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太给力-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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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梦……繁……
我说完后,突然有种被雷击中的感觉,再也没声了= =||||
阿姨定在原地,震惊地看着我,很久才平静下来,她把杯子搁在身边的小几上,“小姑娘,我姓夏。”
“我错了。”我把头埋进脖子里,唉,真乃悲剧啊。
“没事,”阿姨拍拍我的背,“要是不介意的话,以后叫我夏姐吧。”
“……”我抬头看她,“好……”
她拉我坐到茶几上,侧头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祁月。”
“嗷嗷嗷嗷,你就是祁月?”她诧异地叫起来。
“嗯。”我被她反应给吓得抖三抖,才点点头。
“原来你就是祁月,”阿姨微微眯起眼,“哦呵呵呵。”
我背脊一凉,喵了个咪的,这表情咋做的跟苏信一样YD。
●●●
隔日,我便留在朝简开始打暑期工,是一个很有爱很和谐适应社会发展潮流的职业,它有一个好听迷人的名字——茶水小妹= =
“祁月,把这个打印三份。”
“祁月,去楼下买两杯咖啡。”
“那个谁,把这些都去复印下。”
“会议室没水了,赶紧拎桶上来!”
= =||||
几天下来,我简直是受尽非人的虐待,一方面我要处处躲避防止碰到苏信那厮,另一方面,我又要来回跑路为大家服务。
此等身心折磨之下,我面黄那个肌瘦,都快飘呀飘起来了。
那个东北温柔彪悍女凭着一副好长相坐在前面的服务台,每次看到我端着一托盘咖啡往大楼里冲,就欢快地叫起来,
“哎哟,撞门妹子,你小心点呀,撞死了咋办噻~”
“……”
瞧瞧,有人这么幸灾乐祸的么。
“祁月,你买的什么咖啡,啊?!放那么多糖,你要杀人啊?”
“= =。我下去换。”
再次被物流部门经理训话后,我满目怆然地端着咖啡走向电梯,无力地抬手按按电梯门,无力地走了进去,无力地关上它,无力地靠在墙边,无力地去重新买了三杯,再无力地上了电梯。
我闻着那浓郁的咖啡香,看着那美妙的泡沫,邪念顿生,对着杯口连呸十五下,奶奶个熊,我让你喝咖啡,我让你喝。难怪这公司叫朝简,原来谐音是超贱!
其实,我真的很会呸,你们发现了没,在这世上,我唯一不缺的,就是唾沫……
电梯门“叮——”一声开了,这层正对着落地窗,外边的阳光特别刺目,我不得不眯起眼才得以正视。
而苏信,就在这个当口闯进我的视线,他逆光站着,浑身气息清逸明朗,他估计也没料到会看见我,凤眸眯成漂亮的弧,
“祁月,很高兴和你会师了。”
我下一秒,立即狂摁关门键,苏信唇角一勾,闪身进来,立即把我逼到金属墙边,凛冽的雄性气息扑面而来。
“祁月,你是故意来这里的吧。”
“别自作多情了。”我挪了几十厘米远,立即理直气壮道,“苏信,你要是敢在电梯里对我怎么样,我保证我的叫声响彻你们公司的上方的天际云霄~”
苏信放开我,眼里顿生清冽,他顺手拿起我托盘上一杯咖啡,幽雅地抿了一口。
“噗……”我低声笑了。
“笑什么?”他黑眸睥睨过来。
我不语,哎呀,苏信同志,能被我呸三次,您可真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人间极品,您是对我的口水有多热衷?
二十二【倒V】 。。。
【22.】
从电梯出来,我拽住他,“苏信,给钱,白喝我一杯咖啡!”
他淡定的目光飘过来,“报销公司费用,你跟我要什么,祁月,你好歹也是会计专业,能有点会计的觉悟么。”
“反正我这会又不是会计,我就是一端茶倒水的,缺一杯要扣姐姐工资,你赔我啊?”
苏信蹙眉,“祁月,你现在不叫我老师就算了,都开始自称姐姐了?”
“怎么着,”我好不得瑟道,“你妈都让我叫她夏姐,我还没让你叫我阿姨算给你面子了。苏信,我现在长你一辈,要知道尊老!”
