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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朝堂侧-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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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强压下要说出口的话,脸上绽出了笑容,“你娘找你有什么事吗?”

“没什么大事。”苏景弦一语带过,将筷子塞到她手里,她拿起筷子随意吃了一些,摆了筷子后苏言便收拾了盘子出去。苏景弦拉着她起身,从架子上拧了一条帕子给她擦了手。

林无忧看着他伸过来欲解她衣裳的手后,她往后微微一退,皱着眉头终是问出了自己心中的顾虑,“我这样堂而皇之了进了府内,为何不见你父母一点动静?”

“你要他们有何动静?敲锣打鼓张灯结彩还是让管家拿着扫帚来轰你呢?”轻叹着拉近了她,他搂过她的肩将下颚抵在她的头顶上,“林无忧,这些无需你多想,你既已想清了且不远千里从江南来了就不必担心这些,我等你等了半年之久,可不想你又胡思乱想些其他的再给我惹出其他乱子来。”他微闭着眼睛,闻着鼻尖的馨香,“至于我父母,你不是有更好的法子迎着他们吗?”

她一愣,疑惑地推开他的身子看着他,苏景弦微微一笑,大掌慢慢贴上她的小腹,微微的隆起平日里在宽大的衣袍理遮住了也看不出来,“这不是最好的法宝吗?老人家现在只想着怡儿弄孙,你正好了却了他们这等心愿,不出几日你可是府内地位最高的人。”

林无忧看着他微扬的唇角,也随着笑了起来,“何时知道的?”

“在宫里之时。”

“还以为能瞒上一段日子呢。”她微微嗔道。

“是多少日子呢?”苏景弦邪魅地伸手拉着她的衣襟,“日后你我同床共枕,你要如何隐瞒?”

她脸上一红,“谁……谁要和你同床共枕了?”然后推开他的迳自走到一边的桌边倒上一杯茶,还未凑到唇边就被苏景弦挡了下来,“凉了别喝了,一会儿让苏言给你送热茶过来。”

林无忧趁机拉住他的手,轻咬着唇边然后道:“苏行呢?我方才问了苏言,你让他回骊山了。”见他沉着脸不说话她又继续道:“我一直喜欢他熬的粥,你让他回来可好?”

苏景弦还是不发一言,她心虚地低下了头,有些失落道:“那算了……”想想似乎又是不甘心,“你苏行他一向耿直,我突然离去也是我一时冲动,跟他无任何关系,你这样惩罚他未免太过了,论对错也是我的错。”

“你何错之有?”

“很多,说不清。”

“那要如何罚你呢?”话落他便又搂过她贴上她的唇,“至于苏行嘛,去了有些日子了,明日就让他回来。”

“唔……”她的声音消失在相触的唇间,一番纠缠之后,两人分开了些距离,林无忧脸颊泛着红晕,微微喘着息,“可算数?”

“你说呢?”他拉近她搂在怀内,“林无忧,你一定要好好地呆在我的身边,不要离我一步,还有你腹中的孩子,我要时时守着你。”他的脸上涌出一丝哀痛,自责自己不曾陪在她身边而使他们的第一个孩子没有了,他不能取代她去经历那种疼痛,“决不让你再出任何意外。”

听着他平稳的心率,林无忧展开双臂搂上了他腰,感觉到他身子一怔她紧了紧手上的力道,闷在他胸前闭上眼睛,“我让你费心了,我以后一定乖乖的。”当时自己突然离去也是一时气愤,她放下一只手从领口拉出玉佩,“那你为何要将玉佩给我?”

闻言苏景弦无奈地笑了笑,“夜间总听闻有人哭泣,我想着你要跟我闹脾气了我也不能去宽慰你,就让苏行将玉佩给你送了去,好让你心里舒服些,谁知你拿了玉佩就弃我于不顾了。”

“哦。”林无忧颇不在意地应了一声。

岁月静好,一室浓情。

作者有话要说:大人们,收收我的小冷文吧,肉肉什么的很大块,够诱惑吗?嘎嘎

84、第八十四章(正文完)

