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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7章

神话迷娘曲-第2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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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难受,从头到脚都难受得不得了,似乎浑身都要被她肆意撕裂了,苏元郎总算在丝丝惊痛中回神,在灭顶般的惶恐里,他竭力张臂挣扎推拒道:“不,,不要了!!停下!!快停下!!人家,,人家不疼了!!一点也不疼了!!”

“苏元郎是个大骗子!!说疼就疼,说不疼就不疼,你以为迷娘是傻瓜呀?!!”迷娘哈哈狂笑着,低头一口,狠狠咬住苏元郎的唇,借此堵死了他的尖叫。

梦里佳人在怀,只是佳人如野马,行事远出他意料,苏元郎紧张又兴奋地闭了眼,一旦她温柔狂烈的唇碰到了他的,那尖利的牙口即便是刺穿他的肉,也仿佛不怎么痛了,他不再试图抗拒,神色变得非常驯顺地任她欺负。

掠夺般的亲吻激痛过后,趁着迷娘稍松力,苏元郎神智昏沉下,不忘记半启红唇,虚虚弱弱地吐吐气,谁知他刚刚伸出那那尖尖长长的小舌头,立刻又被迷娘深深地抵进去,再用力搅住了,肆无忌惮地品尝那极其粉。嫩的甜……美味道,,

“呜呜呜!!”好痛!!唇瓣儿,舌尖儿,通通被咬出血了,迷娘还不肯放开,疼得苏元郎四脚朝天躺在床上,眼泪汪汪地,直抽冷气。

只是疼归疼,在迷娘又掐又吻的双重夹击下,暗藏在苏元郎身上要命地方的那只小小玉鸟儿,却是十分坚强地撑起了美丽翅膀。

“乖乖的,别乱动,让迷娘好好疼你,”迷娘威风凛凛坐在苏元郎肚子上,望他落泪,仔细感觉着他身下奋然展开的勃勃生机,心里越发喜欢,她舔了舔苏元郎眼角渗出的温热晶莹,转瞬毫无客气,打蛇随棍而上,撕得他一袭凌乱不堪的艳红衣衫,好似漫天飞舞的花瓣,再慢慢落了满地。

第486章 轮回(二十一)

这不是头一回了,将他经过精心打扮的漂亮衣衫;撕了个支离破碎,还有头上所戴的红色纱帽,也早在两人不是打架,又似打架的拉拉扯扯中,掉脱一边,被压得扁扁不成形。

自个儿的身子都脱到精光光了,苏元郎心里头一阵羞恼难安,裸露在外的手脚有些发凉,却是克制不住脸颊烧红地,睁着一双乌溜杏仁眼,不甘不愿地瞪住迷娘。

他是涂山狐族主母膝下,稳坐第一把交椅的大公子,享不尽的妖狐族长子大权,耍不完的乌其大驸马威风,事事皆喜占强,从不肯服输,如今在这高床暖枕之上,理应是他施展风流手段的好地方,他居然明显是落了下风,先被迷娘弄到了不堪的境地,见着迷娘居高横骑于他涨痛的腿……间,不止身上的衣裙,就连脸上的妆容都一样不差地保持完好。

苏元郎止不住恨恨地,又暗暗地咽了口口水,继而微微笑着,垂落了双眼,悄然遮住那丝丝涌动的羞涩与悸动神色,半身坐起迎上前去,檀口轻张,一口含住了迷娘衣领下,一颗盘结细花的青布结扣。

他已经下定决心,妖女没有半点礼数的粗鲁行为,必将由他言传身教地,纠正过来。

首先,要从替她正确宽衣开始。

正所谓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儿跑。

苏元郎虽是第二次承欢,在床第之间的经验远不及迷娘丰富老辣,到底是出身魅术世家的妖狐贵族,仅仅是轻轻一咬,迷娘衣服上的布扣子已被他唇牙并用的渐次解落,慢慢露出一片丰润治艳的活泼胸……部。

手指儿灵动,如弹琴一样,轻褪她罗衫,唇舌似糖,在她肌肤上滑软滚过层层蜜油,苏元郎伏首曲膝,反复辗转于迷娘身侧,一举一动,竟是说不出的绮丽温柔,委婉热烈。

迷娘本已情至大发,这会儿越发被他逗弄得兴起,少不得叹息如歌,手足似舞,紧紧抱住了苏元郎,一双人,一对影,在那香氛袭人的罗帐内,就此翻。云且覆。雨,共攀极。乐之地。

