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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8章

魏武情史:暴君的曼陀罗-第1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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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焘终于将满心的委屈吞进了肚里。离弃已成定局,何必留下熬人的念想?在她心里,他已然成了一个借腹生又始乱终弃的负心郎,既然要恨,不如恨得彻彻底底,“朕派人送你回府。就说,马夫当街冲撞了朕,婆袒护多嘴,皆被朕就地正法了。”

“为什么单单留下我?”做为主,她才是始作俑者。就这样回府,不是太可疑了吗?

扬手挑起厚厚的门帘,淡淡回望,“秦王不会问你这个。”

魏宫旧制,子贵母死 答疑:爱与痛苦

问题来自亲fsygnh3214

梦,进两年一直在看你的,每本基本不下3遍了,看开很多,但爱究竟是怎样的,要受现实压制吗,要屈服吗,是爱重要还是生存?若甘愿受苦只为取爱呢?

首先,很高兴听到亲说“看开了很多”。这是对荼蘼最大的肯定,一直以来的努力总算没有白费。

佛法对于我们这些世俗之人,在很大程度上像是一针疫苗。药剂不是针对病毒本身,而是提高我们自身的免疫力。

简单的说,佛陀教给我们一种看待事物的方法,也给了我们避免痛苦的药方,但是他从没教条地告诉我们到底“应该”怎么做,因为每个人心的世界不同,所处的境不同,遭遇的机缘不同,是非对错不同,得失取舍也是不同的,

佛说,任何事物都是一体两面的,就像一个钱币,正面是痛苦,反面是快乐,整体的感觉才是完整的人生。然而这个整体,可能又是轮回的某一个面,包罗涵盖,以此类推……

人在梵经典被称做“GANGHANG”,意思是“易于流转”。随什么而流转呢?是业,是习气。人常常执着于自身的习气,是执着困住了自己。

这种习气可能包括,你固执地认为某种东西是好的。进而有了追求的欲望。这就产生了“贪”。

或者固执地认为某种东西是坏的,极力排斥屏除。这就是“嗔”。

而在前世,今世,来世,乃至生生世世始终固执地持续着对于好与坏的差别,这就是“痴”。

亲的这个问题,荼蘼无法回答。因为我的心和你的心不一样,看到的世界自然不一样,最终做出的选择多半有差别。如果碰巧有一百个人和荼蘼选择的一样,千万不要觉得我们的选择是正确的,那只能说明我们是一类人;而另外那个选择,代表着另一类人。

佛眼没有绝对真理,道德伦理与真理不能混为一谈,大多数人认同不代表着正确,少数人信奉也不代表着不正确。

那么是生存重要还是爱重要呢?

这是既对立又统一的一对矛盾,可以把他们看做经济基础和上层建筑。这个只要上过高,学过辩证唯物主义物质和意识关系的都明白,二者相辅相成缺一不可。但佛法这种哲学形态是唯心的,物质在这个体系里就变成了梦幻泡影。但辩证的部分同样适用,缺一不可相辅相成。

有矛盾就会有痛苦,无非是矛盾两方此消彼长的斗争。还是那句话,关键在于选择。

而选择是很个人的事,心不同,所处的境不同,选择自然不同。无所谓对错,抛开社会道德伦理,任何人都没有资格去评价别人的选择,像个大家长一样指着别人的鼻说“你不应该如何如何”。

所以,有人会轻蔑地说“恋爱能当饭吃吗?”(唯物症候群)也有人会大肆叫嚣着,“死了都要爱”(唯心症候群)。

那么甘愿受苦还是取爱呢?

