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父-第53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文彬你怎么也在?”杜月笙意外的看着焦文彬。焦文彬一笑:“丁文不是仅仅识字呢,会一手好账。这不,我带了他来见下这里,好把这里也让他上了手。”
“丁文啊,坐。也坐。”看了下和丁力截然不同的丁文,杜月笙示意他坐,然后对着焦文彬道:“你对的。该用的就用起来。人才重要。”
丁文红了脸:“杜先生……。”
“他。”
杜月笙眉毛一挑,手指了下焦文彬:“不会看走眼的,说你好,你肯定是好!有本事就该这样。好好干。”
“是,杜先生。”丁文狠狠的点了下头。
“好了。”
杜月笙看人来全了,看了下大家开了口:“卢莜嘉看上了王海鸽,就是原来一品香的……。。”
几个粗人互相看了看,一头疑问。
“想什么呢?安心听全了。这一品香的老板伙同了一个小开下药,结果老六运气好,走了人去了富春楼。现在,卢莜嘉和我说了。我想来想去,一,是帮了这个王海鸽,这女子值得敬佩!二,灭了那畜生。再不灭他不知道祸害多少女子呢!”
“太好了!娘的,我早就看他***不爽。”马祥生点点头:“还,还,还有这个内情?这个……。”
“打他个***,烧了他场子!”
“胡说。”
杜月笙眼睛一瞪:“福全,我已经想了,这一品香我拿来。请了老六管,也是给卢公子个人情。砸是不砸的,找的是那个人!还有那个小开。查查是哪个………”
“月生哥,打了那一品香的老板不就找的出那个小开了么?”丁力忽然说道。
杜月笙看了看他:“哈哈,丁力也会动脑子了。不错,正是这个意思。”
“阿力!杜先生说话你不要插嘴。”丁文在一边焦急的对他弟弟骂道。
丁力想起来下午和李福全的事情,忙一缩脑袋:“月生哥,对不起。”
“谈事情就该人人出点子。做事情就该一人拿主意,定了就定了!上次不是福全和嘉裳,不让那沈杏山钻了空子?”杜月笙笑笑,规矩是规矩,但是不是一言堂。
顾嘉裳一脸光荣得意着,李福全哼了声:“抖什么呢?上次谁到最后瘫了?”
“放屁!我带兄弟坚守多长时间了?”顾嘉裳勃然大怒。
李福全坏笑着:“那是,可是你最后抱着月生哥干什么?”
那次在海关缉私仓库门口,顾嘉裳厮杀好了,最后人也脱力了,杜月笙忙去搀扶了他,当时顾嘉裳抱住杜月笙只嚷嚷:“月生哥,我守住了,我守住了!”
提到那生死与共的时候。
几个兄弟都笑了,顾嘉裳嘿嘿了下对着李福全一脚:“你小子。把个人头轮起来,搞的月生哥一脸血。”
丁力在一边听了他们的热血往事,眼睛都直了:“月生哥,让我去。”
杜月笙的眼睛瞥向了丁文。
丁文却是一笑:“阿力,杜先生要你去就去,不要丢了杜先生脸。”
“丁文啊,丁力可是去………。。”
“家父说了,过去不让丁力横是没底,家里担当不住。丁力性子如此,既然已经跟了杜先生,不能够不卖命。生死是命数。要对得起杜先生。”丁文一字一句的说道。
“好。”几个人全叫了起来。
杜月笙点点头:“丁力,给你多少人?”
“不知道,我以前都是一个人。”丁力被杜月笙问傻了,在那里翻着眼睛然后可怜的看着丁文:“大哥,你说呢?”
“月生哥,我喜欢这小子,我陪他去吧。”李福全忽然说道。
“他娘的,丁力不是我兄弟?”顾嘉裳火了,他就爱和李福全顶着干。
一边马祥生冷冷的:“就,就你,就你是个人?”
