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父-第1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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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
铺天盖地的消息在市面上流传着,亲身经历了下午事情的人,和亲眼看到的人已经把这个事情说的沸沸扬扬。
就这个时候,申报商报下面的销售机构,忽然发出了由法国记者拍下的东洋人砸妓院的照片并附上新闻。
标题为:四千众东洋人,集体冲击妓院,为挽回名誉。
名誉二字是什么名誉?是那块妓女声明:东洋人莫进来,姑娘们嫌小,有钱也不伺候………不爽。
那一行大字的照片也刊登在上面。
沪上老少,人手一份,争相购买。时人称每个报亭,每个报童身边拥挤不堪,当夜就加印三版,还是不够。
十五万洋人里,有七八万是西洋来的冒险者,本来就有很多是闲人出身,想来东方讨个富贵的。遇到这样千古未见的搞笑事情,这些人怎么会错过?
事情到了这个地步,已经不要杜月笙在去推动了。
洋人们自发的狂笑着传播消息。路透社当夜就接到了报道。第二日大早,全世界已经知道了上海发生地事情。
中国妓女嫌弃日本人器官小,拒绝接客。日本人恼火不堪,聚集四千老少,集体狗急跳墙冲击妓院。
真的怀疑,那天那夜,整个地球都在颤抖。笑的颤抖。
从这一天起。
任何亚洲人都在西方世界的时候,第一声明就是自己不是日本人 吧?
杜月笙坏坏的想着后世有些极其少数的败类,大陆人去说自己是台湾的。台湾的说自己是日本的。
好吧,你们非要声明自己器官小,我也没办法。 。。。。。。。。。。。。。。。。。。。。。。。。。。。。。。。 。。。。。。。。。。。。。。。。。。。。。。。。。。。。。。 。。。。。。。。。。。。。。。。。。。。。。。。。。。。。。。。
这个世上没有人是白痴。
人人都知道这是中国人策划地一个行动。可是从头到尾没有谁能够抓得住任何把柄。而这种搞笑的作用下,人人都只会把兴趣放在了字面含义上。因为单单字面含义就足够吸引眼球的了。
这样作还有一个作用。
日本人是出来还是不出来?他们出来又能够证明什么?证明自己不小?
开天辟地以来。哪个种族会向全世界脱下裤子显示生殖器的大小?
这个哑巴亏,他们吃定了。
市井江湖地手段,便是用到了国家于国家之间也是大有作用的。杜月笙剑出偏锋后,一时间。济南惨案的愁云里,毕竟多了点笑声。
世界上无论对中国友好还是对日本友好。起码大家看向那个国度的眼光里,谁也不由自主地会多了点猥琐。
第一眼,必看丫的下三路。
脑子里。就是上海滩赌场常常有的呼喊声:“小,小,小!”
这是日本整个种族的耻辱。却无法洗刷。 。。。。。。。。。。。。。。。。。。。。。。。。。。。。。。。 。。。。。。。。。。。。。。。。。。。。。。。。。。。。。。 。。。。。。。。。。。。。。。。。。。。。。。。。。。。。。。。
随着这个戏剧化地事情发生。上海滩对反日更多了份热情。日本工厂商铺里的货物积压如山。没有一件出的去地。
而西洋人,看着中国人地行动。多了份期待。八卦毕竟是
性。娱乐要常常,否则人生无乐趣。
所有人都在等待着。等待着日本人的反应。
但是第二日大早开始。
没有一家商店会和日本人做生意。日本人家请地佣人们全部纷纷离去。整个上海滩,从不买卖日货开始,到对日本人全面封锁已经是水到渠成了。
日本人羞辱之后,更加的恐惧。
就是豺狼也要吃东西的。柴米油盐酱醋茶,一样不卖。想强卖?可以,周围游走着无数的汉子。
不要动手,单单是那看向下面的眼神就足够了。
日本人仓皇滚回家,后面是一片笑声。他们的狼狈太及时了。因为有时候人不由的生理反应,一百双眼睛都看着下三路,是个人就不由自主的捂住。顿时日本人的确不大的消息,得到了证实。
不然你捂住干什么?
