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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淫色红楼梦之红楼蟠桃梦(二)-第1章

小说: 淫色红楼梦之红楼蟠桃梦(二)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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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妹妹莫恼,香菱莫急,我已脱胎换骨,重新为人,从今往后,为兄再不去那花街柳巷,斗鸡走马,只一味的守家经商过日子,若违此誓言,让我满口长痂,脚底流脓,立时死在这里,如何?」     「哥哥真要有这个心就该自个明白,不用把这有的没的出来混说,何苦来赌咒立誓,我们娘两个也不敢管你什么,但求平平安安,齐家过日子岂不好,多早晚还改不了这小孩心性,     DEdelu。info总是满口空话,过阵子还不知怎么样呢……」看来宝钗大美人实在是信不过自己,此刻完全一副你说你的我看热闹的心态,冷冷话语中完全是一副不相信的语调,这也难怪,薛霸王以前就是个虎头蛇尾的主,做事前比谁都吹得响亮,闹得全府上下谁人不知,真到做起事了,又推三阻四,三日打鱼两日晒网,自己这个冰雪聪明的妹妹又怎会不知,故此根本对他不抱什么指望,只求别闹的太出格就谢天谢地拜菩萨了。     香菱这美妾此刻早已抽出素手,回去厨房亲自呈了一大碗热腾腾碧荧荧香喷喷绿畦香稻粳米粥,并一碟火腿咸菜丁,一碟腌的胭脂鹅脯,一碟虾仁松瓤卷酥,装在一个红漆托盘里端上来,闻着这香气扑鼻的粥香,薛蟠食欲大动,入口香甜,口感润滑,立马风卷残云喝了个干干净净,这等有辱斯文的吃相惹得香菱掩嘴偷笑,娇俏的小模样俏丽无比,眼若秋水,秀发如云,眉心一点胭脂朱砂更是明艳动人,如雪中红梅,看得薛蟠心内痒痒,此等尤物,若不彻底征服身心,人生还有何乐趣?     第三回香菱学诗     秋花惨淡秋草黄,耿耿秋灯秋夜长。薛府之夜,也与其他富豪之家无甚不同,一样的金碧辉煌,灯火通明,只是重楼高阁,佩玉鸣鸾,飞檐画栋,珠帘暮卷,别有一番气派用度。那几处偏房里欢声笑语,吆五喝六,正是薛家下人聚在一处投色子划拳取乐,热闹欢腾,唯独那几间宽敞气派的正房静寂无声,灯笼也无,原来那宝钗素来喜静不喜动,不爱玩也不爱闹,最是淡泊宁静之人,山中积雪一般晶莹晰透,而薛姨妈素来睡得早,也不常熬夜,至于香菱,她却另有一番缘故。     身为丫鬟美妾,却时时羡慕那大观园中的姐妹无忧无虑,办诗社吟诗作对,不说那林潇湘薛蘅芜,敏探春侠湘云,连菩萨般老好人李纨也在其中凑份子,今儿咏海棠明儿赋菊花,当真可敬可羡,怎奈自己学识浅薄,没读几本书,底蕴不足,有心加入,奈何自己恐担当不起,故而终日发愁,此刻正独自在房内挑着一盏油灯,捧着几本诗词格律入门专心研究,做着那麻雀变凤凰,有朝一日能加入诗社的美梦。     本来府上那位薛姑娘才华横溢,惊才绝艳,诗词歌赋无所不通,在大观园诗社中绰号「蘅芜君」,只是她一贯信奉女子无才便是德,时时刻刻以此约束自己,故意守拙,香菱也不敢找她,免得被取笑为「得陇望蜀」,只能一个人就着青灯捧着书钻研,到底隔了几层,艰难晦涩。     薛蟠知道她此时必在房内读书,故而溜到门外隔着帘子观望,只见这呆丫头捧着本书皱眉咬指,一会念念叨叨,一会摇头晃脑,疯疯癫癫,神神叨叨,显见得已经入了魔障,读诗读得走火入魔了,薛蟠看得好笑,忍不住在帘外叫道:     「小憨蹄子,别读了,你闲闲吧。」     