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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3章

魏武情史:暴君的曼陀罗-第10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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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呀,来不及了。你先放开我,要……要出来了……”身剧烈痉挛,隐忍地咬着嘴唇。

忽然明白了她的意思,伸手抚摸着光滑的脊背依在一旁装傻充愣,“你在说什么,朕不明白?”

“你——”愤愤地喘着粗气,涨红的小脸活像熟透的石榴,“要……要尿床了啦!”

“哦。”点了点头,起身走向饭桌,看上去麻木不仁。

“喂——”心浮气躁,克制不住下腹的压力,凄惨地尖叫,“呀——忍不住了……”长这么大还是头一回失禁,居然还当着一个男人。眼泪噼里啪啦地往下掉:羞死了,羞死了!

他平生也是头一次,之前从没亲眼见过女人小解。说不清为什么要这样侮辱她,仿佛是在不断地提醒自己:她只是个卑微的女奴,供他消遣的玩物。

轻轻呼出一口气:神是不能有感情的……

他全身心的付出得到了什么?

心痛,一次又一次的心痛;耻辱,挥之不去的耻辱……

心无挂碍,方能长胜自在。他不愿意放她离去,也不想因为这个女人毁了自己,他需要的,只是个奴隶,一个排遣寂寞的奴隶而已。

帐外北风凛冽,忽然响起一片纷乱的嘶喊,“护驾!护驾!关押的人犯逃跑了!”

诧异之时,天璇天玑二人双双进了帐,拓拔焘放下银箸起身走出屏风,“何人越狱?”

“禀万岁,是宇矍。”谨慎地互看一眼。

“混蛋!”他一早就该把那家伙处死。

“万岁息怒。那宇矍天生神力且伸手不凡。玉衡、瑶光二人敌之不过,身负重伤。”

为了安全起见,事先须做些必要的部署。长叹一声吩咐道,“传朕旨意,增派卫兵加强御帐周围的防卫。逃犯有以一当十之勇,切不可掉以轻心。”预感宇矍会来这里,换做是他,最先想到的就是把爱人救出去。

雁落羽挣扎着从湿漉漉的被褥里坐起身,周身酸痛,还有一股让她抓狂的尿骚味。方才的对话她一字不漏听得轻轻楚楚。猜想那个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痴情匹夫,多半会来这里送死。

不行,拓拔焘会杀了他的。如今,她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还有本事搭救别人吗?

权利巅峰,欲望之争 第216章 慈悲杀戮相法物语

手上的绳索刷拉一声松了开来,拓拔焘瞟了眼女人污浊的身,嘲弄地搬起低垂的脸,“你弄脏了朕的御榻,罪该万死!”

眼泪稀里哗啦地往下掉,漫过跋扈的拇指,流向细腻的脖颈。无语,望着那双熟悉又陌生的眼,就像面对冰凌彻骨的深潭。

那个毫无人性的“暴君”又回来了,她拼命的付出,拼命的争取……

一场劫数,一个轮回,故事仿佛又回到了起点。”不许哭!”轰然推开她的身体。不敢再看,那双凄绝的泪眼宛如浮屠塔前的一川烟雨。忽然发现自己变了,俨然一个悲心过剩的痴迷佛徒。他对沙门的态度亦莫名其妙地软化了许多,不知是因为晃儿,还是因为她?

门外一阵喧闹,迅速化作刀剑相碰的声响。抓起乱丢在榻下的衣裙狠狠丢向女人怀里,臂挽金弓阔步冲向帐门。

“不要……佛狸,留他一条命。他们平息了叛乱,捉拿了拓拔丕,又主动把兵权交还给你。杀了他,你如何向天下人交代?往后还有什么人敢替你卖命?”

猛然停下脚步,稍稍转回身,“朕向来奖罚分明,用不着你来教朕。即使他之前平叛有功,可眼下却是忤逆犯上——罪不可赦!”

“他只是想救我。不对,是救他的绛蕊。”忽然很羡慕死去的女,那个心地单纯的宇矍爱得惊天动地,无怨无悔。

拓拔焘恨得咬牙切齿,“他必须死……怨不得朕,怨他太痴情!”归根到底,是爱情要了他的命!

