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寡妇丫鬟-第5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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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卫极点头,顺着梯子上了房顶,跟村中其他房屋一样,这处的房顶上盖的也是一层层的薄石板,他小心地踩着石板,到了烟囱那处,果然看到石板是被故意破开的。周卫极微微蹙眉,从房顶上下来,去敲紧闭的堂屋的木门。
那老汉本想劝周卫极莫去招惹堂屋住的那对古怪兄妹,不过当着人家的面这话也不好说,便自己回了东厢。
周卫极只敲了两下,堂屋的门就开了。一个四十余岁短须白面、双眼锃亮的男子打开门,笑着问道,“不知周大人,有何见教?”
这人周卫极认得,乃是在梅县打过几次照面的大内高手,元西。
周卫极拱拱手,“可否容周某进屋说话?”
元西含笑点头,请周卫极进屋。周卫极打量堂屋内的摆设,很寻常的古旧桌椅,但都加了一层清爽地竹垫,左右两间里屋的门上也挂了竹帘,屋内燃着驱蚊的熏香,香味袅袅,似是非比寻常。
周卫极的眼睛,落在堂屋正中悬挂的一幅福禄寿喜的挂画上,挂画上边毫无灰尘,并有经常移动的痕迹,抬头又见露着天的房顶,周卫极嘴角微勾,“元大人果真好雅兴,便是暗中监视,也要把屋内摆置的这般舒服。”
元西苦笑,“大人不敢当,周大人唤在下元西便是,元某也是奉命行事,还望周大人勿怪。”
周卫极点头,郑重谢道,“多谢元大哥出手搭救犬子。”
元西摇摇头,“救了宇儿的,并非是我,乃是白妹。”
周卫极眼神落在竹帘上,元西明白他的意思,回道,“白妹外出,不再屋内。”
周卫极点头,便在这时,听到墙后清晰地传来两个行人路过的声响,他们谈话的内容,清晰可闻。周卫极皱皱眉,想到自己家人一举一动皆在这二人的监视下,心中难免不快。
元西的面色,却很坦然,笑道,“大人,贵宅有我二人保护,你在外,当更放心才是。”
“你们何时离去?”周卫极直接问道。
“完成任务,自然会离去。”元西答得圆滑。
周卫极也未多留,告辞归家。水秀见他回来,上前问道,“老爷,他们可是在前院?”
水秀机警,自然已经发现这二人的落脚之处,不过雷晋说了要装作不知,所以他并未前去探查。今日,这二人出手救了宇儿,从心往外的,水秀对他们充满了感激。
周卫极点头,带着水秀进院,管好大门又行到院中,才回道,“这二人把前院的院墙和房顶都掏空了一块,以便监视。你和如花,以后说话再谨慎些才是。”
水秀皱皱眉头,知道周卫极指的是他们不要在院中谈论前主子的事情。想到自己的一举一动都在人的监视之下,水秀也难免不舒服。
“此事,莫教夫人知晓。”周卫极又叮嘱一句,便进了堂屋。水秀看着前院房顶上支棱着的几块瓦片,眉头皱紧,竟十分孩子气地捡起一块石子,想那个最大的窟窿扔了进去。前院堂屋内,正坐在房梁上透过石片观察动静的元西伸手接住石子,低声笑了,心情甚是愉悦。
周卫极进屋,见蓝怡在帐幔内睡着,脸色柔和,坐在炕边看了她片刻,起身出门,去了西里间看宇儿。
宇儿趴在床上,周卫极刚推门进来,他便机警地睁开了双眼,见到时爹爹,才挂了笑意,以手撑床,慢慢坐了起来。
周卫极坐在床边的椅子上,看着他苍白的小脸,问道,“可还疼?”
宇儿摇头,惴惴不安地看着爹爹,承认错误,“爹,我错了。”
周卫极平静地看着他,“你错在哪里?”
