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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章

东厂-第8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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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批,坏祖宗二百年来之政体。而冯铨反驳的理由则是,如果要说太监批红和口头传达圣旨,是坏祖宗二百年来之政体,是犯罪,那么,由司礼监批红和中宫传旨这个祖制便是有问题的,魏忠贤只是做为祖制的执行之人,何罪之有?

    杨涟说当年刘一景、周嘉谟二人同为顾名大臣,但魏忠贤却为了剪除异己,将这二人赶出朝廷。对此,冯铨更是一针见血指出,这两年事情根本和魏忠贤无关,刘一景是主动辞职,周嘉谟之事虽然牵扯到魏忠贤,但责任也不在魏忠贤身上。他说,那时的魏忠贤,仅仅是一个秉笔太监,还没有到东厂任职,其地位和权力,比刘一景、周嘉谟低得多。因此魏即使想“剪己之忌”,哪怕是剪除身边的一个太监,恐怕也力不从心,遑论要剪除两个顾命大臣?因此把刘一景、周嘉谟的辞职和退休列为魏忠贤的大罪,既没有根据,也没有道理。

    杨涟弹劾魏忠贤的第三大罪则是说魏将孙慎行、邹元标等人逼走。冯铨在文章中则揭开事实,他认为礼部尚书孙慎行于天启二年托病辞职,原因主要有两个。第一个原因是,他控告方从哲谋杀光宗,被皇上驳回,脸面无存,自知难以立足朝廷。而且孙慎行自天启元年还朝后,便继续拿“红丸案”说事,意欲一举将方从哲置于死地。然他的奏疏中既没有提供方从哲犯罪的证据,也没有说明方从哲犯罪的动机,却一口咬定光宗是方从哲谋杀的。并且,他要皇帝不要听别人的意见,不要去调查取证,直接杀掉方从哲了事,并杀李可灼灭口。显然,在这件事情上,他完全是道听途说,而当今天子不采信于他,所以他只能辞职。

    第二个原因则是天启二年,正值换届廷推,东林党人推举孙慎行为内阁候选人,但没有得到天启录用,孙慎行最终落选。用不用他,决定权在皇上那里,根本不在魏忠贤。而杨涟凭什么据此认为魏忠贤在皇上那里说了坏话,就算魏在皇上那说了孙慎行的什么坏话,你杨涟又从何得知?

    至于左都御史邹元标的辞职,一是因为邹元标受到给事中童蒙、郭允厚、郭兴治等人的排挤。二是他与冯从吾建首善书院犯了朝廷大忌,祸由自取也,完全不能视为受到魏忠贤的迫害。

    一条条的看完冯铨的文章后,袁大海对冯铨当真是刮目相看了,至少,在冯铨写的这份文稿中,他完全看不出任何魏忠贤的不是,而满纸皆证据十足的指明一点,那就是杨涟在胡说八道!

    “伯衡这文大好,我这就让人加印,即刻散发出去!”(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一百三十一章 炮打东林党

    今天真是喜事多多,前脚得了《百官图》和《东林点将录》,后脚又得了冯铨这等理据十足的文章,袁大海欣喜之下,忙叫来番子,命令他们立即把冯铨的这份文稿加印一千份出来,尔后立即派人散布出去。

    “伯衡可是为我宣教司立了一大功,本官必向你为魏公公请功!”

    高兴之下的袁大海拉着冯铨便往宣教司走,边走边问陆万龄他们是否都来办差了。冯铨说人都来了,现在都在司内提笔写文章呢。

    “他们写的稿子,你都要仔细的核对,不能出了纰漏。嗯,这真理报的第一期最迟三日之后便要问世,伯衡是主编,刊些什么文章,想必也不必我再多说了吧。”

    “千户放心,下官知道怎么做。”

    袁大海之前已经和冯铨讲了许多,所以冯铨自然知道真理报要收录些什么文章。这些文章无非是两种,一种是说魏忠贤好的,一种是说东林党坏的,除了这两种,任你写得天花乱坠也别想收录其中。