日本人的工厂断电,缺水,食物全无供应。这些日本人就如同一个个被海水围困的孤岛。他们只能够用无线台和其他人联络。
至于装了中国人上街?不好意思,以前横行惯了,大家全认识,一出来就被人看他下三路的,保证是东洋鬼子。
风雨在酝酿中!
相对于市井百姓们的欢乐,杜月笙和他的兄弟们并不轻松,大家全在警惕着。日本人不会就此罢休的。
他们会怎么做呢? 。。。。。。。。。。。。。。。。。。。。。。。。。。。。。。。 。。。。。。。。。。。。。。。。。。。。。。。。。。。。。。 。。。。。。。。。。。。。。。。。。。。。。。。。。。。。。。。
陈松源面色苍白的站在那里。已经三天了,快了吧?
他只求去死。
少爷的马 没有一个不是流氓。不然岂能入少爷法眼?说脱光就脱光,乱世兵如匪。生意人没办法和土匪讲道理,卖国贼和中**人更是没办法说个一二三的。
堂堂的一代富豪就这么被巴拉的只有个底裤,在上海弄堂里堂皇而过。然后套了个“卖国贼”的外套,站了囚笼里示众。
人生至此,还有什么趣味?
从他家里,阿力有搜查出了很多的东西。这些已经足够了。在这个时候,需要一个典型,而他撞在了枪口上。
谁也不敢出来为他求情。
杜月笙对这样的人,毫无任何的同情。五娘私下来,不忍心的想说说的。杜月笙问道:“生意人,生意人,有钱自然要赚钱,可是生意人也是人,是中国人,在这个时候,还做这些事情?该如何?我没杀 他。”
“可是这样比死还难受。”
看着五娘的眼睛。杜月笙坚定的吐出了一句话:“人必自辱,而人辱之。”
五娘接过了杜月笙面前的一个消息,再看看杜月笙的坚定,再也没有话说了。
连五娘也劝不下杜月笙,其他人还会自己找没趣么?话说回来,不是五娘,换个其他人,大概已经被轰出去了。
前天日本人仓皇的从自己身边走过的时候,站在那里的陈松源也看到。昨天今天沪上人人欢呼的时候,陈松源也看到。
他甚至还看到自己以前的伙计,鄙视的眼神。
他知道,自己完了。就算不死,也不会有一个朋友会再是朋友,不会再有一个伙伴会是伙伴。
做任何生意,也不会再有一个顾客。也再不会有一家银行会给自己钱款。
一步错步步错,再无后悔药! 。。。。。。。。。。。。。。。。。。。。。。。。。。。。。。。 。。。。。。。。。。。。。。。。。。。。。。。。。。。。。。 。。。。。。。。。。。。。。。。。。。。。。。。。。。。。。。。
第十一卷 第十八回 … ~怒拔刀~
站在那里,回想着自己的一生,过去光鲜的时候,和现在落魄的时候。
陈松源的眼神越来越呆滞。
有钱的时候,不顾家中。
妻儿已经断然登报声明,过去的小妾粉头们还走来吐自己口水。
万夫所指,下场不必再说。
他心里有恨,也有悔意,只是再也没有任何的机会。
当杜月笙的人把他在夜里带出去的时候,他没有挣扎,仿佛等待好久了,茫然苍白的脸色眼神,让李福全这样的凶悍之徒都觉得毛骨悚然。
黄浦江的水洗不去他的污秽,鱼虾能粉碎他的躯壳吧?
