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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41章

隋末阴雄-第1641章

小说: 隋末阴雄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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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世充点了点头:“就是说,禅让之前,我还得继续稳住杨侗,此次的事情不能查,也不能动他,对吧。”

    魏征点了点头:“是的,这时候如果主公追查下去的话,因为你活着,太后死了,会有人散布流言,说是您自己下的毒,以此来害皇帝的。这个时候,无论如何,也不能发作,只有忍。”

    王世充叹了口气:“这小子真够狠的,我还是低估了他的野心,也低估了刘太后放手一搏的勇气,毕竟是杨家的人,这一家子不管能力大小,这权欲野心都是没的说。不过现在心向隋杨的人还不少,就好比戴胄,就一直跟我说什么如果我肯做霍光,自然天下归心,要是想当王莽,那现在的手下也会散光。哼,不就是变着法儿想阻止我的禅让之事嘛。”

    魏征叹了口气:“总是有些读书读迂了的死脑筋,满脑子都是君君臣臣,父父子子这一套,不过这些人是忠义之士,主公也不可太过苛责了。”

    王世充勾了勾嘴角:“那是自然,个个都是墙头草的话,我才真的会害怕。好吧,这戴胄说什么我听着就是,只是要行禅让之事是不会变的,玄成,你说我要禅让的话,需要办什么手续?做哪些事情?”

    魏征沉吟了一下,说道:“自古行禅让之事的皇帝,首先是要有大功于国家,于天下,于百姓,这点主公是有鼎定中原的大功,扶隋室于即倒,虽然说现在天下没有一统,但也算是符合了。”

    “这第二嘛,就是要以您的大功,要求更大的职务,起码是要杨侗封主公一个王爵,现在的国公之职,还有点低。”

    王世充点了点头:“这回杨侗召见我的时候,封我为靠山王,天柱大将军,这个职位应该可以了。”

    魏征笑道:“靠山王?这还真是第一次听到呢。那个天柱大将军也是很霸气的名称,只是以前北魏末年,大权臣,差点得到天下的尔朱荣也是给加了这个将军之职,结果转眼就给皇帝暗杀了。”

    王世充叹了口气:“是我大意了,当我听到这个天柱大将军时,应该就能猜出来的,不过杨侗话已出口,就不能再反悔了,好,就借着他的这个话,拟旨,封我为靠山王,天柱大将军,都督中外诸军事!”(未完待续。。)

第二千三百八十六章 九锡之礼

    魏征点了点头:“好的,这个王位和大将军到手之后,其实隋鼎已经开始移动了,这个时候,要跟进的就是加九锡之举了。”

    王世充微微一笑:“你来说说九锡是什么。这些礼法方面的东西,我懂的不是太多,只知道这是古往今来所有权臣篡位时所必须的道具。”

    魏征点了点头,正色道:“锡者通赐,是指天子赐给大臣的极贵重之物,一共有九种。九种特赐用物分别是:车马、衣服、乐、朱户、纳陛、虎贲、斧钺、弓矢、鬯。记载见于《礼记》。”

    “一曰车马。指金车大辂(lu车辕上用来挽车的横木),和兵车戎辂;玄牡二驷,即黑马八匹。其德可行者赐以车马。”

    “二曰衣服。指衮冕之服,加上配套的赤舄(xi,鞋)一双。能安民者赐之。”

    “三曰乐县。指定音、校音器具。使民和乐者赐之。亦作“乐悬”。”

    “四曰朱户。指红漆大门。民众多者赐之。”

    “五曰纳陛。有两种说法。一是登殿时特凿的陛级,使登升者不露身,犹贵宾专用通道。二是阶高较矮的木阶梯,使登阶别太陡,这两种说法都不甚具体。能进善者赐以纳陛。”

    “六曰虎贲(bēn)。守门之军虎贲卫士若干人,或谓三百人;也指虎贲卫士所执武器,戟、铩之类。能退恶者赐虎贲。”

