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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本宫当太后那些年儿-第55章

小说: 本宫当太后那些年儿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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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说着,小白兔伸手从身后小太监手里拿过一个盒子,将盒子打开,一股清香淡雅的味道顿时充斥着整个房间,那雪莲不知道是被怎么保存下来的,竟然没有干枯,还像是刚采摘下来的样子,连我都觉得有些惊奇。

“十一皇弟向来是最细心的,比起你来,皇兄我可就落了一大截了……”小狐狸不紧不慢的说着,也不知道说的话是真心还是假意,他也伸手从身后拿了一个盒子。“对比起皇弟的雪莲,我这个东西就只能是俗物了。”

话毕,小狐狸将手里那不大的盒子打开,一块如羊脂般晶莹好看的玉佩出现在众人眼前。我的心一紧,手掌一下子攥紧。果不其然,这块玉佩真是丢在了龙眠殿。这块玉佩就是小时候的小狐狸送我的那块,我一直贴身带着,早就成了习惯。那天之后我便找不到了,我就怀疑肯定是我慌不择路丢在了那里,也顺着路回去找过,没有找到,当时就怀疑过是否是丢在了龙眠殿,现在看起来,倒真是如此。

不过小狐狸现如今将这东西拿出来是想要怎样,拿着我的贴身玉佩再转送给我,他是怕别人不知道那件事么?但是很明显我多虑了,除了容萤微微有些惊讶之外,其他人并没有什么反应。小白兔仔细看了眼那块玉佩,脸上露出了疑惑的神色。

“皇兄这块玉佩成色倒是极好的,但并非是最佳选择。皇兄将这玉佩送与母后,是有什么说法么?”他露出了思索的深色,半响脸上一片恍然大悟。“看这玉佩像是经常有人佩戴的样子,莫非是哪位高人带过的,皇兄特意将它送与母后?臣弟听说,这样的物什,可以逢凶化吉……皇兄刚刚那番话倒真是折煞臣弟了,跟皇兄的礼物比起来,臣弟的才算是落了俗套呢。”

我满脸黑线的看着小白兔被自己的猜测打败,再看着小狐狸满脸不要脸的笑,一副‘不可说’的模样,我只好默默的端起了茶杯,小口小口的喝起茶来。倒是云怜不知怎么的好像是对那雪莲上了心,声音甜美道。

“十一皇兄谦虚了,我看着十一皇兄的雪莲花倒像是费了一番心思的,好看的紧呢。云怜只是见过风干了的雪莲花,还用来没见过这种雪莲。十一皇兄若是不介意,不妨先将这雪莲借给云怜看看?”

话一说完,云怜却是没等小白兔开口,自顾自的站起身来伸出手从小白兔手里拿过了雪莲花,很有兴趣的观赏着。看起来倒是对这雪莲花真的很有兴趣的样子,我抿了抿唇,示意容萤将小狐狸手里的玉佩拿过来。不管小狐狸什么意思,我现在都不能自乱了阵脚。

小狐狸将玉佩递给了容萤,看着我又是笑了一下。我面上无什么表情,淡淡的回了他一个笑,这才开口道。“你们倒是有心了,这些东西,哀家就先收下了。”

我的话才一说完,云怜已经是又开了口,她蹭蹭两步跑到了程烈身边,蒋雪莲递给了程烈。“神医你见多识广,你有没有见过这种雪莲啊?”

云怜语气欢快,带着一点发现新事物的惊奇,十分像是一个十一岁少女的模样,但是我立马就感觉到不对劲。这要是放在别人身上我信,但是这样的童真画面,我已经好多年没在云怜身上看见过了,所以只有一个解释,云怜是故意的。

但是是什么原因我就不知道了,我皱了皱眉头,感觉脑子有点乱。好像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我身边的事情都向着诡异的方向奔去了,渐渐地我一点都认不出我身边的人,他们都像是戴上了面具,在我面前演着戏、打着哑谜。

程烈接过云怜递过来的云怜,也是很认真的看了几眼,这才递给了云怜,笑的十分真诚。“十一殿下说得对,这株雪莲果然是难得一见的好东西,对于女子吃起来更是极好的。若是公主喜欢的话,其实也是可以拿去服用的,可惜只有一株,若是多一些长期服用,定会容貌出众、肌肤胜雪。”

听到了程烈像是做广告的一番话,云怜却是嘟了嘟嘴,道。“雪莲本宫又不是没见过,只是这株比较特殊罢了。若是将它煮了吃了不就没了么,这多不好。依我看来,倒不如将它养在殿内,倒是一番美景呢,就是不知,这雪莲能保持这种样子多久?”

