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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段家主母心太狠-第10章

小说: 段家主母心太狠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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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罢了,能进我毒谷之人也并非是等闲之辈。”说罢,上层的轻功施展开来,一白胡子老头现身与冬儿与步亦然的面前。

冬儿轻轻皱了眉头,她甩了甩袖子,看似甩掉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实际上甩动的时候,一阵熟悉清淡的句话香再一次扑鼻而来。末了,收了袖口,白色白绫从袖口中决然而出,与毒王纠缠在一块,最后一个躲闪,白绫以飞快的速度袭向了身后的参天大树。

看似是一个失招,却是更有玄机。毒王脸色苍白的看向身后的树木,上面赫然刻着两个字,:救人。

他昂头哈哈大笑,“我毒王只有毒人的份,从未有解毒的经验。”

冷冬儿挑眉,不以为然。步亦然却神情凝重的看向冷冬儿,此女的武功绝对是世间少有的,招式看似样样的简单无比,却每招暗藏着悬念,甚至让他看不出她究竟使得是何门何派的招式。

毒王摆摆头,“你们已经中了我七天绝命散,回去打理好自己的后世吧!”他下了逐客令,“若再不走……”他竟脸色苍白的跌跪在了地上,捂着自己的胸口,吃惊的看着冷冬儿,颤抖的手指带着多年不见的喜悦。“你下毒了?”几乎是肯定了,多年来,他没有找到一个旗鼓相当的对手了。

冷冬儿再一次在毒王陈中天震惊的目光下跳挑眉,那意思好像再说,是我又怎么样?

“那你们没中毒?”毒王再一次吃惊的看着面前不过二十岁的男女,他们并没有手脚颤抖,好似正常,所以他再一次判断,他们没有中毒。只是吃惊他们何以解毒的?

冷冬儿镇定的走向毒王,被步亦然拉回身子,她却不甚在意,只是微微摇头,他却呆住了,这是第一次,她对他有了表情。就连手松掉了都毫不自知。呆呆的看着眼前,那早已没有了冬儿的影子。

冬儿挥挥衣袖,一阵菊花淡淡的飘香略过,毒王震惊道,“你怎么会有百毒解菊香囊?”百毒解菊香囊,传言只要在中毒当时,轻闻香囊的香气,即使天下最毒的鹤顶红都是可解的。“白清风是你什么人?”

冬儿无言,只是默默的指着身后的大树,毒王咬牙,“好,我今天就为了你这小女娃坏了我四十年的规矩。”

她笑了,满意的笑了。

只是他看呆了。

“喂,你能不能告诉我,你们的主子到底是何人?”毒圣在后头吃力的跟着,不是轻功,用正常人的脚步更加的困难。

赤不理会,继续走在前头。

毒圣有些气急,他这个问题已经不知问了多少遍了,始终回应他的是那潇洒的背影,还有他要磨碎的一口钢牙。

“你若再不回答我,我绝对不会再跟你去救人的。”鼎鼎有名的毒圣也耍起了无赖,那样子实在是有些好笑。

就连前方的赤也不禁无声的笑了,迷的周围的姑娘那叫一个失魂啊!他有些搞不懂,他们那个无语的主子是怎么请动这尊佛的?他镇定的转身,有些很无奈的看了看他,轻声道,“所以,你是打算违背我们家主人的委托了?”

轻轻的话语,让他有些毛骨悚然的感觉,甚至是不由自主的抖了抖起来的鸡皮疙瘩。“我没有。”语气中带着不易察觉的泄气,“我只是很想知道。”

“我家主人说了,你不需要知道太多,你的职责就是救人。”话中带着不可一世的傲慢。

“狗屁,老子是毒人的,可不是救人的。”他说的义愤填膺,怎么也想不到他陈中天一代毒圣,平生毒过千千万万人,到老了,居然被一个小女娃逼得要以救人为职责,真是让他汗颜!

“好了,我们已经到了。”说话间,两人已经来到了豪华壮观的府邸门前,毒圣也不再多说,既然已经答应过别人,那么他就会做到。

赤走上前,轻叩大门,不一会走出一个家丁打扮的小厮,“请问你们找何人?”