    “七曰弓矢。彤弓矢百,玄弓矢千。指特制的红、黑色的专用弓箭。能征不义者赐之。”

    “八曰斧钺。能诛有罪者赐之。”

    “九曰(ju)鬯(chàng)。指供祭礼用的香酒,以稀见的黑黍和郁金草酿成。孝道备者赐之。”

    王世充一边听着,一边不停地点头,说道:“看起来这些条件我基本上都具备啊,这个九锡之礼,除了象征意义的作用之外,我看最有用的就是第八条的斧钺了,这个应该就是传说中的假黄钺吧。”

    魏征点了点头,正色道:“是的,这个是最大的实权,一般来说,皇帝派往四方的总管,刺史们,是要持节,都督某州或者某几个州的军事,这就是所谓的封疆大吏,但是假黄钺的人,可以斩杀持节者,就是说除了朝堂上的中央官员外,假黄钺者可以斩一切的地方官员,这个就跟天子的权威无二致了。”

    王世充笑道:“当然,这只是一个权力罢了,你如果真的兵强马壮,能压服那些地方官员们,当然可以杀,要是这些人听调不听宣,连来京都不愿意,你也杀不了这些人,所以说来说去,兵强马壮者为天子,这才是自古不变的真理啊。”

    魏征的嘴角勾了勾:“主公所言极是,但除了兵强马壮外,名份也是非常重要的,这个九锡之礼,说白了就是一个名份。”

    王世充收起了笑容,正色道:“是的,说来说去,要的就是这么一个名份,九锡到手之后,世人皆知我王世充要代隋而立了。就象李渊一样,他也是得了九锡之后,才开始进入篡隋立唐的最后快车道。不过,我听说行篡位之事时,还要搞些天人感应之类的东西吧。”

    魏征微微一笑:“主公说的对,这篡代之事,是需要上天降下各种预示,吉兆的,比如当年桓玄代晋立楚,就是有些吉瑞之事,比如发现了万年寿龟,或者是干涸多年的河塘一下子变出一汪碧水出来,这预示着天下大吉,有圣人出。”

    王世充勾了勾嘴角:“李渊怎么没搞这些?”

    魏征笑道:“李渊嘛,他只需要关陇的那些武将世家们相信就行,不需要玩这些花的,他本身就是关陇的世家首领,人心所向,但主公并没有他这么高的家世,所以,必要的吉瑞,还是要弄一些。”

    王世充点了点头:“这件事就交给你来办,什么和尚道士,四方神仙,有什么吉瑞天象,都可以来上报。这些就作为要改朝换代的异象好了,就算我不信这个,架不住有许多人信啊。”

    魏征点了点头,正色道:“这些吉兆之后,就剩下最后一件事了,那就是群臣进谏,主公需要三辞三让,最后才要表现得勉为其难,接受禅让。”

    王世充叹了口气:“这就是我觉得最虚伪的地方,明明就是都知道这是以力夺位,非要搞得自己还不愿意,还要让这三次,多没劲。直接拿过来不是完了吗?”

    魏征微微一笑:“这算是搞禅让的规矩了,当年上古圣王,尧舜禹汤他们玩这种禅让时,都是如此三辞三让,哪怕所有人都知道是演戏,也要照着来,这就跟祭祀的祖庙一定要七代一样,是没有道理可讲的,这就是传统,这就是规矩,主公既然要用禅让模式得天下,就避不开这一套啊。”

    王世充默然无语,半晌,才说道:“到时候还要给所有的官员位官升一级,爵加一等,以示普天同庆,对吧。”

    魏征点了点头:“是的,这是安抚所有人心的必然举动,如此一来,一般就算心里有些看法的,比如戴胄这样的人,得了好处,也没办法说什么了。除非辞官不从,但是现在兵荒马乱,不留在洛阳,出了城只怕也是饿死,再说无论是李渊还是萧铣,也都是篡位自立的人,跟他们还不如跟主公呢。”

    王世充勾了勾嘴角,说道:“按这个程序办就可以了,只是我还有最后一个事情没有想好,这也是最重要的一件事,玄成啊,你知道是什么事吗?”

