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家主母心太狠-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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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雪莲震惊,“姑父?”这不是变相妥协,不会让她进门了吗?
衣素素的脸更是难看到了极点,脑袋快速的转动着,好似在想什么应对的政策,计划了这么久,怎么也想不到,让一个笨蛋把计划破坏了。
冷冬儿挑眉,当场赔礼道歉,已经算是够给面子了,按照段风纪的为人,明知道自己错了也会认为自己没错,尤其是给一个小辈道歉,这辈子更是没有过的事情。
段别离轻咳几声,换回冬儿的理智,长长的叹了一口气,今天希望解决的轻松一点。她笑看上官平,“上官谷主,晚辈多有得罪,希望你还望海涵。”眨眨眼,扯动的唇角收回原位,变脸的速度堪比上官平,她目光平静无波看向前方,红唇一张一合,没有以往的恬静淡然,虽然她的表情依旧平静无波,可此刻偏偏却凶残暴虐,宛如十八层地狱爬出来的鬼魅。“杀。”
“是,主子”黄儿与蓝儿神情一凛,没了曾经的妩媚与高傲,此刻仅仅只是一个杀人的工具,一黄一蓝的身影在鬼王谷的人群中穿梭,鬼王谷的奴仆感觉到两股从黄蓝身上所爆发的惊涛骇浪的压力呼啸而来,身子不由自主的后退,内心产生了前所未有的恐惧感,皆是不可思议的看向黄蓝二人,不明白两个小小的女子竟然有这般大的能耐?
两个女孩,赤手空拳,没有任何的武器,只要是被他们掌风打过的人,皆是飞身倒在了地上,口吐好几升的鲜血,有人不怕死的持着宝剑刺向黄蓝二人,食指与中指夹住了他们的剑尖,稍稍用了几分薄力,噔噔的声响落地,一把削铁如泥的宝剑就这么被人折断几截,一群人傻眼的看向了黄儿与蓝儿,皆是不可置信的眼神,就连段昊云也不禁睁大了眼睛,不可思议的看着他们所运用的武学招式,前所未见,闻所未闻,他们自认为上层的功力原来在人家眼里不过是哗众取宠,甚至连她身边的小丫鬟都不如。
林如美更是气的连喘了好几口气,她最讨厌被人比下去,刘宸希是更加羞愧的摸了摸鼻子,老天啊!昨日下午与黄儿姑娘动手,看样子还是那位姑娘招招留情面,要不然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要死了多少回?
林如美不甘心功劳全被冷冬儿主仆抢了去,飞起身子准备加入战局,至少功劳也要他们凌云山庄得到一般才行,只是空有想法,还没有实际行动就被段昊云硬拉回了身子,不耐烦的问道,“你想自取其辱吗?”就这么莽撞的冲了进去,不拖后腿是不可能的,他可不敢保证到时候那两位姑娘能去救她,真是愚蠢的女人,为何当时他看不出来呢?
一定是这个女人装的,装了一副人模狗样,让他迷失了双眼,错过了与冷冬儿的相遇,想到这里,段昊云的脸色不禁变得更加难看了起来。始终不明白,段别离除了长了一张绝世容颜,拥有未来段家家主的身份,他还有什么?冷冬儿为什么会看上那个短命鬼?难道她不怕自己做了寡妇吗?
家主与主母,各位长老不由得咽了咽口水,再看向表情依旧平静无波的冷冬儿,他们不得不承认活了大半辈子竟然狗眼看人低,有眼不识泰山,若不是冷冬儿看在离儿那小子的面子上,他们这群人不知道要死多少回?
大厅内一时气氛紧张万分,所有人不由得心紧了几分,上官平的眉头终于舒展不开了,紧紧的聚拢在一起,弄得化不开。
片刻,鬼王谷的人倒了一地,没有一个断气的,皆是受了很重的伤,连爬都爬不起来。
上官平脸色难看极了,握着茶杯的手都在轻颤,虽然不明显,也听不见茶杯与茶盘的撞击声,可是却能够看得见茶水渗出来的水渍。他死死的盯着始终一副轻柔婉约的女子,好似眼前的这一切只是一件稀松平常的小事,她不曾在意过。
他的声音磁性,却富有无形的压迫力,这么多年的江湖不是白混的,要不然任何一个无名小卒都可以欺辱他们鬼王谷,没有他精湛的武艺与冷静的头脑,鬼王谷绝对不会排进江湖的排名榜。
“你是谁?”