“夏梦繁?”他若有所思笑起来,“她跟你一样大脑不正常。”
我瞪眼,“有你这样的吗,为了骂我不惜拉你妈下水!”
苏信眼底溢满温柔,他顺手摸摸我脑袋,“那我问你,正常婆婆有让儿媳叫自己姐的么?”
“……”我老脸瞬间红如虾煮,吞吞吐吐道,“儿媳是嘛,我不知道!”
“祁月,装傻一直是你强项。”苏信漠然地斜眸看我。
我撇开目光,压制住心头的狂跳,“装什么傻,祁姨忙得很,送咖啡去!”
我转身小跑逃开的时候,恰好能听到身后苏信一声低笑,我炸毛啊,感觉血液都快全部冲上脑袋。此人太贱了太贱了!拿我取乐就这么有意思?!
我一下午都魂不守舍,没事就反复想起苏信早上说过的话,女人总是太容易把这些当真,我现在意识到自己真他妈是个女人。祁月啊,你为毛是个女淫~
下班的时候,我拎着包目光渺茫地走着,后被突然被大力拍了下,差点把我呛出内伤,回头看去,便是那东北美女,她笑呵呵道,
“撞门妹子,咋跟游魂似的咧?下班了吧,我请你吃饭。”
“好。”
我拍拍脑袋,暂且把苏信那张丑恶的脸和那些猥琐的话付诸脑后,欢快地架上包跟上东北美女的步子。
挑了公司附近的一家永和豆浆坐定,美女点了一笼汤包,她小心夹起一个蘸好醋放进我碗里,说,
“哎,妹子,吃吧。”
我咬了一小口,“别叫我妹子了,我名字叫祁月。”
她笑起来,“那好,我叫林瑶,你以后叫我瑶姐好不。”
“嗯,”我边应声边把一整个包子塞进嘴里。
她又道,“祁月,我跟你讲,我今天遇着了来这公司后除了你以外第二个稀罕的银。”
我嚼着包子抬眸疑惑看她。
“长的老毕了!可尊了!今天我去后台帮忙抱文件,下电梯的时候,他还帮我拿了好大一摞。”
“谁啊?”
“俺偷瞄了他胸口的牌子一眼,名字也尊,叫苏信。”
“……啊。”我半张着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你认识他?”林瑶凑过来问道。
“嗯,”我点点头,“他以前是我老师,他还帮你搬东西了?”
“是的,哎呀,电梯里边儿站在他旁边,姐姐小心肝蠢蠢欲动,真想扑上去把他压倒。”
“= =……”
林瑶啪一下握住我两只爪子,“祁月妹子,把他介绍给俺吧,有他号码不?他还是单身不?”
我咬着筷子,摇摇头,又点点头。我也不知道自己心里在想些什么,有点不情愿,但又不想伤林瑶的心。
林瑶水灵大眼汪汪动人,“祁月,求你了,求你了,好妹子哎。”
我无奈叹气,掏出手机,把苏信的号码给了她。她兴奋地过来想亲我两口,被我给挡开。
我心里酸酸的,有点难受。
妈妈的,一定是包子蘸的醋太多了。
●●●●
疲惫万分回到学校,到宿舍楼,我在包里来回摸摸,前掏后翻,发现钱包不见了。
我赶紧到花圃边的台阶坐下,把包里东西全部倒出来,确定真的不见后,我忧伤了,月色下,我死命践踏花圃里的菊花苗。
我就知道遇到苏信没好事,难怪今天在电梯里我就感到晦气。
我猛踹完最后一下,一只黑色小野猫被我给吓得“喵呜”尖叫着撺掇出来,跳开几米远,朝我嗤嗤地弓起背竖起毛,我顺手把包扔向它。
靠,你还敢跟老娘比炸毛!
