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战烽火之开国大将-第2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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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小子说什么呢”说着崔岭南一脚向李二狗踹去。
可是就是这时,“乒乒、乓乓”的一阵清脆的枪声从远处传来,包括崔岭南、李二狗在内的日伪军官兵纷纷的卧倒在地避弹;令日伪军们挥之不去的梦魇又再次袭来。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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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九章 噩梦之五 究竟是谁埋谁!!!
第二百一十九章 噩梦之五 究竟是谁埋谁!!!
枪声过后,当大家还没有回味过来是什么一回事的时候,伪军团副贾青云哭喊声从队伍后面传了过来。
“大哥,你醒醒,大哥你别吓我!你可千万不能死啊!”
原来是这一通枪响过后,别人的问题倒不大,没有受伤,除了受到一点惊吓以外,连皮都没有伤到,反而是伪军团长贾九斤中枪倒地了,像一条刚吃了刀子的死狗一样,倒在地上不住的直伸uǐ,一只手抬了起来似乎是想说什么,但是不等伪军团副贾青云把耳机贴上去,那只刚才抬起了手臂又突然的一下子落了下去。。
口连中五枪,几乎被打成了烂麻包,腹部也中了一枪,鲜血像喷泉一样从贾九斤的iōng口直往外喷出来,团副贾青云用手去捂都捂不住,受了这么重要的枪伤,任何一个头脑正常的人看了之后,连想都不用想,肯定是死定了。
看着不住的往外出凉气的伪军团长贾九斤,团副贾青云情不自禁的大声哭了出来。
而在伪军团长不远处的日军中队长麻原生太郎则有些惊魂未定的躲在一块路地的岩石后面,不住的用手擦拭自已额头上正在往外流的冷汗。
因为就在刚才,也就是刚才的冷枪响的时候,这个蛋刚刚在生死之间才走了一遭,就差了那么一点点、只差一点点,二发从某个暗处出来的子弹,几乎就要击中了麻原生太郎的脑壳,就在刚才他甚至感觉到子弹从他的耳朵飞过所时产生的气流。
“杀jījī!”平复了一下刚才惶恐的心情,指着可能是枪手开枪的方向,中队长麻原生太郎疯狂的挥舞着指挥刀叫嚣着。
于是,大大的日伪军们纷纷对着刚才为个可能隐藏枪手的方向毫无目的了起来。
“乒乒、乓乓”的枪声又次响彻山谷。
但是与上次一样,除了那些山上枯枝烂叶,其他的什么也没有,枪声过后,整个山谷又重新恢复了死一般的宁静,现在每一个日伪军的官兵都是惶恐不安,生怕些藏在暗处的枪手把枪口对准着自已的脑袋。
于是大家都惊慌的将目光转向山谷周围那些可能隐藏枪手的地方,便是奇了怪了,意没有发现一点的线索。
多少年以后,参加过一次战斗的抗日老战士苗松原回忆录《我的抗战》中讲:
“当时我们狙击组接到的命令是,无论如何,一定要想法在第一时间干掉伪军团长贾九斤,以平息群众的怒火和民愤。
可是这个狗日手握重兵、狡猾的很,我们的人难有机会靠近他下手,加之他平时行踪诡异,跟本没有任何规律可言,当地的地下组织一直没有机会干掉他。
因此,当我们的队伍一到达当地后,当地的地下组织就请求我们部队想办法一定要把这个狗日的汉jiān先除掉。
考虑到无法就近杀,所以我们就采取了远程狙杀这个方案,当时的我们杀的距离还是蛮远的,有近八百米之多。
为了防止让这个杂种再给他跑了,所以我们在狙杀他的时候,用了六个手同时对付他,我当时被委派为第一手,其他的五名同志作为副手,在我的枪响之后,其也的五名手在第一时间补为的就是不至于一击不中,让他给跑了。
当时我们用的是美制的八大粒,那个枪,jīng度好,弹头也重,杀伤力极大,比当时日本人手中的三八大盖强的没边了,加之是自动上弹,非常适合快速补所以就成了我们狙击队的标准配枪。
为了这次远程狙击,我们还持意的增加每发子弹的发量,尽管这样对枪管、枪膛的伤害很大,但没有别的法子,只有这样以来,才可以使得我们出付出的子背景弹道更平直,也更远,jīng度也更高。
但是这样以来,开枪的动静也就大了起来,尽管我们也整了自制的消声器,但是效果仍是不大。
那开枪的动静,简直是太招人了,很容易就会暴lù;目标,幸好是一人就打两发,打完了就撤!
