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倾帝凰之永夜-第4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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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听寒星这话,牡丹便知道寒星对她今夜的表现并不满意。是以,牡丹当即朝寒星拱手抱拳,垂头,恭恭敬敬地请罪道:“圣女请恕罪!!”
“牡丹,你在外面守着,我进去看看。”对于牡丹的告罪,寒星完全置若罔闻,只漫不经心地丢出这么一句话。
言毕,寒星抬脚,朝着那个被有一人多高的杂草堆遮掩住了洞口的山洞走去。
“是!圣女!!”寒星身后,传来牡丹恭敬的应答声。
这方,寒星越是靠近那个藏在杂草堆后的山洞,她鼻尖的臭味就越发明显浓郁。
待走到那个藏在杂草堆后的山洞前时,寒星觉得她已经被那股从山洞中飘散出来的臭味熏得不能呼吸了。
眯眼看着她面前那个藏在杂草堆后的,内里黑乎乎的山洞,寒星暗自腹诽着:这么臭的山洞,是个人都忍受不了,林萧阳那个笨蛋不会真藏在里面吧?听牡丹说,林萧阳当夜在林家本庄受了重伤,连伤都没治一下就连夜逃出了南岭郡,这要真是躲在这么个能臭死人的山洞里面,那个笨蛋不被伤势拖死,熏也被熏死了啊!!
只是……
看着长在山洞前的那一丛一人多高的杂草堆有明显的被人拨动过的痕迹,虽然心中有些不大情愿,但寒星终究还是一咬牙,屏住呼吸,穿过遮挡在山洞前的那一丛一人多高的杂草,进入了那个黑乎乎的山洞中。
这方,一直注视着寒星进入那个黑乎乎的山洞中后,牡丹这才冷眼看向倒在她脚边,早已没了生息的宋蓝益和江文曹、夏立书三人。
冷眼看着死不瞑目的三人胸口上已不再渗血的血窟窿,牡丹不由得想到:果然,“收徒不贵多,贵在精”这句话还是十分有道理的。
飞桽派是一方大派,不算门主长老这些有职务的人在内,单是门中弟子就多达上千人。而幽冥宫上下所有人全部加在一起,也不过区区三百余人。就人数上而言,幽冥宫连飞桽派的三分之一都不到。
另外就是,因为飞桽派是传承了百余年的名门大派,门中武功心法多不甚数。而幽冥宫唯一会正正经经地教给宫人们的东西,就是个蛊毒和驱使蛊虫的功法,至于拳脚功夫、武功路数什么的,那都是纯放养——自己拿命去琢磨出来的。
但是,算上之前那一次客栈的偶遇,飞桽派弟子前后两次与她们幽冥宫的人对上,都没讨到什么好,且每一次都损失惨重!上次死了十几人,这次在她手下又折了三个……
所以说,收徒多有什么用?身手不行还不是个死?
