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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8章

一等家奴-第178章

小说: 一等家奴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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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黄小虎闷闷不乐的说道。

    很显然,这是在嫌弃从小将他欺负到大的陈耀武功夫不行。

    古佛山凉亭一战,三兄弟联手还被人家轻而易举的打吐血了。

    “靠,小虎,你敢嫌弃我功夫不如你?给你拖后腿了?来,咱们两个练练,保证将你揍成猪头…”

    陈耀武不服气了,扛着他的长柄大刀便要和黄小虎大战一场。

    黄小虎闷着头一脸的为难:“武哥,别闹,我和大哥说正事儿呢!”

    开什么玩笑,就是能打得过陈耀武,他还能真打他啊!

    从小到大,陈耀武都喜欢欺负他不假,可是真遇到事儿了,这陈家的几个兄弟都是拿他黄小虎当亲兄弟看待的。

    说白了,陈家这三兄弟仗义,仁义,就这些年对他黄小虎,对他黄家的这份情,他黄小虎就是叫陈耀武一辈子武哥,被陈耀武欺负一辈子也没怨言。

    “得了,要打回头慢慢打…没眼力劲的东西,看不成出来这些年都是人小虎一直让着你吗?”

    陈平飞起一脚直接将陈耀武踹到了雪里,回头冲黄小虎认真的说道:“你,加上一个小蟾,还要加上温埔才有必杀此人的把握?”

    这三个,可能陈平这六年来见到过武艺最高强的三人了。

    小蟾武艺通玄,皇宫里专门培养的高手,含山公主的贴身丫鬟兼保镖。

    温埔到底有多厉害,陈平只见到了冰山一角,但是小蟾的厉害他是知道的,竹溪镇的时候在杨九眼皮子底下神不知鬼不觉的将他们的银子全部偷走。

    然后是荣州府的时候张有正带了好几百人围攻李承基的府邸,重重包围之下,小蟾一人便将武袖雅和武平钊护得毫发无损,一把软剑在手,犹如银蛇吐信,玄妙无比。

    再后来便是蜀州的刺杀之事,就算是温埔,也能硬拼五十招上下,最后全身而退。

    当然,换句话来说,黄小虎能和小蟾大战三百回合而不分胜负,想来武功在游侠的江湖里,也不是籍籍无名的了。

    然而就算是这般,还得三个超级高手联手才有可能杀掉那个巴图铁,可想而知,想要杀那巴图铁绝对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忽然之间,陈平又想到了一个人,那个一件破棉袄,一把破竹剑,还老是挂着两行鼻涕的乞丐谢小飞。

    那个能无声无息出现在醉仙酒楼的谢小飞,那了被人打了十二年不曾出过一剑的谢小飞,那个半天时间从头到尾只出一剑便连挑蜀州三十二家武馆的谢小飞,那个走路比千里马还快,迎着风雪,一路北上,要挑战神机谷,为他的剑神之路正名的谢小飞。

    若是他呢?能不能杀掉这个巴图铁。

    当然,只不过是想想而已,人海茫茫,那人孑然一身,又能去哪里找到他。

    与其找他来帮忙,还不如找小蟾和温埔来得现实。

    踩着积雪,几人沿着官道,一路向京城回来。

    这场蓄谋已久的谈判,每个人看见的东西完全不一样。

    周立兴担忧:“二弟,那元蒙国到底来了多少人到咱们武朝,那忽兰公主怎么可能随随便便就能出三千人来帮咱们护送?”

    “你以为她出人真是来帮咱们护送的?”(未完待续。。)

第二百五九章 西楼有女盼君归(十九)

    第二百五九章西楼有女盼君归(十九)、

    (为绝版君临天下万币打赏加更!)

