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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9章

兵贼-第1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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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统帅是前科武状元张大宾,副帅是上马关的总兵裴仁基,先锋官名叫裴元庆。”李靖道。

“裴元庆?”武安福吃惊的道。

“恩,是叫这个名字。”李靖低头看了眼兵部的信件,并无差错,心里奇怪武安福怎么脸色阴晴不定,不知道在想什么。

裴元庆啊裴元庆,武安福心里波涛翻滚,这几年来。他一直苦心练兵,为的就是有朝一日兴兵自立,可是隋朝尽管风雨飘摇,毕竟瘦死的骆驼比马打。杨玄感军威强势如斯,依然顷刻败亡,除了他不听李密的劝谏以外,也是隋朝拥有众多忠臣名将。智勇双全的如魏文昇屈突通等人都是武安福的心头大患,不过最叫他担心还是有战神之名的宇文成都,自己麾下虽然也有雄阔海王君廓这样的猛将,但还是无力抵挡宇文成都。如今听得裴元庆的名字,武安福如同醍醐灌顶,兴奋起来。心中暗下决心,无论用多大的代价,都要把他招揽到自己手中。至于如何招揽,武安福还没有靠谱的计划,只能看事态的发展,一步一步的来了。

两日后,武安福的大军开拔前往山东长白山围剿王薄孟让率领的长白义军,随行的将领当中,却少了候君集尚怀忠两人。他们和六道的精英散在瓦岗山附近的村镇里,等待着裴元庆的到来。而黄天虎和李成龙也神秘的消失,就连李靖等人也不知道他们领到了什么任务。

武安福的大军一入山东境内,就遇到了刘葵,他带着数千人在河南和山东交界处迎接武安福。两人数年不见,回首这几年的往事,武安福从高位跌落。却又触底反弹,重回朝堂,更成为一代名将,刘葵却还是当年那样憨厚仗义,一副乐天的样子,和武安福说起这几天和义军们的缠斗,眉飞色舞。

“不知道张将军的伤恢复的如何了?”和刘葵聊了几句,武安福问道。张须陀剿匪有功,名声大噪,杨广对他十分青睐,甚至请画师为他画相送到江都观赏。张须陀本来已经把王薄的义军逼到了长白山的深处,却不慎中伏,被箭射伤前胸。他一重伤,本来在山中游荡的各路义军立刻蠢蠢欲动,以王薄和孟让为首。高士达,高士魁,王须拔,陈填,彭孝才。梁惠尚,格谦,孙宣雅等山东义军首领群起响应,在山东北方的沼泽之中聚集十万之众,四处骚扰城镇。唐璧手下大将王辨前往征讨,却被王薄设计埋伏,陷入沼泽之中,全军覆没,王辨阵亡。唐璧见义军势大,没有办法,只得向兵部求援。兵部闻知,只得请武安福前往镇压。

“张大哥的伤好多了,不过还是难以上阵打仗啊。说起来咱们山东全靠了张大哥一人,否则那些响马还不一定多么猖狂呢。”刘葵恨声道。

“哥哥放心,有我武安福在,再不让这些响马如此嚣张狂妄下去。”武安福正色道,心中却在想着能否吧这些人招安扩充自己的势力。刘葵哪里知道武安福的想法,高兴的道:“武兄弟,我早知道你能有大出息,如今谁不知道武兄弟你的大名。你剿匪的时候,可得带上我,叫我也跟你学学如何行军打仗。”武安福笑道:“你放心,兄弟我心里有数,有仗可打,不会忘记哥哥你的。”刘葵咧开大嘴笑起来,武安福也微笑着盘算起是不是在招揽响马们的时候,顺便架空唐璧的权力,把夏迎春刘葵张须陀这样的猛将都揽进自己的队伍中。

我是不是太贪得无厌了?武安福这么问自己,忍不住的快意。

就在武安福进入山东,开始调派人马清剿济南府附近的义军时,张大宾和裴仁基的五万大军,刚刚来到瓦岗山的山脚下。

“哼哼,我还以为是什么铜墙铁壁一般的地方,不过就是一座破山,武安福还自称是什么名将,这样的山包还用围上三年?”张大宾看着瓦岗山的防御工事,不屑的道。

裴仁基皱起眉头来,一旁道:“大人,依末将看来,这瓦岗山的防御不可小看。若是强攻,只怕损兵折将,得不偿失啊。”“怎么,裴将军还没开打,就先没了锐气吗?我看你家的三公子倒是很想带兵攻打呢。”张大宾道。

