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间农女:拐个将军好种田-第1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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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彩怡呜呜哭道:“可是我做不到,我做不到!让我看着我的爹娘死,我却当作没事人一样和你们在一起,我真的做不到!”
夏至也知道这是不可能的,可是她也没有别的办法,于文和和郑氏绝对不能放过,不只是她和于凤萱这么认为,失去女儿的闫素琴也这么认为,于文和不死,她这一生都过不去这个坎!
见到于彩怡痛不欲生,马上要被押走的郑氏也哭了起来,朝于彩怡叫道:“彩怡,彩怡你不要求她们了,她们不可能放过爹和娘的,你来,你来让娘再看你一眼……”
于彩怡哭着扑过来,抱着身挂锁链的郑氏,说道:“娘,娘!我不让你死,我不让你死!也不让爹死,我们在一起好不好,彩怡不想没有家,不想没有爹娘……”
郑氏到这时才知道,原来做坏事要付出这么大代价,不只自己要受到惩罚,就连自己的孩子也要跟着承受这份痛苦。
可是现在她想什么都晚了,一切都没有悔改的可能。
到底她是作母亲的,良心使然,她总算为女儿想了一回,对于彩怡说道:“彩怡,都是爹娘不好,是爹娘没考虑周全,当初做事的时候没想到会有今天,连累了你,你不要再为爹娘做什么了,好好生活吧!你长这么大,娘什么也没教会你,你一个人是没办法生活的,还是和她们在一起吧,以后到远处找个疼你的人嫁了,好好过你的日子……”
她越是这样说,于彩怡越心疼,抓着她说道:“不,不!娘,我不要和她们在一起,不要离开你们,我也不要嫁人,我只要和你们在一起……”
旁边的于文和见状站在那里咬了咬嘴唇,站在那里向周围看了看,见夏至等没过来,官差似乎同情于彩怡,也稍稍离开一些,让她跟郑氏说话。
于文和便走过来,先是大声说道:“彩怡,爹对不起你,爹再也不能照顾你了……”
然后压低声音快速对于彩怡说道:“彩怡你听着,爹和娘这次必死无疑,你要给我们报仇,接近你姑姑她们,只要把她们弄死,于家就又回到你手里了!”
于彩怡转头呆呆地看着他,惊愕地摇头,喃喃道:“不,不,我不会报仇,我不敢,你们、不要死……”
郑氏也在那里惊讶地看着于文和说道:“你在胡说什么,彩怡她那么胆小,怎么敢做这事,你这样是在害她!你让她后半生好好的不行么……”
这时官差见于文和也过来,怕出什么意外,便走了过来,把于彩怡和郑氏、于文和分开,说道:“行了行了,赶紧走,已经说半天话了,再不走王爷着急了!”
说着便把于文和和郑氏推走。
于彩怡痛哭着扑倒在地,大声叫道:“爹,娘!你们不要离开我,不要……”
可是任她怎么叫,于文和和郑氏还是被越走越远。
她的丫鬟静桃哭着走过来,把她从地上扶起,抽泣道:“小姐,老爷和夫人被抓走了,我们现在怎么办?”
于彩怡已经失去了思考能力,根本不知道静桃在说什么。
夏至见状过来,对静桃说道:“扶你家小姐回绣楼吧,从前你们的生活什么样,以后的生活还是什么样,不会有什么改变,劝你家小姐放宽心,你也不用担心。”
静桃畏怯地看了一眼夏至,知道老爷和夫人落到这一步,全都是位从前的大小姐、现在的表小姐搞的,对她由从前的畏惧转为恐惧,扶着伤心欲绝的于彩怡向府中走去。
直到这里,众人才松了一口气,裴景走过来对夏至说道:“好了,夏姑娘,现在他们已经抓起来了,你准备一下,明天我们就开堂审问,总要有一定的人证物证,才好对这两个人定罪!”
