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色红楼梦之红楼蟠桃梦(二)-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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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得趣,响起了许多靡靡之音,只是那两人弄的爽利,却不知后边屋内又是一番情景。 薛宝钗屋子本就与香菱隔得极近,正巧今日自己丫鬟莺儿有事出门,留她一个在房无聊,忍不住来到香菱房内意欲找她说会子话,在里间看到一个尚未绣好的荷花水鸟香囊,越看越爱,不禁坐下来拿起针线继续绣起来,正得意间,就听见隔壁一阵古怪响动,伴随着奇异喘息,好似人得病一般,正奇怪的侧耳倾听,就听一阵脚步声急急走来,接着隔壁榻上传来一声重物落下闷响,于是开始悉悉索索脱衣声,女人娇喘呻吟声,男人粗重喘息声,并那床榻摇动声,宝钗尽管是未经人事黄花闺女,但到了这步田地如何还不知道? 待到香菱那一句「大爷轻些」,更是把什么都说清楚了,这丫头本就是自家兄长的爱妾,男欢女爱本也没什么,只是就算贪欢也该背着人才是,如何在自己耳边隔壁一板之隔就轻狂放浪起来?当真是羞死个人,这辈子没这么难堪过,真是要死了,急的如热锅上蚂蚁,走又不敢走,留又烦躁得很,只是捂着耳朵红着俏脸一个劲暗道「我听不见我听不见……」 这边厢宝钗着急羞愧,那边肉搏男女动作正欢。薛蟠起先还怜惜香菱恐她承受不住,慢慢吞吞小心抽送几下,温柔无比,等到美人蹙眉微舒渐渐适应之后,就开始逐步加快,越来越急越来越重,那巨蟒身上九根肉节来往抽送中刮得娇嫩花|穴又麻又酥,一抽一送间就是过电般十八下爽利无比的致命快感,刮得香菱恍恍惚惚,魂飞魄散,完全没有了矜持,只是死死搂着抱着正压在身上大动不止的薛蟠无意识乱叫乱喘,修长美腿夹在熊腰上朝天乱蹬,手指甲都扣进男人背上肉里去了。 看着自己胯下娇喘连连泪眼汪汪的婀娜多姿小美人,薛蟠越是看越是爱,脑海中回忆起以往的点点滴滴,香菱为人最是温和大方,明明一生厄运缠生,先被拐卖,再被两家争夺,嫁了薛蟠又被冷落,没过几天好日子,却仍然这般以真心待人,一派天真烂漫,没有半点心机,对生活对生命充满热爱,追求自己小小的理想,为了学诗可以呕心沥血,精诚所至,感天动地,昨夜还守在自己床边一夜,有妾如此,夫复何求? 当下情动于中而发于行,低头就吻在那张开娇喘的红润双唇上,尽情吻着亲着,将那浓浓情意化入其中,感受到男人唇间传来的与以往单纯肉欲截然不同的感觉,香菱惊的睁大美目,不敢置信的盯着近在咫尺的这幅熟悉已极的圆乎乎大脸,看着男人那双铜铃大眼中陌生的情愫,渐渐美目迷离,暖暖的情意充塞胸膛,在这微凉的秋夜中不但不觉冷,反而生机勃勃,春暖花开,蝴蝶纷飞。