“你就没有一点慈悲心吗?”团抱着手衣裳,无助地蜷缩着身。

“你不是乞伏绛蕊,他却被蒙在鼓里。朕杀了他,让他寻爱人而去,正是对他最大的慈悲!”话音未落人已步出帐门。

火光映红了夜空,血光染红了大地,洁白的雁羽恰似阎王的令箭铿然插入壮士的胸襟。宇矍晃了晃,手的宝刀傲然戳在地上,鲜血顺着指缝流淌,嘴里喃喃地重复着,“绛蕊……绛蕊……”

夜风吹拂着淡漠而狰狞的脸,几缕碎发漾在棱角分明的颊边,气若游丝,“去吧,她已经等急了……”

宇矍吃力地支撑着虚软的身,误以为御帐里的女人不堪凌辱已经先他一步死去。失声痛哭震彻暗夜,“绛蕊——”轰然倒地,嗤笑着闭上了眼睛,“昏君,我诅咒你:大魏,终将毁在我宇氏手里;而你永远得不到,得不到……今生,来世,你死的那天会比我痛苦千万倍!”

“呵……厚葬。”

归途,雪下了几天几夜。车轮扬起细碎的雪沫儿,窝在皇舆一角的雁落羽对此已经麻木了。拓拔焘专心翻阅着奏折,对于她的哀伤视若无睹。杀人对他来说就像是坏天气,再平常不过的事情……

“冷吗?”目光淡淡扫过女人瑟缩的身体。

“不,不冷。”下意识地回避,将视线投向窗外。

“朕乏了,想下去抻抻腰。”丢下奏章,朝不远处的女人摆了摆手,“替朕更衣。”

恭顺地伏地叩拜,捧起叠放在柜上的貂裘。面对杀人不眨眼地魔王,想活得轻松一点唯有做个顺民。

天人可以为所欲为,杀人亦是慈悲。一连几天都梦见山庵寺里的菩萨,还有咖喱大师那些狰狞的神佛,隐约琢磨出一些门道:

佛的两种形象——善与恶,就好比一个钱币的正反两面。用佛洛依德的观点解释,善是“超我”,恶是“本我”。佛真正做到了“超我”和“本我”合二为一。也就是说,一旦“超我”与“本我”合一,起着调和作用的“自我”也就用不着了。

因为用不着“自我”在善与恶、对与错之间打圆场。如此就达到了“无我”的境界——

我想干的就是我该干的。我干什么都是天经地义的。我想干就干,其形象就像是狰狞的佛。我干完了,其形象就是慈悲的佛。这就是佛、帝王或者接近佛的密宗大喇嘛的心理。

而像她一样的普通人看到的是:龛上的“神佛”很强大,想把我怎么样就能把我怎么样。我顺从人家,人家就能给我个好脸(慈祥相),如果不顺着人家的意思,人家就拿那张狰狞的脸对我,我的脑袋就被人家当点心了。

在这种两面佛的夹缝之下,地位卑微的小人物也没有“自我”生存的空间。如此也能达到“无我”的境界。

所以,转轮圣王心目的佛就是他自己——佛既是我,我既是佛。难怪某人对神佛不屑一顾呢。

而寻常人心目的佛是法力无边、高高在上的天外来客。

终于明白了老辈人常常挂在嘴边的话“这就是命”——命里生就是奴才,就该“心甘情愿”地任“神”宰割,尊严这玩意不是属于奴隶阶层,清高要不得,轻慢要不得。“柔弱处下”才是生存的智慧,即等同于老说的——

上善若水。

权利巅峰,欲望之争 第217章 魏皇专属踏雪归途

抖开厚重的貂裘大氅披在宽阔的肩头,却被拓拔焘夺了攥在素手里的带,“你,一起去,陪朕出去透透气。”说着话扯下肩头的大氅裹在她身上。

跟着高大背影跳下皇舆,厚厚的积雪几乎埋过了小腿。

天空还飘着细碎的雪花,银装素裹的远山若隐若现。男人走了几步,拂去落在肩头的雪花,扶着潮湿的枯树忽然间大发感慨,“碧水无忧因风皱面,青山不老为雪白头。壮志不在——朕,老了……”

