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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7章

水乡人家-第717章

小说: 水乡人家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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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辉似乎也想到这点,急忙回头就走。

    因为走神,他脚下踩滑了,身子一个趔趄。

    他也不敢回头看,匆匆追上前去。

    清哑等回到寺中,两位王太太和蒋夫人已经回来了。

    方初让出地方,让清哑她们和几位夫人说话。

    他自己和方制去看望主持慈云大师。

    慈云大师却不在禅室内。

    方初笑问小和尚:“请问大师何时回来?”

    他想和大师手谈一局,顺便听大师讲禅,也问些事。

    小和尚眼神闪烁了下,摇头道:“小僧不知。”

    方初心中一动,问:“那小师傅可知大师去了何处?”

    小和尚低头道:“请施主恕罪,小僧的确不知。

    方初点点头,道:“在下失礼了。等大师回来,请小师傅告诉大师一声,就说方初来请教过。”

    小和尚答应了,客气送他出去。

    方初一面走,一面心下暗想究竟。

    他刚才问的方式有些不厚道,出家人不打诳语,小和尚不好撒谎,又不能告诉他实情,脸上就露出来了,他难免狐疑。

    在慈云寺重重院落深处的西南角,有一座石屋。石屋里面被一道铁栅栏隔成里外两间,好像牢房。栅栏内的蒲团上,坐着一个干枯老和尚,正和栅栏外两个老和尚说话。

    里面的和尚是普渡,曾为清哑换魂的那个。

    栅栏外一个是慈云大师,另一个是方丈慈心。

    普渡因为和卫昭合谋为郭织女换魂,手段残忍,被刑部判徒刑三年;回到慈安寺,又受寺规惩罚,一直幽禁在此。

    就听普渡问道:“那妖孽来寺里了?”

    方丈慈心皱眉,心下微叹:这是谁将郭织女来慈安寺的消息告诉他的?由此可见寺内也不干净,和红尘一样纷扰。

    慈云道:“你如此关注郭织女,难道还未悔悟?”

    普渡耷拉着眼皮道:“悔悟什么?师叔别告诉我,你们没看出她是幽魂附体。妖孽在外游荡,祸害人世,老衲却被关在这里。这世道怎么了?师叔也想对佛祖发誓吗?”

    慈云道:“郭织女什么时候祸害人世了?”

    普渡道:“她没有直接害人,她间接害人。她的到来扰乱了这尘世,引得无数人迷失。之前江南官场商场大乱,死了那么多人,都是由她引起的。这次奉州大乱,死伤更多人,也是她引起的……”

    慈云和慈心对视一眼,无奈又惋惜。

    尘世中人贪婪、杀戮,和郭织女有什么关系?

    但他们没有和普渡辩驳,或斥责他。

    修行到他们这个地步,一切道理都了然于胸,无需再说。普渡心中耿耿执着于郭织女乃幽魂附体的事实,绝非三言两语就能敲醒。他已经陷入偏执,走火入魔了。他不管郭织女做的是善事还是恶事,他就是要揭露她真面目,挽回自己的声誉。偏偏他的师傅慈恩大师宁可发下堕入阿鼻地狱的誓言,也要替郭织女掩饰身份,他死也不服。

    因为他这份执念,慈心不敢放他。

    普渡,已经不能算是修行的高僧了。

    他堕入了魔性,为了他这份执念,他若出去,定不会饶了郭织女的,会和红尘中人联手、不择一切手段也要毁掉郭织女。

    普渡看出他二人眼中的无奈和惋惜,更加羞怒不甘,愤怒不可遏制地从心头窜起来,一贯的冷静被抛到九霄云外。他冷笑道:“你们都自诩为高僧,却没有一个敢说真话,真是荒谬之极!”

