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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长嫂-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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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婆婆不是要休了你吗?到时候你可就是自由身了,再嫁由己,你还怕什么啊?”李扶安反而认真起来。一双迷离神醉的眼睛紧紧地盯着苏若离,幽静深邃的眸子里。跳动着一簇烈烈火焰。

    “要嫁也不一定嫁你啊。”苏若离实在是被这家伙给聒噪地不胜其烦了,凉凉地给他兜头泼了一桶冷水。

    搞什么搞?她是给他治病的,并不是和他探头这些情情爱爱的。有话,就憋着吧。

    “你,相不中我?”头一次,李扶安对自己产生了疑问,按说,自己的家世、人品、相貌,那都是上等啊,怎么这姑娘还这么淡定?他有这么差吗?

    不想在这个问题上纠缠下去,苏若离懒得理他,一把抓过布条子塞进他的嘴里,不忘了损他一句,“咬紧了,别待会儿让我听到不好的话手一抖给你拔不出来!”

    也不管李扶安是否听得进去,手里拿了银勺子就压在了伤口上,另一手里的小刀子则飞快地沿着箭头四周化了一个方方正正的形状。

    许是针灸麻醉的作用,李扶安并没觉得很疼。

    他呜噜不清地哼了几声,苏若离那小刀子已是沿着四方形给挖了下去。

    这种生割肉的感觉可真是,只能用四个字来形容——格外**!

    一声闷哼成公地堵住了李扶安想说话的嘴,把他满肚子的情话都给憋了回去。

    额头上已经冒出了豆大的汗珠,一时汗如雨下,脸色越发白得透明。

    “很疼吧?”苏若离见他这样,心下也着实佩服,掏出自己的帕子给他拭了拭额头上的汗,嘴里轻柔地安慰着,“先忍忍,一会儿就好!”

    一边说着,右手已经攥住了那箭杆,猛一用力往上拔去。

    “噗”的一声,一块带着血淋淋鲜肉的箭头就从李扶安的背上给拔了出来。血,如喷泉一样一下子涌了出来,殷红的血顿时漫过了李扶安的背脊。

    苏若离手疾地吓死劲儿拿银勺子给摁住了伤口,而李扶安,终于也承受不住这种撕裂般的痛苦,头一歪,昏过去了。

    得,这家伙,这下子可是老实了。

    苦笑着望了一眼他那雪白透明的脸,苏若离无声地叹息了一声:没想到这么个眉目如画的人,内里也是个响铮铮的汉子啊!

    清泉县城被围得水泄不通、城里的百姓们正如火如荼的时候,京畿郊外的一处兵营里,却发生了一件意想不到的事儿。

    除夕那晚上,被一队官军给强行带走的顾章,此时正被绑在一根木头桩子上,只等着午时三刻就要问斩了。

    原来,那带他走的那个小校,在清泉镇上得偿所愿,和里正王文儒的闺女王阿娟睡了一夜,就答应了王文儒到时候要让顾章神不知鬼不觉地死在外头的。

    而王阿娟自从被顾章和苏若离给摆了一道,大半夜地被扒光了送到村头和杨易野合事发,迫不得已给杨易做了一房小妾,打那以后,就对顾章和苏若离恨之若骨,巴不得他们两个都死在她手里才好!

    那夜,她在那小校身上极尽能事,把许久都没碰过荤腥的小校给迷得五荤八素的,就向她保证到了军中,就想方设法要了顾章的命!