“告诉你们老爷,就说,救你们家的大少爷的人来此。”

小厮一看赤的打扮与谈吐不凡,转身一溜烟的小跑,就跑回去禀告了,不大一会儿,一名胖身子的中年男子带着小跑来到了大门前,盛情款待的邀请了进去。

毒圣跟随其后,满脸不大乐意的,真是的,他才是救人的那一个,怎么每个人都忘记了正主被忽略了?

直到被请进了房间,众人还是不约而同的忽略身后的那个人,直到段家老爷以不可置信的眼神看向那个瘦瘦小小的老头时,在心里大骂自己有眼不识泰山。“原来是陈郎中啊!老夫真是有眼不识泰山,失敬失敬。”

陈中天摆着一张臭脸,直接越过他的身子,“我不是郎中。”他是毒圣,这简直是侮辱他的人格。

段风纪尴尬的踌躇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赤挑眉,毒圣生气了,尤其生气的理由是如此的可笑。

“爹?”白纱的卷帘之中走出一位绝美的少年,恍若仙人下凡般飘逸,就连一屋子的男人也是惊的惊,呆的呆。

段别离苍白的脸上不见一丝的血色,甚至是身子也单薄的不堪一击。段风纪紧张的上前扶住儿子轻弱的身子,开心道,“离儿,爹找到能治好你的病的郎中了。”

他目光淡然,不见一丝的欣喜,只是向屋内的两个陌生人点点头,算是问候了。

☆、019 亲自喂药

毒圣早已从恍惚中醒来,执起他的手腕号了脉,仅仅只有一瞬间,他就皱起了眉头,那模样很是苦恼,段风纪紧张的问,“陈郎中,我儿的病无大碍吧?”

他又是摇头又是点头,搞的段风纪已经不知道是能治还是治不了了。只有赤在一旁逍遥的吃着苹果,一口一口,咬的嘎嘎脆。“怎么样?此毒是你毒圣下的吧!”话落,一片哗然之声,段风纪差点喊人哄人了。

“你这歹毒之人,我儿平日连大门都未出,你为何下毒害我儿?”说的口水都喷洒的四处飞溅,陈中天差点就要借此机会洗洗脸了。

赤拦住段风纪,轻笑道,“段老爷,何必大惊小怪?”

“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居然领了下毒的人来救我儿?这根本就是想害死我的儿子!”

赤邪魅的勾起嘴角,“不找他,你又怎么会知道你儿子是不是中毒?”他哑口无言。“你放心,我既然已经找来了人,就保管能医好他的毒。”

“我为什么要信你?”

“骑虎难下,不信也得信!”

他落败,因为赤说的是事实,毒圣感言,“我能解开他的毒,但是他的身子骨弱,心跳不稳,这是从母体遗传来的,我无能为力。”

段风纪若有所思的点点头,这已经不只是一个郎中说过的,“没有别的法子维持吗?”

“切记,心态平和,情绪控制好,不要让他有太多的刺激。”

“老夫已经知晓,若此毒能解,我定当有酬谢。”此毒,虽然是他下的,但是救了儿子却是无可厚非的事实,他也曾经下过招文,一个商人不可言而无信。

独生摇摇头,“我什么都不要,我也只是受人之托而已?”

“谁?”

“他的主子。”毒圣指着一派悠然的赤。

“你的主子是谁?”段风纪焦急的询问,他一定要好好答谢此人。毒圣眯起一双眼睛,竖起耳朵。

“无可奉告。”倒!

“宫儿,你不是说那个毒圣只毒人,不救人的吗?为什么他会跑到这里来救人?”水仙焦急的来回踱步,那神情别提有多么的恐惧了,生怕真的救活了那个要死的段别离,那么一切都迟了。

“娘,怎么办?如果被爹知道是我下的毒,他一定会活生生的打死我的。”段昊宫吓得脸色苍白,泛着一缕青色。

水仙也心疼自己的儿子,毕竟就只有这么一个儿子,并且还是自己唯一的护身符,如果连他都不能用了,那么那个时候,她可就什么都没有了。到时候不仅赔了夫人还折了兵,那个清高的三夫人官家小姐指不定要怎么嘲笑她呢?