荼蘼在书多少次强调,有多爱就有多伤。谁要是说,他爱了没伤,荼蘼会极其鄙视地白他一眼,心里说:那就是没爱。

一个人自身的矛盾已经很难平衡了,而爱情更是要将两个人的矛盾绑在一起。矛盾叠加着矛盾,不痛苦才怪。

荼蘼要说的是,不爱就没有痛苦吗?看着别人如胶似漆的时候就不痛苦吗?生病了,一个人倒在哪儿没人理会就不痛苦吗?还是选择,无非是选择一个人的苦,还是两个人的苦。佛说,一切情绪皆苦,逃是逃不掉的。

佛法就如一贴安慰剂,像一盏明灯照亮前方的路。任凭前途艰险,心无挂碍,大胆的往前走。好比在玩一场“不知名”的游戏,因为不知道前途会遇到什么,通常会很紧张,而且很快就会被突如其来的危险搞死。而佛法的意义就是提醒你前方可能有深谷悬崖,难缠的小妖,狰狞恐怖的BOSS,让我们心里有个谱,随时准备应付这样或者那样的危险。

当你到达终点,或者死在了半路,回头看看,不过是一场梦。噩梦还是美梦很难评价。我们不能应为不甚完美的结果,而回避耐人寻味的过程。

现代的爱情貌似淡了,大多是因为现代的人都比较精明,尽量去规避爱情造成苦痛。

然而痛苦源自无明,而不是爱情本身,所谓“不爱而不伤”——可荼蘼认为“无爱不伤”未必是件美好的事情。一个女人一辈没为爱情伤过心真的是件幸福的事吗?我到觉得蛮可怜,也蛮可惜的。

要声明的是,落羽的压力并非来自拓跋焘本身,更多的是他不同寻常的地位与身份。帝王本人极度困惑,无形将压力转移到一个脆弱的女人身上。

他不折磨她还能折磨谁呢?他脆弱的那面只有她一个人看得到。男人被拥有的一切压制的喘不过气的时候,身为他的爱人你能怎么办呢?这不是古典故事,而是个社会现实。我们要正视这个社会给男人的巨大压力(每个人都会有压力,身份不同压力的来源就不同,个人的承受力也不同。)试着去理解“他”被迫加在我们身上的东西。

最终做出选择,你可以一走了之,也可以替他扛着,甚至可以采用更加极端的方式。

然而离去之前,不妨问问自己,换另一个男人是不是会面对另外一种压力?譬如宝胤,对君权与父权的无力。譬如宗爱,对自身缺陷的无力。

事无全美,人无完人。所谓完美,不过是巧妙地隐藏了缺陷。是玉就一定会有瑕疵,只要你长着一对透析世事的眼。瑕不掩瑜,懂得了这个,就会试着去理解,而不是苛求不真实的完美。

魏宫旧制,子贵母死 第296章 借题发挥图谋加害

东窗事发,叔孙王妃第一时间带着家奴赶到后园兴师问罪。容不得萧竹辩解,人已被两三个年轻力壮的洗衣婆娘五花大绑。

“姐姐这是何意?”强挺起被压伏在地上的身体。

“纵容奴才驾着马车在京城的街市上横冲直撞,撞到了父皇居然还有胆量回来?”王妃横眉立目,一嘴巴甩在女人倔强的小脸上,“王爷若因此被万岁开罪,你担当得起吗?”

“奴才驾车,又不是我驾车,姐姐这么说未免有些不公。”不服,舔了舔再次渗出唇角的血丝。

“你大小也算半个主,若不是你催着赶着,那奴才抢什么?”

“府里的奴才个个眼高于顶,我一个遭受冷遇的妾室能做得了他们的主吗?”

“还敢犟嘴——”一指身边的悍妇,“你,给我撕烂她的嘴!”

“喏。”恶婆挽起袖管走向她,肥胖的大手狠狠提起她的脸蛋,边掐边絮叨,“我让你犟嘴,我让你犟嘴……”

萧竹瞅准机会在悍妇张开的虎口上狠狠咬了一口,当下换来对方一记响亮的耳光,“王妃,这贱人不服管教,她还敢咬人!”

叔孙王妃气急败坏地一跺脚,“我今天要是不给你点颜色瞧瞧,她就不知道本王妃的厉害!”轰的一声做在胡床上,对着几个跃跃欲试的恶婆娘吩咐道,“来呀,给我剥了她的褥裙鞋袜绑到院里去!”