当夜,在娘亲府邸的池塘,因有豆丁在侧,苏元郎失去初精之夜,两男轮流服伺迷娘,苏元郎欢痛之余,事后除了倍感腰膝酸软,并不曾觉得,他对付迷娘有何难。

直到,白天变了黑夜,黑夜又变回白天,苏元郎不曾经历风霜的娇嫩玉鸟儿,硬了软,软了再硬,硬了再软,最后软到哭不出眼泪了,还被迷娘一双妙绝天下的独门擒鸟手给强捏着,不得不颤颤挺,,立,苏元郎方才惊惧于迷娘在这方面精力无穷,仿佛毫无止境。

“**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在遇到迷娘以前,苏元郎曾经在心里讥笑过,这两句诗中所指的君王。

以苏元郎的立场看来,美色果如娘亲所言,只要擅用得宜,往往能铸造成非常有用的暗之利器,足以迷惑一国之君王,继而左右国家大事,同时,自知美色不过是水月镜花的苏元郎也认定,诗中的君王轻易为美色所迷,是最不堪一击,也是最无用的君王。

如果他是美色,毫无疑问,自然是天上人间最为犀利的名器,而若他是君王,自然是绝对不会因美色沉溺的智慧之君。

美色可以赏玩,可以助他开心,但,他断断不会为了那区区美色,就此舍弃掉他更重要的东西。

当第三天的雄鸡啼鸣,唱白了冬天的天空,当他已经疲累软弱的玉白花蕾被迷娘握在手里反复揉玩,痛苦又欢愉的刹那,苏元郎不知是想哭,还是想笑的刹那,脑子里忽然想起了两句诗,甚至还涌出一个古怪而悲伤的想法,或许,并不是君王不想早朝,不想励精图志,是君王根本起不来了。

纵然不愿讨饶,无比害怕他的娇贵玉鸟儿被迷娘不知疼惜地掐坏,苏元郎还是忍不住放下了颜面,沙哑着嗓子,无力地缩在迷娘怀里,开口向迷娘讨饶:“迷娘,人家不行了,,人家好累,让人家睡一睡好么?就一小会,一小会儿就好了……”

“还叫迷娘?!在大公子心里,迷娘究竟是谁呢?!”苏元郎最快活的时候,也只肯软软甜甜地叫她迷娘之名,似乎仍旧顾忌着他的大驸马身份,最关键的一层窗纸还没捅开,在听过苏元郎真正服软,唤过她娘子之前,迷娘是打定了主意,要驯夫到底。

迷娘说着话,一手抓紧了苏元郎光。洁腹。下的小玉鸟,一手抓紧了他屁……股后头的大尾巴,苏元郎实在抵不住前面与后面紧逼而来的刺痛麻痒,灵台最后的一抹清明终于失去,他哭哭笑笑着,【wWw。WRsHu。cOm】胡乱扭动着身子,向她哀叫连连:“哈!哈,,娘,,娘子,迷娘不是别人,是人家的娘子,人家知错了,不要折磨人家嘛!!”

“早这么听话,不就好了?要知道,娘子是最疼相公的啦!!”苏元郎的嘴巴很甜,迷娘顿时展颜一笑,很是高兴,于是搂住他滑。腻窄。细的腰。身,当作奖赏一般低头狠亲了苏元郎一口,继而又问了他一个问题:“迷娘的好相公啊,听说千日魅是你们涂山狐族特有的至毒春药,是不是啊?”

第487章 轮回(二十二)

伴着迷娘动作很显粗暴的一吻;落到苏元郎早已红肿的唇尖;她面上笑颜忽如一夜春风扩散;骤然撞入苏元郎视线迷离的眼中;竟是灿烂至极;一颗阅人无数的狐心深处;忽然说不出的一阵激荡难平;竟觉妖女这般甜甜笑吻;是生平从未有过的**暖融。

接下来;是迷娘问什么;他答什么;往日厚厚树起的所谓警惕;所谓戒备之墙;在他心里通通倒塌开来;全化作一缕轻烟无踪。

经过一番弯弯折折的盘问;迷娘总算知道了千日魅的毒性;也知道了当日靳陵光吃掉解药以后;为何会变成原婴之态的秘密。

却原来,那解药的作用;是清热宁神为主;借此解毒;以拔除****;只因她当时心急;叫宝稚给靳陵光吃了太多剂量的解药;以致靳陵光于瞬忽之间;因那解药奇异的拔除特性;迅速回到了身体完全不具备情;;欲能力的纯净婴儿。