杜月笙看着面前一帮子活宝,和焦文彬丁文三个人互相看看大笑了起来:“算了算了,这次丁力头阵,守了我的意思去做,其他你们自己看吧。出去,出去。去吧。”
那四个人听了他这么说,兴奋的互相看了看,嗷的一声撞了出去。
后面焦文彬笑的打跌:“猛虎出笼了,这下要翻天了,月生哥,你放了四员猛将出去不是太看的起那小人了?”
“不。”
杜月笙冷笑了下说着:“我就是看不起他才这样的。恩,对了,文彬,晚上我也去看看,你今天早点回去,金荣哥要去见桂生姐了,你先说点好话去劝下。”
“是,月生哥。”
杜月笙拍了拍丁文的肩膀:“好好干,我也会对得起你们一家的。走吧。”
说完,他转身下了楼去。
后面丁文红了眼睛。焦文彬笑笑:“阿文,这没什么的,月生哥向来做人如此,来日方长,走,我们去做我们的事情,做好了,就是回报月生哥。”
“恩。”
十九路军抗日名将的往事!!!!!!!!!!英雄!
第一回 … ~持斧的阿力~
四个人听了杜月笙的话冲出了门去。
李福全哈哈笑道;“兄弟们,月生哥说了的。丁力打头阵,你说怎么办?”
丁力站在那里吭哧吭哧了半天。马祥生在一边推了他下:“阿力,有什么想法就说,是吧?”
最后一句他问的是周围几个兄弟。顾嘉裳几个点点头,都看向了丁力。这些都是学自杜月笙的想法。既然用了人就要把他用起来。打打杀杀,这几个兄弟哪个不能单放了一堆子对手?可是月生哥早就说了,横?枪子儿最横!头脑最横!所以他们就安心的看向了丁力。
就着风里,顾嘉裳手指头一弹,烟屁股窜了到弧飞了出去。撞了路边一颗树的树枝上,溅了一片的火花。
丁力忽然心里一动:“我爹说的,月生哥不是一般人,我想,我行…。”
“说啊,***。”李福全急了。
“我不说了么。”丁力顶了个嘴,李福全气的直翻眼。丁力定了神来,语气流畅了:“不说做事情要有个名头么?我们就这么去闹了一品香不大好吧。人家不知道,还当月生哥派了我们欺负他呢。”
“对,月生哥最忌讳这个。那你说呢?”顾嘉裳欣赏的点点头。
丁力摸了下脑袋:“要我说,请了那王小姐来才好呢,可是这丢人的事情,人家怎么好出来说?”
李福全嘿嘿一笑:“她不说,我们说就是。那狗头再抵赖,王小姐不会不出来证明了吧?再说还有卢公子呢。”
“恩。”丁力恩了下:“那我们走吧。”
“就这么走?”李福全坏主意上来了,一拍丁力的肩膀:“阿力,日后你也是月生哥的帮衬了。第一次出来办事怎么能够这么小场面呢?”
顾嘉裳大笑起来:“说的是。这个事情闹小了反而不好了。”
马祥生挥了下手:“叫全了。”
“好。”提到闹事情,这几个人什么出身?顿时兴奋到了极点,一肚子的邪火立马烧了个透亮。
公生记楼下,李福全顾嘉裳马祥生三人齐齐的,当街大吼起来:“来人!”
刚刚从楼里出来,要上车的杜月笙听了回头一看,摇摇头,低声咒骂了一句,车子向着富春楼开去了。
不是看不起莜嘉兄弟,风流也是假风流,今天这会他是搞不定的。不如再去帮了他一把。
想到这里,杜月笙的嘴角微微的扯了起来。
………………。
“谁啊?”
门里的声音很不好听。冲的很。
杜月笙在外边低低的叹息了一声:“过河拆桥了,你这小子也做的忒快了点吧?”
听了外边是他的声音。王海鸽慌忙上来打开了门。一开门,杜月笙那双眼睛就带着暧昧,扫过了她的衣领腮边。
刺的人心里发跳,脸上发烫,王海鸽害羞的一闪身子:“我们没,没…。”
“没什么?”
杜月笙缺德着,装一脸的莫名其妙,走了进去:“莜嘉,咱们请了王小姐去个地方如何?”
