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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神话迷娘曲-第32章

小说: 神话迷娘曲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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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在石室中;生出第二条尾巴;耗费他不少妖力;尽管迷娘中途□来捣乱;总算不幸中万幸;两条尾巴都保住了。

只是;他妖力未曾恢复;便无法化为人形。

可恨他重修新尾的大喜日子;原本要接受家中狐族们的大肆恭贺;居然要被迫与这不共戴天的扫帚星度过。

休息片刻;苏九郎环顾着周围暗沉天色;扭过头;张牙梳理起他漂亮光滑的狐狸尾毛;开始寻思着;要如何仔细地收拾迷娘;方解心头之恨。

可怜迷娘百般疼痛中;丝毫不知道她落地这样惨;完全是苏九郎使坏。

她揉了背;又揉屁股;吃力睁开眼;很快看到一只身姿矫健的黑狐狸;异常安静地卧在她身边;不紧不慢地伸长脖子;咬舔着它自己的大尾巴。

迷娘怔怔望了一眼黑狐狸;又转头望向这片寂静得看不到半点人烟的山脚密林。

看迷娘满脸迷糊;苏九郎忽然气不打一处来;他无声无息跃起身子;狠狠咬了她肩膀一口。

“啊!!”迷娘痛叫回头;手指捂了又捂;还是捂不住她肩头疯涌的鲜血;她瞪住黑狐狸;嘶声愤怒道:“妖怪!!你干嘛又咬我?”

脚踝;背部;再加上肩头;迷娘身上受伤流血的地方;又多了一处;血味也跟着变得特别浓郁。

清甜;干净;腥咸交织的少女血气

与普通人类之血;似乎有些不同;

黑狐狸抽动鼻头;嗅闻着从迷娘身上散发出的奇异血气;忽然精神大振。

他咧牙狂吼着;前脚高抬;再度扑向了迷娘。

迷娘下意识地挥手来挡;恰好被他咬到手腕。

少女鲜血汩汩;流入狐兽喉头;

黑狐狸在迷娘面前;渐次撑起后腿;站直了身子;浑身黑毛褪去;呈现出一具体态优美刚劲的男性**。

年轻美丽的狐族公子;一张脸恰似月夜莲花;斜眉入鬓;瞳珠明艳若水;满头乌发好像瀑布披过腰背;长至膝盖;在微风里变成招展衣袂;半裹住他□的□身 段。;

第七十一章 生死夺岭战(十一)

夜色渐沉;密林内一片阴深寒凉;唯有化为人形的狐族公子;遍体散发淡淡月华光芒。说不出的奇妙神秘;也说不出的美丽夺目。

只是他的眼睛;依旧如兽般闪烁野性金黄;神采是那般地兴奋;且残酷。

迷娘的鲜血;带给他的力量与惊喜;超出苏九郎想象。

他从未曾料到;这普通的人类少女;身体居然拥有如此美味;美味得令他恨不能立时将她剥骨抽筋;涓滴不剩地;一口也不留地;夺取她全部;鲜血;肌肉;……最后;是生命。

苏九郎目光灼灼盯住迷娘;浑不在意自已此刻完全□无遮模样;纵身若飞;向她不紧不慢飘近过去。

从狐狸再到人类;这样的苏九郎;骤然撞进迷娘眼里;吓得她脸色苍白;一屁股坐倒在地上;眼睁睁看他再度伸出手;扣住自己脑袋。竟是毫无反抗。

尽管迷娘心里早已接受对方是妖怪的事实;但实际看到他魔幻样的变化;她胸口还是止不住阵阵慌乱地狂跳。

苏九郎左手扣紧迷娘头盖骨;提起她身子悬空;右手揽住她柔顺后倾的丰美腰肢;低头张嘴;舔了舔她弯折的光洁颈脖;唇角流露一丝骄傲笑意道:“迷娘;你今天何等荣幸;竟有我苏九郎亲自为你收尸埋骨;日后到得阎罗王府;若你没喝过孟婆汤;记得要感谢本公子才对。”

