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其妙的穿越-第1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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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现能很明白。无论什么时候。苏荔个放下地就是胤禛。
苏荔回了两年没进过地房间。跟自己走时没什么两样。原先拿走地一些坐垫、绣墩已经在原处填
同款地新地。宝宝正指挥人去郊外拿东西。并且通知7顺心。省得他们担心。苏荔看看觉得没什么可担心地。慢慢地走到了蒽芷地房间。她和贝贝坐在炕上玩。看到苏荔进来。侧过身子看向了窗外。
贝贝看此情形拉回了蒽芷。自己则跳下了炕。“苏额娘。您坐。我回去了。”
“晚上和你额娘过来吃饭吧!心肝这一年亏了你们。我要好好谢谢你们。”苏荔笑笑,看贝贝高兴的点头走了,她才坐到了炕边,默默的打理了一下蒽芷的书和玩具。
除了从自己那儿带来的之外,还有很多新的书籍和小玩具,看来王府里没人亏待蒽芷,她一本本的看,挑出的一些在她看来不适合的书准备收走;再看炕桌上有些作业本子,蒽芷去年回来之前就跟小兰子一起学过一些东西,看本子上还是一些阿拉伯的数字,写得整齐有序,宝宝应该没时间教她这些,而她不想忘记,于是只好一次次的用铅笔来写。大字倒好多了,看上去是胤禛在教,胤禛写了描红的本子,蒽芷在写,看来胤禛对芷还算是上心,当年对宝宝似乎也没这样,不过那时宝宝有自己在教,现在他似乎存心了想从自己这儿把孩子夺走吧?
荔只和贝贝说了两句话就开始默默的收自己的东西,像以前看自己的功课那样一页页的认真的看着,她不是忘记了苏荔,她只是太委曲了,一年了,宝宝很疼她,常会从额娘那儿带些小玩艺给她,可是他太忙,忙得没空跟她说话,只能把礼物放到自己的床边,而小明心也不停的告诉她,额娘不会不要她,可是她进不来,她没法见到她。她问过阿玛,阿玛只是笑笑说,等额娘忙完了就会回来的。为什么每个人的说法都不一样,到底是额娘来接自己还是额娘会回来?她不懂,她也愤怒,哭闹之后,忽听到有声音说,‘又不是亲生的,还闹成这样。’旁边有人嘘了好大一声,声音消失了,蒽芷不哭了,是在说自己吗?因为不是额娘亲生的,所以额娘不要她了,把她送回阿玛这儿。她问小明心,小明心当时一脸惊恐,如果说不是真的小明心怎么会那个表情,她从那天起便不在哭闹了,老实的做她的小格格,不再期待着苏荔会回来了。
“你在做什么?”蒽芷忍不住还是问道,她虽没叫额娘,但终于还是先开口说话了。
“额娘在看你有没有偷懒,光知道傻玩不知道看书了。”苏荔还是低头看本子,她曾经教过要在本子上写日期,现在看来,蒽芷还是一天一张大字,自己写一页数字。
“我不看书,我就要傻玩,跟小哥一样。”
“是啊,跟小哥一样也不错。”苏荔想想也笑了一笑,是啊,蒽芷是女儿,念那么多书也没用,好好玩吧。东西收好了,让人把不合适的书送到自己的房间去,自己洗了手,坐回了炕上,蒽芷抱着娃娃坐在炕上静静的看着她。
“你不走吗?”