陶醉在薛蟠陌生而又火热的激|情之中,被胯下那根让人要死要活死去活来的大Rou棍捅得神魂颠倒,情与欲的完美交融瞬间融化了女孩心内深处的冰山一角,化作碧波万顷,心内只是暖融融的,也放开了矜持,火热的回应着男人唇舌的侵犯,主动把小香舌伸出去和那条舌头交缠着,勾弄着,让他尽情索取让他把自己捅烂了揉碎了,让那一波波浪涛海啸般一波比一波强烈的快感把自己彻底淹没。 俏丽至极的女孩在高大魁梧的男人胯下婉转娇啼,犹若杜鹃啼血,声声入骨,不再是带着无所谓的例行公事,而是在这完美的技巧粗暴的力量与火辣的深情之下的神魂融合,男人抓着女人娇嫩浑圆的臀瓣大力冲刺,粗壮多节的肉茎在绯红滑腻的蜜|穴中进进出出,带出一蓬蓬温热的水花,那又深又重的撞击只砸得美人儿胯部噼噼啪啪鞭炮般响个不停,伴随着肉壶咕叽咕叽的水声,唱着一出出黄梅戏,撒下一丝丝黄梅雨,一气儿抽插了八九百下,次次见底,撞得花心收缩从未经受过这般有力这般狂暴的雷雨,香菱只觉得魂都被撞飞了。 薛宝钗躲在里间捂着脸都快晕厥过去了,实在是荒淫得无以复加,先还娇喘细细,强行压抑,后来愈发没了名堂,香菱这死丫头平素看着温和婉转,怎么这会子浪得变了个人?嘶鸣叫喊得越发放肆起来,咿咿呜呜嗯嗯啊啊的,后来干脆喊起薛蟠的名来,那声调又柔又媚,荡人心魄,如戏剧唱腔一般,由开头的细细难以听闻慢慢滑到高亢有力,最后在那云端高高吊着,突然银瓶乍破水浆迸,大珠小珠落玉盘,呼啦啦一下子玉山倾倒,撞碎了一帘幽梦。 那里香菱被薛蟠按在身下操弄得快美如仙,粗壮有力的汉子在她苗条秀丽的娇躯胴体上大动着,颠得她如大海中一叶扁舟,全身无一处不火辣辣滚烫的,在一阵急似一阵的耸动中,那一节节肉环刮得内壁酥麻入骨,只觉得下身尾椎骨处冒出一股搔痒热气,迅速涣散到四肢各处,轰隆一下子冲进大脑,撞得脑海里一下子五颜六色雷鸣电闪,四肢猛烈痉挛抽动起来,蜷缩得如虾米一般,死死扣在男人身下,肌肤泛着绯红的艳光,仰着俏脸咬着牙呜呜哭泣起来,耸动个不停,里边宝钗听到这声声娇啼,没来由的突然下身一热,竟是一股水儿流了出来。 沉浸在高潮余韵中的小美人幸福无比,眼神涣散迷离,痴痴看着面前这张既熟悉又陌生的脸庞,不明白为何今夜如此多情,以往混沌杂乱的眼神为何今夜清澈如水,深邃如海,泛着透析一切世情的智慧之光,而这道光现在正深情注视着自己,不由得就是脸上一红,眼神躲躲闪闪起来。 薛蟠趁热打铁,凑上去又是一顿轰轰烈烈的深吻,吻得狂风暴雨大雨倾盆,高潮不久的香菱才清明没多久又陷入新的春梦之中,口内香津玉液不要钱似地流淌而出,被吸入自家男人口中,呜咽着悲鸣着,雨后春笋般的双峰被火热的大手肆意揉搓玩弄,揉得肌肤泛出一层层红霞,|乳尖情不自禁硬得黄豆一样。 薛蟠将她翻过身来,撅起浑圆高翘的小屁股跪在床榻上,扒开美丽饱满的臀瓣揉动着抚摸着,摸得美人微微轻颤,小翘臀扭来扭去躲闪着,间或碰触在菊花蕾上更是如遭电击,一下子软倒在榻上。 宝钗以为两人完事了,正自松了一口气,谁知又听到那羞人露骨的噼啪肉响声再次传来,而且比前次更加清脆响亮,简直要让人疯了,捂着耳朵也清晰可闻,心中忐忑不安,完全慌了方寸,素来引以为傲的处变不惊也成了笑谈,到底是黄花闺女,如何是这等淫浪场面的对手?心里把香菱薛蟠骂了一遍又一遍,浪蹄子骚蹄子坏蹄子讨厌死了,怎么叫的这么羞人,这么竭斯底里?那种事情怎么能这般大声喧哗,叫得都要断气了…… 按住眼面前晃来晃去的小翘臀,抓着那两瓣柔腻滑爽的臀肉,薛蟠将九曲蟠龙插进臀沟间自后面开垦起来,密宗的欢喜禅讲究的就是欢喜无限,极乐大道,让女方登入无上佛国是最大的善事,故此薛蟠动作起来看似狂暴蛮力,实则暗运技巧,使力均匀,将每一寸肉壁皆研磨顶弄到,更兼肉节威猛无比,进出起来刮得香菱爽到哭泣抽噎,放浪形骸,完全忘了女子操守之类,只是一个劲撅着屁股向后顶着嘴里似哭似笑,浅唱低吟。 