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寡妇丫鬟-第4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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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卫极接过,微愣,这是一件软甲,入手微沉,却看不出是什么制成,他套在身上。蓝怡满意地看着这件长马甲样式的护甲,很好。
“这件护甲是哪来的?”不会又是于紫陌那里买来的吧?
蓝怡用自己的匕首在护甲上扎了扎,画了画,对它的效果很满意,“不是,这是拓跋孝直的,他存在程家的当铺里,你先用着,他现在用不到。还有这个,你戴在手腕上,这里边装的是毒针,你看这里有开关……”
蓝怡细细解释,这个真的好想她以前在电视上见到的暴雨梨花针,也不知道拓跋孝直是不是受了电视剧的启发设计的,总之,很好很强大。
周卫极小心地接过盒子放好,生怕蓝怡伤到自己。
蓝怡又变戏法一般,从身后取出一个药盒子,“这是我从梁进那要来的药,跟上次我带到梅县去的那些一样,你该都认识,这几瓶是刀伤药、驱虫药、驱狼药、追踪药、**药、化骨药……你一定要收好,别弄错了,这些药配合着毒针一起用,效果应该不错。”
蓝怡越说,越觉得发冷,这多出来的十余种药,都是梁进主动添进来的,她现在怀疑这家伙的毒术比医术还要好。
周卫极接过盒子,深深地看着蓝怡。她真的把自己放在心里了,才会这般认真的给自己准备东西,恨不得把自己从头到脚都包裹起来,“媳妇儿,还有么?”
“有。”蓝怡取过她给周卫极准备好的衣裳,“这里边是你的换洗衣裳,春衫和夏衫各三套。这个荷包里,有一千两银票和几十两碎银子,虽说在边关用不到什么银两,但你还是带着些,万一用得到呢。这个包裹里水囊等小东西,你都带上,别怕麻烦,反正是黑子驮着,用的时候就知道方便了。”
周卫极把东西都接过来,码放在炕边,接着又问,“还有么?”
蓝怡点头,“剩下的都是吃的,我收在厨房里了。你在路上吃,到了那里不能饥一顿饱一顿的,该吃饭的时候一定要吃饭,能喝些热汤最好,不可多喝酒,不可睡在湿地上……”
“好。”周卫极吹灭灯,给两个孩子盖好被子,躺在蓝怡身边。
蓝怡把该准备的东西在脑子里又过了一遍,懊恼道,“还有什么呢,总觉得落下了什么,可一时却想不起来。”
周卫极笑了,低沉悦耳的声调扫过蓝怡的耳膜,“还有你啊,傻丫头!”
说完,他翻身压在蓝怡身上,深深地看着她,最想时刻带在身边的,就是你啊。可战场凶险,怎舍得她去冒险呢。娇娇小小的一个,偏要装作大人模样,他只想把她安安稳稳地护在怀里,可是现在却不得不离开。
蓝怡伸手抵住他的胸口,小声道,“孩子们都在呢,姐姐也在隔壁,别闹。”
周卫极低头亲亲她的鼻子,“乖,听话,给我,嗯?”
