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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5章

花的解剖学-第145章

小说: 花的解剖学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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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回过神来。

    “怎么了,失魂落魄的。这下子,真真是个美人的事情暴露了,怎么好?”男神暖暖地一笑,替我理了理凌乱的头发。

    嗯,我一身睡衣的女装造型已经无奈地暴露在众人之前了,隐约间似乎听到聂秋远向他们介绍说是自己的夫人来着。无所谓的事情了,都不重要。

    我望着微笑的秋,心里想着,我把你的笑当做那么平常的东西,可是她……你怎么竟从来未对我吝啬过呢?

    难道那一刻,你的心中,真的丝毫没有为之所动吗?

    聂秋远看出我心思纷乱,便将我拉入怀中,轻轻地抱住了,低头吻了吻我的额头。

    “她人已经要死了,而她的心愿,也不难得偿……”我嗫嚅道。

    秋抬起手来,轻轻地掩住了我的嘴。

    “那样做,你口中不言,心里却会难过。真真,我不想你受半分的委屈,更何况,她曾那样地害过你。”他的手指轻抚过我的脸颊,如此温柔,“真真,你莫嘴硬,你其实是个心太软的傻丫头,可不知为何,我就是爱极了你这个。”

    我的心太软吗?我可不这样认为呢。相反,主动地褪去面纱,以真面目对我坦诚相见的秋,他的心,才是无比的柔软,对人世充满了善意和悲悯。这一点,我自问与他相去甚远呢。

    所以,不可能不难过的吧。我相信,他所做的一切确是出自本心,并不单纯是为了令我安心,可是,还是会难过的吧。

    我伸出双臂,环住他的腰,紧紧地抱住了他的身体。我在这里,在你的身边,就像你不想我难过一样,我也想赶走你内心的阴霾。

    “秋……”

    “嗯?”

    “别把她就这样埋掉了,我对她讨厌得紧,我们拿她来验一验任平生的毒吧。”

    “……别傻了,你心里痛不痛快,我一眼就看得出。”

    “这是个好机会,可别浪费了。”

    “真真,我不会接受她的任何好意,将来,也不会接受任何其他女子的任何好意,我有你一人足矣。”

    “这不是好不好意的问题,如果任平生杀过来呢?我们要做好准备嘛!”

    “没关系,我不会死在他手里,会解开他的毒的。”

    “哪有先摸清方便嘛,要是我中毒了呢?等你解开,没准我都死了!”

    “打嘴,什么死呀活的!”

    ……

    “真真……”

    “嗯?”

    “任平生,不会在你身上下毒的……”

    因为这个,才如此自信,不顾忌任平生的毒吗?

    我们相拥陷入了沉默。天镜门的白虎在这里无声无息地死去了,她带来了风暴即将来临的消息。那么,前头会是什么呢?

    “真真,苏州的案子,需要快一些了结了。我们要做的准备,还有很多。”隔了半晌,聂秋远才轻轻地抚着我的后背,静静地言道。(未完待续。。)

    ps:  大唐长安晚报“扯扯闲篇”栏目:

    记者菌:由于作者菌的不给力,晚报都快霉变长毛了。今天是三月的第一天,说点什么都好,总得出来晒晒。

    作者菌:祝大家三月愉快,心想事成!

    记者菌:要么就谈谈二月份改为日更3000字的感想吧。(别人都以只更3000为耻,到你这居然变成骄傲了,真服了你……)

    作者菌:那个,真的挺难的。加上构思布局,我的时速也就是1000字左右,所以,3000字就要3个小时。工作挺忙的,再除去每天阅读、家务和锻炼身体的时间,哦买噶……总之,我在手机上下了一个番茄计时器,25分钟一个单位,每天在早中午挤碎片时间,挤出7个番茄左右,可以完成一章的更新。总之一个字,就是手忙脚乱。

    记者菌:就看不得你这种爱诉苦的家伙!