    袁大海却好像怕冯铨还没明白透样,在那不厌其烦道:“总之一点,《真理报》务必一炮打响,要使京中今后人人皆以读《真理报》为荣,以受东林蒙骗为耻。另外,我会再抽调五百名番子供你宣教司差遣,专们负责真理报的投送,咱们也不收这报钱,白送他们,只要他们肯看,肯读,肯议论,便是好的。”

    冯铨很是用心的在听,袁大海就好像个喜好唠叨的老太婆般,在那喋喋不休:“另外我想,这真理报既然是东厂宣教司办的,面对的是便是我大明全体子民,不管是皇亲国戚还是乡野小民,哪怕是狱中的囚犯,也都要人手一份真理报。所谓真理在手,天下我有,便是这个道理,你明白吗?”

    冯铨忙一点头:“下官明白!”抬眼却是有些为难道:“不过大人,京中百姓识字的毕竟不多,这报纸即使送到他们手中,他们也是看不懂,这却是难事了。”

    “嗯,这个问题提得好,十分好,你不提,本官差点给忘了!百姓不识字,自然便不会理会报上写了些什么,那些读书人又都受东林蛊惑已久,如何肯为我们宣传。嗯,我想想…我想想…”

    冯铨提的这个问题让袁大海有些纠结,总不可能来一场识字大普及吧,自己可没那时间,也没这精力。绞尽脑汗,有了主意,一拍脑门,扬首便叫:“张德喜!”

    听到袁大海叫自己,正和李庆他们在训练箭队的张德喜忙跑了过来:“属下在,千户有何吩咐!”

    袁大海张嘴便下令道:“你马上带人把京中所有说书人都给抓到东厂来!”

    “啊?”张德喜一呆,抓说书的干什么?

    袁大海朝他一瞪:“啊什么?还不快去!”

    “是,千户!”

    张德喜不敢耽搁,忙带队去抓人去了。

    “千户这是要?。。。”冯铨一头雾水,袁大海派人抓说书的干什么?

    袁大海嘿嘿一笑,问他:“平日里大街小巷,什么地方最是热闹?”

    这个我知道。冯铨一听问这个,忙笑道:“那自然是赌场了,赌客进出,端的十分热闹。”

    一听这个答案,袁大海两眼一翻,没好气的道:“除了赌场之外呢?”

    “这个。。。”见袁大海对自己的答案不满意,冯铨一怔,但很快又想到了,脱口便道:“妓院勾栏也是十分热闹的。”

    “除了妓院和赌场,你就想不到其他的了?”袁大海很是无语,看冯铨的样子,也不像是好赌好嫖之辈,怎的却对这两个地方如此印象深刻呢。

    冯铨眨巴眨巴嘴,要说热闹的地方,那自然是很多的,但要说十分热闹的,在他看来,那自然是以妓院赌场为最的了,尤其是柳条胡同,一到夜间,那便是灯火通明,人声鼎沸了,堪称京城一大盛景。但显然袁大海对这两个答案都不满意,这让他一时想不到其它的了。

    见冯铨没转过弯过,袁大海只好无奈告诉他道:“是茶馆!”恨铁不成钢道:“你想想,这茶馆之内多有说书先生在,而百姓们最喜欢说书,所以这些说书人便是咱们最大的帮手。”

    “噢,大人的意思是要。。。”冯铨恍然大悟,有点明白袁大海的意思了。

    “不错!”

    袁大海点了点头,为自己的主意沾沾自喜,“抓这些说书人来,便是要让他们成为我们真理报的宣传者,要他们在开讲前或者开讲后把咱们的文章摘上一段读一读,日久之下,潜移默化,百姓们自然明白东林党都是些什么货色。”

    “要是这些说书人不愿帮我们怎办?”冯铨有些担心的问了句。

    袁大海眉头一挑:“不帮?那咱就割了他吃饭的家伙!”

    “千户英明!”