“去哪?”苏荔开始收蒽芷的衣服。
“你住的地方啊?哥不是说你住土房子。”
“你不走我只好也不走了。”苏荔叹了一口气,回头笑了笑,“其实额娘很想带你去看看,看看额娘和哥哥这一年在做什么,不过再过些日子去看也不错,那里会慢慢的聚集一些大哥哥们,他们会做很多好玩有用的东西,就像咱们在宫宅子里那个大大的水箱,还有你的小洗澡间,他们都能做到。”
苏荔也不管蒽芷是不是能听得明白,但她还是想说,刚刚在路上想,自己后悔吗?用一年的时间来推动宝宝的事业却失去了女儿,可现在她还是不后悔,这一年与其说是在帮助宝宝,不如说是一种自我的实现,即使在现代她也永远不可能做到这个,她只是个平凡的女子,和大家一样念书考学,从事平凡的工作,为了五十岁后舒服的过日子而努力奋斗,如果不是穿越了,她没有这样的机会来证明原来自己念过的每一都可能有用,而当一点点的改变时,她会有一种无与伦比的快乐。对,她不后悔,她一生也许只有这一次机会参与这么大的工程,即使以后终身要被圈在这里她也认了,她将无悔此生了。
很快乐,于是有些黯然的低下了头。
第237章 胤禛的厚道
禛从宫中饮宴回家,人人都恭喜他,苏荔终于回家了十三还闹着到府上来吃饭,苏荔回家了,四爷府的饭又可以吃了。他便只能报以微笑!总不能说,苏荔回家是做客的。不过,苏荔总算还在乎四爷府的面子,对兄弟们一致的回复都是病养好了。不过兄弟们都不是傻子,四爷府刚死了儿子,嫡福晋又病重,他们猜的是苏荔是被请回去的主持大局的。而老爷子叫他们过去问了,苏荔一方面要照顾四爷府面子,一边又不想让老爷子怀疑,只好笑着说,‘事情做完了,该回家了。’老爷子果然高兴,苏荔出走的内情他是知道得很清楚的,现在苏荔只说自己想在外干活,提也不提矛盾的事,让大家的面子都过得去,胤禛虽不至于感激,但多少也知道要承苏荔的情,但心里却有说不出的窝囊。
学校被老爷子高兴的命名为‘皇家学院’,校训则亲笔提下“致知格物”四个大字。大学的门口用脚指头想也知道是苏荔的主意,大家都知道苏荔的用心,但想想这些年的经历,也就一笑置之,由着宝宝一家一家的讨捐助。反正大家都捐了,也不差自己这一家。于是不管死了没死的兄弟们的名字全被刻上,写上大大的功德碑,让人一看就知道,什么叫皇家学院?这学校是皇孙开的、皇帝提的名、皇子们出了钱、皇妃们还赏了东西。整个学校被皇家包装得金光闪闪,只要不参与谋反,估计就没人敢拿这学校说事了。‘个笨蛋!’想到这儿,胤禛不禁骂了一句。她不知道物极必反、过犹不及吗?因为人人有份,于是作用等于零了。真有事时,大家都可以推得一干二净,只说碍于情面,只给了点钱,其余的事都不知道。苏荔还是那句话,做事她成,做人不成。
苏荔回家了,不过她除了早上给福晋请安之外,还是和上次回府过年一样,从不出自己的院子,带着蒽芷念shu、玩笑,一两个月下来,蒽芷虽然还是不肯叫额娘,但看上去笑容多了很多,人也活泼了。苏荔可能日子又清闲、舒服起来,与刚回府时干瘦相比,多了几分丰韵。
于是又开始了下午骑马,不过此时她开始教蒽芷来。胤禛想想摇摇头,苏荔并没有自己想像中的讨好或者强制性的要蒽芷一定要承认她,她和以前一样,还是淡淡的,蒽芷不叫就不叫,她当没事发生,有时胤禛都忍不住要芷改正,可蒽芷这点倒很像苏荔,没想通之前,她决不改变。
胤禛也明白,此时苏荔虽然也像忙得不亦乐乎,可是她其实并不快乐,至少没有在和宝宝一起建大学时那么快乐。曾经他去偷偷的看过,苏荔端着重重点餐盘,招乎大家吃饭的样子就像是个农妇,可那时她的眼睛亮亮的,满是得色,这就是她常说的,她在活得像自己吗?她进府时想活着;后来知道自己舍不得杀她了,而老爷子不会杀她了,于是她活得开始像个人了;而现在,她终于想要活得像自己了,什么是自己?她的自己就是布裙荆钗?宝宝是她的骄傲,那些召集在一起的人也都是她的骄傲,可是现在却被迫圈在这里陪伴女儿,她的心里只怕不知道要多么的冤枉吧?想到这儿,他轻轻叹了一口气。
“阿玛?”胤禛听到有人叫自己,找了半天,才在阴影中看到了小小的芷。几点了,她在这儿做什么?忙上前去抱起了她。
“怎么躲在这儿,额娘知道吗?”胤禛急急的问道,这么晚了,如果芷把自己这么藏匿起来,苏荔会找疯的。
“我在等阿玛。”芷细声细气的说道,她没回答胤禛的问题,也就表示苏荔不知道了,胤禛忙回头叫跟着小子去后头通报一声,才抱着芷坐到假山的亭子上,曾经晚饭后他喜欢和苏荔一起在这儿散散步,说说话,苏荔会挽着自己的手臂,那时的她简单而愉快,怎么就到今天了?
