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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大文豪-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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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可怜的就是杨杰和陈凯之了。

    写一篇文章?

    杨杰不会啊,他是来混吃等死的,别的先生考教倒也罢了,反正自己的爹都已经打点好了,可这方先生若是知道自己是个草包,怕是少不得要责骂一通。

    他立即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心里哀嚎着生不逢时,若是这县学比的是喝花酒什么的,自己倒是有很大的机会。

    瞥了一眼,去看陈凯之,却见陈凯之也皱着眉头,杨杰已对陈凯之刮目相看,本以为陈凯之能将文章倒背如流,一篇文章,肯定是不在话下。

    可见陈凯之也是愁眉不展,却是乐了。

    陈凯之确实有点为难,入学到现在,他的心思都放在背诵四书五经上,做文章……自己还没有真正开始去揣摩,当然,真要写,却也勉强可以写出一点,只是水平嘛……呃……应该会比杨杰强吧。

    可比这个渣渣强有个什么用?

    于是陈凯之提笔,便咬着笔杆子,开始搜肠刮肚,有一种书到用时方恨少的感觉。

    想不到凯哥也有栽跟头的时候。

    其实他肚子里,也有不少好文章,都是上一世流传千古的佳作,不过拿这个来抄袭,让陈凯之有点儿心里过意不去,何况,恩师只是进行摸底考试而已。

    这样一想,他就打消了这个念头。

    嗯,自己写。

    很不容易的开了头,到了中途,又开始无从下笔了,他咬着笔杆子,百爪挠心。

    看来,以后要加紧作文的训练了。

    半个多时辰后,已有人起身,带了文章到了方先生面前。

    方先生见交卷的人,眼睛瞥了陈凯之一眼,这个家伙下笔的时候不多,皱眉的时候倒是不少,看来,陈凯之对作文章没有多少天赋。

    呵……还想着金榜题名呢,这金榜题名,首要的就是文章,连文章都作不出,还谈什么金榜题名?

    不过方先生心里无论怎样想,面上都是古井无波的样子,看了那人的文章,点点头,道:“尚可。”

    交卷的人立即面有得色,能得到方先生一句尚可的评价,他显然已经很满足了,立即眉飞色舞,仿佛祖坟冒了青烟。

    接着许多人开始陆续交卷,方先生一一点评,若是遇到文章乱七八糟的,方先生也是拉下脸来,狠狠训斥一通。

    这一个时辰,很快结束,绝大多数人都已交了卷,只有陈凯之和杨杰还在苦思冥想,许多人看出了苗头,忍不住挤眉弄眼,尤其是几个得了好评的人,就更加窃喜了。

    你陈凯之还是方先生的关门弟子呢,文章都写不出,方先生此时一定后悔收你为徒了吧。

    方先生这时,已是慢吞吞的站起身,然后悠闲的背着手,假作不经意的样子,走到了陈凯之和杨杰面前。

    看到杨杰面前依旧还是一张白纸,面上就有了怒容。

    正要转过头去看陈凯之,陈凯之心里也有点忐忑,自己这文章,乱七八糟的,肯定入不了他的法眼,凯哥栽了。

    谁知道这个时候,有人打破了这沉寂,却是外头一个差役模样的人来:“陈凯之可在这里?”

    所有人侧目看去,这人陈凯之却是认得,是县里的周差役。

    周差役很客气,等方先生看着他,他才忐忑地行礼道:“我奉县令大人之命,领了拘牌,特来押解县学生员陈凯之到县里一趟。”

    拘牌……

    押解……

    陈凯之惹上官司了?

    方先生皱眉:“不知他惹了什么事?”

    周差役看了一眼陈凯之,心里很是可惜,回答道:“是张如玉状告陈凯之品行不端,道德败坏。”

    明伦堂里哗然了。

    朝廷对于生员的品行要求一向不低,不过虽然要求很高,可事实上那些去‘黑网吧’的人却是不少,一般都是民不举、官不纠,不会有人在意,可有人去告状就完全不一样了,而且一般情况,就算告状,那也只是告到县学,教谕用学规惩治一下就是,可张如玉告到了县里,这是故意要把事情搞大啊。

    生员若是有什么不检点的地方,这种事可大可小,就看闹得大不大,若是闹得大了,一般的官员,免不了要以儆效尤,借此整肃一下学风。

    所以往重里说,开除了学籍,甚至当堂打了板子,刺配到边镇也是有可能的。

    许多人已经皱眉了,张如玉的行为,显然有些过份了,都是同学,虽然知道张如玉与陈凯之不太对付,可争吵归争吵,闹到县里去,却是过份。

    甚至几个平时见了张如玉都勾肩搭背的几个同学,此时脸色都很不好看。

    方先生瞥了陈凯之一眼,似乎没有想到陈凯之居然品行还有问题,既然能告到县里,肯定不会是小事,他淡淡道:“噢,那就有劳差人了。”却又道:“老夫也去看看。”

    陈凯之的表现很奇怪,居然没有吃惊,而是很平静地走出了明伦堂,朝周差役行了个礼。

    周差役抱歉地朝他一笑,外头还有一个差人,似乎想要给陈凯之锁上,周差役摇摇头:“不必上锁,陈老弟,我是奉命行事,还望见谅,请吧。”

    两个差役,就这么押着陈凯之离开。

    整个明伦堂却已闹翻了天。

    杨杰道:“我是怎么也不信凯之行为不端的,我去看看。”

    许多人一齐呼应:“同去,同去。”

    那方先生也皱眉,觉得事情没有这样简单,回去收拾了一下,叫人备上了轿子,便也往县衙里去。

第二十三章:神女

    这一路上,周差役都显得很遗憾的样子,陈凯之却是不怕,他知道一个人遇到了事,一定要镇定不可,现在能救自己的人只有自己。

    不过对于这突如其来的的官司,没有担忧却是假的。

    更多的还有对张如玉的怒火。

    姓张的,这一回玩过火了。

    等到了县衙,周差役先安排他到廊下等候,在这县衙之外,早有许多人围看了,接着方先生又带着许多生员来,更是将这里围了个水泄不通。

    过不多时,衙堂里一声惊堂木响,接着听到朱县令厉声道:“将陈凯之押上来。”

    朱县令现在怒气冲冲,他在江宁县,一直都很在乎教化,这教化就是政绩啊,现在县里出了个行为不检点的人,还闹得有人来状告,上司们会怎么看?

