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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7章

妾本容华-第257章

小说: 妾本容华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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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儿,陈妾媵终于有些慌了,虽然只是一瞬间。

“我的好表姐。”她压低嗓门,“当年我可是好心好意地帮了你,你总不能恩将仇报吧?”

魏荷语阴着脸轻笑起来:“我们都是一条船上的人。当年你不也看着梁夫人和魏大小姐丧生火海而见死不救吗?梁夫人可是你的亲姑妈啊,大小姐也是你的亲表姐。当时你的表情和现在一般无二,那平静而阴冷的样子,才让我顿时打定主意,要与你同谋。”

陈妾媵轻哼一声:“我那所谓的亲表姐性子太柔软了,即使嫁入了大帅府,也根本帮不了我。”

“所以你选择帮我。”魏荷语阴冷一笑,“也幸好有你的那一声及时的表姐,整个将军府的人才没敢再怀疑什么。毕竟,他们的大小姐常年在寺庙里面,女大十八变。有些变化也是正常的。再者,那些丫鬟奴才鲜少见到大小姐的真面目,因此即使被偷梁换柱了,也没有谁真的察觉出来,即使察觉了,也没人敢嘀咕!”

“他们自然不敢。夫人和我那表姐都被烧成了灰,能认出你的那些丫鬟也被喂了毒药,更何况,还有我及时地喊你一声‘表姐’,他们谁还敢怀疑?就连魏将军也都一直认定你就是他的亲女儿。还谢天谢地说他的宝贝女儿终于不是药罐子了。”陈妾媵说得云淡风轻。仿佛是说着与自己毫无关系的事情。

“不过能冷眼看着自己的亲人被杀害。还视若无睹,你倒还是挺让我意外。你说你并不想攀附魏家,只求能在大帅府内多一个有实力的盟友,我也依你所言。不与你表姐妹相称,还让你成了姬妾之首。这些年,大帅虽然不太疼你,却也从没有冷落了你。如今我们又面临着萧容这样的大敌,就更应该同仇敌忾。”魏荷语劝诱一般地说着。

陈妾媵抽了抽嘴角,冷冷地瞥了魏荷语一眼:“如果你只是为了防止当年的事情暴露出来而想要灭口,那我倒是很乐意帮你。可是如果你依然只是出于嫉恨而想要除掉萧容,那我就爱莫能助了。”

魏荷语沉下脸来,因为这句话刺痛了她。

陈妾媵自然知道魏荷语不喜欢听这样的话。却还是无所畏惧地耸耸肩,继续道:“大帅心里究竟爱着谁,难道还不够明显吗?所以即使是杀了她,也照样挽不回大帅的心。”

这句话刚落音,便听得啪的一声响。魏荷语拍案而起,愤怒地低吼起来:“相公是我一个人的!谁敢跟我抢,我就要谁的命!”

她的眼底闪出骇人的凶光,缓缓瞥向陈妾媵,抖抖眉,开口道:“就连你也一样,不该爱的人,就不能爱。”

陈妾媵敛起眉,不再说什么,转身离去。

不该爱?陈妾媵暗自冷笑,却也不得不承认魏荷语说的话。

第二日,陈妾媵的丫鬟思佩来到了钟翠阁。

巧如见到思佩,脸色一变,却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问她有何事。

思佩探头瞥了瞥里面,然后满脸温和地说:“陈妾媵有要事与萧媵侍相商,已经在荷花池旁的亭子里候着了,麻烦你告知一声。”

巧如暗自沉下脸,心想陈妾媵找萧容能有什么好事?

巧如思索了一阵,笑着答道:“最近天气越来越凉,萧媵侍也越发贪睡了。待我先行进去转告,有劳陈妾媵久等了。”

思佩满意地笑笑:“不碍事,出门儿记得叮嘱萧媵侍多穿一些,外边儿风大。”