“想问阿玛什么就说吧!”抱着蒽芷坐好,胤禛温柔的看着女儿。
“我是额娘生的吗?”蒽芷定定的看着胤禛。
胤禛笑了起来,亲了她一下。心里其实微微的叹息了一声,终于轮到自己了。苏荔那天跟自己说过竟敢有人对蒽芷乱说,他下令严查,乱说的是后院一个格格的老妈子。他什么也没说,派人把苏荔母子三人送去宫里给德妃请安,等他们走了,当着后院所有人的面把那老妈子活活打死,等人死了,老妈子的尸首被扔出去喝了狗。
胤禛派人摆上椅子。除了福晋、年氏身子不好没出来。其它人包括耿氏、贝贝。外院地弘时夫妇妻妾们全都陪坐在身
有地下人分几排站着。眼睁睁地看着那老妈子一棍一T|血溅四方。从开始地哀号。到出气多、进气少。最后断气。院里只有棍子打在布袋似地声音上。耿氏本想去遮住贝贝地眼睛。。电子书可是被胤禛喝止了。他好些年没这么发飙了。当时几个格格直接吐了。几天都没起来。胤禛最后才开口说话。也很简单。‘乱说话。没规矩地下场。’经此一役。胤禛相信不会有人再敢跟蒽芷乱说了。可是现在问到自己这儿了。他该怎么回答?
“你当然是额娘生地。难不成是从石头里蹦出来地?”胤禛偷换了概念。他希望蒽芷能就此相信。
“你骗我。他们说了。我不是亲生地。我问了很多人。他们都不敢说。越这么说就越是说我不是额娘亲生地。”蒽芷吼叫起来。在夜空中显得特别地尖锐。
胤禛轻轻地把芷抱入怀中轻轻地摇着。让她不能看到自己地眼睛。“心肝儿!你是阿玛和额娘地小心肝啊!额娘多疼你?你也是阿玛惟一地女儿。怎么可以这么乱想来伤阿玛和额娘地心呢?”
“因为不是亲生地。所以额娘可以扔下我不管。从不来看我。也不会接我回去。心里只有哥哥。”芷抽咽着。小手抱着胤禛地脖子。
苏荔默默的站在亭子外,心肝不会跟自己说这些,她还是以为自己是胤禛的亲生女儿,于是她还能全心全意的依赖着胤禛。
“傻话,额娘因为太疼你才送你回来的,你哥没跟你说吗?她住在土房子里,没人伺候,什么事都自己在做,天天还作十多个人的饭,每天累得腰都直不起来了,你没见额娘回来时都瘦成那样了?她不想小心肝也受这个累。哥哥是男孩子,可以吃苦,可你是女儿啊!是我们的小心肝,所以才送你回来让阿玛好好的照顾你,把你养得白白胖胖的。”胤禛亲亲芷,逗着她,呵着她的痒,蒽芷扭着身子咯咯的笑着。
“可是她也没说我是她亲生的,我问她时,她就笑。”蒽芷最后还是心有不甘,她问过苏荔,苏荔回避了,没说是,也没说不是。
“那要不要打你一顿,然后说以后不许再问这种没油盐的话了?”苏荔吼了一声,进去,给胤禛行了一礼,“爷,快揍她两下,太淘气了。”
胤禛呵呵笑举起芷轻轻的在她小屁股上拍了两下,算是打过了。芷看父母都变相的保证了,心里算是安宁了一些,这些日子,苏荔天天陪伴着她,她又不是石头,她也矛盾,于是她来向胤禛做最后的征询,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