    魏征微微一笑:“主公可是在担心那杨侗不肯禅让,甚至以死相胁呢?”

    王世充点了点头:“是的,我发现这小子比他爷爷可是有种的多,杨广面对屠刀和死亡会吓尿裤子,要他做什么都可以,但杨侗敢跟我对饮毒酒,同归于尽,这点上就比他爷爷强得多,有几分杨坚的风范。若是他来个抵死不从,甚至自尽,那这么一套把戏可就演不下去了。”

    魏征看着王世充,缓缓地说道:“主公可曾想好办法让杨侗就范了?”

    王世充微微一笑:“两个字,一是骗,二是磨,他最终还是只能屈服的!”(未完待续。。)

第二千三百八十七章 血带诏

    与此同时,宫城内,紫微秘殿。

    杨侗的脸色惨白,坐在御榻之上,他的声音在发抖,看着对面的裴仁基,说道:“裴将军,你,你说的是真的吗,王世充,王世充他没有死?”

    裴仁基咬了咬牙:“是的,千真万确,我儿行俨跟着沈光,来整他们入见王世充,那孙思邈给他施了几十针,放出足有半盆的毒血,他才醒转过来,真的是太可惜了!”

    杨侗的脸上泪水横流:“天意,这真的是天意吗?老天真的要亡我大隋了吗?先帝啊,孙儿无能,无力杀贼,眼睁睁地就要看着这大隋的江山,亡在孙儿的手上了啊。”

    裴仁基的眼中光芒炯炯,低声道:“陛下,事情还没有到绝望的地步。王世充的谋逆之心,尽人皆知,除了他本部的那些淮南兵将外,附逆于他的人并不多,就是东都的段达,云定兴,跋野纲,王隆,张镇周等人,也不过是一时迫于他的淫威而已,并不是真心效服。陛下毕竟有大义的正统名份,就是要杀王世充,也是合理之事,并不需要向别人解释。忠臣良将们,还是会跟随您的。”

    杨侗长叹一声:“可是这回母后就是拼了性命也没弄死王老邪,现在他已经知道这是我们母子做的,肯定要来害朕,这可如何是好?”

    裴仁基咬了咬牙:“陛下,现在王世充还没有完全恢复过来,我想,他也不至于马上对陛下下毒手,趁着这个机会,请陛下给臣血诏,臣一定在外面联络瓦岗旧部,起兵攻杀王老邪,他现在大军驻扎在城外,我等可以联络旧部,以各自的家兵部曲突袭太尉府,未必没有胜算!”

    杨侗的双目炯炯:“真的,真的可以成功吗?”

    裴仁基咬了咬牙:“事在人为,王老邪突然遇到毒杀,他所有的注意力都在陛下身上,就算要查对他不利的人,只怕也会找洛阳城中的那些世家贵族,万万不会想到,臣会召集瓦岗旧部,反水一击!”

    杨侗奇道:“将军真的可以成功吗?那些瓦岗将领,会听你的话吗?”

    裴仁基微微一笑:“说起来,臣还要感谢王老邪呢,他和我们打了这么多年,仇深似海,尽管他侥幸战胜我们瓦岗之后,很是假仁假义了一回,对于各位头领和将军们,都算是出手大方。”

    “但是这些虚职不能代表真正的信任,王世充的那些旧部们,个个趾高气扬,对待我等,如同俘虏,无论是军需还是粮草,他们都是先供应淮南兵,然后是洛阳兵,最后才是给我等瓦岗旧部,最近,大概他们也觉察到了我们的怨气,开始以整编为名,分离我们的部属,掠夺我们的部众,这就是要削我们的兵权了。”

    “我等一向是瓦岗军,与王老邪仇深似海,当时也只是力战不敌,迫于形势而请降,如果王老邪真的能一碗水端平,忠于朝廷,效忠陛下,我等虽然没有什么前途,但也可以忍下这口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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