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狱芳华 (3)-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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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酒窝儿。 “唔,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应该不是一般平民家的女儿。” “嗯……果然什么都瞒不过您呢,我母亲……是个将军。” “女将军?说说名字,也许我听说过。” “她叫木莲。” 炎魔的眼睛打了几个转:“东方人?那我似乎不熟。” 他沉默了片刻,嚼掉一整块面包:“让我再猜猜……你应该不会是寿终正寝才来这儿的?” “看来的确是头上不冒火的才聪明呀。”她淡淡地笑了笑:“我在人间只活了二十八年。” “那可真是……呃,看来你的运气并不是一贯都好啊。” “也许上辈子把坏运气都花光了吧。” “好吧,最后再猜一次,你是怎么来的?疾病?” “哈,这次猜错啦,我是死在恶魔手上的。” “嗯?这可不太对劲……灵魂通常都带着复仇的恨意,可你看起来……并不憎恨恶魔?” “恨?”她叹了口气,垂下眼帘,苦笑了一下:“有什么必要吗?我只是个女人罢了,在人间也好,地狱也罢,都不过是个玩物,起码在这儿,当个骚货儿不会被看作大逆不道,是吧。” 炎魔思索了半分钟:“这个话题太伤脑筋,”他拿起餐巾擦了擦嘴边,站起身来:“看来,我们还是多讨论讨论你的骚Bi儿为妙。” 日子一天天溜走,每天的生活倒是大同小异,库朗迪斯每天准点来到手术室玩他的“游戏”,然后准点出门,晚上准点归来,准点用餐,准点Zuo爱,他喜欢带着古怪的笑容调侃几句,但从没谈过什么关键的内容,战争、宫廷,或是他每天的工作,他全都没提过。不过也有两件事情在变化,一是城堡正在一天比一天干净漂亮,二是阿兰娜的奶头和尿眼儿一天天越来越大了。 其实循序渐进也并没花太多时间,二十多天后炎魔头一次享用了她下身新开辟的肉洞儿,虽然那个紧窄的洞口看上去还是比棒棒小上一圈,炎魔开始冲刺时,硕大的Gui头把整个阴沪都顶得往里凹了进去,但最后它还是奇迹般地全部埋进了粉嫩的媚肉里。尿道可没有Bi洞儿那么深,那支滚烫带刺的巨茎野蛮地洞穿了整条尿道,一直捅到膀胱最里头,膀胱口的括约肌被撕开一道大口子,一个劲地往外流血,阿兰娜一开始痛得不住地掉眼泪,肌肉哆嗦着没法说话,但被抽插了几分钟后她就慢慢平淡下来了,虽然下身还在边冒着血边本能地抽搐着,她还是使劲从惨白的脸上挤出一丝微笑:“不嫌小贱货的尿泡儿脏吗……主人……啊……这次真的要玩坏啦……会不会以后再也憋不住尿了……啊?” 事实证明这个担心是多余的,虽然这回的流血过了大半个小时才止住,从床上一直流得满地都是,接下来两三天里她连走路都显得艰难,尿水沿着大腿不停地往下淌,但一个星期以后,伤口就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再过上几天,阿兰娜觉得应该连奶头儿也可以试试Rou棒的滋味了,在那种药丸的作用下,她的|乳晕已经扩大到差不多盖住半个Ru房,而且油亮亮地向前隆起,曾经娇小可人的奶头也变成了两条红润柔嫩的肉筒儿,抽掉塞在中央的那束草杆,撑开的|乳孔马上就收缩成皱缩的小口儿,泛着和媚肉一样的粉红色,但只要轻轻搓弄那团嫩肉儿,她很快就会硬硬地挺立起来,张着拇指粗细的诱人孔洞,渗出丝丝|乳白粘稠的液体来。
