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末温侯-第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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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你们俩谁先来?”
那胖胖的道:“我先来。”说完,捋起袖子,便往瓶子里探。
随后,等那胖的抽出手来后,吕布拿过他的手看看了,笑而不语。
等轮到那瘦的,他听吕布说的煞有其事,心中不禁有点迟疑。
吕布见他如此,心中已是明白,笑道:“怎么,怕了?”
那瘦的受不得我激,道:“老子怕个鸟。”也是伸手往瓶底探去。
等那瘦的伸出手后,吕布也一般上前察看。
“都摸过瓶底符了?”
那瘦的看见自己的手上什么东西也没,不禁口气又强起来,道:“那是当然。”
吕布笑着对胖瘦二人道:“你们把手伸出来给大家看看。”
二人把手伸出,大家不禁一阵骚动议论,原来,那胖的手指地方,漆黑黑的一片,倒是那瘦的反而干净的很。
那瘦的得意道:“我就说嘛这钱是我的,还敢冤枉我。”
那胖的见自己手指染黑,显出异色,心中惶恐,丢了钱反倒是小事了,丢了信誉今后还如何在这里做生意,因此大为急道:“这……这不可能啊,这钱真的是我的啊,这是怎么一回事啊?”
吕布连忙安慰那胖的说道:“大叔,你不要急,我又没说这钱不是你的。”
那瘦的一听,这还了得,急道:“你这是什么意思?大家都看到了,我手上没那黑东西,照你说的当然是他在说谎,这钱自然也是我的。”
“你倒记的清楚啊。”
吕布大声对众人说道:“各位,对不住了,刚才小子骗了大家,其实这根本不是我家传家宝物,这只不过是我刚买回来的。”说完,吕布将那花瓶摔在地上,砸了个粉碎。
周围百姓又是议论纷纷,都是不明白吕布的意思,只是看着那一堆碎片。
吕布继续道:“其实刚才我的随从只是去客栈拿了这花瓶,随便往这花瓶里面倒了点墨汁。至于那‘噬恶’符更是胡编乱造,只不多是让心中有鬼之人,不敢去碰瓶底罢了。所以,这手上有墨的自然是心中没鬼的,至于这没墨的……”
那瘦的听我这么一说,如何不慌,是扭头就想跑。
皇甫郦早已盯着这小子了,怎么能让他这么轻松的跑走,上去就是一脚,把他踢翻在地。
随后,自有旁观百姓把他押送到府衙。那胖大叔忙不迭的向我道谢。吕布说道:“小事而已,大叔不必如此。噢,你应该去谢谢那公子,要不是他为你出头,恐怕我也帮不到你了。”胖大叔自然也是向那少年郎连声道谢。
走近那少年郎,吕布笑道:“今日见阁下古道热肠,想与阁下交个朋友,不知道可不可以?”因为这少年让吕布想起小凝儿,心中生出亲近之意,又见这少年郎也是颇有机智,而且心肠不错,想与他交个朋友,不想这少年郎竟是理都不理吕布就招呼他的随从一起走了。
吕布折节下交,却被人无视,傲气如他,当然不禁有点恼怒,对高顺说道:“这少年怎么如此高傲?”
高顺却是笑道:“少爷真的不知?”
吕布笑道:“大哥你怎么也这般叫我,只是吕布真当不知为何?”
高顺便解释道:“人家本来可以帮那摊主主持公道,却被人反咬一口,这个时候你又把事情给解决了,这让百姓皆是认为他不如你,因而丢了面子了,我观此人应该是某富家子弟,想来平时事事手到擒来,如何遇到这般尴尬,将军也是傲气之人,岂非能理会?”
