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嫁皇妃-第11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谢谢姐姐们的关系,这事就不劳烦姐姐们费心了,拂儿身子暂时还好得很,再说不是还有太医么?相信太医能妙手回春,定是会把身子养得好好的。”对她们回已恬淡地一笑。
晚妃,月妃被赌得没话说,本是想来试探消息,害怕太子妃突然怀孕,情势将会对他们更加不利,张嘴还想说什么,听见外面公公尖细地声音响起。
“静公主驾到!”
“哟!我皇兄的东宫何时多了这么多麻雀啊?一大清早的就在叽叽喳喳地交割不停?”无视晚妃、月妃的存在,说完,佯装才发现站在一旁地晚妃、月妃,惊奇地说,“咦?晚妃,月妃,你们怎么会在这儿呢?”
上官婉儿强忍住想要笑出声的冲动来,这静公主也实在是太不给晚妃、月妃留面子了,这不是摆明了在讽刺她们么?
“我们不过是闲暇时刻关心太子妃一下,顺道来替太子妃聊聊天,解解闷而已!”月妃从容地回答。
“是啊!她们也只是好心而已。”上官婉儿躺在床上附和着。
晚妃、月妃惊讶地望向她,她回给她们恬淡地微笑。
“我看是黄鼠狼给鸡拜年——不安好心!”静公主蹙眉。
“太子驾到!”
“这么清闲?”太子轻挑的话响彻卧室。
“我我们”晚妃见太子神色不善,结结巴巴说不出个所以然。
“回太子,我们是来瞧见太子妃这么晚了还没起床,想来看看她是不【文】是生病了,有些【人】担心而已,仅仅只【书】是关心太子妃的【屋】身子,别无它意。”灵嫔从容不迫地应对,比起晚妃的紧张失控,她显得镇定许多。
可上官婉儿依旧瞧见她有些紧张,似乎他们都很惧怕太子,其实也不算很新奇,她面对太子亦是有些紧张,特别是他提到那件事。
“既是如此,你们现在瞧见太子妃没事了,是不是也可以回去了呢?”话说的一点也不客气,夹杂着浓浓的逐客意思。上官婉儿瞧得仔细,太子眼眸中一闪即过的激动,在激动过后,又是恢复正常,像是一抹怎么也掩不去的恨。
和婉柔说皇后的眼神如初一澈,或许她的死跟她们也脱不了干系,只是为何太子还要宠幸她们呢?是家族背后的势力,似乎只有这么一个可能性。
静公主也悻悻地离开,临走时,还投给他们一个暧昧的眼神。
“起床吧!咱们一块去给皇后请安!”不似之前说话的轻佻,很温和地说。
“恩!”含糊地应声,眼眸望着门外,意思是要他出去。
南宫墨笔直地站在那儿,没有一点想要出去的意思。
“那个你可不可以先出去一下?我要换衣服。”低垂着眼帘。
“你可真是奇怪!别的女子都巴不得我宠幸她们,你却一直在抗拒着,你在抗拒什么?”声音低沉而带着点危险的味道。在他的眼中,他可以不喜欢她们,但是她们必须对自己臣服,而这个女人偏偏一点也不,挫败了他的自尊心,也增强了他征服的欲望。
他站在面前,她一点动静也没有,两人互相僵持着。半晌,她以为他不会出去了,准备起身,他却独自走了出去,留给他一个孤单的背影。
心里隐隐有些失落,失落来源于何处她去而不清楚,在他面前穿衣也没什么好害怕的,不是么?她是现代人,且里面又不是没穿衣服,怕什么?