只消安静等待些时日;顺从自然生长规律;让解药的药性慢慢为已身吸收殆尽;靳陵光便可恢复原状了。

千日魅的毒药;制起来很麻烦;解药更是麻烦;如非必要;紫容姥姥不会轻易使出来;更不会将解药轻易交出来。

乌其国的人;上至皇宫贵族;下至布衣百姓;世世代代皆尊奉蓬莱岛为尚武之神;此次出战新博;苏元郎出于拉拢宝稚的目的;这才依宝稚意思;多给了他两瓶。

而宝稚则在苏元郎率军进攻保康城的时候;假冒了他娘亲名义;向乌其**队展示出蓬莱仙岛支持乌其国的神谕;凭着一手神鬼莫测的高妙幻术;在永安河面降下大雾;刮起大风推动乌其军船前进;不止极大地鼓舞了士气;也非常成功地帮助乌其军队;避开了白帕军侦察;一鼓作气占领了保康城。

经由苏元郎嘴中;再与宝稚吞吞吐吐告诉过她的一些话;两相对照;迷娘大致明白了她中毒的来龙去脉;苏元郎会杀到螯城附近的基本情况;又知道靳陵光变成小孩子;不过是吃多了解药的缘故;于性命并无什么大碍;见得苏元郎确实精疲力竭;连讨饶的话儿都说不利索了;最后也就心满意足地抱着这位新收的夫郎;安安静静睡了。

在小院里昏天黑地;差不多连续睡了两个晚上;苏元郎先睡醒了;他睁开眼;幽幽望住靠在他臂肘间;长长黑发彼此纠缠;映照着少女格外沉静的一张脸;想起他似乎着了她的道儿;什么该说的;不该说的;仿佛对着她说了一大堆;那肤色光润的娇秀俊腮;止不住一阵青一阵白的;颜色难看得紧

几度伸出手;恨不能要就此掐死迷娘;终究还是捏起紧紧的拳头;沉默收了回去。

最后是披衣而起;径直出了房门;悄无声息飞步离开小小的院子

出门的时候;还是三更天;到处黑灯瞎火的;唯有士兵巡视的灯笼隐隐在山庄里出没;仿佛是在为他照明;却晃得他的眼睛隐隐有些刺痛。

走不多时;快要回到他所住的大房子里;远远就望见大房子华柱飞阁;里里外外人影幢幢;烛影摇摇;比起关住迷娘的院子是热闹多了;也气派多了。

苏元郎唇角习惯性地噙起一抹勾人魅笑;刚要习惯性地吹起口笛;招唤他的随从过来迎接;却未防备一个黑黑的身影;从一棵大树背后飘忽闪出拦住了他。

黑影在黑暗里开口说话;是一把非常慵懒;又非常成熟的女子声音:“元儿;你知不知道大公主一直在找你”

听到这女子说话的声音;苏元郎黑黑的眼瞳;立时化为狐族锐利的绿莹;他望住来人;轻轻跺了跺左脚;原本是浮现着勾人魅笑的嫣红唇瓣;立刻变成了喇叭花形状的撒娇模样:“容妈妈!!都这么晚了;那些奴才也不知怎么做事的;居然还没有服伺元儿的容妈妈歇歇么啊!元儿知道了;一定是大公主吵到妈妈睡觉了;回头元儿一定好好说说大公主。”

这女子一身轻薄紫衫;若隐若现着曼妙肌肤;腰间鼓鼓囊囊;不知装着什么东西;头发高盘;露出尖尖的额头;左半边脸;肤色雪白;眼睛明媚;与苏元郎同样闪动着深绿色光芒;生得美貌至极;右半边脸却是青青紫紫;眼瞎而鼻歪;丑陋狰狞得叫人心寒且心悸。

苏元郎说着话;浑然不怕对方丑陋的脸;一头扑进了女子怀里。

因为;这是他的奶娘;涂山狐族的大长老;已经有九百岁高深法力的紫毛狐狸精;最是擅长用毒的紫容姥姥。

紫容浑身爱藏毒药;涂山狐族全族;包括苏丽姬对紫容也有些防范;除了苏元郎;没有谁可以轻易近紫容的身;也没有谁敢近紫容的身。

自小带大的孩儿;终究是不同;紫容不无欣慰地搂住苏元郎;摸了摸他的头;半是嗔怪半是严厉道:“知道你那媳妇儿惹人厌;一天不见你就吵得慌;你出去办事之前;该好生哄住她才是;还要害得我这个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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