昨夜没机会要她,过了今夜怕是半年不能近她的身子,周卫极哪还能忍得住。蓝怡也舍不得他,配合着他的动作,藕臂紧紧攀住他的肩膀,抬起头,在他的侧脸上细细啄着,挽留的话她说不出,只能用行动来表达。
娇娇怯怯的低吟陪着粗重的低喘,弥漫在屋子里,久久不歇,谱写着世上最让人沉醉的曲调。(未完待续。)
第六二二章 他走之后
牡丹花,似乎是忽然间就开了,漫山遍野都是,大朵大朵的,好似白云被大风刮下来,挂在鲜绿的枝头,又被夕阳染上点点残红,没得让人窒息。北沟村的三面山坡上,都栽满了牡丹,开的最胜的是东山坡蓝怡他们那四十余亩,然后是东北角和南山坡赵里正以及牛文田、周二全等人的四十余亩,再然后就是北山坡上蓝怡和几户人家去年新栽种的那一片。
北山坡上蓝怡的牡丹虽然大多移栽的是几年生的牡丹,但今春萌芽时,赵尚景为了让植株长得更壮实,剪掉了不少花芽,所以开花的牡丹不多,零零散散的白,与还未完全开败的金黄菜花,拼出了不同的景色,倒也算相应成趣。起码,前来游玩的人们对此还算认可,蓝怡在客栈的诗本上就看到有五首诗写的事这幅场景。
蓝怡拿着诗本,觉得“黄白本是俗中物,两花相和却无他”这一句,写的颇为不错,故提笔在下边点评几句,然后提着笔又往下看。今年客栈内的留诗的本子,不同于去年,本子很大,一页只写一首诗,留白之处皆是后来人对此诗的评语,其中有不少神评论,让蓝怡看了忍俊不禁。更有些画得好的,直接在本子上画图配诗,意境更胜一筹。
自从周卫极走了,蓝怡便觉得心里空落落的,于是乎更勤快的来往于山坡、家和商记之间,不肯歇息,只有忙着,才让她能够暂时忘记那刻骨的思念。
他离开,还不到十日,蓝怡便觉得已经过去了一个世纪,甚至想不起他在时是什么感觉了。她拿着笔,看着桌上的白纸,久久难落。无名先生给她布置了课业,让她做三首应景的诗,可她坐在桌前,看着别人的诗自己提笔却不成句,待落下时,只写了“独行独坐,独唱独吟还独卧”这一句。
然后,蓝怡扯起嘴角,笑了。以前上应用心理学课程时,老师曾说过,若是不开心了,便强迫自己笑,当你的嘴角扯起超过三十秒,心情也会随之变好的。
蓝怡现在,便是这么做的。笑,让自己笑,让自己开心,不让旁人担心她。
李子齐满头大汗地抱着刚换下来的一摞床单和被罩,走出客栈的后门,便见到舅母笑得极为开心地看着桌子,他不由得好奇看了一眼,不明白为何一句惨戚戚的诗会让舅母笑成这样子。
“子齐,过来歇一歇,喝碗茶水。”蓝怡见他满头大汗,有些心疼,这孩子干活实诚,不惜力气,李应夸了他好几回。
李子齐憨厚地笑笑,蓝怡看着他与周卫极有些相似的眉眼,心中的思念又开始泛滥成灾。
“不累,舅母,店里生意好,我得快点把这些拿下去让人清洗了,后天就得用上。”客栈干净,客人退房走后,蓝怡不似其他客栈那样扫扫床便了事,而是要把被罩和床单枕套都要取下清洗之后再用。这些换洗的东西,交给了村里的李三媳妇、周素芳媳妇和简妮儿等几个利索干净的人,她们接了会保证当天洗好让太阳暴晒干,再用铁熨斗熨平整,第二天送回客栈,按件计算报酬。
店里的生意,实在是太好了,客栈内的房间都是爆满的,甚至后院的柴房都清理出来住了客人。蓝怡很满意,李应很开心,如花很高兴。现在,如花是客栈的女掌柜,分了李应一半的工作,但是蓝怡并没减李应的工钱,所以他很开心;如花因为每天可以见到很多俊俏公子,并能光明正大的与他们聊天,所以很高兴。
八婆二嫂抱着一个半月的儿子月圆儿到客栈内晃悠,见到蓝怡便拉着她说闲话,“弟妹啊,如花话多却不轻浮,看似大大咧咧却干事底细老道,是把好手啊。”
蓝怡颇为赞同八婆二嫂的话,在管理客栈方面,如花确实是把好手,一个人做着自己擅长又喜欢的事,是最幸福的,看看如花就知道了,“恩,有她帮着,我省心许多。月圆儿,来,婶婶抱会儿。”
月圆儿正月十六丑时出生的,那时的月亮又大又圆,才得了这个名,蓝怡看着他圆胖的小脸,觉得这个名字很是贴切。
同样圆胖的八婆二嫂看蓝怡逗着小月圆儿,想问她怀上没有,周卫极不知道啥时候能回来,她没个孩子傍身可怎么办,想问,又不好问,蓝怡这两天才精神些,“里正说,今年山坡上的牡丹,不摘花了,等游人散了给大伙分银子算是补偿,不知能补多少?”