开始梳妆,南宫墨有进来了,一如新婚的第二日,执笔,替她画眉,一样地画眉,此刻她的心情却不似那日紧张不安。想必他对待那几个妃子亦是如此,一念及此,心变得很压抑,沉甸甸的,如同千斤巨石打在心头,令她喘不过气来。她的心是不是沦陷了?不应该的,她不可以喜欢他的,不可以的,她还有爷爷,她还要回去的。不敢多想,低垂睑目。
上卷 第十五章 试探
“时间差不多了,都去未央殿,给父皇母后请安吧!”南宫墨牵着上官婉儿如柔荑的手出来,丝毫不在意其他妃子的妒忌之心。
面对几个妃子的嫉妒之色,上官婉儿面上处之泰然,心里却不是滋味,太子究竟是对她抱着何种心思?是想将她推出去,成为众矢之的,为婉柔报仇么?还是将她当成婉柔的替代品?一想到婉柔,心微疼,一切似乎都脱离了原来的轨道,她的心似乎遗落在某处,不再听从她的使唤了。
抑或是仅仅只是想要她将东宫这群女人的势力平衡?南宫墨对几个妃子的态度是雨露均沾,对晚妃沾染的多一点,使得她们处在一种微妙的平衡。各个妃子都有自己背后的家族权臣,他们大多都是想要巴结太子的。只有月妃没有家族的势力,想来是这个原因使得她和晚妃的交好。
晚妃的父亲是梁将军,她的姑姑便是当今的皇后,更是第一个外姓藩王。在几个妃子里,她的家庭背景无疑是算是最大的。子承父业,他的儿子——晚妃的哥哥同样继承她父亲的骁勇善战,也是战无不胜的大将军。
“拂儿,太子待你还好?”皇后不紧不慢地问,脸上是慈祥的笑容。
“回母后的话,太子待儿臣很好!”低眉睑目,神色复杂地瞟了一眼站在身旁地一脸平静之色的太子。
“是啊!母后这般问是怕儿臣待她不好么?”眉毛轻佻,冷冷淡淡地回答。
“怎么会?拂儿!会泡茶么?替本宫泡杯洞顶乌龙茶如何?”
“是,母后!”不知道皇后抱着何种心思,依旧奉命行事。
茶泡好了,淡淡的清香,茶香四溢,飘散在整个未央殿,最终与空气融合在一起。
上前,异常小心地端给她,茶还没到皇后手上,伴随着皇后“哎呀”一声,一把洒在她的手背上,白皙的手刹那间通红。“啪!”地一声响彻未央殿,茶杯摔得粉碎,地面横七竖八地躺着细碎的玻璃片。
原本安静的大殿瞬间乱作一团,每个妃子都不停地向皇后嘘寒问暖,晚妃幸灾乐祸地指责她的不小心。
“拂儿,没事吧?还不快宣太医!”皇后在未央殿大声的唤着。
南宫墨蹙眉,打横抱着她,大步走出未央殿。
“姑姑,您看看,她才来多久,就把太子迷成这样,这样的女子留不得!”晚妃阴毒话溢出嘴,“我看不用多久,她便能占据太子的心,就像当初的婉柔一样。”
听到婉柔,皇后身子僵了一下,晚妃贝齿轻咬了一下红唇。
“你难道没发现她长得像谁么?你也太不懂事了!”皇后轻轻地叹息一声。
像是突然想到什么似的,晚妃心一惊,不可置信地说:“姑姑,是说她她”
皇后轻轻点头,对她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嘴角擒着一抹诡秘地笑容:“知道了就好,联合众人一起对付她,就像当初你与月妃对婉柔一样,只不过——这次是联合其他的几人。”
“母后,你做的好事,自己心里清楚,儿臣希望你能适可而止。”南宫墨冰冷地声音飘在皇后耳畔。
“你也不相信我?”声音压得低低的,不似在众人面前的端庄。
“相信,怎么会不相信?!”像听到天底下醉好笑地笑话般,眼眸中尽是讽刺,话峰陡然一转,“我更相信自己的眼睛,儿臣不希望她像婉柔一样——有个三长两短的。”
“墨儿,你放心,本宫知道该如何做!”皇后嘴角挂着一抹诡异地笑,“只是,没料到,墨儿你这么快便又动情了!”
说完,迈着细碎的莲华步款款而去。
未央殿。
“真没想到,拂儿还真有点本事,这么快就令他动了真心,可惜,他自己似乎还未觉得,还以为只是把她当成婉柔的替身而已呢!”