    作者菌:所以,二月感谢a…ganfz,大寒尖,华婴,笋尖蘑菇汤,岁月海萌,育人难,侯星宇,恋术,若忘书,十云,北玎玎,wtlo,书剑一笑的13张粉红票。我欠一章加更,可是还没写出来,容稍后再补……

    记者菌:……原来是为了这个。

No。208 诛心之毒(8)

    “她……那个女人说的那件事,怎么办?”

    平静下来,我就开始担心玉衡司其他人的安危了。

    目前玉衡司名字在册的一共有四十多人,这个规模还在不断扩大之中。玉衡司的事务,放在雍州府的白千帆那里总领,不知道天镜门对玉衡司的信息已经掌握了多少。

    以“擒贼先擒王”的观点来看,现在最危险的,大概是雍州府长史白千帆了。

    “我已差人连夜加急回长安告知千帆兄,请他务必加强戒备。天镜门的人武功虽高,可朝廷也是有强人的,所以,相信他自有安排,真真也不必太担心了。”

    他劝慰着我不要太担心,可他的微笑下面却藏着说不出的凝重,我又怎么会看不出?

    这是一场大战即将来临的前奏,而且,敌暗我明,就连一直在天镜门的聂秋远,居然连掌门戎抚天长什么模样都不知道,这不是很糟糕的事情吗?

    所以我心里不由暗暗地埋怨起祖师大黑天来。你说你一个聪明绝顶之人,组建了一支正义的队伍,镇群多年,居然让人在眼皮底下把群祸害成这付乌烟瘴气的模样,祖师你说你到底是聪明还是傻呢?

    这位祖师,对于事物之间的逻辑关系充满了敏锐和警觉,对于身边人与人之间的关系却缺乏最起码的戒备。这个人,简直没办法用常识评判,一想就是一头黑线。可是估计他的在天之灵也不会在乎别人如何评判他,这会儿大概又乐呵呵地找人下棋去了吧?

    所以我擅自决定,我要动用一点专属于我的特权。

    我手底下的资源是这样的。聂秋远专门在幽夜之影中选拔了一个可靠的。负责暗中跟随和保护我。第一次见面的时候。秋让他取下面具给我看了看。并告诉我,此人的代号为“狂笑”,是幽夜之影中武功最好的之一。

    后来,我就跟狂笑约定了许多只有我们自己知道的辨识暗号,都是用现代词汇编的,比如飞机大炮金刚葫芦娃之类的,把他记了一头汗。我有一只口笛,吹口笛的时候。他就现身来见我。

    不过我们约定了,如果聂秋远在我身边,他就不需要随行保护,因为没那个必要。可是近来秋不在我身边的时间几乎没有,所以狂笑的任务也就非常轻松了。

    另外一个资源,是后来骆大春派了人来私下与我联络过,给了我一张落雪山庄在全国各地联络点的总图。我一看这图就吓坏了,这可是绝密中的绝密。我自问没有本事守住这张图而不被他人窥视,所以我当着来使的面硬是把这张图给背过了,然后把图还了回去。

    所以。现在的我,只要想。随时可以联系到落雪山庄,请求他们的援助,这是骆大春给我的特权。

    我反复思量,决定背着聂秋远做一点事情。我决定让狂笑去联系落雪山庄,把若婵娟埋骨的地点告诉他们,请他们悄悄地把她的尸体挖出来,拿去进行毒理分析。

    毕竟我能想到的有本事做到这一点的,也就只有落雪山庄了。他们能掌握了任平生毒药的化解方法,也是好的,在必要的时候,我们就多了一重援手。

    那个女人,也不会恨我把她的尸体又挖出来吧?这可是她自己的心愿嘛。不过就算恨我也无所谓,我根本就不在乎。

    “真真,夜深了,出了这样的事,你也乏了吧。所以,别再想了,睡一觉,就都忘了。明天还要早起,咱们明天去拜访一下那位司马大人。”

    “司马?”我吃了一惊,“何雪庭?拜访他干嘛?”

