一口气,心里直叹:这人来的真是时候,简直太是时候了。唯独华山弟子的脸色或青或白,夹杂着几分欣喜几分难堪,他们听出来了,这是已经宣告死亡的大师兄的声音,他还活着,只是太好了,只是,在此时出现,确实让人有些难堪。
还是刘正风记得那晚曲阳的话,这个叫令狐冲的小子在教主心中所占分量非浅,他的面子还是要给的,于是提声道,“原来是华山派的贤侄,还请快些进来。”听到这话,门房一脸堆笑的将令狐冲迎了进去,嘴边还不住的致歉,令狐冲也没理他,快步走到正堂,看着里面对峙的情形,心中也知来的不是时候,但是此时已经进来了,断没有再出去的道理,于是装作没看见,双手捧着一只包装精美的萧,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