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傲古妻-第8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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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巴这么甜,抹了蜜糖了?我不过拿人钱财替人。消灾而已,别把我说的那么伟大,我受不起的!”童凌薇也忍不住被荣铎逗笑,之前在看守所见到他的时候,他已经被警方一次次的提审磨平了棱角,那么消沉,几乎没有了意志力,不过现在听到他这么年轻这么开朗的声音,凌薇竟也觉得安慰。
这才是荣铎的秉性。吧,看起来看守所里的荣铎,已经永远消失了!
“其实,童姐姐,我今天打给你是想请你参加哥哥为我举办的酒会,庆祝我脱离了牢狱之灾,全身而退!童姐姐,你会来吧?不会拒绝我的对不对?”
“这……”凌薇有些矛盾,她一向不喜欢那种上流社会举办的酒会舞会之类的,如果没有目的她自然是避之不及的,荣家更是上流社会中人人争相攀附的家族,所以到时候邀请的宾客肯定是那些她并不喜欢的千金小姐和纨绔子弟们,说实在的,她真的不想去。
只不过,荣铎这么突然提出,她一时间没找到拒绝的理由。
“童姐姐,我知道你不想参加,但是你是帮助我重新得到自由的最重要的那个人,你如果都不来,不陪我庆祝,我这个酒会办不办实在没有什么意义了,所以童姐姐,就当我求你好不好?你就来吧!拜托你了!”
凌薇最怕被人磨,而且是荣铎这种软硬兼施的磨法,让她觉得不去参加他的庆祝酒会,就是罪人一般,最后她还是拗不过荣铎的磨功,犹豫的点头答应了。
“童姐姐,说定了,舞会是明天晚上,我会派人去接你的,礼服你也不必准备的,我已经帮你准备好了!就这样说定了,我挂了!”
‘啪’的一声,像是生怕她会改变主意,荣铎挂断了电话,童凌薇听着另一端的忙音,无可奈何的笑了,连礼服都替她准备了,他知道她穿什么尺码的礼服吗?
202皇上不急太监急
许南欢做一个梦,梦里下着瓢泼大雨,她一个人在一片荒原上走,走呀走呀,可是四周除了黑暗就是黑暗,她大声的想要叫谁的名字,却发现不知道应该叫谁。舒虺璩丣
“南欢……南欢……”她听到有人在叫她。
“谁,谁在叫我。”许南欢转着声询问。
“南欢,来,跟我回家。”有闪电划过,许南欢借着刹那间的白光看到前面站在着一个人,撑一把黑伞,立在雨中向她招手。
许南欢如看到了希望,飞快的朝那个人跑去,握上他的手,然后从伞下抬头,去看那个人的脸。
又是一道闪电划过,森森的白光映照着,她看清伞下的那张脸,吓得眼眶瞪大,趔趄着退后摔倒在泥水里。
“南欢……”那人从伞下伸出手来,要去拉许南欢,许南欢摇着头要逃开,却怎么也站不起身子,只能看到黑伞朝自己罩下来,那双手朝自己的脖子上掐来……
“啊!”许南欢惊叫着猛然从床上坐起,迅速的掀开被子,赤着脚跑到桌边,桌上摆放着的东西纷纷被她扫翻到地板上,发出哗哗的响声,她却完全不顾这些,只颤抖着手摸索着打开室内的灯。
卧室内的灯打开,一切不再黑暗,许南欢才如松下一口气,扶着桌子,慢慢跌坐到地板上,然后摸着地板,慢慢挪动身子靠到墙角下,紧紧抱住自己的双膝,盯着几米之外的宽大床铺发呆。
许久之后,许南欢的目光落到了自己脚边,刚才的慌乱之中,她将许多东西打翻在地,也包括她的手机。
她伸出手,捡起手机,打开之后找到了苏锦晨的号码拔过去。
电话响了许久那头才被接起,苏锦晨睡意朦胧地喂了一声,同时旁边传来女子的声音,询问是谁这么晚了还打电话过来。
许南欢的脑袋似乎在瞬间清醒了一点,苏锦晨现在和一个女人在一起,听声音应该在睡在一起,都是成年人,应该想得到是怎么回事。
“喂。”苏锦晨又喂了一声,语气有点不耐烦,显然这样的午夜,美人在则,接到打扰的电话是十分让他不喜欢的。
“是我。”许南欢犹豫了一下,还是出了声。
听到是许南欢的声音,苏锦晨的睡意和怒意消退了许多,将放在自己胸口的纤纤玉手拿开,从白色的大床上坐起来,问:“南欢?怎么这时候打电话给我。”
“我……我……”许南欢话到嘴边,但却又说不下去了,说自己做恶梦了吗?