    那小校占了人家的身子,自然是爽快地答应下来。于是,顾章一路上,那苦头就吃不了兜着了。

    常年在军中待着的汉子,那糟蹋的人的法子自然很多。先是不给顾章吃喝,逼着他喝人尿。顾章自是不从,于是,那小校就让自己手下的那一帮兵把顾章揍得爬不起来。

    待到了夜里,又不让顾章睡炕上,把他手脚都捆缚了扔在冰凉的马号里,让他和战马睡一起!(未完待续。。)

八十八章 尘埃崛起(一)

    马号里弥漫着一股腥臊的气味,那是战马身上发出来的。

    好在顾章是个打小儿就上山打猎砍柴的把式,家里并不宽裕,他身为长子,吃的苦自然比其他的弟妹要多得多。

    相较之下,并不觉得这有多苦。反而觉得不和那些人睡在一块儿,倒省得提心吊胆的了。

    这些战马们都很通人性,夜半寒风呼啸的时候,顾章就卧在战马身上互相取暖,竟觉得日子也没那么难过。

    夜深人静的时候,他常常会想此时的苏若离在做些什么。

    一想到那个狡黠机灵的小丫头,他觉得自己浑身都暖洋洋的,心口那儿柔化成了一团水。

    那个小丫头,此刻是不是正拥被而卧,屋里是不是点了个大火盆?

    想到走之前,自己夜夜能够拥她入怀,顾章就觉得那是世上最美好的日子了。

    只是不知道他还有命活着回去没有?若是死在外头,不知道她会不会伤心难过?

    每晚上,都被这些问题充斥着脑海,他也不觉得这样的日子有多难熬了。

    那小校还以为这么折磨着顾章,一连大半个月过去,这人就算是不疯也该死了,谁知道这小子偏生壮得跟头牛似的,不仅没疯,连点儿小病都没有。

    他倒是奇怪了,看着好端端的顾章,他越发下了狠心。折腾不死这小子,那清泉镇上的小美人儿可是说了,以后再也不让他碰了呢。

    一想想那小美人儿满身软绵绵的样子。他浑身的血液都沸腾了,底下那活儿更是经久不息地竖着,快要戳破他的裤裆了。

    像他这种脑袋别在裤腰上的人。哪里有个安生日子过啊,哪里有个婆娘热炕头睡啊?一尝到了女人的滋味,那就跟中了蛊毒一样,再也收不住手了。

    于是他就命自己手底下的几个弟兄吓死劲儿地折腾死顾章,最好是越快越好!

    对于这些上过战场杀过人的人来说,这自然是小事一桩。况且折腾这么一个手无寸铁的山村小子,可真是有趣的很啊。

    自此。顾章睡在马号里,半夜不等他醒过来,自然有人会兜头一盆冷水浇下来。浇他一个透心凉。

    早饭坐到桌前时,那饭菜里全都是人溲马溺,看上一眼就恶心半天。

    更有甚者,让他寒冬大雪天。穿着里衣站在外面数星星……

    反正糟蹋人的法子多的数不胜数。终于让这个山村少年再也忍受不了了。

    于是,再又一个面前的饭菜被人动了手脚之后,顾章忍耐多时的心再也受不住了,当场掀翻了桌子,咬牙切齿地跳了起来,扯过那小校来就拼了命发了疯般地猛揍一顿。

    小校也没提防这个逆来顺受的家伙会突然爆发,没来得及躲开就被顾章给摔倒了地上,还没等他爬起来。顾章的拳打脚踢已经袭上他的身子。

    本就常日里打猎砍柴的顾章,又加上跟着村里的祖辈们学过一些功夫。在家里就日日练习,虽然眼下被他们给糟蹋地身子不如了从前,但是这么几个花拳绣腿的家伙还是奈何不了他的。

    一霎时,那小校躺地上已经起不来身子了。而且,那碗口大的拳头还在不停地落在他的身上,痛得他哇哇大叫:“你们都愣着做什么?还不把这造反的小子给擒住?”