夏至说道:“嗯,这些天我一直在准备,该有的东西都会有,王爷放心。”
裴景向于凤萱、夏连成和闫素琴看了看,又向于彩怡刚刚走进去的府门看了一眼,说道:“估计你今天的事情很多,我就不在你府里打扰了,到张志宗的县衙去看看,了解一下审案都是怎么回事。”
夏至向他深深一揖,说道:“谢谢王爷,肯给我这普通民女出头,若是我们大仇得报,我们一家都会感激王爷的。”
裴景连连摆手,道:“哪里,你我是朋友,做这点事不算什么,而且再普通的百姓,也有申冤的权利,又岂能让恶人无法无天……”
说完他带着张志宗和费智杰离开了,夏至这才来到于凤萱和夏连成的身边,说道:“爹,娘,我们也先进府吧……”
然后又抬头对闫素琴说道:“干娘,我们回去……”
可是看来看去,却觉得身边少了一个人,她便转头继续找。
第281章 恶贯满盈
看遍了附近没有人,夏至便向远处看去,却见夏川在那边街角不显眼的地方跟葛力说话,葛力的身旁还站着几个人,那几个人穿衣打扮都和葛力不一样,看起来好像有些来头。
夏至的心忽地向下一沉,隐约感觉自己好像要失去些什么,心中涌起浓浓的失落。
她向那里看,好像那边的夏川有感觉,竟然也在同时向她看来,不知是看出她的神情不对,还是确实说完了话,他向葛力和那几人点了点头,便转身向夏至跑来。
来到夏至近前,说道:“姐,我师父担心我们镇不住于文和,他带人过来帮忙,我告诉他了,我们这里没事,让他们先回去。”
他说得虽然随意,可是夏至又怎么看不出来,他确实有事瞒着自己,“哦”了一声说道:“噢,那你没替我谢谢你师父。”
夏川说道:“我说了,师父说我们和他不用见外的。”
夏至没再多说什么,只道:“嗯,那我们回府吧。”
众人进到府内于凤萱看着府里的景物忍不住流下泪来。
虽然她回到于府已经有几天了,可是为免走漏风声,却一直在夏至住的绣楼、也就是从前她的绣楼里呆着,虽然夏至告诉她,于文和和郑氏就要遭到报应了,可她的心却从未踏实过,总担心这一切都是梦,醒来之后就会不见,自己再不会回到这个家。
可是现在一切都真了,于文和和郑氏被抓走,于府的房契上写着自己的名字,自己成为这个家真正的主人,又得到这里所有的一切了,她怎能不激动、不感慨。
她在这里流泪,闫素琴也在那边哭泣起来,一个人站在一棵树下,头朝着树杆,在里捂嘴呜咽,不停地叨念着:“筱曼、筱曼,你那个畜牲爹要遭报应了、他要遭报应了……”
夏至站在那里看了看,心想这倒好,仇快要报了,不是皆大欢喜,却是“皆大欢哭”,不过倒也是,这两个娘,心里都压了太多仇恨、太多痛苦,现在总算得以释放,怎么可能不哭。
想着她把于凤萱交给父亲夏连成劝,自己来到闫素琴身旁,说道:“干娘,你就别再伤心了,现在仇马上就要报了,筱曼姐在天之灵也安息了,以后娘好好的生活,让她在那边也放心。”
现在闫素琴对夏至的一切都已经了解,一边擦眼泪一边说道:“嗯嗯,会的,会的,干娘会好好的,以后都不会再伤心……”
说是说,可是她的眼泪还是止不住地流。
夏至劝了她这边一会儿,看她有所好转,又过去劝于凤萱。
于凤萱到底有女儿和丈夫陪着,即便她的仇恨比闫素琴更深、经受的苦难比闫素琴更多,可是情绪却也很快好起来,和闫素琴一起在府里逛,两人谈论着,比起当年,都哪里有变化。