“你现在哪?”苏锦晨听出许南欢的迟疑,也不想多消耗时间等她的犹豫,边掀起被子赤 身下床走过几步到落地窗边,边随口发问。
“在家。”
“就你一人?”
“嗯。”
“我过去看看你。”
“其实不用……”许南欢觉得,大半夜扰人清梦已经是件很缺德的事了,又让人抛下美人冒雨来看自己,也实在是太损了,想要拒绝说不用,但苏锦晨已经挂断了电话。
另一边,a市的某处酒店的高层总统套房里,苏锦晨放下手机,走过几步,弯腰从厚实的织绣地毯上捡起散落的裤子穿上。
“你现在就要走吗?”床上眼神松醒的女子抬起头发问,打量着房间里赤 身 的男子。看起来清瘦但却结实的身材,肌理分明,堪比任何一个型男模特,迈着步子在屋内走动,不羁而带着点邪魅。
苏锦晨边套上衫衣,边挑眉微笑,说:“显然是的。”
“这么晚了,什么事这么急。”
“很重要的事。”苏锦晨转身背对床上的人,就着落地玻璃的反光,打理自己的头发。
“是一个女人?”
“嗯。”
“我比她差吗?她一个电话,你就立马丢下我去找她。”床上的女子有些不悦的报怨。
苏锦晨转身,走过几步,顺手将一件黑色的晚礼裙从地上捡起丢一床尾,俯身向前,然后用手捏起她的下巴,微笑说:“别拿自己和她比较。”
“为什么?”
南南发了上。“因为……你不配。”
苏锦晨说着这样残忍的话,脸上却依旧带着微笑,在女子一味阵杂的眼神中,又吻了一下那女子的额头才转身离开套房。
“混蛋。”床上的女子如梦初配,顺手抓起手边的枕头朝苏锦晨离开的方向砸去。
枕头落地,在地上弹动着滚了一圈,就在女子丧气地垂下头时,套房的门忽然又被打开了,苏锦晨又手插兜地立在那里。
女子以为是苏锦晨改变了主意,决定留下来,就坐直了身子,向他伸手,刚要说话,却听到苏锦晨已经先开口,说:“我收回刚才的话,不是你不配与她比较,而是……任何一个女人,都能不能这样和她比较,懂了吗。”
说完,苏锦晨挑眉,露出一个招牌式的笑容,转身迈步离开房间。
半个小时后,苏锦晨驱车到达陆约安的别墅外,暴雨停下,一切安静,没有任何声音。
许南欢还坐在屋内的墙边,听到有门铃响起,她吃了一惊,两秒后才撑着地板站起来,去客厅接了对讲打开大门。
苏锦晨进门,看到许南欢穿一身白色的睡衣,赤着脚立在屋内,双眼泛着红,不禁微微皱眉,大步走了过去,顺手揽了她的肩膀带她到旁边的沙发上坐下。
“这是怎么了?”
