贪财宝宝:弃妇娘亲熬成妃-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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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同别的女人争的男人,不过是战利品,不是爱人。
慕容薇无奈笑着,第一次对德妃没有恨意,而是可怜。
然而,她并没有看到了就在她对面,同是二楼的窗前,那个白衣男子已经站了许久,看了她许久,他没有多少表情,淡然清冷,见她转身离开,唇畔这才勾起一抹淡淡笑意。
德妃到了二楼,一见轩辕澈站在窗前,便殷勤地取了衣袍上去,低声,“王爷,天凉。”
说罢,踮起脚尖,小心翼翼地将大袍替他披上,就这么很自然得没有站稳,整个人跟着玄色大袍全往轩辕澈那硬朗而宽厚的背上贴去。
“啊…”
随即而来的便是她自己的惊叫,轩辕澈早就侧身,也不搀扶双臂趴在船台上的她,径自王一旁暖塌而去,看都没有多看她一眼,不管是人前,还是人后。
德妃双臂一撑,还是站了起来,一脸水色也不敢发作,仍旧捧着长袍,走了过来,在轩辕澈脚下跪着,道:“王爷,您若着凉了,臣妾和瀚国都担当不起。”
说话,将长袍捧高,大有他不穿,她就长跪不起的架势。
“不用伺候了,下去吧。”轩辕澈却懒懒在高枕上倚躺了下来,挥了挥手。
“王爷,臣妾不出声,就在一旁伺候着。”她说着,直起身子自作主张地替他披上长袍,温柔地替他捶打着小腿,良久良久,见他眯着眼没在说话,她这才放下了一直提着的心。
她觉得他还是多多少少会给她面子的,毕竟她不仅是他的侧妃,还是他拥有瀚国后盾的标志。
“这里叫紫薇阁?”突然他开了口。
她心下一喜,连忙道:“正是,因为这院子总开门了紫薇花,而阁楼后一池温泉,总是落满紫薇花瓣,便叫紫薇泉。”
她一边答着,小手一边往他大腿而去,之前的三次见面,全在床榻上,她得召,赤身裸体得被抬了去,在完全的黑暗中得到宠幸,欢愉中,她根本就看不清楚他的脸。
这么淡然的一个人,说他是君子,君子二字却远远配不上他,说他落入凡尘的谪仙,他却是如此的真实。
即便是他的正妃,如此近距离地面对他,也会有一样的感觉吧,接近不了尊贵,靠近不了的清冷,仿佛永远不会有人可以走到他心里去,永远不会有人能跟他说句真心话。
“紫薇……紫不正是你的名字吗?”他淡淡问道,任由她的手缓缓而上,淡然的双眸里丝毫没有波澜。
她反倒是有些慌,急急点头,“是呀,也有这个原因,我才选了个小阁楼,虽小,但雅致得很。”
见他没说话,她又急急道;“王爷,车徒劳顿,不如泡会儿温泉,解解乏,一会儿家父和家母还得来问安,瀚国的好些大臣都排着队呢。”
他却掀起长袍来,看似温和力道不大,却轻而易举扬起了她的手,明明不过是随着长袍被扬起,看似一点儿伤害都没有,疼痛却只有她自己清楚。
他起身,淡淡道:“问安你代本王领了。”说罢便走,德妃还没从疼痛中缓过气来呢,他便到了门口。
他就是这样,连不满,连伤害,都是如此的不动声色,如此的温柔平静。
她眸中恨意掠过,想都没想就扑了过去,抱住了他的双腿,“王爷,臣妾疼,臣妾的手好疼,王爷,您别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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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2如果是小白
德妃跪在地上,忍着双臂的疼痛,紧紧地抱轩辕澈的双腿,哀求着,“王爷,臣妾的手好疼,你替臣妾上药,可好?”