我纪得很清楚,我们的人在伪军的官兵中间费了好大的劲才找出这个杂种,原来是他为了防止我们这种手的伏击,竟然穿着和伪军士兵一样的军装,而且还将帽檐压的很低在伪军前进的人群中非常不好认,好在我们在第一时间找到了他那个跟屁虫伪军团副贾青云,根据他最终锁定了这个狗汉jiān。
我当时第一枪就命中了这个狗汉jiān的iōng口,第二枪补也同样击中了他的iōng口,至于其也的几枪,我就不知道了,由于那么多人都瞄准贾九斤,究竟那几枪是谁击中的,至令我也说不清楚,总之是其他的几名副手的杰作。
提起这个伪军团长贾九斤,我不得不多说一些他的故事,这个狗日因为生下来足足有九斤多重,所以他那个该雷劈的老爹就给他起了个名字叫贾九斤。
他们家以前是当地的一个富户,可是后他那个该雷劈的老爹留学东洋(也就是iǎ日本,当地的群众一直都这样称乎),并且娶了一个日本nv人,再后来生下了这个杂种,日本人进来的时候,他爹第一个就当了汉jiān,做了鬼子的维持会长和民团团长,他这个杂种儿子自然就干了鬼子的维持会副会长,可是好景不长,后来被我们的武工队给镇压了,四个武工队员乘夜潜进狗窝,一枪毙了这条老狗,而是他个狗日的却因为上茅厕躲过了这一劫。
这个狗日的,真的是太他妈的坏了,简直就是头顶长疮,脚底流脓,他妈的坏透了,群众称他是‘活阎王’,比他妈妈的日本人、iǎ鬼子还坏、还狠、还恶毒。
鬼子当时推行‘**誓约’,这个狗杂种身先士卒,到处残杀革命群众,对了,我有必要像大家说一个鬼子的**誓约,这个所谓的狗屁誓约总共就六条,分别是:
、皇军到达村境,村民绝不准逃避;
、皇军问话,绝无虚伪是陈述;
、反对八路所约集的一切破坏行为;
、为皇军提供所得之确实、准确之情报;
、甘守本约,绝不违反;
、如有违反,愿意受任何处罚。
说白了,这个狗屁不通的**条约就是日本人要老百九宣誓效忠日本人,甘当亡国奴,这和现在传销的洗脑有些相像。
他那个该雷劈的老爹被老爹被我们武力镇压了之后,这个狗日的杂种就开始变本加利的杀害革命群众,他当时就规定,只要是他汉jiān队民团进村以后,所有的人都必须马上到打谷场集合,否则的话,一律就是格杀勿论。
有一次,正值腊月初八,下大雪、天寒地冻,雪上面都结着一 层冰茬子,河里冰面更是都能走人,这个狗日的也不知是ōu了那上的风,突然带着四十多个iǎ鬼子和二百多名伪军到达了一个叫张家湾的iǎ村子,由于天气冷,有十几个群众没有按时到达打谷场,他就命令这十几个群众,不管男fù;老少,当着全村人的面脱得赤条条的,趴在河面的厚冰面上,说是什么时候把冰唔化了,什么时候放人,要不就把全村人都杀了。
寒冬腊月,滴水成冰,很快这些群众就被冻在了冰面上,于是这个狗日的就让日伪军用劲去拉这些群众,于是很多人的肚皮都被拉破了,鲜血涂冰,其状真是相当的惨烈,但这并不是最为惨烈的,最为惨烈的是,这个狗日的坏种接着又命令日伪军把这些早已经冻疆了群众全部都投入了冰窟窿之中去,他还哈哈大笑说道——这时冰水油条,然后他又亲自拖过鬼子手中的机枪,‘哒哒’的一阵枪响过后,他当着全村人的面将这十几个群众全部打死在冰窟窿中,你说他该不该死。