狐族公子红唇半启;声线极其轻柔甜媚的说话;仿佛离迷娘很远;又仿佛很近;胸口的狂跳不停;她的神智无法清醒。

凝视迷娘黑白分明的眼睛里;一片海洋色的迷离;似乎根本没听他说话;苏九郎有些生气地掐紧她的腰侧;将她遍体伤痕的身子狠劲往自己怀里靠近。

张开牙;苏九郎滑腻热烫的舌头;刚刚掠过女孩儿紧绷肌肤;他背后忽然传来数声焦虑尖啸。

这尖啸极其刺耳;也极其响亮。

苏九郎闻声;略拧了眉;不再咬迷娘;继而仰起头来;朝着尖啸方向发出一声悠扬长吼。

长吼未落;尖啸骤停;不出片刻功夫;密林内涌进数道旋风。

旋风停止处;现出数十道黑影。

均是些黑缎衫裤打扮的年轻女子;个个灰头土脸;身上带伤;样子颇显狼狈。

这些女子;正是随苏九郎之后;从**阵山洞侥幸逃出的涂山狐女们。

为首的玉姐儿与呼凤;眼见她们族中地位尊贵的狐氏公子苏九郎;形容不整;孤立于这荒郊野外;差点哭出来:”公子!!!!公子你没事罢?!”

“看好这家伙;别让她跑了。”苏九郎勉强放开了迷娘;顺手推给玉姐儿;神情冷漠道:”替我找顶轿子;弄几件衣服过来;我们回罡风关。

第七十二章 生死夺岭战(十二)

经历数月激战;为防备白帕敌军趁虚而入;依据峡岭天险修建而成的罡风关;早已杜绝一切普通百姓以及民间商户来往出入;俨然已经成为一座守卫森严的死城。

设于罡风关高高的城墙中央;由精铁与乌木焊接的两扇大门;无论白天与黑夜;更是紧密关锁;除开新博军队迎战所需;险少开启过。

此时正逢春天;万物复苏的季节;芳草刚刚冒出头;树木开始抽新芽;百花含蕾的欣荣景象;原本应该在这片风物优美的白帕边境随处可见;而罡风关城下;却因为遭受到两**队接连不断的铁蹄与战火互相践踏凌虐;呈现一片黑沉荒凉。

当晚;涂山狐族公子苏九郎稳坐一顶青衣小轿;手持一枚御赐通关金牌;率一众狐女随从;大摇大摆通过罡风关城门;进入了城里。

闻报苏九郎返城;负责守关的新博军大将程玉梅是喜出望外;赶紧奔近他休息的营房内;细问究竟。

苏九郎一顶黑纱软帽覆面;一袭黑缎裹身;慢慢悠悠赤着两只脚;步出小轿;还未及走进房门;兵部骁骑将军程玉梅带了几名亲信同行;已经三步两步来到他临时征用的贵族别院;冲到他面前;脆声叫道:“苏军师!!苏军师!!你总算回来啦!!”

程玉梅年岁;与女帝连雅相仿;世代武将出身;使得一手好鞭法;性格直爽;为人也很是耿直;这次奉国主之命讨伐白帕;顺利夺取白帕重地罡风关;苏九郎由于熟悉地形;又颇懂阵法之道;从旁给予了她不少指点;实在是功不可没。

故而;军中虽然有非议苏九郎以美色惑人;程玉梅却对他十分信赖。自成功占据罡风关之后;便以军师相称。

这次苏九郎离开关城;在峡岭山洞内摆下**阵;事先曾与程玉梅精密商议过。

一路从入口开始布置的新博伏兵;自阵法开初;一路捷报频传。

直到迷娘无意闯进洞内;毁掉**棋面之后;前方忽然音信全无;苏九郎更是下落不明;程玉梅身为沙场老将;等了一天;再两天;短时间内保持众乱我不乱;压住大局沉住气;基本不成问题。

可是;一日复一日;苏九郎这一走;程玉梅掐着指头算来;竟是整整半个月。

在这半个月期间;前方的新博伏兵部队也同时失去了联络;关城内表面依旧平静;实则已是人心惶惶。

出战前;连雅有过密令;若再守得半月时辰;她将集齐粮草;派出大军相援;以罡风关为据点;进一步占取白帕;一血国耻。

原本;程玉梅对连雅之令毫无怀疑;一直俯首听命;莫不敢从。

但;自苏九郎离开那日;她收到了一封密信开始;这位新博兵部中年干将的情绪;渐次变得焦虑不安。

经过反复验证察看;程玉梅不得不做出惊愕断定;这封密信的主人;来自被女帝公然声称与对方沐灵公主胁持私奔的新博六王子连真。

先皇连雀生前;最为疼爱的幼子。

连真在信中表示;他被沐灵公主胁持之事;纯属子虚乌有;全因女帝连雅为达到其称霸天下目的;入侵白帕的借口。

数年前;他亲眼目睹长姐连雅毒杀了亲母;先帝连雀;继而逼死二姐连城公主;然后对外假传两人暴病死亡。

当年他年小力弱;没有办法出口指证亲生姐姐所犯的滔天恶罪;但他的王子宝剑内;藏有母皇连雀亲笔遗书为凭;日后若有忠良之辈;杀连雅为先皇报仇者;当为新博真主。

罡风关全体官兵;见此信;如先主亲临;理应放弃守城;退回国内。

若执迷不悟;仍以尊奉连雅为荣;休怪他不念故国亲情;借白帕国力;直入罡风关;横扫新博。

第七十三章 生死夺岭战(十三)

