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衣神算子-第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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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疾厄宫无病症。说明他虽然流浪,可却能靠自己双手吃饱喝足,没有把身体流浪夸掉。
而耳朵采听官的命气隐隐和他妻妾宫第一股已经死掉的妻子的命气相连,也就是说,这个人一直在探听他那妻子的消息,换句话说,他并不知道自己的妻子已经死了。
他是一个重情重义之人。
我也是差不多知道了他这次来我这里的所求之事。
所以他在对我鞠了一躬后我便对他说了一句:“苦命鸳鸯终飞去,隔岸桃花那般红,劝君咽下一腔相思愁,伊人已去,不道离别,更似离别痛。”
那人听我说完这一番话,也不进门,直接在门口流下了眼泪,他听懂了我话的意思。果然他是一个有涵养,而且程度还不低的人。
他抹了一下眼泪说:“谢谢神仙,我没想到我往这门口一站,你竟然就能看透我要的求的事是什么,还能看透我这身装扮的人能听懂你说的那些话,谢谢你神仙。”
我摇头道:“我不是什么神仙。”
他继续问我:“其实找了这么多年,我早就知道我没什么希望,可就算是她的尸体,我也想要找回去,我不能让她死了,连个家都没有,神仙,你能看到她在哪个方位吗,就算只剩下骨头,我也想要背她回去。”
这份情值得让人尊敬,所以我就请他进来,然后取出唐二爷送给我的命理罗盘,再从他的妻妾宫上取下一丝他亡妻的命气植入罗盘里,再以我的相气推动,很快那罗盘就有了反应。
我推测出来的一个咸卦,变爻的话,是一个九四阴爻。
咸卦,山上有泽,咸。君子以虚受人。
结合命气推断,卦象上说的不是我面前此人的命,而是他的家乡和职业。
咸卦,重在一个咸字,山上有泽,必以阳照之,无遮掩,重在一个阳字。
也就是说,我面前这个人是咸阳人,也是陕西人。
君子以虚受人,这里的受可以做对待讲,也可以做教授讲,我偏向与理解为后者,也就是说他是一个老师,而且可能还是一个语文老师。
想到这里我便向他说出了我心中的猜测,听到我的话,他直接站起来,又叫了我一声神仙,还说我算的都对,什么都知道。
我摇头说:“我并非什么都知道,比如你的名字,我就算不出来。”
那人这次站起来恭敬地跟我做了一下自我介绍,他的名字叫陈步帆,大家都叫他阿帆,是咸阳县一个山村的中学语文老师,六年前和妻子结婚,可不到半年,因为一次吵架,妻子离家出走,阿帆自然是十分后悔,就踏上了寻找妻子的路,这五年多,阿帆带着自责,花光了自己所有的积蓄,去寻找的他的妻子,用他自己的话来说,他不光是寻找他的妻子,更多的是对自己妻子的一种赎罪。
当然他肯定是希望能把自己的妻子找回去。
只是这些年下来,他通过电视,报纸,贴寻人启事等等方法都试过了,可依旧没有半点消息,他就觉得她可能是出事儿了。
他今天之所以来我这里,是因为他在民心河边儿跟一个算卦的人讲了他的事儿,那算卦的觉得他可怜,就让他来找我了。
显然那个算卦的,肯定是被我说过的一个。
阿帆介绍完,我点点头说继续给他解卦象中的变爻。
九四变爻的卦象是这么说的:贞吉悔亡,未感害也。憧憧往来,未光大也。
这卦象结合着阿帆的命气解出来,绝对是对他的另一个打击。
悔亡,阿帆的妻子已经死了,未感害也,说明给他妻子带来伤害的,事儿,或者人,他根本想不到是谁,或者发生了什么事儿。
憧憧往来,未大光明,说明做出对他妻子伤害事儿的人,是阿帆身边的人,而且是他的好朋友,只不过这个人是一个小人,做了这事儿,从来不敢承认,反而把所有的罪过都推到了阿帆一个人身上。
再换句话说,阿帆妻子的死,是阿帆的某一个朋友所为。
只不过我暂时却推断不出他的那个朋友是谁。
阿帆在外面苦苦需找了五年半,而且沦落成了这般模样,实在让人不忍心看他继续寻找下去,我便把我所解出的卦象全都说了一遍,同时又补充一句:“根据卦象所说,你的妻子离家出走的时候,并未走太远,就遭了害,她的骸骨就在你们家乡附近。”
听我说完,阿帆眼睛红了起来,眼泪不停冲刷着他脸上黑垢,他同时也把沿途污浊命气冲洗掉。
这说明阿帆的心是干净的,只有干净的心才能流出干净的眼泪,才能冲去面部的污浊命气。
爷爷曾经说过,人在倒霉和委屈的时候哭,不光是一种发泄,更是一种命理上的自我保护,因为眼泪能冲走脸上的霉运,所以偶尔哭一下也是转运的方式,当然前提是心地要足够的善良。
徐若卉在旁边听的也是入迷,更是有些同情阿帆,便问我能不能算出那个杀人凶手到底是谁。
我想了一下就说:“如果见到那个人,我肯定能认出来,杀人者身上一辈子都会留下被害者的命气。”
听我这么说,阿帆噗通就给我跪了下去,他说希望我能为他的妻子昭雪。
如果我答应了阿帆,那我就要跟着他去一趟咸阳。