还有一次,因为我们当地武工队袭击了一个鬼子的巡逻队,打死了三个iǎ鬼子,这个狗日的就将我们伏击鬼子巡逻队地点,周围的十里的五个村的正副村长召集了起来,美其名曰说是开会,不来者格杀勿论。
于是那五个村的十名正副村长慑于这个‘活阎王’的威,就都去开会了。
这个狗日的居然让这五个村的十个正副村长,为那三个被我们打死的iǎ鬼子抵命,说是让他们每个村都商量一下,一个出一个人,而且就在他们的正副村长中出,一个下坑,一个人填土。
他妈的,他居然要活埋人,而且还是自已挖坑埋,否则的话,两个都要死,你说这iǎ子毒不毒。
当时,iǎ王庄的郑守仁和郑守财是堂兄弟,结果就摊上了这档子事,兄弟俩合挖一个坑。
‘守富,我有两个儿子,三个丫头,你才刚成亲,连个后都还没有,你来埋吧!’郑守仁对堂弟郑守财说道。
‘哥,你说啥子呢!——不行,这千万不行,你拖家带口的,家里那些嘴张着都要吃饭呢,你要是死了,嫂子一个nv人家带着这么多孩子可怎么过活啊!我要是死子,大不了娟子再改嫁,说不定还能嫁一个好人家,省得跟着我吃苦受累!’郑守财对堂弟郑守仁说道。
堂兄郑守仁见堂弟郑守财不同意,他就抢先跳进了土坑里,可是郑守财还是不肯埋,下不了手。
这个时候,贾九斤这个狗杂种就拿着短枪走了过来,对着郑守财的脚底放枪,‘乒乒、乓乓’的枪声打得郑守财脚底的砂石飞扬。
‘妈了个b的,叫你埋个人,哪里那么多的废话!你再不埋,老子连你一道埋!’贾九斤狠狠的对郑守财骂道。
‘好兄弟,你埋吧!你再不埋,我们兄弟可都得死在这儿!’郑守仁对堂弟郑守财说道。
最终在贾九斤的威迫下,郑守财活埋了他的堂兄郑守仁。
后来,尽管是附近的群众及时的赶了过来,刨土救人,但是就是这样,也才只救回来了郑守仁一个人,其他的四名正副村长全都没有救过来。
当然,后为这此参与埋人及被活埋的村长们家族中,总共出了一百六十多名的八路军战士,那个郑守财在把堂兄郑守仁从土中刨出来以后,连家都没有回,丢下刚结婚还没满月的媳一路哭着就去参加了八路军,后来在一次战斗中牺牲。
现在有很多人都说是因为日本人侵略我们中国,才让我们有机会发展起来并最终打跑了蒋光头,其实在我看来这都是屁话,根本就不是那么一回事,自古以来得民心者得天下,失民心者失天下,这是万古不变的道理,现在的资讯那么的发达,请大家在骂人之前先去翻开 上世纪三、四十年代的报纸看一看,看一看当时的报纸是怎么说的,看一看当时的人们是怎么评论当时的政fǔ的。
骂人谁都会骂,可是要是能骂出水平来,才算真本事,不然的话,那就是与泼fù;无异。
先不说,抗战中**对日军作战是何等的不堪,丢城失地,最后连都城都丢了,要知道,他们是政fǔ军,是吃皇粮的,好枪、好炮、有吃、有穿,他们占尽了全部的行政与财政资源,可是他们打的那个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