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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1章

隋末阴雄-第10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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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玄纵倒吸一口冷气:“这倒是有点意思,裴弘策在关陇世家子之中,也算是比较能打的一个,当年跟随高颖也颇立了不少战功,看来还是有两把刷子的,若非大哥提醒,小弟现在可能就危险了。”

    杨玄感摇了摇头,看一眼远处的那支静若处子,悄无声息的军队,说道:“危险倒不至于,你的部队侦察作得很好,裴弘策无法伏击你,只能正面和你战斗,我相信,以我杨家家兵的战斗力,即使对方是七千精兵,也可以战而胜之,只是,这损失嘛,恐怕就会大一些了。”

    杨玄纵点了点头:“正是,大哥不让我攻怀州,就是不想折损这支精锐,好钢要用在刀口之上,我们杨家的本部骑兵,是要在决战中作为王牌使用的,哪能在裴弘策的这些虾兵蟹将上损失几百。大哥,既然如此,我们就迅速地改变方向,渡过洛水,与大军会合好了。”

    杨玄感笑着摆了摆手:“不,二弟,如果是要你撤回北岸,我只需要派个传令兵来就行了,又何必亲自前往?”

    杨玄纵的眼中闪过一丝疑虑:“那,大哥的意思是?”

    杨玄感的眼中杀气一现:“告诉你吧,我就是来收拾裴弘策的!”(未完待续。)

第一千三百二十七章 大败亏输

    洛阳城中,两仪殿上,一片唉声叹息的声音,裴弘策军的败报刚刚传来,越王杨侗就紧急召集了城中三品以上的官员议事,而王世充也在脸上涂了不少白色脂粉后,也在几个护卫的搀扶之下,病病歪歪地参与了这次朝会,他的头上冷汗直冒,时不时地剧烈咳嗽着,全身上下一股子药味,伴随着因为出汗过多而产生的汗酸味,让那些重臣们一个个皱着眉头,有意无意地离他远点。

    樊子盖站在左首第一个的位置,现在他是这城中的最高长官,尽管论品阶,一众一二品的虚官荣爵,宗室亲王都在他之上,但现在谁都知道,现官不如现管,在杨素回来之前,只怕都得听这个江南蛮子的颐指气使了。

    樊子盖的白眉紧紧地皱着,看着跪在堂上,盔歪甲斜,一脸狼狈的董纯,冷冷地说道:“董将军,究竟前方是如何战败的?你详细说说。”

    董纯哭丧着脸,说道:“本来裴将军一切都计划好了,杨玄感军在胜了达奚将军之后,又与杨善意军会师,需要时间整编,训练,必不会出击,所以我军反其道而行之,以一部人马佯装退回东都,而大队主力则潜伏疾行,出白司马坂,想要在那里伏击并消灭杨玄纵所部的千余骑兵,然后趁胜北上,在洛水南岸布阵,以迎战杨玄感,他要是知道了弟弟所部的覆灭,一定会怒不可遏,强渡洛水,我军就有机会将之一举击溃。”

    樊子盖点了点头:“这计划倒是不错,可是怎么弄成了这个样子?”

    董纯长叹一声:“可是我军到了白司马坂后,原以为可以伏击敌军,却没想到。他们早有准备,已经在那里列阵了,更糟糕的是,领头的不是杨玄纵,而是,而是杨玄感本人!”

    在场众人。无不脸上变色,杨汪颤声道:“怎么,怎么会是杨玄感领兵?他不是应该在汉王寺吗?”

    王世充轻轻地叹了口气,说道:“杨玄感,世之虎将,但是诸位只知道他战场上风驰电掣的本事,却忽略了他的帅才,此人毕竟是杨素的长子,深通兵法。只不过以前没有独当一面的机会罢了,那天晚上在汉王寺的夜战,并不是面对面的厮杀,而且在三更的时候就结束战斗了,杨玄感完全有机会亲自渡过洛水,与杨玄纵所部会合。”

    他说到这里,看着站在角落里,沉默不语的达奚善意。冷笑道:“达奚长官不也是连夜奔回东都了么?他跑得可比杨玄感远多了呢。”

    此话一出,众人都哄笑不已。达奚善意面红耳赤,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众人笑完之后,樊子盖继续说道:“这么说来,杨玄感也是早早地料到了裴将军的打法,设伏击之了?”