卢莜嘉愣了下:“去哪里?”
王海鸽正在后面跺脚呢,听了忙问道:“去……。。”
“风流卢公子,冲冠一怒为红颜。今日那地方你怎么能够不去呢?王小姐是苦主,也去看了我们兄弟帮你出的口恶气!”杜月笙嘿嘿着说道。
说话之间,眉头作狭的挑着,口气却是不容置疑的。卢莜嘉反应了过来,大喜:“这么快?”
然后立刻看向了一边的王海鸽。王海鸽避让着他的眼睛,低声道:“闹那么大不好吧?”
语气里却是带了点欣喜,和压抑不住的害羞雀跃。
杜月笙是什么人,立刻懂了,转身就走,嘴里说着:“你们夫妻收拾下吧,我在车子上等你们。哼哼。好女人全便宜了畜生。”
后边王海鸽拖长了声音大羞着不依:“杜先生………”
卢莜嘉却是眉开眼笑:“我两个嫂子也是好女人吧?”
杜月笙脚下一个踉跄………。
而此时此刻。
一品香前。
客人们已经呆了。放眼周围黑压压的全是密密麻麻的汉子。一脸的凶神恶煞。连接着的两个路不许进去。这已经在了里面的人,只好呆着,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当街,一个年轻人忽然从人群里走了出来,单手上提了把长长的斧头,雪亮的刃口闪了寒光,轰的一声劈在了一品香门口的石狮子上。
只听的喀喇一声。
石狮子的头上,一大片碎石给砸了出去。乱石飞溅里,那个年轻人额头上,擦破了一块。
门前的灯光下,狰狞着的脸庞上,鲜血冒了出来。
丁力伸手一抹,回手又是一斧子砸向了另外一个。嘴里大吼着:“范老四,你做的好事!给你家爷爷滚出来!”
第二回 … ~摧枯拉朽~
一品香的老板范回平是个八面玲珑的人物。一点眼头见识是有的。
躲在了门里哪里敢出来?
之前,听了门口人说这附近好多青皮游荡着。他还不以为意。青皮就青皮吧。一品香是马祥生李福全看的地方,他们上面是做事规矩的杜月笙。这些法租界的青皮不会闹这里的。
可是这人越来越多了。黑压压的一片了。
范回平这才觉得不对头了。但是到底是个什么事情呢?到这个时候他虽然觉得不对头了,但是还是没想到这杜月笙的头上。
直到在里面玩耍的几个青帮人看了熟人出去后,也默默的站了那边去。范回平这才慌神了:“快,快去找马祥生李福全。”
看他现在一连声的叫唤,他手下几个茶壶皮条都也傻眼了:“掌柜的,他们的那些兄弟全没了。”
“哎哟,我这是到底怎么了?”范回平摸不着脑袋,但是还没敢完全肯定是找了自己的。
这个时候,身边一个人忽然指着那边人群:“马祥生和李福全在呢。”
范回平一下子找到了主心骨,刚刚要出去问。对面人群里已经走出了一个杀气腾腾的年轻人。
这年轻人每走一步,范回平的心就凉了一点。当持斧的这个年轻人,左右开弓的砸劈了门口的石狮子的时候。范回平的腿都软了。
嗖嗖的。
脖子到了前心后背上,夜风里一阵子透亮。一阵子冷汗转眼已经湿了内衣。丁力站在门前一声虎吼。身边几个人都看向了他。
那眼神里的同情和奇怪,他看的清楚。本能的左右看去,才想起来马祥生李福全站了对面。
自己这到底是怎么了?范回平只急的跳脚:“我怎么了,我怎么了?”
那矮墩墩的身子就像个陀螺似的,在院子里打着转,却是一步也不敢出去。
你不出来?我进来!
丁力叫了一声,已经看了那个一品香的老板蜷缩在了院子那里,四处张望着,似乎要躲?腿一迈出,同时手里的斧头又砸了出去。
门是半掩的。这是青楼的规矩。凡是到了夜里,总留下了半扇子门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