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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家养小首辅-第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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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即是给林邈面子,二来也是表现自己忠君之心。

    “陛下龙体安泰。中堂大人,下官还有要事要办,就不多陪了。”林邈不卑不亢地拱了拱手,便匆匆忙忙走了。

    留下吴阁老回头看了他背影一眼,眼中闪过一抹厉芒。

    他可没忘了自己经历之前的那一遭,全都是因为此人的学生。好你个林邈,好你个北麓,别以为你们佯装划清了界线,就能抹掉其中干系的。

    吴阁老可不是一般庸人,自然知晓有的时候很多东西都不能从表面视之。

    这时,郑安成从殿中快步走了出来,还未到跟前,脸上的笑就拉开了。

    “中堂大人,陛下在殿中久候多时。”

    见了这笑,吴阁老心中更觉安定,便也挂着笑和郑安成唠了几句家常,便随着他入了殿中。

    到了御书房,嘉成帝正伏案批折子。

    吴阁老眼圈徒然红了,疾走两步上前,便扑通跪了下来。

    “陛下。”

    “吴爱卿来了?怎么……郑安成,还不快去扶吴阁老起来!”

    郑安成忙哎了一声,就上前去扶吴阁老。吴阁老就势站了起来,一副无颜面对,又是苍老病弱之态:“老臣羞愧,老臣治家不严,竟是惹出这等大事,陛下竟还顾念老臣,老臣无颜面对陛下。”

    嘉成帝放下手中的朱笔,越过龙案,走了过来。

    “吴爱卿乃是朝廷肱股之臣,为朝廷效力多年,不过是家中晚辈不懂事,朕又不是无道之君,岂会做出那等株连之事。”说着,嘉成帝叹了口气:“只是吴大人要体谅朕,朕毕竟乃是一国之君,要面对天下苍生和满朝文武,所以才会判了你侄儿流放三千里之罪,还望吴爱卿不要埋怨朕。”

    “老臣岂敢!老臣还要叩谢陛下网开一面,可怜我吴家只这一脉,这若是换做他人是要抄家灭九族的大罪,是陛下给老臣留了颜面,不至于让老臣这张老脸丢个干净,老臣真是……”

    说着,吴阁老又要跪下给嘉成帝叩头,却被嘉成帝让郑安成扶了起来。

    嘉成帝回到龙案后坐下,道:“如今吴大人病愈还阁,也算是阖朝上下的喜事,还是不要说这些让人不美的话了。吴大人对朝廷的一片赤胆忠心,天知地知朕知满朝文武都知,虽说朝廷律法森严,但法不外乎人情。”

    “陛下圣明!”

    这次吴阁老的下跪没人再阻,直到他跪了又磕了头,嘉成帝才仿若大梦初醒让郑安成连忙将他扶了起来。之后君臣之间又说了些体己话,嘉成帝才挥退了吴阁老。

    “老匹夫!”

    待吴阁老走后,嘉成帝目含怒焰砸了手里的折子。

    “陛下息怒!”郑安成忙劝道。

    “朕,怎么息怒?!”嘉成帝气得胸膛起伏不定,半晌才道:“先帝聪明一世糊涂一时,竟是搬了这块儿石头来砸朕的脚。”

    这话其实是有缘故的,当初先帝和一班文官斗,他作为一国之君,自然

第154章 第154章

    ==第一百五十四章==

    收到消息的他; 不敢置信。

    不顾朝廷明令禁止官员无故不得离开所属辖地; 远赴出事的地方亲自查证,却面对船毁人亡的事实。

    那段时间,薛庭儴已经忘了自己是怎么过来的了。等他终于开始有了自己的理智; 为招儿母子俩办了丧事; 回到所属辖地,却面临被上峰问责; 并上奏朝廷弹劾他失职之罪。

    他回京述职; 情况十分糟糕。

    彼时,沈家待他宛如路人,而他因为匆匆被下放出京; 也没有几个可帮上忙的友人。他几近万念俱灰,其实到了这个时候; 他似乎所有一切都不在乎了; 却突然有一个人来找了他。

