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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3章

贫农大魔师-第263章

小说: 贫农大魔师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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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妮儿就免了吧!”刘姥爷护犊子道。

    “让妮儿唱歌不行,不过妮儿可以给你们一个惊喜。”刘淑英竖起指头神神秘秘地说道。

    一下子引起了大家好奇心,“来来,妮儿咱给他们表演好不好,表演好了又糖吃。”刘淑英诱哄道。

    妮儿满脸黑线,应道。“好!”

    刘淑英抱着妮儿坐好,然后拿出笔记本和铅笔。写下了刘淑英三个字。

    “嘘……安静。”刘淑英食指放在嘴边,东里间立刻安静了下来。“妮儿摸摸看。”把妮儿的手放在那三个字上。

    妮儿摸了一会儿道,“刘淑英!”

    “呀!妮儿说对了。”

    “怎么样厉害吧!”刘淑英与有荣焉道,“妮儿咱们再来。”说话中又写下了三个字。

    把妮儿的手放在这三个字上,妮儿摸了会儿,奶声奶气地道,“刘伯彦,太姥爷。”

    “咱们再来。”

    “爷爷,姚青石。”

    “奶奶,李春桃。”

    “大娘。许山杏。”

    “三大娘,齐文绣。”

    ……

    一圈下来妮儿终于知道全家人的名字了。孩子小时候,估计都被左领右舍逗弄时,都会被问道,爸爸、妈妈叫什么?

    “最后一句。”刘淑英写下一句话。

    妮儿摸着一个字一个字的念道:“西平县,灵阳公社,盘龙湖畔,青兰山下的姚湾村大队。”

    “哈哈……这下,咱们妮儿就是走丢了。也知道回家的路了。”姚爷爷笑道。

    “你们真是的,这么小的孩子,教她认字。”姚奶奶一把抱过来妮儿道,“累不累。”

    “不累。挺好玩儿的。”妮儿仰头娇笑道。

    “我摸摸看。”姚振远闭上眼睛摸了半天,偷偷睁开一只眼看。

    “你个傻小子。”三大娘一巴掌拍在他的猴脑勺上。

    “我怎么摸不出来。”姚振远不解道。

    “这也许是上天的补偿吧!”刘淑英深吸一口气道,“妮儿十指的触觉比别人灵敏。”

    “别小看妮儿。她的记性也非比常人,只教一遍就记住了。”刘姥爷骄傲地说道。

    “我们的妮儿一点儿不比别的同龄的孩子差。”姚爷爷慈爱地看着老伴儿怀里的妮儿道。

    这晚的守岁格外的热闹。家里人齐整不说,妮儿更是让人眼前一亮。

    在“五星红旗迎风飘扬。胜利歌声多么响亮,歌唱我们亲爱的祖国,从今走向繁荣富强。越过高山,越过平原,跨过奔腾的黄河长江……”

    嘹亮的歌声中,结束了,却始终刻在在场人的记忆中,抹灭不掉。

    &*&

    “月黑杀人夜,风高放火天。这么晚了,三儿不睡觉,想去哪儿啊!”

    正在关街门的姚长河听见身后突然传来的声音,吓得一哆嗦。

    “姥爷,你走路怎么不声不响的,吓死我了。”姚长河转过身来,拍着胸脯道。

    “是你心里有鬼吧!”刘姥爷嗤笑道,“正所谓平生不做亏心事,夜晚不怕鬼叫门。”

    “这么晚了不睡觉,干什么?”刘姥爷犀利地目光紧盯着他道。“怎么想硬闯?你知不知道这样的后果有多严重。做人要量力而行。”

    “嗨……”姚长河叹了口气道,“我知道,可是我过不了这关。如果没有遇见我可以当做没事,可是看见了,不去看看实在不放心,我怎么会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

    守卫那么严密连他这个高手都无法接近,再笨也猜出来咋回事了。他要是如老战友似的,只是被关着劳动改造,他也不会同情心泛滥,多管闲事。

    “哎!姥爷,你怎么知道的。”姚长河猛地抬眼问道,他自认做的很严密的。

    “有什么能瞒过我的,走吧!跟你走一趟!”刘姥爷接着叫道,“大花,上来。”