“儿子,这几日,你就不要外出了,放心,有娘在,一定会保你周全的。”

“娘,你一定要救我啊!”水仙只是不安的点点头,两人惊吓的模样始终没有得到缓解,屋顶上的冷冬儿只是淡漠的听着他们的对话,随后也只是一瞬间的转换,已经没有了人影。

屋内扑鼻的药味儿,令人不禁大大的皱起了眉头,一碗热汤药还摆放在桌子上,床榻的主人没有一丝想喝药的想法,还在目不转睛的看着书本,仿佛那上面的东西更能吸引他的注意。

“大少爷,趁热把药喝了吧!”雅容在一旁担心的催促着。

段别离抬起平淡的眼眸,摆摆手,“你出去吧!这药我自然会喝的。”

“可是夫人交代,一定要我看你喝掉这碗药。”

“我说的话你没有听见吗?”

雅容咬下嘴唇,大少爷虽然平时没有什么脾气,若是性子拗起来,就连夫人也是没有什么办法的,甚至他的气质中还隐隐藏有霸气与执着,令人不得不屈服。

她福了福身子,认命的退出了房间,段别离轻叹下一口气,转眼看看还在冒着热气的汤药,执起碗的手有些无力,他起了身子,走到了窗前,顿住。

目光中浮现了不易察觉的隐痛,他有些厌倦喝药为生的日子,他从来没有把自己当成病人,只是家人总是倍加小心的模样,时时刻刻在提醒他将要死去,是一个病人,天生该喝药。

那个郎中说他中了毒,他自然是不信,他从不出家门,也从未与人结过怨?谁会下毒残害他呢?

他的体弱多病总是换来家人的过分小心,可是总是让他的心不小心的颤抖,证明他有多么的无能。这样消极的心态,他已经不记得多久以前有过了,上次该是若梅离开的时候。仿佛觉得天塌下来了一般,甚至活下去的动力都没有。

爹与娘痛心,他看在眼里,他怎么能不孝,不曾孝养过他们,去惹得他们伤心不已,不是为人子女该做的事情。

推开窗户,捧着的药碗倾斜,却在半途中被一只纤纤柔荑拦截住了,他平静的侧目,是她?轻轻的开口,“什么时候回来的?”

“昨日。”在摆脱了那个紫色衣衫的男子,她先去了七彩阁的分堂,今天才到了段家,不希望外人知道她与段家有什么联系。

她自然的从他手中接过药碗,然后默默的来到了椅子上坐下,他尾随而至,坐在她的对面。冬儿轻轻的摇了一勺的药汁,那股扑鼻的中药味儿丝毫没有刺激到她,镇定的放在了嘴边吹吹热气,然后抵到了他的唇边。

陡然,他的脸上迅速升起一片片的红晕,非常不自在的移了移身子,这样的举止无疑是太过暧昧了。冬儿挑眉?他不前进,她不放下。就这样僵持着,两人没有半分的退让。

“姑……姑娘,我自己来。”他要上前伸手接过药碗。

冬儿却轻巧的避开他的手,身子动,勺中的汤药却未撒出半滴来。

“姑娘,段某绝对不会再倒药了。”

冬儿目光微动,静静的把药碗送到了他的手上,他伸出自己的枯瘦的胳膊去接药碗,丝绸的衣袖滑至后方,露出了一块跌破的血肉模糊的地方,她轻碰,他痛的缩了下胳膊,碗中的药汤洒了一半,浸透了衣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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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0 争持不下

她的目光快速的闪过狠戾之色,上面的伤口该是新的,血肉中即使洗过了还是鲜红,伤口中并没有一丝的结痂,她眼光晦暗,“怎么伤的?”

“不小心被石头绊倒了。”他说的风轻云淡。

“哦!”以他慢悠悠的速度,怎么会被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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