    是他的一位同科,两人熟识,也有几分交情; 却并不是太深。

    此人十分殷勤; 为他出谋划策,让他去求座师吴墉。还说座师历来大度,定然不会对他置之不理。

    出于一种诡异的心态; 他听从此人劝说备了礼上门; 吴阁老虽是对他有几分冷眼; 但架子端得并不算高; 也答允为他出头。

    那一刻,他心里便有一种预感,这是一个阴谋。

    果然他顺水推舟与吴阁老尽释前嫌,又恰如其分地表达了自己的羞愧和后悔,之后在吴阁老的帮助下成功留京,在一个水到渠成的时候,有人对他提了吴阁老想招他为婿的事情。

    他何德何能!

    这个问题,梦里的他不止一次自问过,还是在娶了吴宛琼以后,才得到了解答。

    此女心态诡异,竟对他有一种十分莫名其妙的执念,这份执念来得很诡异。而这份孽缘的起初竟是一次他并不知晓的偶遇,以及沈吴两家宛如儿戏似的默认。

    得知了事情真相后的他,觉得可笑至极。

    因为一份来得莫名其妙的好奇,因为沈吴两家要再次联手,所以他的整个人生都被改变了。

    ……

    招儿好不容易才给弘儿洗了澡,已是累了一身汗。

    为了表示自己的愤怒,她拍了弘儿小屁股两下,却惹得他哈哈大笑。

    “薛庭儴,快把你儿子抱走!”

    听到喊声,薛庭儴从回忆中清醒过来,匆匆去了浴间。

    浴间的门从里面打开,招儿衣裳湿了大半,呈半透明状贴在身上,发梢上脸上都是水,衬着白里透红的脸,宛如一朵出水芙蓉。

    薛庭儴当即就愣住了,忍不住多看了几眼。

    招儿瞪了他一下,将用大布巾裹着的儿子,塞进他怀里:“看什么,快把小臭蛋抱走!你去给他穿衣裳,把头发擦干了!我先洗,我洗完了,你再洗。”

    她的声音凶巴巴的,却满是鲜活。

    鲜活得让薛庭儴依旧还沉浸在之前回忆里的心,忍不住怦怦跳了几下。

    “怎么了?”见他也不动,模样有些怪怪的,招儿忍不住问道,又用手去摸了摸他的额头:“发什么癔症啊?”

    他这才反应过来,刻意看了她一眼:“我看好看的。”

    好看的?

    招儿下意识低头看胸前,就见那薄薄的布料已经阻挡不了异常的凸起了。

    她甚至能明显感觉到,因为他的注视,那处敏感的挺得更高昂,就像一朵儿欣欣向荣的小花儿,正在摇曳生姿展现自己的美丽。

    她的脸刷得一下红了,砰一声将门关上。

    薛庭儴低头看了看怀里好奇看着爹娘在搞什么的,细皮嫩肉粉扑扑的小崽子,当即心情愉悦起来,那就是个梦而已。

    如今他既然知道了梦,自然不会让那一切再发生。

    谁也不能!

    终于一家三口都洗白白躺在炕上了,招儿也累去了半条命。

    她时不时便去揉自己的腰,薛庭儴瞅见了,便去给她揉。他手大,力道不轻不重,揉得十分舒服,招儿就任他揉。

    弘儿见此,也忙上去给娘揉,不过他哪里揉得好,就是拿个小手拍来拍去的,纯粹捣蛋。

    但招儿却是笑眯眯的,还说弘儿长大了,知道孝顺了。

    弘儿知道孝顺是什么,爹跟他讲过故事,知道娘这是在夸他,得意的同时更是努力的忙来忙去。

    可惜没当爹的段数高,被薛庭儴一阵指挥,就指挥去给娘捏腿腿了。

    薛庭儴和招儿说闲话,说着说着就说到了吴宛琼身上。

    招儿把吴宛琼的身世说了一遍,而后感叹道:“宛琼也是可怜,年纪轻轻没了丈夫,也没个孩子傍身,孤零零的一个人。”

    薛庭儴轻哼了一声:“你倒是容易信任人,你怎么知道她说的是真是假,你去让人查过来历?”