    董纯摇了摇头:“那倒不是,我们和杨玄感的部队应该是同时到达白司马坂的西侧的。我军赶到之时,他们也是刚刚开始列阵,谈不上伏击。”

    樊子盖的脸色一变:“那敌军有多少人?”

    董纯勾了勾嘴角:“看不清数量,前阵的骑兵大概一千五百人左右,后面的山岗之上烟尘四起。遍布旌旗,锣鼓喧天,不知道有多少后援,想来不会少于一万人的。”

    樊子盖冷冷地说道:“什么叫想来不会少于一万人?你们都打成这样了,连对方有多少人也不知道吗?”

    王世充微微一笑,说道:“不用问了,杨玄感全军也就是这一千五百左右的骑兵,后面最多留一两百人。不会有别的部队了。”

    樊子盖的脸色微微一变,转头看着王世充,沉声道:“何以见得?”

    王世充收起了笑容,直了直身子,缓缓地说道:“此乃兵法,而兵法,诡道也,能而示之不能,不能而示之能。如果杨玄感真的兵很多的话,一定不会这样大张旗鼓,而是会把主力埋伏起来,以弱兵挑战,引我军进入他的包围之中,然后四下合围,一举歼之,可是他把最强的部曲骑兵放在前面,自己又亲临战阵,然后在阵后又是布旗,又是扬尘的,说明他真正手里的部队就是前面这点骑兵,没有别的步兵了。”

    董纯睁大了眼睛,不服气地说道:“不会吧,如果没有这么多人,为什么能弄得烟尘漫天?象是有千军万马的样子?末将不才,也打过不少仗,那架式,没个五六千步兵在急奔,是不可能弄出来的。”

    王世充微微一笑:“董将军,自始至终,你们可见过杨逆叛军的一个步兵吗?除了当面的骑兵外,可还有别的哪怕一个步兵出阵,迂回或者是包围你们?”

    董纯的嘴张了张,他本能地想要说有,可是一看到王世充那笑容中透过一丝冰冷的杀气,吓得一哆嗦,仔细地想了想,还是摇了摇头:“听王尚书这么一说,好像,好像还真是没有。”

    樊子盖的眼中闪过一丝佩服之色,看着王世充,说道:“王尚书,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杨玄感手中若是没有多余的兵力,如何能造出这么大的声势?难不成他会作妖法吗?”

    王世充叹了口气:“杨玄感不会妖法,只会兵法,这种疑兵之计很容易,他的家丁部曲,有许多人都是一人双马,一匹骑乘,一匹驮运补给与铠甲,战时则用马力壮的一匹,人马俱甲,组成重骑兵突击,这才是甲骑俱装的可怕之处,若是平时就都是人马俱甲,那跑不了百里,马都要累死了。”

    董纯的脸上现出一副恍然大悟的神色,猛地一拳击到手掌:“啊呀,我怎么没想到这点呢?只要让辅马的尾巴上拖上树枝,来回奔跑,就可以烟尘漫天了呀。唉,我这真是猪脑子,连这都想不到,该死,该死!”

    王世充冷冷地说道:“要是换了平时,给董将军或者是裴大帅慢慢考虑,多半也能想到,只是你们猝然遭遇敌军,眼前是上千精骑列阵,后面又是烟尘漫天,本来想伏击别人,却发现人家严阵以待,这心理上一下子就慌了,自然无暇多想,董将军,从头到尾,这都是成功的战略欺诈,这一战到这里,你们已是必败无疑!”(未完待续。)

第一千三百二十八章 战事复盘

    此言一出,所有在座的人都脸色一变,有些人心悦臣服地点着头,而还有些人,尤其是文官们则不屑地勾着嘴角,大理卿郑善果冷冷地说道:“王将军,虽然大家都知道你深通兵法,算无遗策,但也没这么夸张吧,你刚才说敌军也就一千多骑兵,就算他们个个是天兵天将,我军好歹也有七千多精兵呢,怎么就不能打了?什么叫必败无疑?又不是给人利用地形伏击,堂堂之阵,五个打一个,怎么就打不过了?”