“我不该跟周吉庆交手,不该把自己和弟弟置于危险之中。”宇儿想到被刀扎到后心时的冰凉,现在还后怕不已,“周吉庆对娘亲早有恶意,我也几次叮嘱水秀叔要看好他。自己却还这样莽撞行事,我错了。爹,当时,我好害怕,那刀,很凉,扎在背上不觉得疼,只觉得凉。我脑子里全是娘亲,若是我死了,娘亲定会伤透了心的。”
周卫极轻叹一声,“你既知自己在娘亲心中的分量,以后当更谨慎才是。那冰凉,便是生死一线的体悟,你当好生记住这凉。”
宇儿轻轻点头,看着爹爹平静中带着心疼的脸色,知道他也关心自己,只是没有宣之于口罢了,“爹,你在战场时,也经历过这样的凉么?”
周卫极微笑,也轻声道,“嗯。经历得多了,便会更加机警,对忽然袭来的危险,有种本能的防御。”
父子两人又说了几句,宇儿对爹爹的崇拜之情又高了几分。便在此时,义学的钟声敲响了,宇儿听到钟声,小脸又垮下来,他受了伤,娘亲让他在家歇息几日再去读书。
周卫极摸摸他的小脑袋,“趴下歇息吧,你的伤口,很快便能痊愈。”
宇儿点头,“爹爹,救我的,是谁?”
第七八二章 饶他一命
对这个问题,周卫极已经想好了答案,“是于伯手下的人,他们不方便露面,你也就装作不知罢。”
蓝怡问起时,周卫极也是如此回答的。于是乎,对于伯,蓝怡心中又多了许多的谢意,“卫极,于伯喜欢做菜,咱们再去刨几个番薯送过去吧,麻山药豆也再捡一些,于伯喜欢吃的。”
周卫极自然笑着说好,“若是刘大人知道,你又要挖番薯吃,怕是得心疼坏了。”
蓝怡撅起嘴,理所当然道,“番薯本就是咱们种的,想吃就吃!咱们这里的,加上梅县的和小七田里种的,把小个的挑出来,足够明年做种了。”
周卫极最爱媳妇儿这个小样儿,忍不住亲了亲她的额头。便在这时,院门口的黑狗又叫了起来,蓝怡眨眨眼,“听大黑的叫声,可能是刘大人来了!”
周卫极微愣,抬头向外看去,笑了,“果然是说曹操,曹操到。媳妇儿,你听大黑的叫声,就能分辨出来人?”
蓝怡就着周卫极的手穿上鞋子又下了炕,随着他向外走,笑道,“大黑的叫声,很有特点,熟人只叫一声;未见过的生人便叫得声音大,底气十足;若是半生不熟的,便是这个样子。不过,刘大人有次来了,用肉逗过大黑,大黑记了仇,后来他再来,便是这种叫了。”
周卫极想到刘过更用肉逗狗的场面,也笑了。
大黑的叫声,也惊醒了文轩,他揉着小眼睛趴在窗户边,见到跟着刘大人一起走进来的刘小妹,忍不住皱起小眉头,嘀咕道,“刘小妹又来了,姥姥,赶紧把我的好东西都藏起来。”
贾氏看着文轩这样,就呵呵直笑,这孩子素来是个大方的,但对刘小妹却十分防备,不是这小丫头要抢文轩的东西,而是她每一样都拿起来惊讶半日,一样样地让文轩给她讲怎么来的,做什么用,文轩烦不胜烦。
刘大人带着女儿进屋,先问起宇儿的伤势,到宇儿那屋瞧了瞧,也皱紧了眉头。周吉庆,这是真的打算杀人了!
刘小妹乖巧地立在宇儿床边,给他两块酥糖。不知道为什么,刘小妹每次见了宇儿哥哥就觉得紧张害怕,若不是母亲千叮万嘱让她一定要把糖亲手交给宇儿,刘小妹早就拉着文轩哥哥跑了。
刘过更回道堂屋落座,看着周卫极与蓝怡,有些为难地提起今日的来意,“程家想用三万两银子,买程自牧一条命。”
蓝怡并不惊讶,小七已送了信来,提过此事,她没想到的是刘过更会亲自过来与他们夫妻商量此事。
“你们也知衙门的境况,银子的缺口极大。有了这三万两银子,为兄也不至于太捉襟见肘。”刘过更解释起自己要留程自牧一条命的原由,“程自牧已然痴傻,纵使放他归家,他也不能再生事端。卫极,弟妹,你们意下如何?”