女人要的东西很多。
名分,财富,地位、疼爱,甚至是权力。
她如今贵为齐王侧妃,虽在轩辕,地位并不算高,可是在四方属国,却是连王都要亲自伺候的,在天下女子心中,是仅次于齐王正妃的女人。
她现在想要的是一份疼爱,细节处可见的疼爱。
她都很难想象得出那样的场景,有朝一日,这个神一般不可接近,不容侵犯的齐王爷会单膝跪坐在她榻前为她上药。
轩辕澈没有回答,低头看着她,眸中仍旧是那波澜不惊的淡然。
“王爷,你刚刚弄疼臣妾的,臣妾的手险些废了。”她娇嗔、媚眼,甚至胸暧昧地蹭近他的腿。
“疼了就休息,明日再让他们来问安。”他淡淡说道,眸中一抹厌恶瞬间掠过,他伸手,轻轻抵住她的肩将她推开。
同方才一模一样,看似无声无息,不着一丝力气,真正的力量全都贯入她肩头,疼得她张大了嘴都叫不出声,一手按住肩上重重跌坐下去。
他转身缓缓而去,轻轻拍了拍手,俊朗的眉头微蹙,又拍了拍长袍,索性止步,淡淡道:“金蝉,伺候沐浴。”
凭空出现的蓝衣独眼男子就落在他身后,恭敬道:“宫中干净的浴池只有景轩宫中的人工浴池,大小始终。”
他点了点头,脚步仍旧轻缓不急,金蝉则立马前往准备。
不一会儿,原本空荡荡的景轩宫便空无一人,前后两个门把守的是金蝉和财仔,他所谓的伺候,不过是打点好一切,一如用膳,总不喜欢有人靠得太近。
景轩宫的浴池于一楼右侧室内,干净的衣裳放置在池边,他一身赤裸,精炼的身体在池中单薄的烟雾中若隐若现,这一身肌肤如冰雪一般,又似乎一块无暇的羊脂玉,这样的肌肤竟会出现在这样的精壮的躯体之上,偏偏又该死得极其协调,真的寻不到任何词汇来形容这种美。
他转身,完全赤裸的胳膊,一看便是强有力,取下那墨一般的墨玉簪子,墨一般的长发便倾泄而下,掩着了那令人喷血的美背。
慕容薇捂住了鼻子,鲜红鲜红的鼻血都从指缝间流溢出来了,她真的不是故意的,她满王宫跑累了,就在这屋梁上睡着了。
听到水声她才醒来,迷迷糊糊往下看,见了那精炼而赤裸的身体,她又一次紧紧抱住柱子。
王宫那么大,紫薇阁里还有个浑然天成浪漫无比满池开花的紫薇池呢,这家伙为什么偏偏跑这里来为她奉献这么一场……美男出浴图呢?
是的,他出浴了。
慕容薇立马闭眼,在现代,她见识过多少……嗯……男人。
在古代,白无殇那么妖孽级别的家伙她都看过,虽然那一次她专注在他体内的毒上,而且很有职业道德得忽视了很多东西。
可是,她也算身经百战了吧。
怎么偏偏就受不住这轩辕澈呢?小手湿热湿热的,脑袋晕乎乎的,也不知道是因为在这密闭的空气被腾腾热气熏晕了,还是失血过多,她紧紧地闭着双眸,又感觉到了血从鼻腔中缓缓而出,这才松了一手,又一次捂住鼻子。
这个时候发生了一件事,需要慢镜头才可以看得清楚明白。
鼻血,从她指缝间缓缓地流溢而出来,汇聚成了一滴血珠,缓缓垂落,随着她越来越重的呼吸,这血珠越垂越块。
终于!
血珠再也受重不了,脱离血流,滴落而下……
慢镜头中,天下万物仿佛全都静止了,只有这从高高屋梁上滴落而下的血珠见证着时间的流逝。
他,穿上了干净的锦白长袍,线条分明的胸膛还带着水迹,裸露着,似乎真的不需要婢女伺候,他拿着一块干净的浴巾,低着头,边走边擦拭着头发。
慕容薇真的很狼狈,一手抱着柱,一手捂住鼻子,侧头认真地听着脚步声,等待着他离开。
可是,突然,他的脚步声戛然而止了。
他止步,俊朗的眉头微蹙,缓缓地抬起手臂来,手臂上是只道一滴鲜红的血迹,并不多,仿佛他手臂上被干的水迹。
他骤然沉眸,骤然厉声,“金蝉,封了整个景轩宫!”