夏至看着总算放心,和娘在一起,估计干娘对于筱曼的思念能稍微轻一些,以后在府里也不会闷,现在就要是考虑一下,以后到底要把家安在什么地方,安在庄堰县的话到通平县那边有点远,可若是安在那边,这里也有自己不少产业,看来只能雇个好点的管事,把某一边都交给管事了,不过这样的事自己还是不管了,让王得利去做吧,他对这些事比较擅长。
这一天便这样过去,第二天早上,夏至先到于彩怡的绣楼外,向静桃打听了一下于彩怡的情况,静桃说昨天于彩怡的奶妈陪了她一夜,于彩怡一直在哭,哭今天早上睡着了,现在还没醒。
夏至又交待她多留意于彩怡的情况,有什么事立刻去向自己禀报,然后便和夏川先去把这些日子找来的旧日于府仆人叫过来,让他们作为证人去批评于文和和郑氏。
带上证人之后,他们又来见夏连成和于凤萱、闫素琴,众一起出府,来到庄堰县县衙。
对郑氏和于文和的审问十分顺利,毕竟于凤萱是当年事件的亲历者,所有的细节都一清二楚,甚至有些于文和都不知道的细节她都知道,再加上当年老仆人的佐证,于文和和郑氏无从抵赖,为了少吃些苦头,两人便在裴景和张志宗、费智杰的面前一一交待,承认他们陷害于文礼和于凤萱、气死父亲的事实。
听完他们的供述之后,就连张志宗这样和他交往了数年、拿过他许多贿赂、帮他做过不少坏事的昏官都动了真怒,指着他说道:“于文和啊于文和!亏我和你结交日久,真没看出来你竟然是这种人面兽心的畜牲!你怎么能这么黑心!你害的可是你亲哥和亲妹妹!而且、而且你用什么方法不行,竟然用这种丧心病狂!你、你真不人!我瞎了眼,怎么会认识你这种人……”
费智杰也跟着叫道:“畜牲、禽兽!猪狗不如!于文和,若早知道你是这种人,我连我府的大门都不会让你踏入!还会让你口口声声叫我表舅,污辱!认识你这种人,简直是奇耻大辱!”
夏至和父母、干娘还有夏川和那些证人站在堂边看着,心中暗暗冷笑,心想现在你们骂得一个比一个欢,当初拿银子的时候却没半点难受吧,从来不觉得拿到自己手里的银子不干净,从来不觉得亏心!两个无耻的昏官,比于文和强也强不到哪儿去……
裴景坐在张志宗旁边,看到这里已经极度无语了,这样没人性的人,如果不是自己事先听夏至说过,突然间就见到,恐怕自己会忍不住跳起来直接把这人杀掉吧?真想不明白,老天爷怎么能容许世间有这种人存在!
想着他说道:“既然一切都已经审清问明,那张县令便判案吧,像这样的人,应该判什么刑罚?”
张志宗说道:“这两人丧尽天良、十恶不赦,按大萧律法该当凌迟处死,但是先帝曾嫌凌迟之刑过于残忍,曾有废除之意,所以便将这两人判为腰斩,不知熙王千岁意下如何?”
第282章 夏川的心事
裴景说道:“本王不懂如何判案,张县令觉得怎么样妥当便怎么样判好了。”
张志宗便转过头来,说道:“堂下犯人听判,于文和只为一己之私谋害亲兄亲妹,气死亲父,谋夺家产,后又抛妻弃女,明知女儿重病不闻不问,致使女儿病死!郑秋双与其同谋,背信弃义,陷害主人,欺凌正室,与于文和同罪!本官判你二人腰斩之刑,待本官上奏朝廷,秋后问斩!”
于文和听了面如土色,瘫在地上一动不动,好像吓傻了一样。
郑氏死命叫起来:“不,我不服!我没杀人,我没亲手杀他们,为什么要判我死!”
张志宗说道:“杀人未必一定要动刀,害人之心足以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