“段家大少爷的妻子。”话落,便扬起了一抹璀璨无比的光彩笑容,看向一直在身旁的段别离,自始至终都不曾表现过半分的恐惧,他始终把她当做一个平常的女人,就像平常的冬儿,对于他的信任,冷冬儿打从心底的升起了温暖的热流,其实她要的不多,仅此而已。
上官平最好一丁点的耐心用完了,“说,你到底是谁?”
冷冬儿目光一沉,散发着说不尽的死亡气息,众人不禁惊慌丧胆,硬生生挪开自己的双脚,恨不得离冷冬儿再远几千米,虽然痴人说梦,可是偏偏就是升起了这份痴想,感觉告诉他们冷冬儿绝对不是一个好惹的人物。衣雪莲的心狠狠的抖了抖,她是真的贪生怕死,不想再靠近冷冬儿半分,那个女人会真的杀了她的,她连鬼王谷都不放在眼里。
不,她不想嫁进段家了,不想与冷冬儿靠的那么近了。人知道这个事实,她现在巴不得立刻逃回家去,甚至这辈子也不愿再踏入段家一步。
“我最讨厌别人的命令,上官谷主,我劝你最好收拾起你高傲的姿态,否则……”她撰在手里的茶杯以转圈的方式不停旋转,带着嗜血的肃杀,再次停下来的时候,茶杯已经成了粉末,静静的躺在手里,冷冬儿若无其事的轻轻吹走手上的粉末,那表情要多么惬意就有多么的惬意。
不止上官平的眸子凸了出来,就连段昊云三人也是一副不可思议的表情,可想而知,冷冬儿的武学已经到达了高森莫测的地步,甚至他们连底线都看不出。
可是上官平好歹也是鬼王谷的谷主,哪里能受得了这份鸟气,尤其是被一个黄毛丫头侮辱,他无论如何也咽不下这口气。
“丫头,看样子,这个屋子里的人都不能留了。”他这话说的非常惋惜,好似在警告冷冬儿最好老实交代自己的身份,否则他真的发起火来,没有人能够阻拦他的怒气,可是偏偏冷冬儿就不是那么好商量的人。
“那就要看前辈有没有那么大的本事?把隐藏在暗处鬼王谷的人统统叫出来,我们一次性解决怎么样?只是今日你能让这么多人来一个商贾之家,让我不得不意外,你们鬼王谷的用心,还有在你们身后支持你们这么嚣张的官员到底是谁?”
此话一落,大家算是听明白了,原来鬼王谷想要一口吞下他们段家所有的财产,段风纪不禁一脸愤怒之色,一脚踢在了段昊宫的屁股上,破口大骂,“你这个孽子,我上辈子做了什么孽,生出你这个不争气的东西!”
二姨太见老爷殴打自己的儿子,又开始哭诉哀求,“老爷,别打了,宫儿是我们唯一的儿子,求求你别打了……”
段风纪气的的胸口一起一伏,一把推开了水仙,冷声的说道,“儿子是你惯出来的,若是从今以后他再闯出什么大祸,你们母子俩就给我打包滚蛋,段家容不下你们这群败坏家风的人。”
冷冬儿冷眼瞥过,“早知今日何必当初,爹就算打死了那个没有用的东西,上官谷主也不可能当做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你说是吧!上官谷主!”冬儿灿烂的笑容深深的刺痛了上官平那颗狂傲霸逆的心,讽刺,明显的讽刺。
段别离拉住冬儿的手腕,低声的说道,“你现在身子不适合打斗,我来讲和,我不希望你出现任何的意外。”
冬儿温柔一笑,“离,有事情你想的太简单了,江湖人最重视面子,所以此刻箭在弦上不得不发,而这一切并不是我说的算就行了。”
他惊愕,“你明知道会有危险?”