“你怎么这般确定呢?”刘公公雄浑地声音飘在皇后耳畔。
“到底还是我养的,从小看着长大,这点心性我还是清楚,婉柔被陷害时,他也没像现在一样——亲自到我面前警告我。”皇后脸上挂着高深莫测的笑。
“不怕她成了第二个婉柔么?”
“她要是想成为第二个婉柔我也不会介意的。”皇后声音带着说不出的阴冷,冷得令人发指,“婉柔当年不也是你的疏忽才有的一条漏网之鱼,要不是她,我和墨儿也不会有这么大的隔阂。今日之事,我和他的隔阂将会愈来愈大。”
“你这是在惋惜么?若是觉得惋惜我们可以停下所有的计划!”刘公公不带丝毫温度的声音溢出口。
“我怎么会觉得惋惜,要是真的惋惜,当初就不会这样计划。”皇后的声音不高不低。
“不过,依我看这个拂儿似乎比那个婉柔要聪明些,她才来多久太子心仪她,静公主也拉拢了。”刘公公眼眸深沉,如同一潭深不见底的池水。
“怎么这般不小心?”童心疼惜道。
“没事,我自有把握,我事先泡好的茶,重新替换了水,水温不足80度,而且——”话说道一半,拿出一个东西在童心眼前晃晃,“就知道她不会简单的叫我奉茶!”
“你是故意做给他看的,你这样太心急了,很危险!”童心刀削般的眉纠结在一起。
“不然你要我怎么做?他已经开始怀疑我的身份了,知道么?若是我所料的不错,他昨晚应该是要张飞查我的身份去了,相信很快他就知道我是上官婉儿了。”上官婉儿娓娓道来。
童心眉纠结成一字。
“你今天的话似乎多了哦?!”几分调皮地望着童心,希望扫除他心中的阴霾,不安。
“”
“皇上知道我的身份了,他也希望这个结果呢!”眼眸悠远而绵长,“其实我也不想这样做的,现在的情势已经对我很不利了,不受我的控制,为了安全着想,必须想想办法。这事暂时不要告诉小环,她心中藏不住什么秘密,我怕让人知道。”
“我只是不希望你这样被人利用而已。”声音暗哑低沉。
“我自有分寸!”轻若蚊叫的声音响起,淡若不可闻,童心仍是清楚地听见了。
“太子果然料事如神,她的确不是真正的公主,她是拂儿公主闺中密友——上官婉儿,父亲是上官鸿——暗夜国的大将军。本在同一天出嫁,不知怎么的,嫁到这边。或许,我们可以”张飞满脸掩不住的喜色。
南宫墨淡淡地摇头,缓缓道:“你先下去吧!这件事不要宣扬,不要让任何人知道,顺便在把她的身世的详细情况都查清楚。”
太子夜夜留宿翩舞阁的事情,传便于整个皇宫,太子妃冠宠东宫。
“一个月后便是母后的身辰之日。”太子似是漫不经心地说,顿了顿,又道,“顺便提醒你一句,到时候暗夜国的使者也会来,父皇,母后会让他们与你见面。”
听了他的话,上官婉儿身子僵住,原本有些苍白的脸此刻更显苍白,身子盈盈弱弱,让人忍不住生出保护她的欲望。
半晌,才听她缓缓道:“你知道使者是哪些人么?”
“暂时还是很清楚,怎么你害怕?”冷笑地看着她,他到要看看她有何本事在使者面前班门弄斧,颠倒是非。
“不知太子认为拂儿有什么好怕的?”不悦地反驳,不是已经查到她的身份了么?现在还试探做什么?是想看到她有多么狼狈么?
“童心,去把这个亲手交到皇上手上,记得一定要亲手,不要让人发现了。”上官婉儿嘱咐着,神色复杂。
她不知道皇上会不会帮她,她心里没底,暗夜国的使者令她非常不安,她害怕他们会揭穿自己的身份,害怕害的那个慈父一般的上官鸿成为两国战争的借口,害怕她会让他遗臭万年。一股强烈的无助感如决堤的洪水般涌上心头,倚在墙边,慢慢滑落,坐在地上,蜷缩在一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