吕布仔细的想了想,发觉还真是这么一回事,那少年还真该生气。这么一想,刚才的恼怒就平息下去了,一挽高顺的肩膀道:“走,大哥,不管他,我们喝酒去。”
来到客栈,早有侯成与那两个随从安排好一切。高顺虽这不喜饮酒,却不要求让吕布也不喝。汉代的酒度数不高,喝起来跟后世的啤酒一般,倒是很合吕布的胃口,加上军中士兵多以酒为乐,吕布倒也好早早的练上一练,反正现在男人之间的交流还是用酒说话的多。
因为前时发生的这件小事,让众人津津乐道,因而大家也喝的更为高兴,却听得店中小二道:“没钱还来吃酒,走……”,边说边推着一人往店外赶。
今天怎么这么多闲事。
吕布侧身一看,原来是个三十左右的清瘦男子没钱付酒钱,快被小二赶出去了。那男子,似穷途潦倒之样,面貌平凡,只是那双眼睛清澈无比,给吕布一种此人绝不简单的感觉。
吕布忙制住小二,大声喊道:“小二哥,他的酒钱便算在我们这桌”,继而又对那男子说道:“这位先生,不如一起喝杯酒吧。”
那小二听我这么说,自然不好再赶他,便依言又上酒上菜,加了副碗快。
男子倒不客气,坐下就倒酒先吃了一杯,大叹过瘾。
等这男子过了酒瘾后,吕布出于礼貌问道:“不知先生如何称呼?”
男子咂咂嘴,笑道:“呵呵,你这小子倒是有趣。”
侯成为人性急,闻听此人出言不逊,当下就怒了,只是碍于吕布之面,只能道:“这是我家少爷,收回你的小子之语。”
“侯成,不得无礼,还请先生见谅。”吕布毫不在意,反而表示歉意,这让高顺,皇甫郦二人也是不解。
男子又喝完一杯才道:“你认识我?”
吕布笑道:“从来没见过先生。”
“哦,有趣,有趣,不想在这小小客栈还能遇到你这有趣之人。”
说完,男子才从酒杯间隙中低声说道:“冀州田元皓。”
第八十六章:得遇大贤心切切
“田元皓?”没什么印象,只是随即吕布就是猛的一声惊叫。
高顺见吕布如此失态,一把抓住他的手,关心道:“二弟,你怎么了,一惊一乍的?”
其他客栈的人听到吕布的惊呼,自然是都看向吕布他们这桌,吕布虽然荣辱不惊,但也架不住众人齐刷刷的目光,“老脸”也是不住发红,忙是安定下来,向众人解释道:“没事,没事。”
田元皓就不给吕布面子了,徒然哈哈大笑,戏言道:“有趣,你这小子果然有趣啊。”
平静下心情,吕布先忍一下,然后示意高顺已经没事了,呼出一口气后,对田元皓问道:“不知元皓先生可认得田丰?”
田元皓异道:“便是在下”,接着反问吕布道:“怎么,难道你小子认识我?”
我的天啊,真的是田丰田元皓啊。
如果史上的田丰真的跟那本《三国演义》中所描述的一样的话,那他绝对是这个时代的顶级智者之一。
田丰,冀州巨鹿人,博览多识,权略多奇。后从袁绍,先献“奉迎天子”之计,欲为袁绍占据政治上的主动,可惜袁绍没有用;再献“持久战”,与曹操争霸,可惜袁绍恃其强盛,还是没有用;后又献上“奇袭许都”计,还是不为其所用;最后献上据险固守,分兵抄掠的“疲敌”之计,依旧不为袁绍用,反而被打入监牢。后来袁绍果然输了官渡之战,又因羞见田丰而将其杀害。如此智者,只因投靠了一个不适合自己的主公,就这样隐没在历史长河中了,真是叫人惋惜。
也难怪吕布如此失态,因为这个时代的智者是多么的举足轻重,又是多么的难得,这一点吕布是最为清楚的,他不能只幻想去依靠那可能出现的陈宫,而无为的进行等待,他太需要一个智者去帮他了。
而田丰,正是一个极好的帮手。
“小子,你叫什么?”田丰问道。
吕布因为沉浸在自己的思路中,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忘了回答田丰的问话。
田丰见吕布发呆,用筷子点了点吕布的额头道:“小子,问你呢,你叫什么?”