怎料香菱竟然呆呆痴痴的随口应道:「' 闲' 字是十五删的,你错了韵了。」薛蟠先是一愣,继而捧腹大笑,直不起腰来,香菱随即也回悟过来,羞得面红耳赤,粉腮嫣红,娇娇怯怯的小模样实在是惹人怜爱,恨不得把她抱入怀中肆意蹂躏,强吞了一口口水,忍住心下那等强烈翻滚沸腾的欲念,走上前来坐在案旁。     「傻丫头,这等开枝散叶胡乱一气的读只会发散精力,须得有所专精才是。」「如何专精?」香菱瞪着一双好看的秋水眼,满脸疑惑古怪,这位大爷自己可是知根知底,平素最恶读书,就是看也是翻些春宫艳情册子,什么《蜃楼志》     《姑妄言》《肉蒲团》倒是熟得很,哪里又懂得诗了?只是这话如何敢说出口,只得随口应道,也绝没指望他能帮上什么忙。     「自是唐诗最佳,你先把李青莲、老杜、王摩诘的诗全看完,有这三个人的诗打底子,再看看白乐天,卢照邻,孟浩然,温八叉等人,我以为唐诗顶峰之顶峰首推张若虚《春江花月夜》,当真是由诗入道,天地至理,至于李商隐就晦涩得很,不看也罢,还有宋词……」    
   
          
            这一顿说得天花乱坠,口吐金莲,薛蟠前世数代学识,     DEdelu。info王母蟠桃天地灵根,见识悟性岂是常人所及?当下把个香菱说得哑口无言,目瞪口呆,唯有把头点得如鸡啄米一般,原本的疑惑尽付流水,只是满腹的如遇恩人之感,她想作诗也不是一天两天了,看着大观园林薛史探等人赏月观花,吟诗作赋,心里羡慕得无以复加,只是无人引导不得入门,这下子可好,顿时喜得神采奕奕,眉飞色舞,拉着薛蟠问这问那纠缠个不休。     软玉温香,红袖夜读,有这佳人相伴,漫漫长夜,无心睡眠,窗外是连天秋草,嘶嘶虫鸣,窗内是古卷灯花,素手呢喃,二人越聊越投机,越聊越亲近,许多原本不通不透的地方被薛蟠一点即刻明悟,正好说在了要道上,让香菱心中欢喜无限,平生最大爱好竟是今夜得以畅怀,平素这个呆大爷此刻显得无比亲切,真真是恩公一般,愈看愈是欢喜。     此刻薛蟠正拉着香菱一只柔软的洁白素手,嘴里漫涌莲花,说得美人满眼飞星,如学堂小书童一般模样,闻着那弥漫空中的淡淡莲藕清香,旖旎无限,心中不由得一荡,手上微微用力,将正凑上前来提问的香菱一把拉入怀中,美人娇呼一声,正巧坐在薛蟠怀中腿上,坐在上面簌簌发抖,低眉垂首,秀美修长脖颈上已是一片绯红。     薛蟠此刻早已难以压制心底无尽情欲躁动,下身巨蟒早就毒蛇吐信,摇曳不已,顶在上面那圆润娇俏美臀正中间里顶磨不已,顶得香菱脸红耳赤,坐在上面扭来扭去,连呼不要,被薛蟠低头重重吻在红润樱唇上,放肆品尝吸允起这香津玉液起来。     这唇极软,这嘴极香,这身子抱着极柔弱,这怀中佳人极紧张,只是颤抖个不休,也不管她闭眼娇羞,只是一个劲大力允吸舔舐,舌头深入口腔放肆搅拌,舔弄那每一个牙槽,勾搭那躲来躲去小香舌,吞咽那美人温热润滑唾液,惹得她更加不敢睁眼。     吻得天雷勾动地火,烈火遇到干柴,吻得缠绵悱恻,销魂无比,把个俏生生的美人儿吻得如风中杨柳,雨打芭蕉,只是颤抖不休,脸泛红潮,仿佛随时要倒。     薛蟠那张胖乎乎圆脸压在下方美人娇嫩瓜子脸上,鼻息咻咻,如牛喘息,连带的香菱呼吸也粗重急促不均匀起来,显然已悄悄动情,仰着小脸任凭男人在上面尽情索吻,脸上红潮艳丽如烂漫山茶。     允吸索吻许久,直到美人娇喘怯怯,眼波带水,眉角含春,方才松开,随即一把抱起,大踏步向内间卧房走去。这香菱本就是自家爱妾,只是原本薛蟠喜新厌旧,玩了半月就腻歪了,现下重燃爱火,让香菱又是惊又是羞,惊的是他如何这般又歪缠上自己,羞的是那般销魂蚀骨的难为情滋味又要再来一次,不禁又怕又爱。     