    王世充微微一笑:“郑大理,您可能对战阵之事不太了解,裴将军号称七千精锐,可是步骑混合,又是要抢占地形去伏击,你觉得这七千人,可能象平时行军那样,同时能赶到战场吗?如果我所料不错的话,裴将军一定是亲率骑兵在前,大队步兵在后,前后拉开能有十里距离,他赶到敌军在白司马坂列阵的时候,身边最多也就两三千骑兵,甚至更少。”

    王世充掉头向着董纯微微一笑:“董将军,是不是这样?”

    董纯张大了嘴巴:“这,这,王将军,你是有探马在我军军中吗?怎么会知道得这么清楚?”

    王世充笑着摆了摆手:“王某不才,也曾经在兵部任职过多年,我朝惯例,番上的左右屯卫大军中,左屯卫以步兵,车兵为主,而右屯卫则是以陇右之地的骑兵居多,一般情况下,一支大军中,骑兵比例差不多占三成,可是你们右屯卫大军,则可占到四成到一半。裴将军部下,是步骑各占一半的比例,定是带了三千铁骑在前。留下四千步骑在后,杨玄感也是深知这点,才会如此设伏。”

    董纯点了点头:“不错,我军还没来得及列好骑阵,对方就冲杀过来了,那杨玄感一马当先。亲运长槊,冲入我军阵中,如入无人之境,连杀我军上百军士,十余员骁将,前锋战队数百人,竟然给他一人击垮,后面他的骑兵两翼包抄,全线冲击。我军大溃,千余人没于敌阵,末将拼死掩护裴将军,才杀开一条血路,带着千余骑兵逃回。”

    王世充点了点头:“此战的关键,就在于击破你们的锐气,敌军的兵力也不足,由于你们多是骑兵。那白司马坂又是块平地,无法设伏。所以与其伏击,不如正面冲垮。然后再跟着一路追杀,才可以取得最大的战果。”

    董纯叹道:“一切如王尚书所言,我军前军战败之后,敌军也没有紧追,估计是在打扫战场。收容俘虏,而裴将军也不肯收兵,说是要等大队的步兵上来后,再据守险要,寻求再战。于是我们花了个半时辰左右组织了后面的步兵。在十里之外列阵待敌。”

    樊子盖点了点头:“裴赞治败而不溃,也算是难得了,后来呢?”

    董纯摇了摇头:“后来,杨玄感的军马又杀到了,还是只有那千余骑兵,我们本来是严阵以待,可是他们却没有一点冲击的意思,反而是数百骑兵下马,卸甲,躺在地上休息起来,我军不知虚实,以为有诈,不敢轻举妄动。如此,就这样僵持了一个时辰,直过午时。”

    樊子盖的眉头一皱,看向了王世充:“杨逆这又是何意?是在等后面的援军吗?”

    王世充摇了摇头:“非也非也,敌军从白司马坂过来,上午的时候,日出东方,正对其众,阳光刺眼,虽然对骑兵冲击用处不大,但对步兵的弓箭手影响很大,而我军这时以步兵为主,主要靠强弓硬弩来守住阵脚,阻其突击,所以当日光不刺我军眼睛时,他们就选择了休息,我军步兵跑不过他们的战马,前面又是大败,是不敢轻易出击的。”

    樊子盖恍然大悟,点了点头,说道:“所以他们就要等到午时过后,我军日光刺眼时,才出击是吗?”

    王世充看着董纯,笑道:“是这样的吗,董将军?”

    董纯正色道:“王尚书真是料事如神,一切都如你所言,我军几次前压想要逼其决战,他们上马就退,退出几里后又再来,而我军全是步兵,追赶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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