裴仁基叹了口气,望向自己那正跃跃欲试的三儿子裴元庆。只见裴元庆十五六岁上下,一身白袍,细密鱼鳞甲护在胸前。两柄梅花亮银锤,威风凛凛,英俊潇洒,好个翩翩少年美英雄。

第213章 将帅失和

驻扎下了营盘,裴仁基忙前忙后的布置岗哨,防备瓦岗山趁自己立足未稳前来偷袭。忙活了一个下午,累的是满头大汗,正要回去歇着,卫兵前来招呼,说是大帅张大宾请他过去吃饭。裴仁基位在人下,虽然不想和这个不学无术的武状元拉关系,却也不能不去。来到中军大帐,一看张大宾已经准备好了丰盛的酒席。裴仁基虽然觉得军中不该喝酒,却不便多说,只得拜见了张大宾,坐在下首。

张大宾热情的招呼裴仁基,两人吃喝了一会,张大宾道:“裴将军啊,今儿个我回来仔细想了想,觉着你说的话挺有道理。”裴仁基心说我哪句话有道理了?心里不明白,忙问道:“大帅啊,你说的是哪句?”“就是你说这瓦岗山不好打的事情啊。我仔细瞧了瞧,果然这山上防守的水泄不通,连个苍蝇都飞不进去,要是攻打起来,只怕要耗费时日啊。”张大宾道。

裴仁基听了放下心来,心说看来你也不是个混球,知道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正想顺着他再说两句,顺便提点意见,又听张大宾道:“裴将军啊,你说咱们这一场,能打得过瓦岗山的响马不?”裴仁基道:“大帅啊,常言道欺敌者必胜,怯敌者必败。若是先没了信心,就算兵精粮足,只怕也取胜不了啊。”“我不是这个意思,裴将军你误会了,我的意思是啊。你说武安福那么有名的将领,打个瓦岗山三年都没进展,难道你我就行?”张大宾道。

“大帅不可妄自菲薄,我的三儿子裴元庆勇武过人,想那瓦岗山上也无人能敌。”裴仁基和张大宾与上午的角色完全互换过来,他听出张大宾话里有怯战的意思,以为张大宾年纪轻,有些害怕,连忙拍胸脯保证道。

“嘿嘿,裴元庆武艺高,我也有所耳闻,不过他能强得过靠山王?能强的过武安福吗?”张大宾不屑的道,“裴仁基啊,你可知道你为什么这么打年纪了还是个小小的总兵吗?”裴仁基看到张大宾一副居高临下的模样,心里有气,毕竟是下属,不敢顶撞,道:“还请大帅指教。”“你就错在你不懂的官场上的规矩啊。”张大宾道,“你真以为本帅怕了瓦岗山的响马了?实话告诉你,这瓦岗山在本帅眼里,跟个破草房子也没什么区别,说打下来,还不是三五天的事情。”裴仁基越发的糊涂,这张大宾一屁三个晃,到底想要干嘛。

“你到是说说,靠山王和武安福是没能耐的人吗?”张大宾问裴仁基道。

“靠山王身经百战,平定国家,横扫六合,能耐大的很。武安福将军少年英雄,也是大有能耐的。”裴仁基忙道。

“那就是了,人家这么有能耐,为什么打个破烂的瓦岗山还要好几年?你到底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张大宾对裴仁基的愚钝十分的不满。

“我的确不懂,还请大帅明示。”裴仁基尴尬的道。

“好吧,我跟你明说吧。”张大宾摇摇头,“你当了这么多年的官,我看也挺寒酸,穿的袍子也是旧的,那马鞍都磨的发光了,看来没攒下什么钱吧。”“末将拖家带口,家里几十张吃饭的嘴,的确没落下什么钱来。”裴仁基为人廉洁,不会钻营,也因此虽然有武艺懂兵法战略。却一直不得晋升,所得的俸禄,不过是养家糊口而已。