84、第八十四章(正文完) 。。。

翌日,苏景弦未去早朝,在她疑惑的眼神中他只是淡淡一笑道:“陛□恤我疾病缠身。”经他如此一说她不由看了眼他身上的白色锦袍,干净得不见一点污渍,心中虽是担忧着他的身子却不知如何问出口,想过与他共度一生却也在乎这一生是多长。

本在品茗的苏景弦见她咬着唇不说话了,随后笑了笑,总觉得她似是变得愚笨了,有什么心思都显在了脸上,“都说怀孕的女子迟钝,果真如此。”他拉过她不顾她的反抗见她安坐在自己膝头,将头埋在了她的胸前,“相公是舍不得娘子守寡的,定会陪你到老。”

他的话平缓了她的不安,搂着他不顾周遭下人暧昧的神色,她将头埋在了他的肩头,舒服地闭上了眼睛。

午膳过后不久苏夫人便让人来传话请她过去,一边的苏景弦也随着一起去了。苏夫人雍容姿态正坐在凉亭内喝着茶,见了她来只微微瞥了一眼便又低下头去。她正不知如何言语之时苏景弦就拉着她在苏夫人对面坐了下来,对着一边的丫鬟说道:“去看看厨房的鸡汤炖好了没,若是好了直接端过来。”

“是。”

苏夫人低低哼了一声,接着偏过身子去似乎不愿意看他们,这下林无忧只觉得有些难堪,拉了拉苏景弦的衣袍他只会给她安抚一笑。

静静的亭内无人说话,待到苏夫人按捺不住想要说话之时,丫鬟端着鸡汤进来了,苏景弦忙接了过来摆在林无忧面前。苏夫人张着嘴见了更是郁结地闭上嘴,他的儿子何时这般恭谨了?

“呕……”一股恶意涌上心头,面前的鸡汤泛着浓浓的腥味,林无忧强忍着偏过头去,低着身子朝着地面干呕了几声,苏景弦一直含笑着轻拍着她的背。

苏夫人见状惊讶得瞪大了眼睛,她怎么会看不出这是什么?有些不敢置信地看着自己的儿子,“这……这……她是……”

“娘,她今日身子不适,孩儿先带她回去休息,有什么话明日再说可好?”还未等到苏夫人应答他便搂着她的腰起身了,林无忧推拒着他,小声道:“我没事。”

“吐得这么厉害还叫没事?”他的声音不低,言语中透着喜悦与宠溺,“鸡汤先别喝了。”说话间已经拥着她走到了亭子边。

“苏景弦!”苏夫人大呼一声,“为娘的问你话,几个月了?”

他像是这才注意到了苏夫人,停住了脚步回过身子,“孩儿回来多少时日便有多少时日了,差不过快半年了吧。”他说得淡淡的苏夫人听了却直想骂人,这都半年了肚子还能藏吗?到时候让人知道她的儿子毁了姑娘家的清白还未负责的话她的老脸往哪里搁?她的孙子都那么大了还没认祖归宗,这怎么行?亏得自己身强体壮不然不被活活气死?

“你这个混小子!我让你爹扒了你的皮!我的孙子居然被你藏着还亏得我日日念叨!”苏夫人是个急性子,似风一般就已经出了亭子,一边走还一边对着旁边的丫鬟道:“去把城里最好的媒婆请来,让车夫备车,我一会儿进宫,让管家一会儿去找我……”繁繁琐琐交代了一大堆,她又指着满园的花草道:“让花匠植上一些喜庆点儿的花,大红的最好,府里就要办喜事了该准备的都给准备了,哎呀,都怪那混小子,现在一下子太仓促了……”

随着苏夫人的抱怨声愈来愈远,林无忧窃窃地笑了出来,戳了一下他的胸膛,“奸诈,你肯定是故意的。”

他就这样拥着她站在亭子的台阶上,舒扬着眉眼望着自己怀里的人,“如此一来什么事都解决了,岂不方便,你我只等着陛下圣旨便行了。”

南凌当朝丞相大婚之日,新娘的嫁妆从第一城内一箱箱抬出,沿着长长的朱雀街抬往丞相府,场面不下于当年长公主出嫁时的华丽。凤家是南凌首富,虽是义女却也嫁得轰动,全城围观的百姓慨叹凤家的阔绰,看着长长的队伍直赞叹。