当李福全回去问杜月笙的时候,听完了他的感觉,杜月笙道:“一个人,没有灵魂了,便是这样,称之为行尸走肉。”
边上的丁力等人正齐聚着一堂,要办事了。听了都连连点头。一生只读圣贤书的章太炎在边上慨然道:“仗义没多屠狗辈。国之栋梁是在小民,不在朝廷。”
“谢先生夸奖。”一众兄弟躬身走进了黑夜。
今晚。是怒拔刀地时候了。。。。。。。。。。。。。。。。。。。。。。。。。。。。。。。。。。。。。。。。。。。。。。。。。。。。。。。。。。。。。。。。。。。。。。。。。。。。。。。。。。。。。。。。。。。。。。
陈松源的同伙,浦东申新纱厂的老板牛臣辉向日本的新井洋行订购耐火砖二万。将于今晚抵达浦东码头。
陈松源招供,日本人保证使用海军和陆战队士兵保护货物。他们必须建立自己的信誉,不然没有人再敢和日本人做生意了。
而这个几日,厂内的工友秘密告诉了陆京士整个具体计划。今晚抵达后,加秘密在码头直接装五艘船,由军舰护送绕往江北纱厂的大基地,不再在上海停留。
日本军队?
沪之前,我们先干一架好了。
杜月笙挂了卢攸嘉的电话。军营里。二千被杜月笙送去的汉子们,脱下了戎装再次穿上了对襟短打。
黑压压地人影,出了营房的后面,就消失在了大上海的人潮人海里。
临行动前。杜月笙又打了个电话给卢永翔。卢永翔淡淡的丢出了一句:“糊涂了一辈子了,老夫想放纵一回。”
“那晚辈就做主了。”杜月笙放心下来。
“只恨不能够亲眼所见,月生,老子人马打光了也支持你干。”卢永翔卡拉一下挂了电话。立即传令芜湖两师过马鞍山,继续前往上海附近驻扎。
打,迟早要打,既然打就要死人地。
杜月笙也知道。一旦死了人,就不好收场了。但是他还有永野望周旋着,或许能拖一拖。
而他最大的后台就是三个方面。
随着历史的改变。上海附近卢永翔在。他的势力是铁板一块。而因为他地存在。因为他在支持着蒋中正。
汪精卫的势力远不够达到能另立政府的地步。何况,现在离那位“爱国将领”易帜还有几日?
日本人在这个时候。会动么?他们的精力该在那边吧?
既然如此。
他妈地不打白不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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码头上几盏马灯在晃荡着。
光线明暗着,照的下面的工人们脸上神情带了诡异。人群里,几个交接着砖头地男人,互相换着眼神。
心里越来越急。
无意失手打碎砖头地声音越来越多。
好像不对头。
牛臣辉地手下,负责这个事情的张国全,从第一声砖头碎时,就心里狂跳,他走过去看到地是几个工人冷冰冰的眼神。
刚刚要骂,后面砖头碎裂的声音又响了起来,然后蔓延着,居然到了整个码头上。
帮着看护的日本人也觉得不对头了。
这风声鹤唳的时候,这些工人们想干什么?
没有让他们失望。
黑暗里,忽然冲出了脚步声。带头的人大喝着:“检查,全部靠边检查。”
真***见鬼了。
张国全恼火的就看到工人们居然齐刷刷的就站了起来,走到了一边站了那里。这些鸟人上工的时候怎么没这么听话?
猛的,张国全只觉得头上到背后到胃里,凉飕飕的,一阵一阵的抽着。
没等他反应过来。
于桥松带人已经扑了上来。
看也不看就拿起块砖头:“私贩日货?全部充公!带走。”
几个工人忽然从张国全身后扑了上来,一把捂住了他要叫的嘴巴,还有几个直接把周围站的两个日本人放翻了地上。
黑暗里又是群人上来。
几辆汽车黑着灯闪了出来。一群工人们忽然爆发了,飞似的搬起了砖头来,努力让声音小点,却提高了速度。
转眼先来的车子就装满了,后面又有车子上来。
再怎么白痴,日本人也知道不对头了,什么时候计划里有汽车装货的?那边远处响起了叫声。
地上的张国全眼中闪着喜色,挣扎了起来。
于桥松厌恶的看了他一眼。前面砖头只有一小半了。他大步走了上去,示意兄弟们加快。
站了码头那里,回叫道:“检查日货。叫你娘呢?”
码头上工人们哈哈笑着,手里更快了,在码头上码头下的脚步声里,他们完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