“唉,我也看出来了。所以我想帮帮你,教你开开窍。”张大宾道,“你想想看,咱们这五万大军,在这瓦岗山下一驻扎,一月的军粮军饷是多少?”“有数万的银子。”裴仁基道,心里略微明白了张大宾的意思。

“就是啊,这钱如流水一样的从咱们的手指缝里流下去啊,难道你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不成?我替你合计一下,就说这军饷吧,咱们先扣他两个月的。军粮呢,本来吃细的,咱们给他粗细混着来,有半斤肉的,给他刮下来二两。一来二去,弄他个十来万两银子没有问题。我这个人可不爱吃独食,看你比较厚道,才想要分你一份的。”张大宾得意的道。

裴仁基听得目瞪口呆,他带兵多年,爱兵如子。从来没想过从士兵身上克扣钱财中饱私囊,听到张大宾如此厚颜无耻胆大妄为,一时说不出话来,张大宾以为他答应了,笑道:“这仗了,要是三天两天就打完了,你我才能落几个钱?要我说,咱们叫在这跟瓦岗山的响马耗上了,三天两头打一个胜仗。再打一个败仗,跟武安福一样耗他个两三年的,这钱还不来的海了去了?”裴仁基越听越生气,心说有这样当元帅的吗,不过他毕竟年纪大了。官场上的一套虽然不太逢迎,也不敢得罪人,憋了半天道:“你是大帅,我是副帅,我归你管,你爱怎么办就怎么办,可是这钱我不敢要。你也别多心,这事我不带跟别人说的。”张大宾本来想把裴仁基拉下水,正洋洋得意,一听他的话,知道他不愿意跟自己合作,脸色一沉道:“我说裴老头啊,你可别给脸不要脸啊,我这是提拔你呢,知道吗?”裴仁基忙道:“大帅,我没别的意思,我胆子小,干不了这事,不过也不会坏了你的财路。”张大宾心里不得劲,冷冷的道:“随便你吧。”两人就这么不欢而散。张大宾对裴仁基暗暗的提防起来,心里琢磨着如何把他们父子搞掉,好自己一个人贪污钱粮。裴仁基对张大宾失望之极,回去长吁短叹,自然不提。

第二天一早,中军帐里讨论军情,裴仁基和张大宾一见面。都很不自然,张大宾想了一晚上,此刻见人到齐了,高声道:“先锋官何在啊。”“末将在。”裴元庆意气风发的站了出来,拱手道。

“恩,裴三将军真是英姿飒爽,不知道对攻打瓦岗有信心没有?”张大宾问道。

“末将当然有信心。”裴元庆年少气盛,总觉得自己是天下第一,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听张大宾一问,昂然道。一旁裴仁基一皱眉头,总觉得有不祥的预感。

“好,有信心就好,那我问问你,你觉得你几天能把瓦岗山的响马灭掉啊?”张大宾问。

裴仁基一听,这是张大宾要害裴元庆啊,他冲裴元庆一摆手。意思是千万别乱说,裴元庆一眼瞄见爹爹的手,心说我爹一摆手,那意思是五天,凭我的本事,五天也足够了。他这么想着,口中就道:“五天之内一定踏平瓦岗,擒拿响马。”裴仁基一听,这可坏了。这打仗哪有限定日子的,刚要出声阻止。就听张大宾高声道:“好个少年英雄,既然如此,本帅就拨给你精兵两万。命你即日起攻打瓦岗,若是延误了军情,军法伺候,决不留情。”军令如山,此话一出,自然没有挽回的余地。何况裴元庆根本没打算挽回,在他心中,五天的时间都是慢说了,他满心都是要锤砸瓦岗将,马踏瓦岗山,成就美名,根本没瞧见一边愁眉苦脸的裴仁基。

知道多说无益,只好抓紧时间。裴仁基陪着裴元庆,带着大儿子裴元龙,二儿子裴元虎,父子兄弟四人点了两万精兵,来到了瓦岗山脚下。

“爹,你怎么愁眉苦脸的。”裴元庆列好了阵,就见裴仁基闷闷的样子,事到如今,裴仁基也不好隐瞒,就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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