    几个人一涌而上,抱腿的抱腿,抓胳膊的抓胳膊,就把顾章给狠狠地压在了地面上。

    小校从地上爬了起来,已是鼻青脸肿泥猪一般。

    他抹了一把脸上的血,狠狠地望着被压在地上还不断挣扎的顾章,下了狠心,眼里杀机已现,朝几个兄弟使了个眼色,那几个人会意过来,就有一人嚓地一声抽出了腰间的佩刀,在脚上的牛皮靴子上蹭了蹭,把那刀就家在了顾章的脖子上。

    “小子,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忌日了。你也别怨我们,要怪只能怪你生不逢时吧。”那人装腔作调地说道,手握着刀柄就往下压了压。

    锋利的刀刃慢慢地渗入到顾章的脖子里,一线血红的珠子顺着刀刃流下来。

    顾章被紧紧摁在地上的头动弹不得,他的两条腿被人给狠狠地踩住,只有一只手尚可自由行动。

    千钧一发之际,他的手在地上胡乱摸索着。地上,摔烂了的盘碗滚得满地都是,他很幸运地就抓到了一块锋利的碎瓷片。

    说时迟那时快,在那人的手继续用力往下割的时候,他快如闪电般地出手,那锋利的碎瓷片就嵌入了那人的脖颈里。

    “呃,呃。”那人的手猛然松开了自己的刀柄,死命地往脖子里抠去,似乎想要把脖子里的碎瓷片给掏出来。

    可是顾章的出手,那是一丝一毫都算准了的,那个地方就是颈动脉,还是当时苏若离没事儿的时候比划给他看的呢。没想到在如此危急时刻,竟然派上了用场了。

    一举击杀拿刀杀他的人,其余的人一下子吓得愣住了。

    顾章趁机顺手拔下自己脖子上的刀,绕着自己的身边就悠了一圈儿。

    压住他的人吓得纷纷往边上靠去,虽然有一霎时的愣神,可这些人倒也不是那种手无寸铁的百姓,而是真的上过沙场杀过人的大周士兵。

    也不过是愣怔了一瞬,他们就纷纷反应过来,铿锵铿锵地拔出自己的武器,把顾章给围在了核心。

    那个小校笑得狰狞,把手里的佩剑挥了挥,冷酷一笑,“你小子这是敬酒不吃吃罚酒啊,这可是在自寻死路啊。”

    顾章嗤地一声撕下了自己的袍摆,利索地把自己的脖子给抱上了,好不怕死地冷笑:“我就是在自寻死路,有种的就来陪你爷爷吧。”

    什么敬酒不吃吃罚酒?好像打他来他就什么酒都没有吃吧?

    俗话说“光脚的不怕穿鞋的”,顾章这厢是豁出性命了,可小校那边几个人却心思不一,说到底,这人不是他们想杀的,是他们的头儿让他们杀的。

    他们在军营里虽然过得清苦,好歹衣食无忧,谁也不想这个节骨眼儿上丢了性命。这样的死法,比死在疆场上可差多了啊。

    至少,家里没有抚恤银子,甚至还会因私自杀人而获罪,连带一家老小。

    几个人面色发青,互相对视了一眼,谁都不敢先上去当那只出头鸟。

    就看这小子的身上,刚才能背着身子一招致命,这身手就不是他们中任何一个人能比的。

    小校瞅瞅这个望望那个,见都没人上前,他咬了咬牙,丢不起那个脸,呀呀大叫着冲了上去。

    人奔到了面前,剑才刚刚举起,那身子就已经动不了了。

    也不知道顾章用的什么身法,身子竟如鬼魅一般袭来,这会子,他手里的那把大砍刀已经戳上了小校的腹部,而小校的剑离他还有三寸!

    瞪大了一双牛眼,小校不可置信地盯着自己肚皮上的那把砍刀,还有自己肚皮上不停地往下滴落的血滴。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一招还没打完,这刀怎么会插在自己的肚子上?

    他瞪圆了眼睛,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

    可是,腹部传来的刺痛,让他意识回神,这一切都是真的!

    想他大小也是个校尉,手底下也有二十多号人,怎么就败在了一个山村小子手里?

    他也上过沙场杀过敌人,若不是有两下子,上司也不会看在眼里啊。

    就在他不停地怀疑自己的时候,顾章一双眼睛里闪过嗜血的厉芒,刷地一下抽出了砍刀。

    那血,就跟水柱一样,喷涌四溅。

    轰隆一声,小校那粗壮的身子嘭地一声砸向地面,溅起了一地尘埃。

    于尘埃中抬起头来的顾章,就像是地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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