如此猖狂的动作,若是放在其他人身上,只怕早已被吕布当场格杀,但是对方可是顶级智者啊,日后不可或缺的臂膀。
吕布反应过来后,正色道:“吕布。”
“哦”,田丰又问道:“可是那西凉诛边章,曲阳败牛角的吕奉先?”
吕布谦恭道:“正是。”
田丰笑着举起一杯酒道:“原是吕将军,田丰怠慢,这一杯是为了邺城三十万百姓而敬的,请你受之。”
吕布哪里会不愿意,与田丰共饮一杯。
喝过此杯,田丰起身躬身一拜,却是大笑着离开,口中还念道:“今天不枉此行,可以结识到像你这样有趣的人,痛快,痛快啊。”
吕布心有打算,岂能与田丰失之交背,便高声问道:“不知先生住在何处,布明日再去叨唠。”
田丰大笑道:“有缘自然会见,哈哈……”
等田丰离开后,高顺不解得问道:“二弟,为何如此看重此人,更以先生称呼?”
吕布笑笑道:“大哥,此人乃当世奇才。”
大哥不信道:“二弟太高看此人了吧?”
吕布反是微笑道:“小弟只怕小看了他。”
一眨眼的时间,不觉到了傍晚时分,高顺要回军营,便与吕布与皇甫郦二人告别,而他们则是带着古玩礼物,去卢植师公府上拜访,。
卢植,吕布,皇甫郦总共就三人,菜肴也很简单,不过另有一番风味。
喝过几杯后,卢植向皇甫郦问道:“义真近年来过的如何?”
皇甫嵩与卢植视为同辈,皇甫郦便以子侄礼仪回答道:“家父一切安好。”
卢植笑道:“听说义真一年内就收复了金城,斩杀了数万羌胡,北地安稳,他可是居功至伟啊。”
皇甫郦道:“家父也常常谈起卢公,说卢公不畏强权,精忠报国,是我辈典范,叫我多向卢公学习学习。”
卢植心中舒坦,笑脸展露。
一旁的吕布见了,也是笑道:“不若恩师便把皇甫郦收为门下好了,反正他与弟子常年交学,也可互相印证。”
卢植闻言,笑道:“想我卢植半生,收了不少学生,奉先你性情刚毅,遇事有些急躁,皇甫郦性子坦然,倒是可与你相辅相成,只是……”
吕布问道:“只是什么?”
卢植抚了抚那三寸花白须,说笑道:“只是那皇甫老儿一向不服我,又怎么可能答应将其子拜入我的门下?”
皇甫郦聪慧,岂能听不出卢植的言下之意是居然想收其为徒,这实在大大出乎他的所料,原本以为像卢植这般的大儒,若是想拜入他的门下可得经过一番周折呢,心中大喜,急忙起身在一旁跪下道:“皇甫郦拜见恩师。”
卢植见此,心中不由感慨万千,笑道:“哈哈,快起来,快起来,我卢植能收你皇甫郦为徒,也是天意,只是不知道你父亲知道的话,会不会说我趁人之危啊。”
吕布与皇甫郦不解,却是向卢植问起缘故。
原来当代朝廷,名将凋零,唯有几人,而这几人中皇甫嵩与卢植是个中翘首。只是如其他文武一般,虽说二人皆是心胸旷达之人,但是文武之争却是不可避免,纵然如卢植这般的人物,遇见皇甫嵩也要斗上几句,不过这些却并不影响他们之间的友谊,二人底下却是极好的朋友,反而随着年纪的增加,越加的推崇对方,只是没有说出来罢了。
皇甫郦听毕,再次一拜,高声道:“拜见恩师。”
卢植见皇甫郦还敢向他拜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