收回视线,浑身透着冷漠气息的牡丹走到旁边的一棵大树下坐下,闭目养神,静等寒星从那个山洞中出来。(未完待续。)
第五十四章 情势逆转3
寒星进入山洞中后,立时觉得她就跟瞎子差不多了,因为这个山洞里面实在是太黑了,一丝一毫的光源都看不见。
山洞里面处处弥漫着一股能熏死人的臭味也就罢了,没有光源也就算了,偏偏这个山洞里面的地面还凹凸不平,到处都坑坑洼洼的。寒星初时进入山洞中时没有防备,第一脚就踩进了一个坑洼里,险些摔了个大跟头。
因为她身上没带火折子,又因为有了前车之鉴,为了防止再摔跟头,寒星只好扶着山洞一侧的洞壁,每往前走一步都要先伸脚试探一下,确定了前方的路面情况后才敢将伸出去的脚踩实。
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寒星就这么扶着洞壁,小心翼翼地,深一脚浅一脚地,慢悠悠地往山洞里面走去。
也许,正是因为寒星如此的小心翼翼,所以一路走来,寒星一直没有弄出什么动静,就连她身上的那些银饰、银铃都没有怎么响。
在一片漆黑中,寒星自己都不知道她究竟走了多远,更无法估计这个山洞究竟有多深,她只有默默地朝前走。直到寒星隐约觉得她似乎拐过了一个弯道时,寒星忽然听见耳畔似有金属交击之音不断响起。
寒星于黑暗中循声抬头,朝山洞深处看去,却看见她前方的黑暗中多出来了一道光亮!而那不断响起的金属交击之音,正是从那道光亮那方传来的。
其实那道光亮算不得有多明亮,火光只有小小的一簇,但是,在这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那一簇火光显得那么地耀眼醒目,寒星就算想要忽视它都难。
而在那簇火光的映照下,寒星还能隐约看见两个人的身影。
早在这个山洞外看见宋蓝益三人时,寒星就隐隐猜到这个山洞中应当还有人,而且十有**也是飞桽派弟子,因此,突然于无尽的黑暗中看见那簇火光,以及被那簇火光映照出的两个人影时,寒星并不惊讶。
至于山洞深处那不断响起的金属交击之音……
当脑海中浮现出一个手持长剑的挺拔身影时,寒星几乎是下意识地深吸一口气……结果自然是差点被山洞中的那股臭气熏得窒息……
碍于山洞中的气味太过臭不可闻,寒星这下意识的深呼吸瞬间变得十分艰难。
待缓缓吐出胸腔中的气息后,朝着那簇火光的方向,朝着那不断响起的金属交击之音传来的方向,寒星往前走去的脚步越发小心翼翼,可谓是每一步都走得悄无声息。
半晌儿后,直到寒星悄无声息地出现在手持火折子的赵汶滔和邢天放二人身后时,赵汶滔和邢天放都没有察觉到他们身后已经多出了一个人。
不过,赵汶滔和邢天放始终没有察觉到寒星的出现,也许并不仅仅是因为寒星太过悄无声息,更多的,是因为赵汶滔和邢天放将全副心神都放到了他们前方的山洞深处,于黑暗中打斗的那两人身上。
站在赵汶滔和邢天放身后,寒星顺着那不断响起的金属交击之音的方向看过去,奈何前方没有光源,一片黑暗,寒星只能看见金色的火星时不时地在黑暗中炸亮,而前方的黑暗中每一次亮起金色火星的下一瞬,寒星就能听见一声金属交击之音。
就在寒星焦急于前方打斗的人里究竟有没有她要找的人时,黑暗中,慕容让那带着恨意的声音蓦然响起,不偏不倚地悉数传进了藏在赵汶滔和邢天放身后的寒星耳中——
一阵连续的金属交击之音中,但听得慕容让如此咬牙切齿地恨道:“林萧阳,你到是挺能打啊!拖着那么一身伤,竟然还能跟我僵持这么久。不过看样子你已是强弩之末了吧!本就有伤在身,现在又中了我两剑,伤上加伤,我到要看看你还能撑多久!!”
“我死之前,定先杀了你这个祸害!!”随着慕容让的声音落下,黑暗中,一道晴朗却冰冷彻骨的男子声音随之响起。
耳听着这道晴朗却冰冷彻骨的男声,藏在赵汶滔和邢天放身后的寒星却是缓缓勾唇,无声地笑了:那个笨蛋还真的在这里!这么臭的山洞,亏得他躲藏在里面竟然没被熏死!
如此想着,就见寒星借着赵汶滔手中持着的火折子散发出的微弱火光,悄无声息地往后退出两步,而后默默伸手,从她腰间的系带里不知掏出了什么东西。
随即,昏暗的光线中,只见寒星勾唇,邪肆地一笑,而后一扬手,却是将她手中握着的东西朝着她前方背对着她站着的赵汶滔和邢天放二人扔了过去。
“嘶!什么东西咬我?”微弱的火光中,但闻持着火折子的赵汶滔忽然低呼一声,随即就见赵汶滔将他手中持着的火折子交到他提着三尺青峰的那只手上,而后抬起他空出来的那只手抓了抓他的后脖颈。
“嘶!什么玩意?”几乎与赵汶滔差不多时候,站在赵汶滔身边的邢天放亦是低呼一声,且亦是抬手抓了抓他的后脖颈。
随着邢天放的低呼声落下,只见赵汶滔将他手中持着的火折子凑到他身旁的邢天放的后脖颈处,一边借着他手中持着的火折子散发出的微弱火光查看着邢天放的后脖颈,一边如此询问着:“十三师弟,抓到咬你的东西了吗?”
