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歌一曲-第387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那婉儿脸上发红,声如蚊呐道:“婉儿相信公子!”北信君瞧在眼里,不消说了,这个叫婉儿的一定是把自己的一缕柔情系在了公子田婴的身上。想也是的,公子田婴年青多金,不过看样子有家室了,但在这个时代有家室算个屁呀。而婉儿也不大可能是太子田齐的女人,太子田齐想也是不会让一个自己的女人跑来侍宴,要知道侍宴可非比寻常,有时候是要忍受宴客的手脚。看上去,此女常常给田婴侍宴,齐国的宴多,自然也就相知了。
田婴在此却是到了北信君的耳边,细语道:“她是姜齐之后!”然后就无语了。
北信君惚然大悟。原来如此。当年姜齐立国,初封于营丘,后迁至临淄。
疆域最初只在今山东北部,东与纪、莱,西南与鲁,北与燕、卫为临。周公旦摄政时,三监作乱,淮夷叛周,周公命令姜太公曰:“东至海,西至河,南至穆陵,北至无棣,五侯九伯,实得征之”。齐由此有了征伐权,成为周王朝东方大国。春秋初期,齐与主要竞争对手鲁国之间经常发生战争。它首先灭掉了位于今天山东寿光西南的纪国,然后在今山东汶上北,灭掉了位于那里的成国,之后灭掉西面小国谭,向鲁推进。又与宋、陈、蔡、邾会于北杏,南下灭小国遂,迫使鲁与齐言和,盟于柯。次年,齐假王命合陈、曹伐宋,迫使宋国屈服,并与宋、卫、郑会于鄄,又次年,齐与宋、陈、卫、郑复会于鄄,开始称霸诸侯。
春秋中期,齐桓公以“尊王攘夷”为号召,联合中原诸夏,讨伐戎、狄、徐、楚,安定周室。它北伐山戎,救燕;又逐狄,存邢救卫。齐合诸侯之师侵蔡伐楚,与楚盟于召陵。此后,齐多次大会诸侯。到了齐会鲁、宋、卫、郑、许、曹于葵丘时。齐国霸业达于顶峰。
不过后来齐桓公卒,齐国从此失去霸主地位。先后两次都给晋国打败了。到了齐灵公的时候,只好灭个小小的莱国,聊以**。此后齐国内乱频频,崔抒杀庄公,立景公。庆封灭崔氏之族。庆封专齐政。次年,庆舍与栾、高、陈、鲍四族攻庆封,庆封奔吴。景公时,陈桓子施惠于民,民归陈氏,陈氏因而强大。陈桓子联合鲍氏攻栾氏、高氏,栾施、高疆奔鲁。景公卒,国氏、高氏立晏孺子,次年,陈僖子联合鲍氏攻国氏、高氏,国夏、高张奔鲁,遂杀晏孺子,立公子阳生为齐悼公。悼公在位四年,被杀,阚止为政。后来陈成子杀阚止,专齐政。一直到最后一个国君,那就是齐康公。因为当时的国家都开始称王,齐康公也开始称王,但注意,这个时候的王是不被承认的。
比如说田午,他现在也是称王了,但在外人看来,根本就不认可你,你自己叫自己王而已,但在历史上,田午死后还是给叫了齐桓公,只是承认他的才能比得上前齐的齐桓公,但他还不是一个王,直到齐威王打败了魏国,魏王不得以和齐王相王,在此承认齐王为王,这才确定了齐国王的地位!齐康公吕贷,他也是称王的,是齐宣公吕积之子,公元前百百零四年即位齐国国君,在位十八年。公元前三百八十六年,被齐国大夫田和废为庶人,“迁康公于海上,食一城”。公元前三百七十九年死亡,享年七十六岁。
康公只有一个儿子,但儿子行为怪僻,生性倔犟。在康公的有生之年,他叫儿子往西走,儿子必定往东去。父子之间,总南辕北辙、背道而驰,拗拧儿子绞着劲儿与康公对着干。
齐康公被田和废为庶民之后,居住在现炒米山风景区桃花山附近。为了重新燃起“姜齐”东山再起的希望之梦,康公生前周游列国,遍请各路风水大师为自己选择百年之后的皇陵,最终选择了“秀丽之山数扇锦屏遮阳主,幽阳淄水一条玉带束梁王”闻名的之太平岭阳坡之下一处宝地作为百年之后的福地。
为了实现百年之后能够安葬在自己选择理想皇陵的愿望,康公生前挖空了心思,想方设法把拗拧儿子带到自己所选择的陵园前,煞有介事地指着北面的太平岭山巅峰对儿子说:“我死后你就把我葬在那山顶上吧,让我与这高山永世共存!”