德熙帝搀扶着殷太后站在皇城的高楼上,遥望着第一城的方向,突然转身对着一边双鬓苍白的老人幽叹道:“母后,洛悠这孩子是嫁了出去了,您也不用日日忧挂了。”

“是呀。”殷太后也是长长叹息一声,“等到哀家百年之后也有颜面去见林贵妃了,当年颐华宫一事若不是我非要你草草了事也不会生出这些事端来,袁家一直是朝廷的心头隐患,自先帝时期便一直蠢蠢欲动,皇上当年还有要依赖袁家的地方,袁家的女儿嫁与皇家不可轻待了才会有着他们肆意横行,说来也有不得已之处,害了林贵妃枉死。”高楼上拂过的风扬起了她满头的珠钗,“皇上改日下个诏吧。”殷太后吩咐道,颤巍巍地伸出手搭上栏杆向远处望去,“虽是陈年旧事,该正名的还是得正名,也算是给那孩子的贺礼吧。景弦这孩子是哀家看着长大的,性子虽淡可痴情得很,有他在洛悠也算是半生有依了。”

“是。”殷太后离去之后只有德熙帝一人还站在高楼上,远远的宫墙外已经没了敲锣打鼓之声。

红烛高燃的新房内,林无忧顶着一头红盖头坐在床边,门边守着两名喜娘,不时地往她这边看来,均是好奇盖头下是怎样的倾城之姿。

这时门“吱呀”一声被推开,苏言与苏行站在门外,唯有苏景弦一人踏进屋内,喜娘见状忙笑着将他迎到床边,“少爷,少夫人等得可有些时候了,祝少爷与少夫人百年好合、早生贵子。”喜娘一番恭维之辞说下来后看了看苏景弦的面色又继续道:“揭了盖头两位新人早些歇着吧。”

自进屋后便一直将视线投在林无忧身上的苏景弦微微晃过神来,他一身艳红的喜袍,脸上也不知是因酒水还是高兴也泛着红,“你们都退下。”

“是。”

装饰得华丽的房间内只剩下站在床前的苏景弦和坐在床边的林无忧,清浅的呼吸声在室内听得一清二楚,萦绕在鼻间的是室内燃着的檀香和他身上沾染的酒香。似是等着好一阵子也不见他动作,原本端坐着的林无忧不由将身子松了下来,她抚上自己的腰肢轻轻捏着,微微抬起头透过盖头只看得到他的衣袍下摆,“要我自己动手吗?”随着她话音落下,一抹鲜红飞过眼前,她看清站在她面前的苏景弦了,手上犹拿着盖头,身长玉立正弯着唇笑看着她,一切尽在不言中。林无忧在他面前从未着过女装,第一次的女装便是这大红的嫁衣,发髻高挽露出白皙的脖颈,淡扫蛾眉,唇似涂脂。此刻他的眼底只有明艳动人的她,身姿随着摇曳的烛火在他的眸底。

折腾了一整日,现在终于是舒服了,林无忧借着烛火看着微愣的他,彼此似乎打量了很久苏景弦才拉着她站起身子,轻轻将她拥在身前,双手扣上她的腰肢,施着不轻不重的力道揉捏着,“累吗?”

“有点。”

帮她按了一会儿之后他的手游移到她的腹上,掌心的热意透过衣袍传到腹上,随着他轻轻的摩挲带着些痒意。

“有吃点东西吗?”

“嗯,干娘给我准备了不少吃的,娘也让下人随时候着。”

“这样啊。”苏景弦悠悠地说着,一只不安分的手已经拉开了她的腰带,“本想带你吃些东西的,现在看来是不用了,如此良辰美景,我们是不是该洞房花烛夜了?”

“你……”她要拉开他的手却被反握住,温热的鼻息在她的耳边,带着些湿意,只让她觉得心头一阵骚动。

本以为他真要所说的东方花烛夜不想苏景弦只是逗弄了她一会儿便拉着她一齐坐在床边,解了她身上繁重的礼服和发髻,让她枕在自己膝上,他的手一下一下地顺着她的青丝,“我方才进来的时候生怕是一场梦,直到看到你好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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