“我又做那个梦了,又是那个梦……”许南欢颤抖着嗓音回答,不自觉地伸手想要去拿桌上的水杯,想着喝些水让自己不那么慌张。
“你是说,那个你被杀的梦……”
“那不是梦,那不只是个梦。”许南欢紧张的神经在听到被杀两个字时,如被狠狠的抽紧了,跳着从沙发上站起来,退后几步冲苏锦晨大吼。
苏锦晨看着面前身子抖如筛糠的许南欢,抿了抿唇,伸后欲要去拉她,但却被她躲开。
“我死过一次,我记得那个人,就那么掐着我的脖子,一点点用力,一点点的……我感觉到我的生命在流失,我在死亡,我开始还会挣扎,后来……后来我没力气了……没了……”许南欢空洞地睁开大了眼睛,盯着前方的某个点,伸手摸上自己的脖子,脸上除了惊慌就是恐惧。
苏锦晨再也看不下去,站起身伸手将许南欢揽进了怀里,轻轻拍着她的背说:“没事的,我在这里,没的事,没人能伤害你。”
“锦晨,你能救我一次,但是你能救我第二次吗?如果有一天,那个人找到了我,他……”许南欢摇着头,在苏锦晨怀里挣扎。
苏锦晨扶着许南欢的肩膀退后一步,然后伸手捧上许南欢的脸,将她一直摇着的头固定停下,努力与她直视,说:“南欢,你看着我,你听我说,这不过是场恶梦,这么多年已经过去了,会没事的,我会保护你,你听到吗,我会保护你。”
“真的吗?”许南欢看着苏锦晨,许久之后才不确定的发问。
“真的,我保证。”苏锦晨毫不犹豫地点头。
“我记得那种窒息的感觉,那种我马上就要死了的感觉,就像落到了一处深里,不停下坠,不停的下坠,迎接我的就是身下无尽的黑暗,太可怕了……”许南欢渐渐平静下来,不再挣扎吵闹,闭上眼睛,喃喃念叨。11fsk。
“会没事的,一切都会没事的。”苏锦晨也如松下一口气,重新将许南欢揽进怀里抱紧,将下巴抵在她的头顶,轻轻拍她的背部以示安慰。
当夜,苏锦晨坐在沙发上一直陪着许南欢,也不知道坐了多久,直到许南欢最终昏昏睡去。
早晨被阳光照醒,许南欢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躺在沙发上,身上盖着一条毯子,屋内再没有半点其他人的影子。
许南欢坐沙发上起身,扶着有些酸疼的脖子,赤脚走到落地玻璃门边,打开门走出去,立刻感受到了鲜活的气息。雨后天晴,阳光格外的灿烂,天也格外的蓝,轻风拂面,新的一天,看起来十分美好。
司机打进来电话,询问许南欢是否出门,平时这个时候,她应该去上班了。
许南欢让司机稍等,换好精致的套装,再化精致的面妆,许南欢让司机带她去汇江大厦。
“太太,你确定?”司机皱眉。
“确定,去吧。”许南欢点头肯定。
恐惧,是种很可怕的东西,比任何实质的武器杀伤力都大,因为它能从内心,从人的灵魂最深处的打击一个人,它无孔不入,无坚持不摧。初次与陆年奇的再遇,许南欢心底是带着恐惧的,后来在陆园,虽然她占尽了语言上的上锋,但她却也知道,自己从心底里还是恐怖他,而之后陆年奇约她见面,她拒绝了,这就是最好的证明,她在害怕。
她一直在故作坚强,故作不在意,其实不过是回避,不正视心底的恐惧而已。现在,她依旧恐惧与陆年奇的单独见面,但是,她不想再回避。
汇江大厦,a市的著名地标建著,高耸入云,在市内的任何一处地方,只要抬头,就能看到它。
许南欢站在大楼下抬头仰望,微微眯起眼睛,深吸一口气后,迈步进楼。
“您好,请问来访哪个部门,什么人员。”一楼保安登录处的女文员坐在大理石的办公台后面头也不抬地发问。
“我找你们的陆总。”
“请问有预约吗?”听到是找陆年奇的,女文员抬起头来开始打量许南欢。
“没有。”
女文员停止了打量,脸上露出些鄙夷神色,说:“总裁很忙,除非与总裁办那边有预约,其他的一律不见。”
许南欢微笑,说:“麻烦你打个电话上去,就说有位姓许的小姐来访。”
“没有预约,都不能……”文员有些不耐烦了,刚想要说话,许南欢拿出了一张陆约安的名片放到前台上,微笑说:“只是一通电话,我建议你还是打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