周卫极答道,“此事,全有大人做主。”
刘过更笑得更加不好意思了,尴尬地嘿嘿笑了两声道,“为兄这次,也实在惭愧……”
周卫极摇头,真心实意地道,“大人做事,都是为国为民,何须此言。我夫妻二人,明白您的苦衷。”
刘过更放下茶杯,叹口气道,“搭建的水渠的各村,这村情况还算好,其余已有三处,需要再进山把竹管子翻山头取水。还有,最近患热病,发烧腹泻的人越来越多,也需买草药救治,处处缺钱,朝廷拨下来的救灾银子到了县里,已余不下几个钱,为兄也是,不得已而为之。”
蓝怡也笑着安慰道,“大人,您已尽力,何许再自责。若是天底下的父母官能赶上您的一半,国家幸甚,民之幸甚。”
刘过更哈哈大笑,“能得弟妹如此赞赏,愚兄幸甚,幸甚。依你看,这笔买卖,果真做得?”
蓝怡点头,“三万两银子留他一条命,程家还要为此念您一份人情,值得。”
刘过更彻底放心下来,“呵呵,可不止三万两,因卫极带人清剿了山匪,把他们山寨内的金银都带了回来,清整之下,竟也有两万两之巨。呵呵,不怕弟妹笑话,愚兄的私库,还从未如此丰盈过。”
蓝怡笑了,五万两,的确不少,“大人,今晚留在村中用膳吧,我挖了几个番薯,您也正好尝个鲜。”
果然如周卫极所料,刘过更心疼地嘴角抽了几抽,勉强应道,“好,守了这么久,本官也早馋了番薯的滋味,先尝为快。还要,本官带了酒来,给卫极践行。”
晚饭,自然又是于伯做的,周卫极、苏永、雷晋和刘过更陪着两位先生畅饮,谈笑风生,好不热闹。蓝怡则带着宇儿、刘小妹和浅墨,在小桌上吃了。宇儿因受了伤,不能多动,于伯让于燕把做好的番薯给他带了些回去。
依着蓝怡的建议,番薯做成了两道菜,一道是拔丝番薯,一道是干锅包番薯片。虽称不上什么美味,但番薯入口细腻,吃的刘过更很满意,静晓先生也很满意。
刘过更想的,是番薯亩产千斤,可做主粮,对民而言是极好的;静晓先生想的,则是番薯还有哪些做法,越想越是开心,眼睛眯成一道缝。
蓝怡被静晓先生这般瞧着,知道他又在打番薯的主意,只得假装没看到。
虽刘过更带了好酒过来,但蓝怡已言明吃番薯不能喝酒,所以几人也只未多喝,只吃了两小盏,便摆在桌上专心吃菜。于伯的厨艺甚好,寻常的田间时蔬,经他的手,也能变成美味。偏生的,他做菜时并未加什么特殊的调料,仅凭着火号的拿捏便能做到如此地步,让不得不钦佩。
聊着聊着,静晓先生便提到武婢捉来的三只小猴子,“那三只猴子,真被你们放走了?”
周卫极点头,提起刀疤猴选中的悬崖上的石洞,以及其中的药材和灵芝,两位先生皆是惊喜。无名先生道,“山有琼珍,乃为宝也。”
静晓先生更是两眼灼灼,“药王所著的《千金要方》中,曾对琼珍之功效,大加赞赏。他老人家后半生入山寻琼珍煮沸食之,寿过天年。无名,你我虽垂垂老矣,若得琼珍,能再快活一甲子,也未可知,哈哈~”
按《皇帝内经》所载,天年乃为两甲子,即一百二十岁,药王孙思邈一百四十一岁无疾而终,自是寿过天年的。
虽说已过了知天命的年纪,但何人不想长寿呢。无名先生也颇为感兴趣地捋须,问起那处山崖和山洞的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