黑猫快步跑进黑夜里,我捡起包,慢悠悠朝宿舍走去。
宿管阿姨正在楼下的小间里看电视,我敲敲小窗子,叫她。
她拖着拖鞋走到窗口,看到我,连忙去开门,“祁月怎么是你呀~”
“阿姨我包掉了,钱和钥匙都在里边,现在回不了宿舍。”
“哎哟,”阿姨拍拍我肩膀,“跟男朋友分手了吧,我就知道,你以前常在外边过夜,没有带钥匙的习惯,钥匙钱啊这些东西自然不上心,看吧,今天就掉了。”
= =……什么跟什么乱七八糟的。
“阿姨,你这有我们宿舍的备用钥匙么?”
“我这哪有,我们宿舍各房间的备用钥匙都在一个地方,不过这会那边应该已经下班了。”
“那怎么办啊。”我都快哭出来了。
“打个电话给你前男友?”阿姨小心翼翼问。
= =阿姨啊阿姨,别逼我用对野猫的方式对待你。
估计看我脸色不对,阿姨不再说话,我猛的想起辛欣就在本市,忙拿出手机拨通她电话,响了两声,那头有人接起来,
“喂?”
我愣了一下,宁小白的嗓音是如此温柔妩媚一听便知,叫我有种不好的预感。
“那个,小白啊,我找辛欣。”
“哦。”他懒懒应了声。
“祁月!找我干啥咧?”
“辛欣,我包丢了,然后钥匙,钞票,卡啊全没了,我现在回不去宿舍,我想先去你家过一晚然后再想想办法,不会打扰你吧。”
“不会!怎么会呢!”辛欣豪爽道,随即声音低下来,“可我现在在青藏高原呢。我爸妈也都跟他们公司出去旅游了。”
“……”我无力地摆摆手,“算了,我再想想办法。”
之后,我打给祁连山发现此人一直是关机状态,临静更不用指望,她家距离N市就十万八千里。
瞥瞥阿姨,她已经是哈欠连连,我急的眼眶都热热的,我揉揉眼,“阿姨,我不打扰了,我先走,再想想办法好了。”
“哎,祁月,你就听阿姨一句,床头闹床位和,你就打给你男朋友,他肯定不会不理你的。”
我在心底内牛满面。我男人还被关在宿舍呢,他咋理我啊。
我在校园里来回荡悠着,拿兜里唯一的三块钱去买了杯冰奶茶,和天边一轮玄月对影成三人,见过我这么文艺小资的姑娘么,我是安祁宝贝郭敬月~
这时,手机BALABALA~响起来,我惊喜地翻开盖子立马放在耳边。
“祁月,你在哪?”
苏信的嗓音冰冷冷,听得我一身鸡皮疙瘩。
“我在宿舍吃蛋筒玩电脑呢。”我特意用舌头模拟出舔奶油的声音。
“呵,”苏信在那边轻笑道,“我在你宿舍楼下,有东西要给你,快下来。”
“有东西?”我一下子跳起来,“我这就去。”
我一路小跑蹦跶回宿舍门口,就见苏信长腿长身倚车而立,黑色衬衫溶进夜色间。
钱包啊~~~~~~姐姐就要朝你飞扑过去了~~~~~~~~~~~~~
“苏信~~~~~~~~”我热切地呼唤他。
苏信转过身,夜晚把他的脸型勾勒得分外好看,他冲我冷淡道,
“你不是在宿舍里吃蛋筒玩电脑么,怎们没见你下楼,而是从外面来的?”
“那个……”我对对手指,“我一激动,从那边窗户跳下来,狂奔过来的。”
“……”苏信果断沉默了。
我摊手,“东西呢,我的钱包呢?”
“没钱包。”
“没钱包?”我垂下手,又睁大眼确定问道,“真的?”
“嗯,辛欣打电话跟我说了你情况。”他走到车边,打开门,偏过半张轮廓俊美的脸,
“祁月,先去我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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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去!”我赖在花圃边,瞪他,“祁姨我今儿个要在这坐一夜,享受夜之美妙月之灵动。”
“随你。”他凤眸斜瞟我一眼,躬身进了车内,一会儿,车便发动起来。
夏夜燥热,我满身汗淋淋呆坐着,倔强地盯着那辆闷骚的黑轿子,士可杀不可辱,再大的磨难我都不能为眼前的利益所诱导。
@奇@苏信降下车门,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