后背推车推得香菱死去活来寻死觅活,眼泪都流了出来,嘴里却发出满足到极处欢乐到极处的呻吟娇喘,叫的里面宝钗心惊肉跳,如被猫抓。娇嫩的臀瓣被撞击得绯红一片,里面又湿又热,水花潺潺,擂鼓一般臀肉响个不停,又在几百下又密又急的冲撞之下到了新的巅峰高潮,泄得薛蟠一身,嘴里发出高亢有力的深深嘶鸣,穿透单薄隔间,穿透入宝钗耳中,惹得丰腴大美人身子一颤,脸红得滴血,双腿并拢,身体内燥热难忍,仿佛盛夏酷暑骄阳中立着一样,不经意微微低哼起来。
薛蟠正弄得爽利,猛地听见里间微微异响,急忙暗运法决掐指一算,居然是亲妹妹宝钗!这一下恍如油锅浇烈酒,轰得一下子烧得天地通红,心血沸腾,原本薛蟠怎么也不会对自己妹妹起什么欲念,只是这觉醒之后看破世情,超脱凡俗,不在拘泥人间礼法,追求大自在任逍遥,喜欢了就是喜欢了,想起宝钗那雪般肌肤,硕长身量,丰|乳肥臀,冷艳逼人,实在兴奋不已,因而瞬时激起强烈无比炙热情欲,里面丰腴高大冷美人在偷听自己行房!这等美事想想就刺激无比,下面不由又大了一圈,越发卖力操干起来,弄得香菱欲仙欲死。 这一夜就没个消停,香菱喘息休息片刻后,又被薛蟠抱起来接吻抚摸,挑逗起情欲,继续花样翻新操弄动作起来,一会儿观音坐莲,一会儿倒浇蜡烛,一会儿隔空取物,一会儿倒插杨柳,在榻上玩腻了就移到地上椅上桌上玩,薛蟠有心卖弄,故意使坏,成心要宝钗难堪,把个香菱弄得浪叫连连,娇啼阵阵,水花不停,刺激得宝钗郁闷无比,下身湿热难当。 这一顿好干,竟是没完没了,房内浪叫响个没完,夜色越来越浓,从深夜到子夜,最后直到凌晨天色微明,隐隐有丝天光乍现,方才放过了已经软成一滩烂泥的香菱,以及里面蜷缩一团双腿发软连路都走不动的宝钗,鸣金收兵,大获全胜。 这正是:痴情女还逢痴情人,尴尬人偏遇尴尬事。 第五回蘅芜乱情 良辰美景奈何天,赏心乐事谁家院?大观园内风景如画,也不知是画在景中,还是景在画中。一脉流水曲折萦纡,坐船自上游划去,可见水上落花愈多,其水愈加清溜,溶溶荡荡,水边两行垂柳,杂以桃杏遮天,无一些尘土。柳阴中又露出一个折带朱栏板桥来,度过桥去,诸路可通,便见一所清凉瓦舍,一色水磨砖墙,清瓦花堵。院内迎面便是突出插天的大玲珑山石,四面群绕各式石块,竟把里面所有房屋悉皆遮住,且一点树木也无,只见许多异草,或有牵藤的,或有引蔓的,或垂山岭,或穿石脚,甚至垂檐绕柱,萦砌盘阶,或如翠带飘摇,或如金绳蟠屈,或实若丹砂,或花如铃铛。门口的是藤萝薜荔。飘香的是杜若蘅芜,花如金桂的是金葛,平伏低矮的是金澄草,绕屋梁上的是玉菽藤,红的自然是紫芸,绿的正是青芷,还有什么霍纳,姜汇,纶组,紫绛,石帆、清松、扶留,绿荑,丹椒、蘼芜、风莲等物,奇花异草,宛若仙境一般。 院内房中,与外边仙草异藤争妍斗艳景象大为不同,竟是雪洞一般,案上摆着个土定瓶,瓶中插着数枝白菊,旁边一个墨烟冻石鼎,几部书,茶奁、茶杯而已,床上只吊着青纱帐幔,十分朴素。很显然此间主人心性淡泊宁静,不爱浮华虚荣。一位高大丰满韵味十足大美人正端坐在椅子上,眼若水杏,眉如黛烟,脸颊丰润,鼻梁高挺,身段更是玲珑有致,曲线起伏,香肩浑圆,双峰饱满,下面坐在椅子上的硕臀更显得宽阔肥美,饱满滚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