    慈云大师坚定道:“我说的就是真话!我今日见了郭织女,断定她不是幽魂附体。出家人不打诳语,若有妄言,情愿堕入阿鼻地狱。阿弥陀佛!”他双手合十,平静地念着。

    “不论你们如何发誓,哪怕都为了她下地狱,也改变不了她是妖孽的事实!她是妖孽!她是妖孽!她不属于这个地方!她的罪孽,就是诱使你们这些糊涂人堕入地狱!”

    普渡老脸狰狞,眼中射出可怕的光芒。

    为什么慈恩、慈云撒谎还能这么理直气壮?

    为什么他们没有良心不安?

    为什么他们没有遭到报应下地狱?

    慈心看着疯魔的普渡,满眼悲悯。

    普渡执念如此之深,比红尘中人更在意脸面和输赢,根本不能控制自己的情绪,也无法保持心态平和,,哪里像个修行的人。

    真又如何?假又如何?

    只要心正,便对着佛祖也敢发誓。

    石屋的门再次关上。

    孤零零的,伫立在角落。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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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25章 清哑到底是什么样的人?

    再说清哑,正和王夫人等在说话。

    王源夫人道:“……长公主有身孕了,来这里是静养的。谁知刚才不小心动了胎气,倒惊吓了一批人。幸亏安御医尚未走远,及时追了回来,才没有出大事。”

    王瑛好奇地问:“她怎么来这养胎?”

    御医跑来跑去不麻烦吗?

    清哑也看着几位夫人,心里也觉得很疑惑。

    王源夫人含糊道:“这里安静吧。”

    王大太太隐晦道:“长公主如今不大往人前去。年前去了西河镇乡下庄子修养一阵,待了有一个多月呢。回来后便成亲,然后住到山上来。她去西河镇之前都是在山上修行的。”

    西河镇?

    清哑总觉这名字很耳熟。

    略一想,不就是方初买牛记肉干的那个镇子吗。

    蒋夫人见她不出声,主动问道:“织女怎么想着今天来进香?你也怀了才几个月,要格外当心才是。”

    清哑微笑道:“谢夫人关心。我就是来求菩萨保佑的。”

    说得众人都笑了起来。

    大家上山来折腾了半天,都有些倦了,约定第二天早上去大殿听方丈大师讲经,再游玩,然后各自回房歇息。

    张恒探查到:安御医这晚没回去,歇在寺中。

    方初听了淡淡一笑——敲山震虎起作用了!

    他并未多做其他举动,只安安静静地陪清哑住着。

    这就叫“以静制动”。

    越是这样,对方越惊疑不定。

    睿明郡王妃当晚得知消息:方初和清哑去慈安寺上香,现在还未回来,玉瑶长公主差点小产,她坐不住了。

    第二天,她也悄悄来松山,探望玉瑶。

    玉瑶强撑着起来,靠在床上,接见了她。

    见面,王妃皱眉问玉瑶:“怎会惊了胎?可是方初害的?”

    玉瑶虽还病弱,目光却锐利,盯着她道:“你说呢?”

    睿明王妃道:“我说什么?我又怎会知道?”

    玉瑶道:“听说你前天在王家,说郭织女是在奉州怀上的?”

    睿明王妃一惊,嘴上道:“她可不就是在奉州怀上的吗。”

    玉瑶道:“别以为本宫不知你心里想什么——你想借此事污蔑郭清哑,要毁掉她清白。这可不像你干的事。你不是一向自诩清傲,自以为高洁吗?怎么现在自甘堕落到如此地步!”

    睿明王妃羞恼,沉脸道:“公主在说什么?我听不明白。”

    玉瑶犀利道:“你很明白!本宫虽不是什么好人,利用了郭清哑,但敢作敢当,且有自知之明。不像有的人,自以为是、自欺欺人。”

    睿明王妃面无表情道:“公主既敢作敢当,又怎会被吓成这样,满口里说的是什么!公主也不必含沙射影,这个人想是指的我了。倒要听听公主解释,我怎么就自以为是、自欺欺人了?”