    如果不是卦象显示,与他们的未来休戚相关,他才懒得走上这一遭。

    “喵……喵……”大花蹭的一下蹿到了刘姥爷的肩膀上,然后盘在老爷子的脖子上,如围脖一般。

    “姥爷,我一个人去就行了,您留下来吧!”姚长河可不想老爷子这么大的年龄了还只身犯险。

    “少废话!不然我独自去闯,出了事,我可不管!”刘姥爷淡淡地说道。

    “得!咱们走吧!”姚长河摇头无奈地说道。

    两人上山然后绕着村子外围下山,虽然是三更半夜,村子里一片漆黑,要是穿过村子,这村子里养的狗听到脚步声肯定会叫。

    他们可不想引人注意。(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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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5章 探

    万籁俱寂,天穹是一片深邃的幽黑,只有几颗寥落的星辰闪烁。空气中弥漫着年味儿,团圆的味道。

    刘姥爷和姚长河一路不停歇的赶到农场。

    “哎!姥爷你拉着我干什么?”姚长河小声嘀咕道,“夜半三更是人最困,马最乏的时候,今儿三十是最难得的机会,错过了这一次,不知道到还有没有机会了。”

    “慌什么?咱们有同道中人。”刘姥爷挑眉道。

    不过这眉毛白挑了,乌漆墨黑的,什么也看不见。

    “同道中人?”姚长河收起了迈开的脚,立马不动了。

    “快点儿走,别让他们行动了,到时候就遭了。”刘姥爷抓着姚长河疾驰而去。

    姚长河只感觉萧萧风声在耳边掠过,一眨眼就停下了。

    “嘘……孟场长是我!自己人。”姚长河蹲下摁着爬在土丘上的他的肩头说道。

    “姚团长是你啊!”孟场长转过身来,坐起来,不着痕迹地拍了拍自己的胸口,真是不声不响地,他正在观察那边的情况,冷不丁的差点儿没吓出心脏病。

    “小猫,还不过来。”刘姥爷用神识传音叫道。

    钟小猫抹黑了跑了过来。

    “太姥爷,您老怎么也来了。”钟小猫蹲下说道。

    “孟场长,自己人。”姚长河赶紧说道。

    这不是说话的地,四个人往后退了退。

    刘姥爷又动了些手脚,让不远处的羊群咩咩的叫了起来。一只羊的叫声威力小,二、三十头一起叫的声音可不小。遮盖了他们的说话声。

    “你们怎么也来了。”孟场长问道。

    “千万别贸然进去,他们没有你们想得那么简单。”刘姥爷提醒道。

    “今晚上农场礼堂文艺宣传队有节目表演。我也请专案组的去看了,还特别拿出好酒招待了。”孟场长可是下了血本了。

    “孟场长精明。别人也不傻,正等着你自投罗网呢!这特别做得太明显了。”刘姥爷食指摇摇道。

    孟场长一拍额头,恍然大悟,自己犯了低级错误,“还真是……我也是没办法了,这群专案组的人员,一个个鼻孔朝天,高傲的很。对我们都爱答不理的,平时根本就接近不了。”

    “那怎么办?”孟场长问道。

    “太姥爷。你就别卖关子了。”钟小猫扯扯他的袖子道,“您老出马肯定有招。”

    刘姥爷拍拍了脖子上的大花,“小家伙靠你了。”

    “喵……喵……”大花叫了起来,那意思别忘了俺的泉水。

    “行了,忘不了犒赏你。”刘姥爷好笑地说道,皇帝不差饿兵,这小家伙时刻记得自己的赏赐。

    听在三人耳朵里,所谓的赏赐就是鱼啦!肉啦!

