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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秀色可孕-第19章

小说: 秀色可孕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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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感很好,腰线夹着他平坦小腹,随着不成节奏的呼吸一起一伏,温如雪突然用力一捏,一边明晃晃留下四肢指印。李牧随即惊叫一声,微微撑起身子诧异地看着他。

温如雪突然不晓得如何是好,只是想,便这么做了。不是不知道手下人会被他捏的疼痛,可看他身上泛红的指印,突然有种得逞的快意。似乎是那种压抑了许久的,太深太不为人知的另外一个自己。

李牧看着温如雪的不知所措,原来这老男人也会露出如此表情,他突然觉得可笑,并且难以抑制的笑出声。温如雪却不管他,在他被自己掐出印记的地方吻了吻,一双手便分开他腿。

“唔,上次都没晓得好好看。”温如雪低下头,埋首在李牧腿间,盯着他小小的粉红色入口拼命看。

李牧被他看得脊背窜起一股酥麻,他伸手按住温如雪肩膀,声音带喘:“看什么,要来就快些……”

说完自己又觉得羞愧,到末尾声音愈发小了。

“不知道。”温如雪摇头,不晓得到底是在答李牧的话还是自言自语,他自床头拿过润滑的瓶子,却并没有用,而是用手指在禁地旁边轻轻揉按,看它缓缓开合收缩。

一朵未开的花,鲜嫩多汁,花瓣柔软,花蕊甜腻,居然在他的揉搓下渐渐泛起水声。

李牧被他揉的浑身起鸡皮,双腿大敞四肢乖顺,这感觉简直太不堪入目。温如雪却依旧不肯再进一步,李牧一条腿撑起来踢了他一脚,正要合拢,却被他捉住架在肩膀上。

“别动,别动宝宝,我发现……你很不同。”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13804524扔了一个地雷!

感谢亲的地雷!一章一个破费了=333=

午觉一下睡到晚上六点……醒来发现好多了哈哈哈,外面雨夹雪不想出门,干脆继续写,能写多少发多少,结果到时间了这一章还是没写完,感谢大家关心,明天种上包子然后走剧情。

☆、Chapter 21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13804524扔了一个地雷!

感谢亲的地雷!

俺一向不怎么会写肉,高端洋气上档次什么的,别想太多了,凑合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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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夜

老式建筑上歪歪扭扭撑着竹竿,上头乱七八糟什么都搭,花裙子棉布衫,更有甚者还有小孩儿的尿布,女人的内/裤;潮湿的雨后更显得湿淋淋粘巴巴,在这长年不知安分的大东街倒是一道标志性景象。

黑洞洞的楼梯间搭着布帘子,里头咿咿呀呀的唱腔,恍恍惚惚是一个女子反串一段游龙戏凤:

“军爷做事理太差,不该调戏我们好人家。”

“好人家,歹人家,不该斜插着海棠花。”

“……”

大半夜楼下一群衰仔俩仨走过,顺便摸一把站街女人的屁股,口里的香烟短的几乎烧着自个儿的嘴。

又有西街一群人场子里头搓麻玩闹,没人管几乎要一夜鬼嚎到黎明。女人香艳的大腿绕着老板大哥们的腿根儿,一夜下来,隔不了多久阿发医馆他们家又得卖出去好几副红花。

“哎!白仔,今天我请你啊,白天好运,小费收到手软。”

男孩坐在路角咖啡店的露天台子上喝一杯鸳鸯,这孩子看起来年纪很小,一双腿搭在椅面上晃晃悠悠,非要摒弃了小勺子拿塑料吸管插/进浅底儿瓷杯里啜饮,嘴巴一松,长吸管就要往外掉,连忙拿手扶住。

“谢谢松哥。”孩子回头冲正拿抹布擦桌子的侍应生微笑,这男孩也比他大不了多少,清秀眉眼儿,一双眼睛似小鹿,看人的时候仿佛会说话。

午夜仍是繁华时刻,旁边站梯级下,站着三两个浓妆艳抹掩盖老态的妇人,背有些驼,腰也似乎直不起来,难得的是两条暴露在空气里的长腿,笔直却略显松弛。

其中一个妇人大概两三天来没怎么换过衣裳,嘴唇擦的特别红艳,笑起来几乎看得到那发硬的劣质粉底往下掉。稍微有点儿品味的男人,只要不是饥不择食,大概都不会选择光顾。不过看的出来,恐怕这女人年轻的时候大约是个美人。