当主人的棒棒终于撑开淡红色的奶管,一点点钻进她柔软的球体里时,阿兰娜脸上一副紧张又陶醉的神情,等Gui头完全挤过那条紧窄的孔道,钻进Ru房深处之后,她轻声呻吟着,握住被撑成薄薄一层的奶头儿,慢慢往前推,一直套到棒棒的根部,把整根Rou棒全都吞进拉长的Ru房里为止,包着硕大Gui头的Ru房显得比平时还要丰满不少,她闭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气:“来吧,主人,Cao烂小贱货的骚奶子吧?” 炎魔开始由快而慢地抽动棒棒,Ru房没法像Bi肉儿那样使上劲,但它有别的妙处,阿兰娜可以用双手捧着那座在抽插下摇摆的雪白山丘,隔着|乳肉搓揉里面的棒棒,那感觉可能比蜜|穴里还要更带劲几分。但痛楚也随之而来,奶子里那点细微的|乳汁润滑作用远远不够,没挨上几下,棒棒抽出时就带上了缕缕血丝,阿兰娜咬紧牙咝咝地吸着凉气,双手却更加发疯地陷进自己白皙的奶肉里。 “主人……好痛……啊……比Bi洞儿第一次的时候……还痛多啦……啊……对不起……主人……没能把我最好的……第一次留给您……啊……不过……有三个洞儿的第一次……给了您……我也很开心……啊……再痛也没关系哦……因为……第一次……就是应该痛的……对吗……” 几百次狂野的抽插后,奔腾的火山喷发了,大量的Jing液把本来就丰满的奶子像吹气球一样更加膨胀起来,灼热的温度让Ru房表面也泛起了绯红,表皮下的细细青筋都清晰可见。炎魔习惯性地想要往后退,把Rou棒抽出来,但阿兰娜抓住了他,她仰起头,用期盼的眼神盯着他的双眼,她的声音很轻,带着微微的颤抖: “别出去,好吗?这儿……是离心最近的地方,我喜欢你呆在这。” 库朗迪斯楞了几秒,似乎有点不知所措,最后他嘘了口气,用手指轻轻梳了梳她的头发:“好吧好吧,偶尔也得听你一次对吧?” 第二天早上,当他们照常在手术室里碰头时,炎魔开口了。 “小贱货儿,你做表子的那会,每天得被挺多恶魔操吧?” “嗯,多的时候得有好几十个呢。” “我听过不少关于你的夸张故事,有人说你的Bi里能装得下一整头巨魔呐。” “不至于吧!”阿兰娜瞪圆了眼睛:“那也传得太过分了……不过,同时被两头巨魔Cao倒是有过,那次我觉得连骨头都快要裂开了。” “还想念那样的日子吗?” 她望着天花板思索了几秒:“唔……您要听实话吗?” 炎魔点了下头。 “那是两种……不一样的感觉,您知道的,我是个十足的骚货儿,每天被群奸得快发疯让我觉得刺激、兴奋,我喜欢那种感觉,那让我的身体觉得满足,我没法说我已经忘掉了。但是,现在,在您这儿,我觉得更开心一些,因为……您比那些家伙体贴多啦。” “哈哈——”炎魔突然放声大笑起来:“和我猜的八九不离十呀,我就觉得你这样的贱货,不让骚洞儿吃个饱是不会满足的。”他低下头来望着一脸茫然的女孩:“所以,我准备了个两全其美的法子。” “不过,得先作点准备工作。”他扬了扬手中闪着寒光的锥子:“把Bi眼儿张开,贱货。” 他把手指稍微伸进湿漉漉的蜜|穴里,捏起|穴口如同玫瑰花瓣一样稍稍外翻的嫩肉儿,用锥子猛地一扎,穿出一个通透的血窟窿,然后是另一片儿,他诡秘地笑着:“你的肉瓣儿比花还漂亮,正适合这个。” 他一共在媚肉上扎了四个眼儿,然后把两条细细的银链子穿进去,在|穴口上把链子的末端扭在一起,扣上一把精致的小锁:“完成!” “挺漂亮的小玩意,这算是送给我的礼物吗?”阿兰娜用胳膊肘支着身子,望了望下身的那道枷锁。 