第三百五十四章:粗食者田忌
齐康公指山为葬的本意,是企盼儿子依然如故地反其道而行之,能把自己葬在太平岭向阳的山坡之下。世事难料,人算不如天算。康公去世之后,齐康公那位拗拧儿子心想,自己一辈子没有听过老子的话,现在老子不在了,就听他一次话吧,一反常态地遵从他老子的所谓临终遗嘱,真的把康公葬在了山顶上,成为流传千年的笑谈故事,而齐康公的意愿却成了千古的缺憾。太平岭因安葬齐康公改名为康王山,当地百姓因齐康公之子在康公的后事安排上听从了老子的话,认作彰显了忠孝,故将康王山改名为齐孝陵。
如此拗拧儿子自然也是一个不幸的人,最后还是没有活长,因为他最后表现的孝道,田齐认为他有可能会想着继承老子的心志将来要光复姜齐。如此一个拗拧的人,一旦他彻底走上和田齐对抗的道路,在这个战国时代,弄不好真能给他翻盘,就算是不翻盘,也有可能闹出天大的麻烦来。为了田齐的基业想,最后……
不过拗拧儿子死了,但也并不是一无所出,他到底有一个小女儿,这个女孩给接到了现在的齐宫,因为是一个女儿,所以她是不可能有机会闹事的,就算嫁了人,也不大可能闹出大事。在田齐的想法,是找一个机会把她远远的嫁出去,而田齐自己是不可能娶她的。这一点就和唐太宗时,他立儿子,就是不考虑自己的那个以英名而闻名的蜀王李恪,因为他的老娘是就杨妃,这个杨妃就是萧皇后的女儿,李世民泡了母女花,最爱的就是这个杨妃,但杨妃怎么说也是隋炀帝的女儿,让她的儿子当皇帝,这不是等于把李家的江山还回到了杨氏的手里了么。所以这是当然不行的,最后李恪自负一身的才学,只能郁郁而终。
田婴也是明白,他虽对这个婉儿心有好感,也是时不时的照拂一下,但一,不可能给她过于高好的地位,二来也不可能让别人乱碰她。不过这已经是田齐的仁至义尽了,事实上,没有拿她当娼妓宿客,这已经是她最大的幸运了,要不然以她现在的年岁,岂有还保持完璧的身子。看她也快十五了,要知道,在古时十三岁就可以……看北信君的白露夫人就可以知道了,白露夫人十二岁给北信君那个的,在十四岁的时候怀上了孩子,但这却是再正常不过了。当时天下,谁又不如是呢!
北信君的女人很多,但田婴可以看出,和别人相比,北信君对待女人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那就是自由,北信君会给她们一些多出别人的自由,这在其它国家是难想的。在战国时代,妇女想要自由不是不可以,一般要等到老公死了之后才可以抛头露面。可如现在这样的,比如说北信君,带着小狐来参加宴会,这是少有的,事实上,如果不是小狐身上还有着一个定阳公主的身份,那是绝对不行的。不过这个身份很敏感,天下人包括齐国都讨厌魏国,所以定阳公主的身份虽然尊贵,但能不说,还是不要说好了。此点上,太子田婴还有北信君都是心有戚戚焉。至于小狐,她根本没有那个意思,而是和婉儿说话。
斜月挥洒,太子因齐见来客大至齐了,拍了一下手,有乐师拿起击钟打在了大钟上,清脆的声音唤醒了众人,太子因齐笑道:“上宴!”顿时,就传来了一片的乐声。齐国和魏国不同,不奏礼乐,全都是齐鲁民乐,这些民乐欢快奔放,节奏鲜明,只见一名名纱衣少女出现,离谱的是,这些个少女竟然一个个都是**着身子的,她们所谓的衣服也仅仅只是她们身上罩着的那一层层薄纱,北信君发现这时的女子竟然都开始修毛了,她们下体的阴毛显然是经过处理的,一个个看上去都很平均,竟然如此……前卫!