    陈平狡黠的笑了一下:“说白了,她是怕咱们真把粮食给烧了,不过越是这样,越能说明元蒙国很需要这批粮食,我猜,随忽兰公主同行而来的,应该是一万人!根据地形和沿途可能遇到的危险,一万人的护送军队是标配…”

    嘶…

    周立兴倒吸了一口冷气:“一万人,那就是说元蒙国早就对这批粮食志在必得,怪不得他们一而再再而三的给朝廷施压,弄得皇上都不厌其烦…”

    “呵呵…”

    陈平笑了一下:“但凡用点脑子都能想到了,咱们武朝的渤海以北都很难种出粮食了,元蒙国更是苦寒,如今气候变寒,更何况元蒙国是以游牧为主,并不擅长农耕,我猜他们这两年被冻死的牛羊不少,所以才这么迫切的需要粮食…”

    周立兴点头,接着又说:“不过依我之见,这些都只是一部分的原因,应该还有一个最大的可能性…”

    “什么可能?”

    周立兴自信的说道:“战争…”

    “战争?”

    陈平听的身子一震:“你是说元蒙国迟迟不和咱们开战,而是将咱们武朝当做是供给的后方,是因为他们正在和除了武朝之外的别的国家打仗?”

    周立兴十分笃定的说道:“只有这一个原因,才能解释为何五年前元蒙国已经连下我武朝五个州城,形势一片大好之下,匆匆立下新州城下之盟,不然,大块儿的肉摆在面前,元蒙国这样的财狼,没有不吃的道理,兵法有云,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怎么可能半途而废…”

    “天助我也…哈哈…”

    陈平大笑,一只手搭在周立兴的肩膀上:“世间不识货的人太多了,周大哥明珠蒙尘,能得周大哥助我,何愁大事不成…”

    周立兴被陈平夸得老脸一红:“二弟过誉了,我只不过是对战争比较敏感一点罢了,打仗是我专业,发现这种小事情并没有什么…”

    “哈哈…”

    陈平扬天大笑,搞定了忽兰公主,又在周立兴这里听见这么一个大快人心的消息,心情顿时前所有的通泰,迎着风雪,大步向着京城而去,他高歌唱道:“怒发冲冠。

    凭阑处,

    潇潇雨歇。

    抬望眼,仰天长啸,壮怀激烈。

    三十功名尘与土,八千里路云和月。

    莫等闲,白了少年头,空悲切。

    新州耻,犹未雪;

    臣子恨,何时灭。

    驾长车,踏破贺兰山缺。

    壮志饥餐胡虏肉,笑谈渴饮匈奴血。

    待从头、收拾旧山河,朝天阙……”

    ……

    高大的城门渐渐清晰起来,只见一个裹着雪白皮袄的女子站在城门下朝着他挥手:“陈平…陈平…嘿,你去了哪里?今天过年,我请你吃饭,我亲手做的…”

    走得近了,看清楚了站在城门下的女子,只见面前那张精致小巧的俏脸上沾满了漆黑的锅灰,那件雪白的皮袄上面还稀稀拉拉的沾着油污,好不狼狈。

    陈平莞尔一笑:“我的大公主啊,你赢了行不行,大过年的,你不好好在宫里待着,跑这里来戏弄我这么一个小小的典史官真的有意思吗?”

    武袖雅噘了一下嘴,直接上前一把挽住陈平的胳膊:“我亲自下的厨,做了半天了,就在五哥府上,尝一尝,你肯定喜欢…”

    陈平说道:“辣吗?我喜欢吃辣,无辣不欢…”

    武袖雅想了一下说道:“姜放得挺多的,应该还行…”

    陈平无语:“我说的辣,是辣椒,听说要在京城的番商手里才能卖到…”

    在京城里待了这么久,陈平多多少少也弄清楚了,像辣椒、番薯、土豆之类的东西,只有在那些大鼻子卷头发蓝眼睛的番商手里能买到。

    其实吧,这些都是漂洋过海外来的品种,一来这些商人都是敝帚自珍,想着凭这些东西发笔大财。

    这二来吧,当地的百姓并不很认可这些东西,听说前两年京城里吃土豆吃死了不少人,这才弄得番商手里的宝贝被搁置在了自己的后花园里。

    没有朝廷来主导推广,这事儿就变得尴尬了,番商不赚钱不愿意拿出来,百姓怕吃死人也不愿意在番商手里买。

    “辣椒是什么东西?”