我有心不去,可徐若卉在旁边推了我一下说:“初一,我跟你一起去,带上兔子魑,你也知道我有不少同学是艺校的,她们认识一些记者,我们把这事儿让记者报道出去,肯定能引起社会的关注,那样对阿帆也有帮助,我觉得阿帆的这份情谊,应该受到全社会的尊重。”
徐若卉要做的事儿,我自然不会拒绝,也就点头同意,我看了看阿帆,他就说:“只要能为我亡妻昭雪,我什么都愿意做。”
我想了想就说:“如果只是记者和相师,这个没什么说服力,这样,我认识咱们县城的一个警察,上次我帮他抓过人贩子,我觉得我能说服他,让他帮咱们。”
我说的那个警察,自然是林志能。
听我这么说,徐若卉就道:“好,就这么着,这样,让阿帆就在这里住下,我先联系我的同学,让她们找记者过来,然后咱俩再一起去找那个警察。”
看着徐若卉干劲儿满满,我也只能点头同意。
阿帆那边则是不停地冲着我们道谢。
徐若卉电话只打了三四分钟就搞定了,还说明天就会记者过来跟我们会面。
徐若卉那边都说通了,剩下就是林志能那边了,看来我需要再露一手相门的本事才能说服他了,好吧,我这就过去把他算个稀烂吧。
在路上徐若卉就告诉我,明天跟着记者一起过来的她的那个同学,我认识,就是被我算过命,我说人家十年后才会结婚的方骆琳。
第118章 鬼偷车 为 (_灬亾忸傢窮 的皇冠加更
方骆琳,我对她的印象,也就是她的那颗很小的宜夫痣。
一路上徐若卉告诉我,我可能没对当初算命的事儿放在心上,可方骆琳却是一直耿耿于怀。最近正忙着找男朋友呢。
我好奇问徐若卉,她找到了没。
徐若卉就笑着说:“我们家骆琳眼光可高着呢,哪像我,随随便便就看上你了。”
我知道这是徐若卉的玩笑话,我自然也不会放在心上。
很快我们就到了林志能所在的分局,上次林志能去医院看我,给我留过一个电话,所以到了分局门口,我就打了给他,没一会儿他就接了。
接了电话。我说了两句话他就听出我的声音,就问我找他什么事儿,我便说了三个字“人命案”。
听到这三个字,他立刻问我在哪里了,案发现场在哪里。
我说我在分局门口,案发现场需要当面说,他那边立刻就说,让我等着,他这就出来接我。
林志能接上我和徐若卉,便直接领我们去了他的办公室。我们坐下后,他还给我们俩一人倒了一杯白水道:“我这儿只有白水,茶喝完了,这两天没时间去买。”
林志能是那种一心钻工作的人,所以我相信他说这话不是虚话,而是他最近真的很忙。
而这些,我从他的面相上也能看出一二来。
印堂各种黑气缠绕,虽然不危急印堂的根本,可却是麻烦缠身之相,换句话看,他最近手头上有一些比较棘手的案子。
递给我们水之后,林志能就问我,命案的事儿到底是怎么回事儿,还让我不要开玩笑,报假警可是违法的。
我说:“我自然不是开玩笑。这件事儿说来话长,我直接说,你未必信,这样,我先说几件你的事儿,等把你说相信了,我再说我的事儿。”
林志能觉得我可能在开玩笑了,当下脸色就有些不好看了,显然他正是公务缠身的时候,冒出一个“捣乱”的我,如果把他换做我,我也会不高兴。
不等林志能发火,我便说:“林警官最近是遇到什么难破的案子了吧?”
林志能看着我说:“怎么,难道你能帮我破案不成?”
我点头说:“为什么不呢?”
听了我的话。林志能的表情变了几变问我:“那你说来听听,我手头上那个案子怎么破?”
我说:“那你至少让我知道,你要破的案子是什么,连什么案子都不知道我怎么帮你呢,林警官?”
林志能的表情一下变的严肃起来对我说:“初一,我没功夫跟你胡闹,你曾经是帮过我们,还立了大功,可不代表你就可以胡来。”
我摇头说:“林警官,你知道我是做什么职业的吗?”
林志能说:“知道,在给你颁发奖金之前,我们自然会调查你一下,你是一个案底很干净的人,有一家算命的小店,帮人算命。今年夏天的时候特别火,还有人送你绰号‘一字千金’,不过后来不知道啥原因,你总不在家,你的生意也就又冷清了下来,现在已经没啥人去你那里算命了吧。”
听林志能说完,我不由有些震惊,我心里也明白,无论如何也不能在官家面前胡来。
所以我调整了一下自己的语气说:“林警官,如果我说我能通过算命,帮你把案子破了你信吗?”
林志能直接说了句:“胡闹!”
然后就要轰我和徐若卉离开。
我立刻道了一句:“上次抓人贩子,我就算命算出来了。”
我忽然说了这么一句林志能就顿了一下,然后问我到底是怎么回事儿,我就把上次人贩子案的前前后后给他讲了一遍,说完我又补充道:“我知道这些事儿,你不信,可这就是事实,要不想想看,我怎么能那么清楚知道那些人贩子的行踪,你们警方追查了那么久,都没消息?”
听到我这话,林志能没说话,而是端起自己桌子的白水,闷头喝了一大口。叼妖低扛。
我见林志能被我说动了,便看了看他的面相,把他的家庭情况,夫妻感情,甚至身体情况一一给他道了一遍,每一条我都说的很详细,说完之后林志能忍不住问我:“你调查过我?”
我说:“林警官,这些都是我从你面相上看出来的,一睹相门知百事,这些对我来说不是什么难事,如果你们要审一个犯人,不用他说话,我往他面前一站,我想问的差不多都知道了,有些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