北信君目瞪口呆,小狐也羞的发红了脸。田婴道:“君上是不是后悔带小狐公主来了?”
北信君顿时明白,道:“她们会在其后宴客?”田婴笑道:“自然如此,你看……那个是孟轲的相好,你看老孟子……这个假小老头,好色的很呐!”然后他解释:“我们宴后一般会有一个空时,一柱香了,大至是够他们办事了!”说着田婴露出了一笑。
北信君咋舌道:“这样也可以?”田婴笑道:“怎么不可以……”他似是想明白了,道:“北信君要是不喜欢这上面的俗物,就让婉儿陪你好了,北信君可不知,婉儿姑娘可是处子身呢!”田婴如此一说,只听“叮当”一声,婉儿露出了不容置信的神色,但公子田婴却是坦然道:“北信君可是大人物,婉儿你若是愿意,本公子便求太子将你送给北信君,北信君意下如何?”他表面上是问婉儿,最后还是问北信君,这也就是说,婉儿自己的选择根本就是次要的,真正主要的反而是北信君的态度。
北信君也是明白,把这样一个身怀姜齐直系血脉的女孩给到自己的手上,那真是太好不过了,田齐的人相信,给了远远的北信君,三百年内是不会再见到她了,当然,三百年后也不用再见了。一去不相见,还有什么比这个更完美的呢。如果是一般人,田婴不会做此想,他其实还是算善良的,想要给婉儿找一个好一点的出路,相比起来,北信君就是。不然的话,楚国、魏国、燕国、赵国,哪些地方不可以送啊,随随便便就可以送出去了,以婉儿的姿色,谁还会拒绝呢!只是为了怕婉儿落入可怕的下场,所以田婴才会郑重其事的选择定了北信君。一路的相交,他已经知道北信君是那种对自己人重视的人,从他一路上宠爱四女就可以看出来,甚至为了自己的女人向秦扁鹊求医问药,折节下交,这种风度,到底是折服了田婴,在他看来,跟北信君的确是婉儿最好的一条出路了。他只忽视了一条,婉儿喜欢的是他。
但建立一个人的感情是一件长时间的事,可要是毁了它,却也只是一两句话的功夫。
北信君和田婴没有在这个问题上多想,他们只是随便说说话,然后就开始步入到今天的论题了。那就是治国当用何法。这是一个很经典的论题,老,但是每每总是能让人吵个没完。田婴和北信君说心理说,就是要看他们吵,这种吵嘴架可好看了。北信君深以为然。
此时,一鼎鼎的肉上来了,又有其它佐餐,齐宫的食物竟然真的不错。但有一点,也同样是不爱放盐,真正起到调味作用的是面前几个小盏的调味料,里面是各种的酱汁香油。
忽然一个大汉离席,一把抓着田婴,恶狠狠的道:“小子,乱跑,为什么从泰山大营回来,就你这德性,还要入军,我踢你!”田婴回头笑道:“阿期,你何必欺负我,我是打不过你才争不过这个将军之位,可不是说我带兵就不如你,真要带兵打仗,你未必是我的对手!”
这阿期哈哈大笑道:“想要赢我,你做鬼梦,以前你还有可能赢我,现在却是休想!”说着不顾形象的跑在边上坐了下来,这人如此突兀的跑过来,坐在两人中间,田婴却是不在意,反而和他有说有笑。就见这人大口一张,就是一块老肉,又把一盏酱往自己的嘴里倒,那凶样可真厉害。连北信君都惊呆了。田婴使个眼色,让冰儿倒酒,给阿期道:“怎么成了这样,练新军很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