“是!”门外传来了恭敬而同样清冷的声音。
而于此同时,慕容薇被这厉声冷不防一吓,不小心没站稳,骤然睁眼,却已直线下降。
“咻……”
绳索重重弹动,她吊在了半空,双腿缠着绳索,倒栽而下,他似乎算好的,退后一步,虽然同她面对面,却根本看都没看她一眼,径自擦拭着手臂上的血迹。
噩梦啊,这是!
慕容薇心下长叹着,鼻嘴血迹模糊的小脸上挤出了讨好的笑容。
她知道,他不看她,并不代表她可以再像蜘蛛一样爬上去,当作什么事情都没发生。
她多么希望眼前这个男人不是齐王轩辕澈,而是可亲可爱的白无殇大人。
如果是不正不经的小白,一定会对她眯眼笑,玩笑地赖着她要她负责。
如果是善解人意的小白,一定会再威胁她一次,让她替他偷个什么东西。
如果是臭美臭屁的小白,一定会笑吟吟地问她,“薇薇,大人我身材不错吧?”
轩辕澈还在擦拭手臂,而慕容薇已经再也笑不出来,欲哭无泪。
终于,她忍不住,小心翼翼地、怯怯地开了口,“齐王殿下……那个……浴巾够吗?要不……奴婢替你去取?”
“不用,我的墨玉簪掉在水中了,替我找了来。”他淡淡说道,径自往一旁放着墨玉腰带的暖塌而去。
慕容薇一脸惊愕,双腿一软……
“嘭……”
直栽地而下,即便是她动作利索,争分夺秒要翻身,还是没完全翻成功,双臂就这么重重扼腕着地,惨烈地牺牲了……
063他很温柔
“嘭……”
一声巨响之后是窸窸窣窣绳索掉落的声音。
慕容薇趴在地上,双臂似乎都断了,无力地瘫着,万能勾砸在她身上,她白眼一翻,就这么晕死了过去。
不远处,那绝美的男子正慢条斯理地系上墨玉腰带,墨玉是一种翠到了极致,翠成了墨色的玉,是极其名贵的东西,能用墨玉簪子已经不得了了,竟然可以用墨雨镶成腰带,实在令人匪夷所思。
他穿戴整齐,只有未干的墨发还垂散着,一身上下依旧只有两个眼色,白和墨,简单到另所有色彩都黯然失色。
他转身,蹙眉看了一眼晕死在地上的女子,并没有多少表情,走到了她身旁,高高在上地俯视她,淡淡道:“手都断了,再不起来,本王连你的腿筋都挑断。”
如此狠绝的话,他偏偏说得淡然,仿佛任何事情在他眼中都是无关紧要,可有可无。
慕容薇双眸紧闭,一动不动,似乎痛晕了过去。
他唇畔勾起一抹浅笑,竟是抬脚踩在她手背上,还没有用力呢,慕容薇便立马翻身滚得老远老远,一脸戒备地看着他。
“过来。”他淡淡说道,不急也不怒。
“齐王殿下,奴婢不小心在上头睡着了,并非有意而为之,奴婢方才什么都没有看见,天地为鉴,请齐王殿下恕罪!”慕容薇连忙说道。
“过来。”他还是那淡淡语气,朝她招了招手。
不叫的狗最凶,不怒的主子最狠,白无殇还会笑呢,这家伙就一面瘫。
慕容薇不得不小心翼翼走过去,低着头,没敢看他。
“你就是今天在无殇宫里见着的那个乐师?”他淡淡问道,竟不嫌她脏兮兮地牵着了她已经断了的手。
“奴婢太医院院使兼礼乐使,慕容薇。”慕容薇如实答道。
“既是龙啸的臣,便是我轩辕的臣,怎么自称奴婢了?你又不是本王的婢女。”他反问道,似乎很认真。
“微臣愚钝,齐王殿下见谅。”慕容薇还是低着头,看着他牵着她的手,正检查着她的五指。
手臂和手掌有些擦伤,对她来说并不算什么,就是这手断了,亦不是大问题,只是,如今这状况,她是躲不过了。
怎么就这么撞巧呢?
真的不是她的错,这是她的地盘,是他平白无故闯进了的!
“本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