话音刚落,几个恶妇上下其手将奋力挣扎地女人按在地上,嘁哩喀喳地扯下罩衫褥裤。正要将人抬起,忽见单衣背后渗出的斑斑血迹,猛的一拉衣领,齿痕错落着浓重的淤青。

“王妃,您看!”粗糙的胖手向后狠狠拉扯着衣领,另外一个婆指了指那些伤风败俗的铁证。

“好你个不要脸的东西!我说怎么让车把式撒了欢的跑,原来是忙着去做这等见不得人的事情!”疾走几步冲上前去,狠狠踩在对方的小腹上,“拉下去,给我重重地打,割了舌头卖到窑里去!”

“王妃——王妃息怒!”秦王拓跋翰鬼鬼祟祟地自门外探进脑袋,犹豫了片刻举步进了房门。

“哟,王爷怎么来了?”柔柔施礼,“臣妾给王爷请安。”走近丈夫,挎上对方的手臂,“王爷怕是还不知道吧?家里出了大事。午后这贱人乘坐家里的马车出了门,碰巧撞伤了父皇。车把式和老妈都被万岁一怒之下就地正法了。看在王爷的面上,才留了她一条小命。”

“本王有话要说,王妃借一步说话。”互换眼色,夫妻二人手挽着手来到后堂,“本王且问你,事发之后她是怎么回来的?”

“父皇派人将她送回来的。”不以为然。

“事情的始末也是听父皇手下的人说的?”

“不错。”

啪啪啪地连拍了几下桌,“我说你糊涂!”

“怎么?”诧异地眨了眨眼睛。

“本王问你,这大风大雪的,父皇是为了什么而出宫的?她背后的那些新伤又该怎么解释?”

“奸夫?”隐约想明白了一点。

“奸什么夫啊——父皇所为!本王的性是耿直了点儿,可是谁也甭想把本王当成二愣!”

“那车把式和老妈?”

“多半是撞见了不该撞见的事情,被灭了口。王妃以为本王说的有没有些道理?”

叔孙王妃沉思良久,眉心骤然一紧,“若如王爷所说,这贱人——非死不可!”

秦王心口一沉,面露惊惧之色。他能对父皇的眷宠痛下杀手吗?万一被父皇知道,那就不只是一命赔一命的事儿了。

叔孙王妃心里另有一本帐,“王爷,你听我说。今儿这府里委屈了她,她若再得了机会与万岁会面你以为会是什么结果?就由着她在万岁面前搬弄是非吗?咱们全家老小的性命就捏在她的手心里,留着她便是祸害!”

“王妃有何妙计?”听对方的话,必是有了十足的把握。

“灭口。对外宣称是畏罪自尽,或者意外。”

拓跋翰连摇头带摆手,心里一百个不认同,“早不死晚不死,偏偏这个时候死,不成不成。父皇何等透彻,糊弄的了吗?”

“事发突然,臣妾一时也失了分寸。”伏在耳边窃窃地说道,“去问问我爹——王爷以为如何?”

“岳父大人一向老谋深算,就烦劳王妃走一趟。”郁闷地长叹一声,“事成之后,本王就办个空前隆重的葬礼风风光光地把她葬了。生死由命,富贵在天,父皇能发阎王老的脾气吗?”

魏宫旧制,子贵母死 第297章 架在刀口上的幸福

叔孙王妃借口回娘家省亲,把当日发生的事情原原本本地对父亲复述了一遍。

叔孙拔沉默良久,捻着花白的胡须端坐于主位上,“依照那女的伤势来看,偷情之说——不足为信!”

“女儿也是这么说,万岁若是施以恩宠又怎么会血淋淋的?”徐徐向父亲走了几步,“可我家王爷认定是万岁所为,怕那贱人对万岁走漏了风声。”

“什么风声?”不解地望向女儿。

“与王爷到是没什么……只怕她说,女儿带她不好。”

“虐待她了?打骂过她?羞辱过她?”

“嗯。”不好意思地点了点头。

“妇人可憎!糊涂!”横眉怒目地站起身,“朝野上下谁人不知那女与万岁有旧情?爹老早就托你转告王爷,那女人碰不得!你还是间传话的,还用爹一字一句地教给你吗?做人要厚道,真真气煞老夫了!”

“爹,那女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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