炎魔没回答她,他伸手把她拉起来:“好了,是时候带你去外面呼吸下新鲜空气了。” 他们穿过走廊,走出城堡,夜色还没褪去,月辉依然照耀,东方的天空刚泛起微微光亮。他们直走到庭院门口,一辆四轮马车停在那儿,套着缰绳的魔蹄正来回甩着尾巴,咕噜噜地呜咽着,吐出缕缕烟气。库朗迪斯纵身跳上车去,坐到车夫的位子上,然后伸手把阿兰娜也拉上去,坐在自己身边。 “小伙子,出发!”炎魔甩动缰绳,驰向蒙蒙晨霭。 马车颠簸着驶过荒原,破晓前的黑暗也许是炎魔之境最富生机的时刻,雾气开始弥漫,月辉塔的身影在雾霭里显得朦胧,稀疏的野草与树木张开了它们羽毛状的枝叶,匆忙地吸取着露珠和水汽,而到光之城照耀之时,它们全都会收敛叶面,垂垂沉睡。不知名的小活物在阴影中悉悉作响,一同啜饮着叶片上的甘露。
在这干旱的饥渴之地,水是珍贵之物,生灵之本。 他们沿着路往与止风城相反的方向而行,阿兰娜侧着身半躺着,把头枕在炎魔的腿上,长发洒满了他的膝头。“月光真美。”她说。 “比起人间之月,月辉塔的确壮丽百倍,在这边远之地也许感觉不明显,但我曾站在银海的岸边看过它,在那儿,白色的光辉充满了天与海,淹没了我的身与魂,那时候我想,如果天穹像一把伞,那一定是这支银色的伞柄把它撑起来的。” “听起来好迷人……要是能和您一起去看看就好了。”她搂紧他的腰。 “但愿吧,那可是段挺远的路。”库朗迪斯挥了挥缰绳:“不过,月辉塔虽然壮美,却单调了点,不像人间的月亮,永远在改变着形象。” “其实人类并不喜欢会变的月亮。” “嗯?和女人一样经常换换口味不好吗?” “在人间,月亮的圆缺常被拿来比照人世的悲欢离合,如同没有永恒的满月一样,美好的时光总是短暂易逝,当人们举头望月的时候,总是会想到这个而不大开心的。” “哈,那可真是奇怪的情绪。” “您当然会觉得奇怪了,人类只有几十年的寿命,就像月亮一样,生生死死,来去匆匆,难免要感慨光阴苦短,而恶魔是不朽之躯,永远不会去考虑这个。” “嗯,有道理。” 车子跑了约摸一个小时,才抵达一处村落,库朗迪斯赶着车穿过简陋的小道,最后停在村子中央的水井旁,天还没亮,四下里一片静寂,他跳下车,从马背上解下车辕,然后转身走到车尾,从车厢里拿出一条四五尺长的铁链,他伸手招呼阿兰娜:“该你上场的时候了,小贱货。” 他把铁链一头的镣铐套在阿兰娜的脚踝上,上了锁,把另一头拴在水井的绞盘架上,马车就停在井边几码远的地方,阿兰娜现在才注意到车身上写的字: “杜坦穆拉亲王,卢沽兰郡之主,库朗迪斯。巴达鲁尔,在此分享他的个人财产:女奴乌蕾妮。她的口、|乳、尿道与肛门皆可随意插入,不收取任何费用,唯产道归王公私人独有,如有违者,严惩不贷。” “晚上我再回来。别急,很快就会热闹起来了。”库朗迪斯跨上马背,朝她狞笑了一下,向远方飞驰而去。 随着光之城的金线出现在天际,晨斑猫的号叫回响在石墙和庐舍间,村落亮了起来,一扇接一扇的门打开了,体型各异的恶魔们带着农具和器皿走出各自的居所,而他们来井边打水时,毫无疑问地会立刻注意到,那有个赤条条的漂亮女人。在此起彼伏的嚷嚷声中,群奸的盛会马上开场了。 她微笑着,卖力地满足他们每一个,不少恶魔啧啧地垂涎她Yin水四溢的粉红蜜|穴,不过在交叉的银链和库朗迪斯“严惩不贷”的警告面前,都还是很老实地作罢了。虽然少了最迷人的部分可用,但多出来的三个新肉洞儿也足够火爆和令人称奇了,阿兰娜似乎完全陶醉于这种同时满足五根棒棒的荒淫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