连真信中所言;牵涉到新博国皇座王权之秘;尤其是竟然直言不讳指责当朝女帝连雅弑亲窃权;罪恶滔天;字字读来惊心动魄;程玉梅收到信后;是止不住满头冷汗直冒。

她虽性格粗豪。却并非不懂轻重之人。

程玉梅尽管在外征战时间较长;却好歹也在兵部高层混迹多年;这封信;且不论内容真假如何;她深知若稍有不慎;处置失当;恐怕会有性命之忧。

连雅贵为长公主之时;最喜培养细作;世间素有传闻她本人不但功夫精深;身边更是耳目众多;不用出门便可轻易知晓天下事。

这样一个心机深沉的君主;安插在军营中的耳目自然更多。

所以;读完信;程玉梅立刻非常果断地;故意唤齐了几名心腹将领;当众宣布道;此信纯粹敌军造遥;无中生有;意图乱我军心!

话罢;程玉梅在她的将军营帐内;将王子密信彻底烧毁;以示她对女帝连雅忠心天地可鉴;不容挑拨。

信是烧掉了;军营上下也显得很平静;就像从头到尾什么事也没发生过一样。

可是;唯一看过信的人;骁骑将军程玉梅的一颗心却始终不得安稳。

特别是如今连雅女帝最为宠信的苏九郎;自从向她要求出关设阵之后;迟迟未归;程玉梅忍不住开始怀疑;是否连雅因为那封莫名奇妙的敌军来信;对她产生戒备甚至杀意;暗中召回苏九郎;然后再找机会降罪于她。

正值百般焦虑难定之际;骤闻苏九郎回返关城;也难怪程玉梅喜形于色。

只是;她那边热诚满怀;苏九郎这边却是冷漠得很:“程将军;你若没别的事;本公子想暂且歇歇脚再说;成么?”

刚刚步下软轿的狐氏公子;一件样式简单的黑缎衣袍严裹修长身段;;脸孔遮在青纱里;长长的下摆底;隐隐露出两只天然赤足;有如羊脂般晶莹美丽;静静地落到庭院里;俨然已构成一幅奇异诱惑景致。

目睹苏九郎自然呈现的风流美态;程玉梅不禁暗自感叹;如此神采出众的男子。连雅不疼不爱;才真正叫做瞎了眼。

在宫里;她见识过女帝连雅待苏九郎的态度;堪称如珠如宝;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掉了。;他说一;她不会说二;岂止是三千宠爱在一身;就算十万钟情;也不过那般。

出征那日;临行前;如果不是苏九郎自己执意要来边关助战;程玉梅看得出来;连雅根本舍不得放手。

苏九郎去而复返;对程玉梅而言;无疑是吃了一颗非常大的定心丸。

也因此;面对他冷冷态度;程玉梅丝毫不以为意;仍是欢喜大笑道:

”好说好说!!见到公子无恙;我也就放心啦!!!公子劳顿多日;好不容易回来;确实不便打搅!!!闲话少说;我这就告辞!!!”

冲着苏九郎抱过拳;赔过礼;程玉梅率众转身之际;冷不丁见到苏九郎身边随从玉姐儿与呼凤手里抬着一个人。

这人浑身血迹班班;头发脏乱;脖子好像被折断了一般;头偏向一边;没有办法看清模样;单从对方所穿衣服判断;却极度酷似平常白帕小兵。

对方出气呼气都很是微弱;仿佛命不久矣。

程玉梅瞪了眼;顿了脚步;好奇惊问道:”苏公子!这是何人?!”

瞥了一眼被自家随从捍在手里的白帕小兵;苏九郎忽然笑了笑;继而挥挥手;声音沙甜道:”这个人么?现下不太方便告知将军;总之;还请将军稍安勿躁;本公子日后有妙用。”

苏九郎轻轻的一笑;犹如紫竹林里回旋起阵阵琴音叮叮;**悦耳得紧。

酒不醉人人自醉;他这一开口;程玉梅哪里还有疑问;转瞬已是忙不迭地答应着;爽快离开了小别院。

待到程玉梅一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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