    玉瑶冷笑道:“我就解释给你听。本宫视郭清哑和谢吟月为对手。相比起来,本宫讨厌谢吟月,却有些佩服郭清哑。”

    睿明王妃眼中讥讽之色一闪而逝,轻柔问:“公主佩服郭织女什么?既佩服她,为何又要利用她?”

    玉瑶不答,反问道:“你以为放出流言,打击了郭清哑,郭清哑就会乖乖地吃了这个闷亏,把这口气吞了?错!你太自以为是了。郭清哑心性坦荡明朗,风光霁月,性格也坚韧无畏。当年她还是一介村姑时,就敢同谢吟月撕破脸相对;被夏流星卫昭掳过后,还敢向朝廷请赐牌坊验明正身。这样的人,岂会受小人威胁污蔑?”

    王妃抢道:“这次她还能验明正身吗?是公主自己心虚吧!还有,我奉劝公主一句:别太高看了郭清哑。哼,她远不是你想象的心性坦荡明朗、风光霁月。别等在她手上吃了亏,才后悔莫及!”

    真是可恶,竟然说她是“小人”!

    还对郭清哑那么高评价,不知道的,还以为她们关系多好呢。

    郭清哑的心机手段,岂是一般人能看明白的!

    王妃毫不留情反击玉瑶,横竖这事又不是她做下的,玉瑶做了这件事,反说她手段卑劣,好像自己多高尚似的,真可笑!

    玉瑶道:“本宫是心虚。你难道就理直气壮?这事若被郭清哑知道,以她的性子,她就敢闹到御前,让三司会审,也要把这件事查个水落石出。她襟怀坦荡,事无不可对人言,不怕查。你呢,你敢让人查吗?你能经得起查吗?一旦查明,那后果你能承当的起吗?”

    睿明王妃浑身轻颤,掩在宽袖下的双手更是扭在一起。

    她勉强道:“是公主经不起查才对。方初一来,公主就吓得差点小产。现在倒把责任都推到我头上来了,也太冤屈了。”

    玉瑶将她不安看在眼里,轻笑道:“别说得你有多无辜似的!那件事你虽不是主谋,也是帮凶。既趟了浑水,还想撇开吗?现在又想借此事打击污蔑郭清哑——这个总不是我指使你的吧?所以本宫看不惯你:又要使阴险卑劣手段,又要装清高。不是自以为是、自欺欺人是什么?”

    王妃霍然站起,哆嗦道:“你……不都是你连累我!”

    玉瑶目光骤然严厉,道:“我怎么了?我只欺骗了韩希夷。这是我跟他之间的事。你若想借此兴风作浪,逼得方家狗急跳墙、逼得郭清哑孤注一掷,连累了我,别怪我不客气!要死大家一块死!”

    王妃不说话,只剧烈喘息,胸口不断起伏。

    好一会,她仿佛权衡了利弊,情绪平静下来。

    她放软了口气,道:“公主想多了。我那天不过随口说了一句而已,并未说其他。我怎能不顾公主安危呢。”

    玉瑶道:“你没这心思最好。”

    她意在警告王妃,效果达到,便不再紧逼。

    王妃重新坐下来,再问昨日方初夫妇来寺中经过。

    玉瑶也不隐瞒,细细都告诉了她。

    王妃沉吟道:“你是说,方初知道这事是你做的了?不会。若他知道真相,又岂肯善罢甘休。他定会想法子揭发你。”

    玉瑶心想,这还用你提醒?

    若非这样,昨天她一听见那丫鬟向方初回“刑部王大人和左都御史蒋大人……”这话,只听了个前半句,并未听清后面说的什么,就以为方初在刑部告下她了,二位大人是来调查案情拘押她的,恐惧害怕极了,宛如大难临头,才惊了胎气。

    后来才知是虚惊一场,是二位大人的夫人来上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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