借着火折子散发出的微弱火光,就见邢天放一边朝后扭头想要往后看,一边满头雾水地答道:“没有啊!五师兄你抓到了吗?”
微弱的火光中,就见赵汶滔摇了摇头,张口道:“没……”
“叮铃铃……叮铃铃……”黑暗中,一阵轻盈悦耳的银铃声蓦然响起,而本在说话的赵汶滔在听见这阵轻盈悦耳的银铃声后,竟倏然闭了口。
借着赵汶滔手中持着的火折子散发出的微弱火光看过去,只见赵汶滔和邢天放就跟被人忽然下了定身咒一样,束手垂头地直愣愣地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的。
尤其是赵汶滔,因为赵汶滔的双手都垂下了,赵汶滔手中持着的火折子朝下倾斜,火势逆行而烧,猩红色的火焰一跳一跳地直往赵汶滔手掌上的虎口上烧,不大一会儿功夫就将赵汶滔的虎口灼烧得起了一个硕大的水泡。
可是观之赵汶滔,却似完全感觉不到他手掌上那烧灼的痛感一般,仍旧束手垂头地直愣愣地一动不动地站着,完完全全的无动于衷。
另一方,那阵轻盈悦耳的银铃声不过响起数秒的时间,待到银铃声渐渐停止后,一道柔糯的女声随之于黑暗中轻缓地响起:“前面那个和林萧阳打斗的人是谁?叫什么名字?”
“大师兄。慕容让。”束手垂头地直愣愣地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的赵汶滔和邢天放的声音异口同声地响起。
先前赵汶滔和邢天放说话的声音虽有些粗糙,不大好听,却带着一股鲜活的气息,而现在赵汶滔和邢天放的声音听起来却颇为怪异,就像没有自主意识一样,十分麻木死气。
从黑暗中走出来,看着始终背对着她的,此刻如人偶一样死气沉沉的赵汶滔和邢天放,寒星勾唇,浅浅地笑道:“很好,那你们就去杀了你们的大师兄慕容让吧!”
“杀了大师兄慕容让……杀了大师兄慕容让……”随着寒星的声音落下,原本束手垂头地直愣愣地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的赵汶滔和邢天放一边无意识地如此异口同声地喃喃念叨着,一边齐齐抬手,握住了他们各自手中提着的三尺青峰的剑柄。
“唰唰”两声,随着利剑出鞘,赵汶滔和邢天放齐齐丢掉他们手中的剑鞘,而后大步一迈,赵汶滔和邢天放直直地朝着前方黑暗中的那处战场走去。
这厢,寒星缓步上前,捡起被赵汶滔扔剑鞘时一起扔掉的火折子,素手一扬,寒星径直将那支烧了一大半的火折子朝着山洞深处的黑暗中,那时不时地炸亮金色火星,以及不断地响起金属交击之音的方位扔了过去。
燃烧的火折子从空中划过,微弱的火光划出了一道弧形的轨迹后,准确无误地掉落在了正在打斗的慕容让和林萧阳二人的脚边。
原本黑暗的环境忽然被火光照亮,无论是慕容让还是林萧阳,都一时间有些不适应。
然而,不待慕容让和林萧阳做出反应,两柄闪着寒光的三尺青峰已经携带着呼啸风声,由上而下地朝着慕容让挥了过去。
这方,原本正挥剑欲刺林萧阳的慕容让忽然听见耳畔似有呼啸风声响起,同时一股寒意袭向慕容让的后脖颈,慕容让当即心头一惊,急忙收剑回挡。
“叮叮”两声,电光火石之间,慕容让堪堪用他手中的长剑架住了朝他的脖子挥来的两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