牡丹花可以吸引游人,摘花瓣晾干当药材卖就不合算了,“虽不知多少,但总比咱们摘花卖要多就行。”
两人有一句每一句地先聊着,就见胖子连滚带爬地跑进客栈,奔着蓝怡扑过来,如花身形一闪,就拦住他,“胖子兄弟,仔细别磕着碰着,三奶奶刚定了相看媳妇儿,你可得好好保重这张脸哟。”
胖子甩甩头,搞不明白如花掌柜怎么忽然就跑自己前头来了,他喘着粗气,对蓝怡道,“二嫂,你能出来一趟不?”
蓝怡站起身随他到外边,胖子左右看看,压低声音喘着气道,“二嫂,不好了,我刚从南山里回来,见着两只野狼刨窝,把把郑寡妇,不,是胡嫂子的尸首,刨,刨出来了。”
蓝怡一怔,“你看清了,真是她?”
“是,是李三媳妇儿说的,去年胡嫂子的娘家兄弟把她埋在山里时,李三媳妇儿见着了,那块儿地方就是她说的那儿地。”胖子擦擦汗,“二嫂,咋办?”
李三媳妇儿说的那个地方蓝怡也知道,离村子不远,怎么会有野狼出没,“里正叔呢?”
“他带着人去查看花溪了,这可咋办啊,来村里的赏花的贵客,有两群到山里转悠去了,若是被他们看到了,或是遇上野狼就麻烦了。”胖子焦急地道,也不知道为什么,出了事,知道里正不在,他第一个想找的,就是周二嫂。(未完待续。)
第六二三章 在家喝风
饿了一冬跑出来的野狼是极其凶狠的,蓝怡意识到这件事情的严重性,马上拿起脖子上的哨子,吹了三声,片刻后,最先跑来的是于伯,然后是水秀,迟了几步的是于燕,蓝怡马上言明情况,“于伯,您对山里的情况熟悉,烦您跟着胖子去埋尸首的地方,仔细辨认是不是郑氏,若是,先掩埋好。这是驱狼的药,你们带着,撒上一些。”
于伯也不多话,拿了药快速地向南山坡而去,明明看着不快,但与胖子之间的距离却越来越大。
“水秀,你拿着驱狼药,在村子周边的山坡里撒上一些,不必多了,有点味道就行,东山坡和南山坡进了游客,你见到他们,让他们赶快撤出来,注意安全。”蓝怡很庆幸今天把驱狼的药带了出来。
水秀点头,快步离去。
随后,蓝怡看着于燕眼巴巴的样子,本想说让她回去养伤的话压了回去,改道,“你去通知咱们东邻的牛文田大哥,说山里有野狼出来,让他带着几个有经验的到山里赶狼,然后,回去保护文轩,明白么?”
于燕眼神一暗,点头也快速离去。
上次野狼伤人,还是去年秋天,那是周素毅兄弟两个被咬了,后来那群狼被周卫极和刀无锋杀了,怎么还会有野狼来呢,莫不是又搬来了一群?蓝怡摸摸腰间的短刃,眼神沉下来。幸好前两天派去引泉水入客栈的人没有遇到狼。
现在客栈内泡茶做饭的水,便是周卫极和于伯经常去打水的那眼山泉,用空心的竹竿引入客栈后用来泡茶,博得不少懂行的客人的称赞,甚至有人走时还买陶缸特意带两缸水带走,为此牛嫂和八婆二嫂家的杂货店进了不少大小不一的陶缸回来,就是为了卖给这些打算带水的客人。
最先回来的,是于伯。蓝怡赶紧上去问情况,“的确是郑氏,坑挖得太浅,所以才被刨了出来。野狼我没有遇到,守在那儿的李三媳妇说野狼奔着山里去了。”
于正眼神发沉,总觉得这件事里透着蹊跷,详情还得再查,“姑娘,告诉村里人,这几天不得入山。”
“好,辛苦于伯了。”蓝怡匆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