    “这能成吗?”孟场长迟疑地问道。

    “成不成,还能有别的办法。”钟小猫没好气地说道。“大花送信从来没有出错。

    “现在咱们应该确定的是用谁的名义送信。”刘姥爷看着他们二人问道。

    “用我的吧!怎么说这里也是我的管辖地,出了事,我扛着。”孟场长当仁不让道,“姚团长别跟我争了。”

    “时间紧迫!”刘姥爷催促道。“都别争了还不知道是谁呢!万一人家不相信咱们呢!第一趟先彼此试探一下。”

    “也对!”姚长河说道,“最主要的是清楚里面是谁?”

    当下打着手电筒捂着光,写下便条。塞到大花的脖子下面的中空的竹管内。

    刘姥爷揪着大花耳朵,嘀咕了几句道。“去吧!”

    只见一道黑影儿一闪而过,大花就没影儿了。

    四个人窝在荒草堆里。耐心等待。

    &*&

    刘姥爷怎么会做没有把握的事,他早就用神识探过前面的土坯房了。

    简单的四合院,除了专案组的人员很好认都是绿军装手臂上带着红袖章,而被看管的是一对儿老人,看样子可真够狼狈的。

    待看清面目后,“嘶……”情绪少有波动的他,也少不得震惊了,没想到有过一面之缘,这下不救也得想办法帮他们 。

    “唉……这羊圈怎么回事,三更半夜不睡觉,叫什么叫……”看守人员烦躁地说道。

    “叫春呢!你忘了,过了年,不就春天了。”其中一个圆脸男人猥琐的笑道。

    另一个站的笔直的男人,如标枪似的男人,“你就正经点儿,羊叫得好,这样省得犯困了。”

    “你说说一天三班倒,在这儿鸟不拉屎的地方,就看着两个老不死的,真是憋屈死了。”猥琐男人气愤难平道。

    “你闭嘴吧!被组长知道,小心点儿。”标枪似的男人严肃地说道。

    “幸好姓孟的知趣,叫咱们去看宣传队的表演。”猥琐男人笑道,“想不到这土了吧唧的村妞打扮一下还挺能看的,你们没去看真是可惜。她们跳的草原小姐妹,随着她们‘骑马’的动作不断加快,她们那上下抖颤的胸部,像里边揣着一对对活蹦乱跳的小兔子一般,真是……桀桀……”

    “你给我管好你身下的,别裤腰带松 ,不然我们不介意给你紧紧。”标枪似的男人斜睨了他裤裆。

    猥琐男人被他冰冷的眼神给盯的,赶紧夹紧了双腿。

    “我晓得,我不会忘了组长交代的事。”猥琐男人斜靠着门框道,“都这么晚了,我想姓孟的也不敢乱来。”

    “小心为上,组长算准了他们不安分。”另外两个看守员齐声说道。

    “知道了,知道了,被这羊圈一吵。这困意也没了。我认真站岗。”猥琐男人立定站好,亦如标枪男似的。

    天空阴森。房外北风呼啸,听那摇天撼地的风声。恍如置身于万炮齐鸣的战场与刀光剑影的战阵之中。

    阴风阵阵,土坯房一间小屋内,一股糅合了冰冷、森寒,寒意扑面而来,还有股浓浓的酸臭味。

    “今儿怎么这么冷清,对面的屋里一点儿动静都没有。”一声显得粗噶、沙哑、艰涩、低沉的声音从土炕上传来。

    他也许是许久未曾说过话了,因此说话的声音显得有点怪异与暗哑,有些困难,只是短短一句话仿佛用尽了气力。喘着粗气。

    坐在他旁边的老太太轻拍着他的胸口道,“老头子,别说话了,多养足些精神。”说着给他裹了裹已经发硬的破棉被,根本无法御寒。

    “今儿是大年三十,所以才会这么冷清,他们好像去参加农场的文艺宣传队的表演了。”老太太讥诮道,提起他们老太太真是恨不得拿着机枪统统干掉他们。

    “又一年了。”老人躺在炕上,双眼无神的望着天花板。

    老人披头散发。那一头长发由于一年多未剪未洗之下,显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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