她偏着头想想,“大概是吧,其实对于我来说不算是什么危险,所以我完全可以应付,你只要为我加油打气就好。”
段别离狠狠的咬住了下唇,“我要学武。”
冷冬儿笑笑,“好,等你身子强壮了些,我就教你武功。”他选择与自己并肩作战,却不是放弃,这种感觉真好。
“万事小心,如果打不过立刻逃跑,跑的远远的,我相信你的轻功没有几个人能够超越。”段别离一本正经的交代。
冷冬儿怔住,“那你们怎么办?”
段别离拍拍冬儿白嫩的小手,“只要你和孩子平安,相信我,我一定会把事情处理好。”
他这是让她逃命,他自己准备留下来送死是吗?
好吧,冷冬儿不得不承认,她此刻的心情好似抹了一层蜜似的,那般甜,那般腻,其实她还想多听一些别的,可惜在这么多人的面前,让这个大闷骚的男人说出口,还真是有点困难。她会有耐心的等待!
“我不是来听你们缠绵的!”上官平的某一根名为理智的筋彻底的断开了,不由得奋力拍了桌子,瞬间碎成了几块,众人不由得再次冷冷的倒抽一口气,小腿也不由得跟着打颤,只恨自己爹娘没有给自己生一对翅膀,那么这样就可以直接飞走了,最好飞得远远的。
冷冬儿不耐烦的摆摆手,“我知道,我知道,你来段家是为了充足你鬼王谷的金库的。”她说的毫不留情面,黄蓝二人扑哧一笑,颇有几分爽朗。
“主子,你说的太直白了,上官谷主可是会放在心上的。”
上官平老脸一红,他当初来这里就是为了这个原因,现在被人明摆着点出来,还真是有点老羞成怒。
“那你们就集体送死吧!”
段昊云上前,“这个时候多一个人就多一个帮手。”
冷冬儿耸耸肩,“别帮倒忙就行。”话一落,段昊云的心里升起了一抹酸楚,为何冷冬儿的眼中始终看不见他?
上官平拍打有节奏的掌声,从四面八方涌来数不清的鬼王谷的人,“鸡犬不留!”
四个字无意识平地一声雷,击的众人身子一颤,软了腿,直接坐在了地上,茫然的看着四周窜出来的鬼王谷的人。
此时的蓝儿与黄儿早已经做好了准备,煞气凝聚,无数幻影中白色的小花朵飘散,形成了数不尽的身后内力,震得所有人浑身一震,上官平一扬手,一层层无形的白色涟漪扑涌而来,形成了巨大的破坏力,将屋子里所有人的心肺震得痛了痛,冷冬儿凝着面容,搀扶着身旁的段别离,他也受了干扰,此刻脸色透明难看,就连眉头都拧了起来,可见他忍着痛楚。冷冬儿一脚踢开企图来杀他的人,猛力得当,男人撞在了柱子上,滚了好多个圈,倒在了上官平的脚边。
冷冬儿搀扶着段别离来到白羽的身边,“娘,你帮我看好离,你们就在这里等着,千万别逃,逃了便是死,就连我也有可能来不及去救你们,上官平一定会等到杀光了我们才会除掉你们,所以你们暂时是安全的。”她转身,他更快的抓住了冷冬儿的皓腕。
“让你陷入了困难之中,若是打不过立刻跑知道吗?”段别离气虚,就连紧紧握着冬儿的手也是无力的,可是他却舍不得放手。
冷冬儿拍拍他的手,“段阳阳,照看好你大哥,若是他出了什么事情,我为你试问。”
“好,你可欠我一个大人请。”段阳阳洋洋自得的宣布,白影忽闪,段别离眼前早已经没有了冷冬儿的身影,再仔细一瞧,冷冬儿已经闪出了几丈,与上官平交手。
一青一白交缠一起,早已经是看不清人脸,却能听见他们的呼喝,人似虚,影似幻,犹如千百条人影闪出千百条手抓,上官平一时之间竟然分不清到底哪一个才是她真实的手印,上官平惊骇的闪躲到另一处,终究是判断错误,被深厚的掌力打得单膝跪地,吐出了几口黑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