    冯铨忙不迭的赞了声,随后满脸堆笑道:“不过下官认为,千户最好能说动魏公公,要皇上下诏让内廷和外朝各衙门都来订咱们的报纸,如此一来,咱们这报纸便算成了皇报,有了这个皇字,那些东林党人可就不敢随便指责咱们,最好能像邸报一样,走驿站发两京十八省,叫天下人都知道真理报!”

    “这办法好!”

    袁大海欣然赞道:“不错,咱们这真理报是得和邸报一样,广为传播才是。”稍顿,却摇了摇头:“不过眼下咱们还是先顾着京里,等千岁那边把东林党压倒之后,再发行全国,一口吃不成胖子,事情总得一步步来,急不得,呵呵。”

    说到这,袁大海突然想到一事,面色一变,“你不说魏公公,我差点忘记一件大事!”

    “千户想到什么了?”见袁大海神情陡变,冯铨吓了一跳,以为出什么事了。

    袁大海看了他眼,面色一缓,轻声笑道:“莫慌,不是什么坏事,只是我想咱们这真理报既然是东厂宣教司办的,而魏公公是咱们东厂的掌印太监,所以这真理报的刊名无论如何也得请魏公公亲笔题写才是,如此,也显得咱们对他老人家尊敬不是。”

    “千户英明!”冯铨习惯性的又拍了声马屁,对于袁大海所说的,他是似懂非懂,但觉魏忠贤来题个报名,总是好事,说不得自己还能和他见上面,想到这,不由心热。

    “你且准备着,三日之后便是要首刊,万不能出错。”

    袁大海又吩咐了冯铨几句,见交待的差不多,便拔脚往厂狱那边走去,他要会一会**星和左光斗了。路上却是在想冯铨方才说的赌场和妓院之事,寻思这两地倒也是人流量极大,倘若叫赌客开赌之前先念一念真理报,或是嫖客等姑娘的时候喝着茶水,磕着瓜子,看着《真理报》打发时间,岂非妙事?

    想到乐处,袁大海自己也笑了,他感觉自己越来越恶搞了,但想要是有效,恶搞也好,胡闹也好,都是可以试一试的嘛。

    本着娱乐精神炮打东林党,吹捧魏忠贤,将来要是风向变了,自己也能够全盘否定不是。

    这真要打着无比崇高的旗帜把老魏捧上圣坛,要是哪一天自己不对付他了,那岂不是自己搬石头砸自己脚?

    做人嘛,凡事留一线,日后好相见。

    ……………

    “他们开口了没有?”

    到了厂狱那,钱恩闻讯带人过来,袁大海问他**星和左光斗招没招。

    钱恩摇头道:“这两人嘴巴硬得很,怎么也不肯招。”

    袁大海点了点头,不觉奇怪,要是这二人真招了,那也不是**星和左光斗了。吩咐钱恩:“把人带过来。”

    钱恩问他:“先带哪个?”

    袁大海想了想,说道:“左光斗吧。”

    “好。”

    钱恩不再多言,带着两个番子便将左光斗带到了袁大海面前。左光斗这会身上官服已经被扒掉,穿了一身污秽不堪的刑服,远远闻着便有一股臭味。见到袁大海,左光斗愣了愣,因为他见过此人,那日便是这番子领人强行搜了他和杨涟的身。怒目瞪了眼袁大海后,他将脸扭过另一边,傲然不屑,看样子是不想和袁大海多说一句。

    袁大海也不急,示意钱恩给左光斗拿一个凳子来,等左光斗坐下后,他才轻步走到他面前,好心劝道:“左大人,我们也是奉旨办差,并不是存心为难于你,所以你最好还是招了吧,也免得我们难做。”

    闻言,左光斗缓缓直过头来,开口说道:“我无罪,有何可招?”

    “你无罪?”袁大海笑了笑,“那好,我问你,你为何明知汪文言是奸邪小人,还要和他称兄道弟,替他隐瞒丑事,包庇于他呢?”

    听了这话,左光斗一时语塞,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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