随手将香菱按在榻上,便伏在玲珑有致温热娇躯上上下其手,大肆抚摸,双峰玉腿腿根到处摸了个遍,薛蟠如今脱胎换骨,调情手法高明无比,专在那山峦溪谷内揉搓,三下两下就调起那深埋美人心底黑暗处的无尽情欲,摸得她娇喘细细,宛如萧管,在榻上不耐烦的扭股糖似地扭来扭去,闭着眼只是一个劲的喘息个不休,越摸越是难耐,最后干脆娇羞无限的藤缠树般双手双脚缠着压在上方高壮魁梧汉子,一双修长美腿夹在男人腰间不断使力夹紧,不耐烦地磨蹭着。     尽管穿着一身繁复衣裙,但在性灵清明后的薛蟠面前简直如庖丁解牛般,魁梧高壮猛汉十指穿花,扒抹挑勾弹,只见胫骨,不见全牛,只见女孩儿身上衣物片片飞起,件件脱落,飘起飘飞如花蝴蝶一般,顷刻间就脱成了白羊一般,白皙柔腻,胭脂白玉,酮体轻摇,喘息怯怯,在这秋夜清冷的夜晚,宛若一蓬情火燃烧在白玉栏杆上,烧的人抓心挠肝,烧的栏杆汁液横流。     三下两下脱下自家衣物,露出那魁梧健硕的胸肌,丛丛浓密黑毛,泛着油光的腱子肉,以及两条黑毛大腿根之间那硕大粗壮的累赘物事,这物事长得狰狞可怖,色泽黝黑,青筋遍布,粗如儿臂,沉甸甸颤巍巍一下一下对着美人脸蛋点着头,马眼流着涎,更诡异的是整根阳物不但既粗且长,上面还自上而下长有九个环,若竹节一般,正是他第三世轮回托生为一西藏密僧时候修炼密宗欢喜禅法门练出来的「九曲蟠龙」,放入女人体内最是爽利,来回抽送之时九环顶着敏感肉壁,阻力极大,每个肉褶皆可磨到,     DEdelu。info比寻常阳物更易挑起欲火,往往只要几下就能磨得泄身。    
   
          
            如今灵性回归,自然将过去九世积累的得意之处显现出来,香菱捂着眼从指缝里偷偷瞄了一眼,立刻吓得脸红耳热,心跳如擂鼓,怎么一下子那东西就变样了?记得以前可不是这样的,难道这次喝醉酒之后什么都变了?还是自己糊涂记错了?香菱虽然是薛蟠爱妾,但真正鱼水之好也就刚买来那会,之后呆霸王喜新厌旧腻烦了,干脆专一在外面眠花卧柳,故此房事也就断了。     薛蟠挺着硕大古怪鸡芭,看着榻上羞得捂着脸的小美人,不禁满心欢喜,俯下身子把两条修长白腻双腿分开,把个圆乎乎胖脸埋进中间那丛露珠点点的茅草中去,狗一般伸出长长红舌舔弄起来,一下一下又深又麻,羞得香菱更是捂着脸蚊子哼哼,以往尽管早就欢爱好过,但几时有这般被舔过荫部密处?顿时大羞,连话都说不出来了,都不知道如何抗拒,只一味的摇头,越是这样越是酥麻难忍,下面不争气的Yin水直流,一发不可收拾,止都止不住。     高壮汉子就埋头在自家小妾腿间努力不休,舔得啧啧有声,水声不停,有时将舌头卷起插入其中做活塞抽插,弄得小美人更是摇头晃脑秀发乱甩,嘴里咿咿呜呜都不知说些什么,声调都变了,柔柔腻腻,眼波媚得几欲滴水,显然已经迷乱了。     看看挑逗得差不多了,香菱已经香汗细细娇喘连连,下面私|处湿的一塌糊涂,双眼迷离神态妩媚,于是挺枪上马,将那根九环巨蟒在山门外轻轻研磨挑逗几下惹得美人低低娇喘之后,慢慢顶送进去。「呀,太大,大爷轻些」香菱不禁蹙眉,久旷之身,又是如此巨物,一时撑得下身肿胀难耐,只觉得要把肚子顶穿一样。     薛蟠不敢造次,在外面温柔停留,待香菱好受些又慢慢送进一点,再停下接吻亲嘴,缓解肿胀,亲完再继续送入,终于数次之后总算没柄而入,只留两个巨大的子孙袋在外边,惹得美人就是一阵急喘,却是惹出另一番风流韵事来。     第四回宝钗听床     却说薛蟠和香菱在房内行那云雨之事,弄出许多动静,如今正好入港,刚刚得趣,响起了许多靡靡之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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