“云怜倒真是奇思妙想,这也不失为一个好法子。至于时间问题,母后倒无需担忧,赠与我这株雪莲的人告诉我,不出意外,这株雪莲可以保持这种形态一百多年呢。”

几个人也不知怎么的就着雪莲聊到了生活,从生活聊到了中秋,接着是朝堂,然后是各种东西。我翻了个白眼,越发的感觉这日子怎么看怎么不真实。

☆、第70章

中秋过后;日子一天比一天冷了起来。生活就好像恢复了原样;没有人再去提起那一夜,只有程烈在询问多次得不到结果后郁闷的又帮我重新制定逃宫计划了。至于那枚玉佩的事,我一直没找到机会问问小狐狸;时间久了,也就被我丢在了脑后。

天气一冷人就爱犯懒,这话果真不假。夏衫已经全部被容萤收了起来;有些臃肿的秋衫一穿上身;我几乎立马就准备好了进入冬眠状态。可能是因为天冷,我也就越发的嗜睡,甚至连逃宫这种事都不如以前热烈了。

程烈每天忙得团团转的时候,一看着我那一副准备混吃等死的状态,立马就满头黑线。其实也不是我不想跟他热烈讨论;不过是季节性犯懒;所谓‘春困秋乏夏打盹,睡不醒的冬三月’是也。当然,对于我这种明显是敷衍的打哈哈调调;程烈以一个大白眼表达了他的态度。

“太后,今个内务府送上来一些新鲜的鲫鱼,奴婢看着甚好,就去拿了几尾熬汤。也不知是不是变天受凉了的缘故,娘娘这两天吃东西都吃得太少了些。奴婢记得娘娘最爱喝新鲜的鲫鱼汤了,这可是奴婢熬了一个时辰才熬好的,娘娘快些过来喝一点。”

我躺在床上渴睡,就听到外室的容萤欢快的声音传了进来。虽然还是想睡觉,可是鲫鱼汤的诱惑不是一般的大,我一想到那个味道立马就抑制不住的想要流口水。所以容萤一说,我的馋虫立马就被勾了起来,趿拉着鞋子就毫无形象的往外室小跑过去。

天气寒冷,外面还刮着风,已经是快要入冬的天了,这个时候正是吃鲫鱼的好时候啊。光是想着,我都有些迫不及待了。我乖乖地坐在凳子上,忽略掉桌子上其他的菜,眼巴巴盯着容萤手底下的那罐子鲫鱼汤。

容萤看到我这个模样,眼角狠狠地抽了一下,有些无奈。“娘娘你好歹注意点形象,虽然这是在殿里,也就我一个人服侍,但是你能不能稍微收敛点你对鲫鱼汤的期待。这一整罐汤都是你的,不需要这么心急的。”

说着说着,容萤已经是掀开了汤盅的盖子。我本来还笑眯眯等着容萤投喂的表情一下子扭曲在脸上,我用力推了一下桌子,赶忙就捂着嘴往一边的痰盂旁跑去。到了那,我直把胃里仅剩不多的东西都给吐了个干干净净,直到什么都吐不出来了这才虚脱一般倒在了一边。

早在我往这边跑的那瞬间容萤就扔下了手里的东西跟着我跑过来,看我吐成那个样子早就吓得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只能不停地用手给我顺着气,生怕我吐得狠了,给呛到了。

“娘娘,这是怎么了?奴婢去找御医来给您看看吧,前些天不爱吃东西我就说要找御医,您偏偏说没什么,结果现在您看……”