女人强捺焦灼,站在同一位置,有人来问就温言软语笑颜如花,人走了就面无表情地望望背影而去,没有怨言。没办法,竞争太大,商品过时,无人问津也只能苟延残喘。

“凤姨,别站啦,早点回去歇啦!”男孩饮下最后一口奶茶,一把抓起旁边座位上的书包,校服衣摆洁白而干净,看样子真是个乖仔。

女人瞥了他一眼,涂了玫瑰红的长指甲捏着一张钞票塞进男孩上衣口袋里:“喏,乖乖上楼去做作业,天台上的衣服要记得收掉。”

男孩收了钱,笑的一双眼睛眯在一起,反身往楼上走。后面几个女人依旧无人光顾,靠在一起闲聊。

“唔,那家伙身上好大一块刺青,东西又粗,小费又不多,下回我不做他。”

“还晓得挑人啊,你当还是刚下海呦!”

“戚,我初刚下海那晚多抢手,别说他,就是XX我也不给面子的呦。”

男孩揣着钱上楼,身后的声音渐渐淫灭在楼道口。

大东街又叫雀街或者盲公街,但凡叫这种名字,大概之前就是一条街都是卜卦算命的,封建迷信要摒弃,时代是在进化的。

大东街不算繁华,但也绝不安逸,白天安安静静一片宁静和谐的样子,东边教堂唱诗,学校里还有朗朗的读书声,到了晚上立刻换上另一副嘴脸。

天台上说来还算宽敞,搭着一溜儿白床单和校服衬衣,潮乎乎的,显然是被雨水淋过,还要再洗一遍。 另外一溜儿全是艳俗暴露似乎穿上就能马上让人烟视媚行的衣服。凤姨总把这些衣服分开洗分开晾,看起来泾渭分明的可笑。

男孩坐在一边的木箱子上换衣服,校服裤子刚蹬掉,楼道里就响起窸窸窣窣的声音,女人意味明显的逗引和男人不堪入耳的调笑,你来我往,愈近的过程中夹杂着愈演愈烈的喘息。

就这么急的,分明都已经听见了钥匙插/进锁孔的声音,那低沉粗喘的声音就这么响了起来。男孩不以为然,继续扣衬衣扣子,下/身套上一条棉布短裤,白净光洁的小腿和脚踝都露在外面。

男孩换完了衣服,就抱着收好的衣服赤脚坐在天台上,床单裹着校服,最里面是那些花花绿绿的暴露衫。夜晚有点风,他迎着风点上一支香烟,劣质的女士香烟看起来不怎么上档次,火星一闪就冒出一股诡异的香味。

有人在楼道里办事儿,他面不红心不跳的听着,这会儿不好下去,一支烟燃完了就再换上另外一支,乌漆麻黑的楼道里依旧战的如火如荼。

女人尖利而高亢的j□j和男人喑哑低沉的死后,肉/体碰撞的声音在这夜里显得格外粘腻。这男人满嘴荤话,激动的时候什么脏的乱的都敢说,偏偏还生了一副好嗓子,听起来性/感的要人命。男孩摇摇头,手里的香烟换上第三支。

隔了许久,连旁听者都觉得这j□j太过粗暴狂野了,女人一声叠过一声的j□j听得他都心惊胆寒。这女人他认识,平常大家都住一栋楼,抬头不见低头见。这女人很年轻,这一栋楼住了多少人男孩就只叫她姐。

因为年轻,女人在这站街的青春大战中自然首屈一指,凤姨都拍马不及。她喜欢借男孩的校服穿,明明娇小的身材却有一双巨/乳,胸前一双丰满崩开三颗扣子还几乎要撑不下,可据说就是这样才叫人有欲/望。