    秋把我横抱起来,轻轻地搁在床上,为我除去了鞋袜。

    “乖乖躺下睡觉,明早才告诉你。”

    外面很静,夜很黑,暂时的安宁。

    我偎在秋的怀里,感受着他身体的温暖,闭着眼睛,好久都睡不着。

    这难道是在怀疑苏州的司马何大人吗?没什么理由啊!秋的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呢?

    不知什么时候进入的梦乡,也说不清楚那到底是梦境还是现实。我的耳边总是萦绕着惨惨凄凄的断肠之声,似吟似唱地哭着:“情是毒!情是毒……”

    恍惚间我感觉自己立在苍莽的山巅,明明是六月夏日,山上却飘飞着鹅毛般的雪花。脚下是一眼望不到底的深渊绝壁,雪片扬扬洒洒,将之模糊成神秘莫测的空虚,仿佛联通着另外一个世界。

    我忽然感觉寒冷与恐惧,仿佛有什么把我的心骤然剜空了,让我有一种从这绝壁纵身跃下的冲动。

    恍惚间又被谁拥在了怀中。是秋么,这到底是怎么了?

    我一抬头,有一滴眼泪“啪”地击中了我的脸颊。

    咦,这不是骆大春吗?他怎么会在这里呢?

    “好了,忘了吧,你答应过忘了的。”

    “秋呢?聂秋远呢?!”我心中的感觉如此不祥,一把就揪住了他的衣领。

    骆大春神色悲伤地指指脚下的深谷。

    “在那里……”

    秋,在那里?在那下面?

    忽然又仿佛早就知道这件事了。是啊,我怎么忘了呢?秋死了,我的秋已经不在了,我永远也见不到他了。他根本就还没有来得及找出到21世纪去的方法,所以,我永远也不可能再见到他了。

    这个世界上已经没有他了。这算是什么呢?这个世界在对我玩弄什么阴谋诡计呢?是谁,在冲我笑么?嘲笑吗?!

    恨意忽地在心间弥漫,我感觉一只黑色的庞大的巨妖在我的体内生成,飞速地膨胀。我的身体,从肩部开始开裂。撕开肌体。从里头伸出一只漆黑的巨爪。我的身体在被扯裂成碎片。剧烈的疼痛传递过来,还有一个女人的声音在耳边凄厉地哭嚎。

    “情是毒!情是毒……饮下情的鸩药,终有一天你也化作厉鬼……”

    那疼痛实在是太过强烈,我仰望天空,发出一声凄厉的长啸。

    “真真!真真!”有人摇晃着我,在我耳边焦急地呼唤。

    猛地张开了眼睛,外面还是黑夜,房中却已经点燃了火烛。

    身边的男人抱着我。他的脸离我很近,当我看清了这张脸的时候,泪水一下子就迷蒙了双眼。

    是我的秋!是我的秋!他在这里!

    我一把抱住了他,很用力很用力地。我听见自己在哭喊,我告诉他,你死了,我就不活了,我活不下去。

    “真真,恶梦而已,怎么了。别怕,别哭啊。”

    是他。是我的秋,是他的声音!

    “你掐我一下,使劲一点,让我知道是不是做梦!”我摸着他的脸,抽泣着哀求他,虽然我的手指已经传来了他的体温。

    他毫不犹豫地低下头来,用嘴唇封住了我的唇。

    缠。绵的辗转,良久。我终于苏醒过来,相信刚才的一切不过是一场恶梦。

    可是那场景却是如此真实,心中升腾起的恐惧感终究无法消散。都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白天发生的事情把我一直以来对于失去秋的恐惧放到了最大。他最初不肯接纳我,不也是因为他随时都会有生命危险么?

    当时我还豪迈地想着,那有什么关系?爱了就爱了,大不了我与你同生死,不就好了?可是现在的我,一想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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