    何况朱县令是最厌恶道德败坏的生员,此时他穿着官服,如怒目金刚,一脸威严地看着陈凯之徐徐进来。

    在这衙外,他还看到了方先生,这令他有些意外。

    猛地,他突然想起方先生近来收了个门生,好像……就是叫陈凯之吧。

    这样一想,更加暴怒了,为了让方先生在县里教学,自己使出了浑身解数,这倒好,给他塞了个门生,居然还是个斯文败类,这种人简直不可原谅。

    陈凯之已上前,恭恭敬敬地行了个礼:“学生陈凯之,见过大人。”

    不卑不亢,淡定从容。

    朱县令显得诧异,这人就是那陈凯之?

    他心里更怒,此人真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于是猛拍惊堂木,道:“堂下何人?”

    陈凯之心里说,我都告诉你了啊,不过他晓得这是下马威,人家不是和你讲理的:“学生陈凯之。”

    “陈凯之,你可知罪。”

    “学生不知。”

    油嘴滑舌!

    朱县令对陈凯之的印象更糟:“事到如今,你还狡辩,还不跪下认错。”

    陈凯之心如止水,却没有跪下。

    跪下了,就落了下风,显得自己理亏了。

    陈凯之道:“学生乃是生员,县公崇文重教,礼贤下士,学生若是跪了,只恐县令遭人非议。”

    还恐怕自己遭人非议?

    这家伙,是不是脑子有问题?朱县令冷冷道:“事到如今,你还想油嘴滑舌吗?”

    要的就是这个效果,陈凯之虽然惹得朱县令更怒,却是转移了注意力:“学生想问,学生所犯何罪?”

    朱县令没想到有人这样大胆,怒极反笑:“还是冥顽不宁,原告张如玉,你来说。”

    原来这张如玉一直站在角落里,不易让人察觉。

    他的一双眸子,一直阴冷地看着陈凯之,此时听到朱县令叫他,他立即一副义正言辞的样子站出来道:“是,这陈凯之,历来行为不端,人所共知,大人……学生可以作证。”

    朱县令眯着眼:“如何行为不检,你再说一遍。”

    张如玉高声道:“他一个读书人,却和附近歌楼的女子纠缠不休,这倒是轻的,居然还妄图调戏未出阁的小姐……”

    陈凯之道:“不知张公子哪里看到,我附近歌楼的女子纠缠不休?我又调戏了哪一家的千金?”

    张如玉正色道:“那歌楼里的女子,可都认得你,这个且不说了,至于调戏的哪家千金,我自是不能说,若是当堂说出来,恐怕要辱了这小姐的清誉。”

    张如玉说到这里,加重了语气:“何况,陈凯之,你以为别人不知吗?你还在自己的屋里,绘画春宫图,竟还堂而皇之的悬挂在墙壁上,你是县学生员,做这样的事,人品可见一斑,这……你也要抵赖吗?”

    和歌楼和女子有染,这不算什么毛病,至多也就是被朱县令厌恶罢了,私藏春宫图,算是犯了学规,问题可大可小,朝廷确实三令五申,严禁有人私藏春宫图,可是大陈朝的风气其实颇为开放,虽然官面上禁止,却也不会有人大做文章。

    可是调戏良家妇女,可就罪名不小了。

    当然,若是三个罪名统统扣在一人身上,而且已经闹到人尽皆知,完全足够毁掉一个人。

    张如玉这时又道:“请大人去陈凯之的屋里搜索一番,便可找到证据。”

    原来,那偷偷潜入自己家里的人,是张如玉指使的。

    陈凯之心里了然了。

    而且更为严重的是,前两个罪名,都是语焉不详,不过张如玉玩了一个花招,因为只要三个罪名里只要有一个坐实,那么三个罪名都无法洗清了。

    这人,真是恶毒啊。

    其实早就有差役跑去了陈凯之的家里,这时听到张如玉的声音落下,外头便有差役近来,禀告道:“大人,找到了,请看。”

    一幅画呈送到了朱县令的案前,朱县令定睛一看,正是陈凯之所画的‘玉女’。

    这画确实有碍观瞻,虽然没有**,可是画中的女子,却是勾魂夺魄,神色中带着娇媚,上半身也绘了出来,穿着一件怪衣,香肩chi裸,只一根吊带勉强算是衣物,某些敏感部位,半遮半掩,曝露了出来。

    这种明星画,在陈凯之从前的世界,再正常不过,可是在这个时代,显然就不一样了。

    而且朱县令嫉恶如仇,心里想,果然是铁证如山,既然家里藏着春宫画,那么张如玉之前所告的两个罪名,怕也是实情。

    这么说,他还勾搭了良家女子?

    朱县令想到这里,不怒自威,将这画像扬起来,道:“陈凯之,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有什么话好说?”

    衙外的人一看,顿时哗然。

    瞧这画,还真是春宫图,虽然有些遮掩,可确实引人遐想,堂而皇之的将这图挂在家里,这人是yin魔啊。

    那杨杰更是吓得面如土色,自己也私藏了春宫本,不过却是偷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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