她的笑容那般温和无害,好似真的仅仅是在好心叮嘱。可巧如却总觉得她这笑带着某种阴森之气。

思佩说完那句,就转身回去了。

巧如僵立在门口,良久良久,才缓缓进屋去。

萧容自然也知道陈妾媵准没什么好事,但是思来想去,她还是决定前去。巧如执意要跟在她身侧,为防万一,萧容还让雪翼也暗中跟了过来。

陈妾媵是练过家子的人,萧容不得不防范着点,可是有了雪翼,陈妾媵就算再强悍,也没法真的伤到她。

来到那荷花池边的四角亭子,陈妾媵已经坐在了里面。她依旧是那般孤傲明丽,即使是在这样晦涩的阴天下。

萧容先向她行了个礼,然后才坐下来。

陈妾媵一直冷着脸不开口,似乎在思量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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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7章 魏氏荷语

萧容自认做足了礼节,也就不再继续僵持,开门见山地问道:“陈妾媵纵有闲情雅致,却也鲜少同我共享,如今怎地想到约我出来一同喝茶?”

萧容默默地端起茶盏,说了这一句话,却又放下。

陈妾媵目光扫过来,见萧容没将茶喝下,陈妾媵脸上顿时显出不悦之色,不温不火地说道:“在府里你虽然只是个奴妾,但横竖也是个御前侍卫长,我前来巴结巴结,也不成吗?”

她说罢,端起茶水饮了一口,又缓缓添上。

萧容轻声哂笑,陈妾媵这样的语气,也叫巴结?

侧过脸去,望向青灰色的天,还有被一片晦涩笼罩着的荷花池,一阵凉风刮过,满池的荷叶寂寞地飘摇着。

“再者说了。”陈妾媵端起茶壶,为萧容那分毫未动的茶盏里又添了一些,“眼看着这府里的女人们一个个儿地全都让萧媵侍给处理了,该处置的处置了,发疯的也自裁了,该打发的也打发走了。因此我常常在夜里睡不着,害怕哪天,萧媵侍将目光转向了我。”

她悠悠然地说着这些带刺的话,脸上笑得无比轻松,还一杯一杯地继续喝着茶水。

萧容思索着她话语中的深意。她说得的确是实话,可脸上却依旧云淡风轻,根本不像是在害怕。

萧容知道,陈妾媵绝不是想要前来与她合谋。

萧容暗暗思忖着,端起茶盏准备喝。却不料身后的巧如突然低呼一声,将萧容的注意力吸引了过去。

陈妾媵的脸色突然阴沉下来,对着巧如低声斥道:“没用的贱蹄子,还懂不懂规矩?”

看着巧如畏怯地低埋下头,萧容也不悦地沉下脸,放下茶盏,冷声道:“陈妾媵有什么话就直说了罢,何苦在这么冷的天儿里僵持着,还为难我的丫鬟?”

陈妾媵这才拉回目光。翘起嘴角轻轻笑:“萧媵侍急什么?我呢,其实是想要告诉你一个秘密,一个你绝对想知道的秘密。”

萧容双眼微微一眯,定定地看着陈妾媵。

陈妾媵却很吊胃口,还故作礼貌地抬手指了指茶水:“这绝对是个惊天的秘密,所以先喝口茶水压压惊吧。萧媵侍一直不肯喝,莫非觉着里面有毒?”

萧容沉下眉,不得不说,她还真有些怀疑里面有毒。不过陈妾媵都喝得那么畅快,她也就不再忌讳。端起来准备喝一口。然后等着陈妾媵说出那个所谓的秘密。

可萧容刚抿住茶盏边沿。巧如又低呼一声,索性还撞了萧容一下。萧容也没留神,就那么被撞得向前一倾,茶水顿时洒了一地。

萧容有些惊愕地回过头去看向巧如。她似乎明白过来了,巧如不可能无缘无故这般冒失,这一定是在向她暗示着什么。

莫非这茶水里真的有毒?

再回过头来看向陈妾媵,陈妾媵喝了那么多,都不见得有事啊。

陈妾媵的确是没事,但这回她是真的发怒了,拍案而起指着巧如厉声喝道:“毛手毛脚的臭丫头,还不滚下去!”

巧如被吓得连往后退,一直退出了好远。然后跪下来开始抹泪。

萧容见状也沉下了脸:“我的丫鬟,我知道教训。她和我一样天生怕冷,因此吹不得这样的风,哆嗦了两下也是没法避免,陈妾媵何必大动肝火?”