“啊!”一叠声的尖叫,这是要结束了。男孩看了眼手上刚点燃的香烟,地上还有一小堆烟蒂,不由苦笑,回去又要被凤姨骂。

窸窸窣窣的穿衣声突然停下,似乎是女人媚声说了句什么,男孩反映了半天,才判断出那句“厉害呀,还要不要”之类。

“小骚货……”又是一溜儿的污言秽语,显然后来那男人没给,付钱穿衣分道扬镳。

“妈的,老子这是被嫖了一次!”听脚步声是往上走,那女人家钥匙响,门开了又关上。

男孩看了眼手里的香烟,燃了还没一半,这才递到嘴边抽上今晚的第一口。

雷守出现在天台上的时候还赤着上半身,出乎男孩意料的,这男人并没有那种狰狞霸道的面孔和肌肉虬结的躯体,反而匀称而自然,可隐隐还是感受的到其下蕴含的力量。

这男人年纪不轻了,最少得三十五六开外,但也不老,至少在刚才听来还龙精虎猛的。男孩年纪小,可见的人也多,对这张脸,他如此判断。

雷守一眼就看见了这孩子,赤脚坐在天台一角的木箱子上,烟雾缭绕中是一张稚嫩的脸,顶多十四五岁,白恤衫灰裤子,干净鲜嫩的仿佛一碰就碎。

男人当即停下脚步,怕惊了雀似的轻易不敢靠近。十四五岁的小孩子,连发丝都柔软的不可思议,随着夜风摆动如同浮沉的水草。他坐在那儿,一双眼睛看过来,润泽的似乎汲着鲜美的汁液。只这一眼,几乎逼他落进无尽鲜嫩多汁的汪洋里。

“嗳!小孩,给根烟来抽。”越不敢靠近就越想靠近,既不想惊跑了他又心痒痒着像生了癣。

男孩看了他一眼,两根手指依旧夹着那根细长的女士香烟往嘴里送,圆润的唇角,殷虹的唇,在这潮湿的夜里被霓虹勾勒出雷守难以理解的隐秘妖娆。

雷守不经意间咽了下口水,大概是喉结滚动发出的声响过大,男孩转过身来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他身上依旧一片狼藉,还陷在初见他的怔然中来不及打理。

“喏,最后一根,抽不抽?”男孩用两根细白的手指夹着香烟,大街上的灯光交替闪烁,光影浮动间那手指散着象牙白的颜色。

雷守笑了,说:“小弟弟,大半夜不睡觉来这里听叔叔阿姨表演?”

男孩一扬肩,手里半截香烟已落到男人嘴里,他贪婪地猛吸了一口,也不嫌这烟劣质,样子很享受,仿佛这不是抽烟,而是接吻。他手里还拿着一团揉到看不清样子的白布,胡乱的擦拭着下半身的痕迹,没一点避讳。

男孩看了他一眼,耷拉在箱子下的脚屐上鞋子,又回过头冲他说:“这位叔叔,喏,随便擦擦就好,夜才刚刚开始呢,衣服该还给我了么?哦,顺便说一句,表演很精彩。”

雷守接过男孩递过来的一块方格子手绢,抻开手里的衣服,上头明明白白印着校徽校名,个别地方还染着他那点儿东西。他挑了挑眉毛,把手里的衣服扔过去,把嘴里的烟蒂扔到脚下踩了。

“咖沙男书院,高中部还是初中部?你叫什么名字?”雷守手肘往后支在天台的护栏上,歪头看着身前的男孩。小东西有趣的很,就这么站在他面前,还不到肩膀高,干干净净新鲜的像一株嫩笋。

“大叔你这么搭讪很老土啊,你问我名字,我就非得告诉你?”男孩突然盯着他笑了,笑的神采飞扬,小脸上还稍微有一丝嘲讽。

雷守也不生气,依旧弯着眉眼跟他调笑:“有时间都去照顾小妹妹啦,这位弟弟你难道是个反串?”说完就顺着衣领往男孩的领口里看,细瓷儿一样的皮肤,领口只开了一颗,还没到锁骨就戛然而止。雷守看够了收回目光,意犹未尽地咂咂嘴。

男孩顺着他的目光看回去,对于雷守的动作也不在意,反而大大方方地任他看,等他看完了才笑着说:“怎么?看清楚了么?我是弟弟还是妹妹?”

雷守也不说话,只笑眯眯慢吞吞地靠近他,知道两个人的距离越来越近,他吐出的气流都扑在男孩耳朵里,男孩才微微往后仰了下脖子,这下谁老辣谁嫩都一清二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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