“万岁正值壮年,如日天,怎么忽然说起这些丧气话?”一通官场套话,听起来难免有些冠冕堂皇。

“真这么觉得吗?”严重缺乏自信,或许这个问题只有她最有资格评价。

瞬间意会了对方话里的意思,瞬间避开邪魅的视线,尴尬地点了点头。

“草木一枯一荣,转眼又是一年。还朝之后,朕打算让太协佐总管国日常政务,统领武百官。诸位功臣也为国劳碌很长时间了,都该依照自己的爵位回府养老了。按时朝见或者奉朕邀请参加个宴会,谈论一些治国之道,陈述一下自己的见解也就可以了。不需要再担任繁重的职务来劳烦自己,有机会可以推荐些贤能新俊来完备百官职位。”

“打算退休了?为什么?”在她那个年代,大多数像他这个年龄的男人事业才刚刚步上正轨。古人的平均寿命比较短,但这家伙英姿勃发,身骨仿佛没什么毛病。

“朕累了。即位二十几载,从没觉得这么累。”

“因为太?”

“多半是。”还有一部分原因是害怕孤单,他不想为了个千古明君的浮名孑然挺立在绝寒的极顶。

“你是个才能卓越的皇帝,往后一定会名垂青史。”

“你如何知道?”想不到她会给他这么高的评价,稍稍舒展了眉宇。

“我随便翻过关于你的传记。呵,那是距今一千几百年后的事情。有时候觉得正是因为那本书,才会糊里糊涂地飘到这里。”

“知道朕百年之后的谥号吗?”

“呃,什么是谥号?”

“就是人死以后,后人会用几个简单的字给他盖棺定论。”

“没有概念,不过我猜你问的许是书名上那几个字——‘太武帝’。”

“武帝?嗨——意料之的事情。朕外辟疆土,内息叛乱,平生杀业太重。“武帝”用的好!”嘴上这么说,心里还是向往“皇帝”,“睿皇帝”那样的谥号。在他印象里这个“武”字就意味着杀戮成性,横征暴敛,基本上跟骂人差不多。

该死!也许这小妮是专门编出来惹他生气的。

“回去吧,穿得单薄,小心着凉。”落羽瞄了眼玄黑的锦袍,随手拽了拽自己身上的大氅。

无奈轻叹,“唉,皇舆上闷得人心慌。”一转头,苍凉的目光刹那间变得十分邪恶,“呵,该找点什么事做?”

对方话音未落,她浑身上下就忍不住打起了哆嗦,“你说了不再碰我的。”

“几天了?还没养好吗?”一副不耐烦的口气。

“你根本就没给我养病的机会。”朝他耳边低吼一声,嫌恶的白了一眼,径自奔向不远处的皇舆。

听起来好像是他不对?真见鬼……

大队人马再次开拔,车舆的气氛愈发沉闷。拓拔焘看得出来,缩在墙角小女人生他的气了。总这么僵着也不是个办法?再这么下去就憋出毛病了。扬起手背揉了揉下巴,一身邪气,吊儿郎当地晃了过去,“朕快闷死了。”

惶恐不安地抱紧双膝,“你别打我的主意!”

“要不……”

“啊——”反射似地推开攥着她小腿的大手,“走开啦!”

“不许乱叫!外面听得一清二楚。”向前一倾贴上她的身体,“落羽,朕想睡一会儿?”

“自便,用不着跟我商量。”身发软。该死,最近她是怎么了?

猛一挺身端起她的翘臀,对方惊呼未定人已悬在半空,“放下我……不要……饶了我……”

“别怕,朕给你时间养着——回宫之前不碰你。不过眼下需要有人替朕暖被窝。”

“你是柳下惠吗?我才不信你的话呢。”话音未落已是人仰马翻。

“没办法,你只能相信了。朕的奴儿能歌善舞,不只被窝里那一点点用处。良宵苦短,唱一曲吧?”

“躺着——怎么唱啊?”

“躺着、坐着、站着有什么关系?反正是唱给朕一个人听。”

“这个姿势就是唱不了嘛。”紧张得要命,明显感觉到抵在小腹上的坚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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