我浑身上下的力气早在吐得时候就已经被吐得精光,现在只能半坐在地上咳嗽,整个口腔里都是那股子酸味。容萤端了一杯水过来给我漱口,急得眼泪都快要出来了,说话都带着哭腔。我现在是没有什么心情去安慰她,只能忍住那股子想吐的感觉一言不发。过了一会,感觉不是那么想吐了,这才虚弱的开了口。

“容萤……”

“奴婢在,娘娘……”

“去把饭给撤了吧,我闻着那味道就想吐……快些,不然一会我又该想要吐了。”

容萤听我这么一说,赶忙应了声是,将我扶在了小榻上,这才打开门招呼着外面的人进来利落的将东西收走。半响之后,她缓缓走到了我的身边,鼻头发红。“娘娘,奴婢已经差人去请太医了,您再忍一忍。”

“嗯……”我在小榻上翻了个身,可还是感觉整个人都不舒服,无意识的哼哼了起来。容萤不知道我到底怎么了,可是她能看出我难受,只能不停地帮我顺着气,希望让我好受一点。“将门打开些,让味道散掉……”

听到了我的命令,容萤立马走过去想要开门。可是她还没有动手,门就被从外面推开了,程烈的身影闪了进来。

“哟,这是怎么了了?”

我微微抬起一只眼看着程烈,有气无力道。“你怎么来了?”程烈不可能就这么大刺刺的进来,我这好歹也是太后住的寝殿,他又不是太监。见我问他话,他却是已经走了过来,无奈的耸了耸肩。

“我正好在溜达到这旁边,就看见礼画慌慌忙忙的跑出去了,于是就知道你竟然又生病了。谁让我是救死扶伤的神医呢,当然不能把你放在一边不管不问,于是我就来给你看看了。……唔,手伸出来,我给你号号脉。”

“就你这样,号脉能成么?”我虽然是一已经吐的没有了力气,但却还是习惯性地跟他斗嘴。容萤摇了摇头,眉头紧锁,柔弱的看着程烈。

“神医你好好看看我们家娘娘怎么了,最近吃也吃不好,现在无缘无故又吐了,是不是……是不是有人想对我们家娘娘不利啊?”

容萤不说我倒是还忘了,最近安生日子过太多了,身体不适的第一瞬间反应过来的竟然不是中毒而是着凉,果然是太清闲了么。算起来,这两个月倒真是我过得比较清闲的时候,小白兔搬出皇宫了,云怜和月牙一个多月前又跑了出去,我又是经常避着小狐狸。顶多也就是没事和程烈拌几句嘴,其余的烦心事倒还真没有太多。

“你放心吧,有病没病我能给你号出来就成了……”程烈带着漫不经心的笑,手指却是搭在了我的手腕上,脸色渐渐正经起来。过了大约有一柱香的时间,程烈像是见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一样,瞪大了眼睛看着我,他像是不相信自己诊断结果,再次拿起了我另一只手,有些粗鲁的再次号脉。

本来我是没什么感觉的,被他这么一次两次的翻腾着号脉也搞得有些拿不定主意了,他这模样实在是太像电视里面某人的绝症之前医生的表现了。我默默的咬着唇,根本不敢出声打扰他,生怕他下一刻就会沉痛的告诉我。小姐您节哀,您……

我就不信我的人生就摊上这么一出狗血韩剧了,而且看起来我一点也不像悲情女主角好吧。就在我还胡思乱想的时候,程烈一下子放开了我的手,脸上是难看到极点的样子。他的嘴唇哆嗦,整个人像是受到了打击一样。“不可能的,怎么会……这事情发生在你身上绝对不可能,怎么会……会有两个脉象……”

我心下一沉,模模糊糊听到的东西并不真切,但是我依旧听到了重点的东西。我一把抓住程烈的胳膊,直盯着他的眼睛,严肃的问道。“到底是怎么了,程烈,你快些告诉我。”

程烈瞥了我一眼,他的情绪还是很不稳定,隐约还能看见一些好像是愤怒又好像是释怀的东西。我被他那过于变化多端的情绪搅得个头昏脑涨,但还是没有放开他的胳膊,并且加了些力气。

“程烈,你诊断出了什么,告诉我。”

容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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