萧容说着。重新满上一盏茶,仰起头喝下去。

见萧容终于喝下茶,陈妾媵这才满意地笑了笑,重新坐下来。

陈妾媵从思佩手中取来一幅画像,交到萧容手里:“看看这上面的人,你可认识?”

萧容接过来,顿时惊住了。

这画卷上的女子,不就是上次雪翼从定北将军府带来的那个画中人吗?

从这幅画的角度看,画中这个女子倒和她还不是特别地像,画中人显得更加清瘦,也更加柔弱一些,而且右眼角还有一颗小小的朱砂痣。

萧容不知道这颗朱砂痣是否是人为添上去的,因为这样朱砂一点,便显得这画中的人更美一些。

“我不认识。”萧容强作冷静地摇摇头,将画卷还给她,顿了顿,试探性反问,“莫非陈妾媵认识?”

陈妾媵接过来,细细地看了看画中人,随即漾起一个略显惋惜的笑。

“她……正是定北将军的嫡女,魏氏荷语。”陈妾媵的声音很低压,似乎带着某种复杂的情绪。

萧容无暇理会陈妾媵眼中夹杂着的惋惜和恨意,因为萧容已经来不及震惊。

魏氏荷语?定北将军嫡女?这个女人不就在府中吗?不就是那个阴狠狡诈还故作贤德的大帅夫人吗?又怎么会是画中之人?

陈妾媵很满意萧容这样的反应,她款款一笑,带着无尽的嘲讽:“你看,和你长得多像啊?她是我的表姐,因此我和她也有几分相像。可是你知道吗?我心里,有多么痛恨这样的相像!正是因为这样,我才会嫁进大帅府来,才会年年月月都苦守着空房!”

萧容倒吸一口气,默默思索着陈妾媵这些话语中的含义。那个女子才是将军嫡女?而陈妾媵,居然还是将军嫡女的表妹?

陈妾媵絮絮叨叨地说着,这是萧容头一回见她说了这么多的话。

她说着她的不甘,说着她的怨恨,说着她亲眼看着来历不明的女人害死了她的表姐和姑妈,然后把将军嫡女的位置取而代之。

“那场火,烧得可真旺啊!红彤彤地,映红了黑色的天。可那个时候我是高兴的。知道我为什么高兴吗?我以为大帅真正想娶的人就是我表姐,她死了,大帅就永远也别想娶到她了!”

陈妾媵似哭似笑地回忆着,眼神忽然变得阴煞,直直地瞪向萧容:“可我怎么也没想到,原来大帅想娶的人不是她,而是你!”

陈妾媵突然站起身来,明明是喝了茶,却好似喝了酒一般,眼神狠戾而迷醉。她凛然地指着萧容,自己却有些站不稳。

萧容听着陈妾媵聒噪不停地述说着,才知道原来是穆卿醉酒后将那一切都向陈妾媵说了出来。可是当陈妾媵知道这些的时候,她的表姐早已经成了冤鬼。

陈妾媵开始失声笑起来,如同疯了一样,“报应!哈哈……这就是报应!他这样爱你,找了你这么久,害了这么多女人!可到最后,他却只能给你一个小妾的地位……报应,真是报应啊!”

她癫狂一般地圆瞪着眼,伸出手紧拽着萧容的衣襟,使劲地摇晃着,“你那么多次都差点死了,你知不知道,他也差点随你死了?看着他伤心,看着他痛苦,我真是觉得前所未有的满足!他可曾想过,在他的背后,也有这么多女人在苦苦等着,苦苦守着,这些痛苦,不比他少……”

“所以我要害死你,我就是要让他生不如死!”她狂笑起来,双眼爆睁,然后指着这些茶,“这里面的确有毒,是魏荷语亲手将毒粉交给我的。可惜了,我已经提前吃下了解药,至于你……”

陈妾媵越发得意地笑起来,笑得干哑难听。

而萧容却一直冷着脸看着她,好似在看一个跳梁小丑一般。

陈妾媵也开始觉得有些不对劲,她收起狂笑,指着一脸平静的萧容问道:“为什么,为什么你还不毒发?”

萧容冷冷垂下目光,缓缓并指,向自己玉堂穴猛地一点,随即猛地弯下身,一口气将喝进去的茶水全都吐了出来。

这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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