    武袖雅对陈平说的辣椒没有直观的认识。

    “小哥哥,我爷爷和杜爷爷说等你回家就开饭…”

    余露雪的腰上束着一片围腰,显然是下了厨还没来得及解下来就匆匆忙忙的找陈平来了。

    “不行,他要和我走,你回去告诉余大人,就说陈平今天去信王府过年…”

    “小哥哥…”

    余露雪压根儿看都不看武袖雅一眼,只是一双眼眸满是期待的看着陈平。

    这…

    陈平郁闷了,不管去了那一方都会伤了另一方的心。

    正犹豫间,忽而又听余露雪说道:“我家里的菜放了辣椒的,是我爷爷专门在一个番商手里买来的…”

    “这样啊…”

    陈平显然更倾向于去余露雪家里吃饭了,辣椒是个爱好,当然,更主要的是他还没摸清楚武袖雅这丫头到底是在玩什么套路。

    “哇…”

    熟料,武袖雅也干脆,直接一屁股坐地上哭了起来:“你就去吃一口嘛,人家从早上一直做到现在的…”

    小蟾无身的来到陈平身边,面有怒意:“陈公子,我家公主为了给你做这顿饭,真是从天不见亮一直忙到现在的…”

    ……

    “丫头,看见了吗,穿过上河桥的柳林,前面那个矮山包下面的房子,那就是咱们的家,你爹我小时候就是在那个房子里出生的,在哪里长大的…”

    翻过万里千山,气温虽然也还很低,不过却是晴空万里,一辆豪华的马车出现在雁坝村的上河桥上,一个四十来岁的男子掀开车帘,指着不远处的那个矮山包说着,满脸的回忆之色。

    车厢里传来一个妇人的声音:“陈老实,你不吹牛你会死啊?还在这里长大的,不就是只在这里长到了七岁吗,天远地远的拉着咱们到这里来,可是将我家苏苏的小身板都折腾散架了,回头苏苏要是有个好歹,看老娘怎么收拾你…”

    “妇道人家,你懂什么?”

    陈定山难得发一次火:“看清楚了,这里是我老陈家的根,人这一辈子啊,无论走到了哪里,根不能忘,这眼看着又是一年,回到家里吃顿年夜饭,给老祖宗上个香,让邻里乡亲知道,咱们老陈家还有人在,咱们老陈家的香火还没灭…”

    陈苏苏从马车上跳下来,指着从脚下静静流淌而过的落苍河:“爹,这就是那条流过咱们陈家庄的那条落苍河吗?苏苏在蜀州的时候梦见过好几次…”

    “是…是定山回来了吗?”

    柳树林走出来一个佝偻的老人,情况和六年前陈定山带着陈平三兄弟回来的时候有点像,碰见的第一个人也是住他们家下面的祥叔。

    可是六年不见,祥叔已经两鬓斑白,老态尽显。

    “是啊,祥叔,定山看您来了…”

    陈定山取出一块腊肉塞了过去:“祥婶儿可还好?”

    “嘿…就那样呗…这一晃啊,你都有六年没回过咱们雁坝村了,当年…嗨,瞧我这老头子,这大过年的,提当年的那一档子糟心的事干嘛,对了,定山,你家的祖宅好半年前被陈义安那个败家子给卖了,你这次回来住哪里?要不,干脆就住祥叔家里吧!”

    陈定山正站在上河桥上和祥叔唠嗑,前面柳林的路弯处走出来一个年轻的小妇人:“三叔,三婶娘,吃饭了,家里的饭都做好了,洪堂都叫我到这里来看了三遍了,还以为你们在路上遇到了什么事情给耽搁了…”

    “哎呀,瞧我这个老煳涂…”

    看见从路弯处走出来的小妇人,祥叔拍了一下额头:“这不是前些天过来从秦家手里把宅子买回来的小妇人吗?当时说是叫什么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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