    招儿一愣,道:“这倒没有,不过人骗我这事

第155章 第155章

    ==第一百五十五章==

    阳光灿烂; 可洒进这阡陌纵横的巷子里; 却被切割成了一片一片。

    刚好薛庭儴便走进了一片阳光灿烂之处,淡金色的阳光下,青色的背影挺拔如竹; 满是绝然与冷漠。

    不知怎么就刺痛了吴宛琼的眼睛。

    她下意识抬手遮了遮脸; 里面响起招儿唤她的声音,她匆忙站起来; 也没进去; 就在门口对招儿说一声回去了,就匆匆走了。

    留下招儿看着她遗留的绣活儿,想了想还是忍下叫住她的冲动; 反正明天还是要来的,没带回去就没带回去吧。

    还是在老地方; 吴宛琼登上马车。

    车里坐着莺歌。

    也知道这么着不是长久事; 所以吴宛琼特意在自己陪嫁宅子中择了一处,她去上工的时候,莺歌和车夫阿五就待在那宅子里; 等她下工时再过来接她。

    莺歌似乎看出自家姑娘的异常; 问道:“姑娘,你怎么了?”

    吴宛琼用手抚了抚脸,道:“没什么; 就是可能被晒着了; 有些头晕。”

    莺歌心疼得不得了; 小声抱怨道:“姑娘; 你说你这是图了什么。”

    图什么?

    吴宛琼看了看自己的手,这双手本来该是洁白无瑕的,却因为这阵子做工,难免粗糙了些。

    这种粗糙与之前的她来说,是不能容忍的。可她偷偷看过招儿的手,那是一双还不如她身边丫头的手,满是薄茧,手背肤色不均,还有几点颜色很浅,一看就是久远的烫疤。

    洗手作羹汤。

    她不是没有做过,却从不用自己亲自动手,只用动动嘴,其他的由下人做了便是。她见过那种从油锅里溅出的油点,吓得她当即避远了,后来厨房里的下人一概受了罚,她以后也再不往灶台前靠近。

    可就是这样一双手,偏偏有人爱之若宝。

    也许旁人没注意过,吴宛琼却是不止一次见到过,薛庭儴趁人不注意偷偷摩挲招儿的手,好像是最上等的玉石摆件儿。

    她到底图什么呢?

    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吴宛琼放下手,悄悄藏进袖子里。

    其实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图什么。

    在车到吴府之前,吴宛琼便在莺歌的服侍下,换了一身衣裳。褪去那身粗棉布的衣裙,换上了华服,她不再是那个小寡妇宛琼,而是吴家大姑娘吴宛琼。

    吴宛琼是从后门进的府,刚回自己的院子里,就有人来请她了,说是老爷请她去一趟。、

    整个吴宅中,守卫最是森严的,当属吴阁老的书房。

    不过这种森严对吴宛琼来说,却是并不存在的。

    她刚到院门前,就有人将她请了进去。进去后,吴阁老正坐在书案后,面前放着一卷东西。

    见女儿走进来,吴阁老将那卷东西递给她。

    吴宛琼愣了一下,旋即抿了抿嘴,似乎明白了什么。

    果然她摊开后看了,上面罗列着一个男子的身世背景,并附有一副小像。

    天下女子中,大抵也只有皇室的公主,才能用这种方式来选夫君。

    “你看看这人如何?”

    说是询问,实则应该是吴阁老看中以后,此人的资料才会摆到吴宛琼的面前。

    她细细的看了一遍——

    山东人,现年二十三,父早亡,母卧病在床,如今在老家养病,是来不了京城的。而此人出身贫寒,却是天资聪慧,年纪轻轻就考中了进士,如今是翰林院的庶吉士。

    而且此人的相貌不差,甚至称得上仪表堂堂。

    吴宛琼心中轻叹,他爹大抵是费了很大的力气,才能找到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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