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寡妇丫鬟-第1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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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她和贾氏一起把煮烫消毒又晒得半干的鸭毛挑拣出硬梗剪掉,剩下的梳理柔软。准备做羽绒服。去梅县之前,蓝怡已经给她和两个孩子做了羽绒袄裤,现在天还不算太冷。但是她早晚已把羽绒坎肩穿上了,果真轻便暖和。
家里这些鸭毛,她打算给贾氏和周卫极做羽绒服。贾氏对蓝怡做的羽绒服很感兴趣,直说改良针法后能更少甚至不钻毛,穿着也会更舒服。
说起针法,蓝怡百分百的头疼。从梅县回来之前,娘亲郑氏给她恶补女红知识。叮嘱贾氏回来后要多看着蓝怡做些针线,起码要让她做的衣服能拿得出手。大周女子出嫁时,身上的里外衣衫都要自己亲手缝制。蓝怡现在就已经被贾氏监督着缝制嫁衣了。
对于只能用平包针法做衣服的蓝怡来说,插针、走线针、三角针、人字针等针法她还能学会,再复杂的绣花针法如地引绣,疋田绣。佐贺锦调绣。松针绣,盛松绣,割绣,锁绣,变格绣,折返绣,冰裂绣,菅绣。相良绣,笼纹绣。重绣,芥子绣等几十种绣法简直就是要了她的老命,看得都眼冒金星。
贾氏每见她做针线时僵硬的手指都感慨着说以前春桃针线做得如何如何之类,让她多做就能捡起以前的功夫。关键是,她不是春桃啊!真是一把鼻涕一把泪的。
针线不行,琴棋书画也只通围棋,书法只能入眼,画更是抽象派的。蓝怡到这里后,开始还觉得自己怎么也算是个高级知识分子,但是与雷天泽几次聊天之后,她受到不小的打击。
大周的知识体系与现代完全不相同,若非亲身经历很难体会这种巨大的差别。比如雷天泽给她讲过一则他见人买东西讨价还价的趣事。
事情是这样的:卖帽冠的小摊贩前,一个想买冠的士子和同行的另一士子商量道:“‘与《颜渊》如何?’”
同行的士子说:“未可,且只《乡党》。”
卖帽冠的摊贩听了转身就走,被阻拦后解释说:“听得所说,无缘可成。自当《卫灵公》本了。”
雷天泽当时讲完笑得十分开心,蓝怡却觉得眼前飞过一排三只乌鸦,啥笑点也没听出来。
雷天泽见她如此还颇为奇怪,解释后蓝怡才明白笑点在哪里,却觉得哭笑不得。按《论语》的编排次第,《颜渊》为第十二篇,《乡党》为第十篇,《卫灵公》为第十五篇。也就是说买冠者想还价为1贯200文,同行者认为还应再还至1贯,而卖冠的小摊贩说仅成本就是1贯500文,所以不肯卖了。
由此可见大周儒学的普及程度,不只读书人,连小摊贩都知道的事情蓝怡却不知道,这还能算知识分子!相比儒家,她更推崇道家对老庄是耳熟能详的,孔子的《论语》只是看过,背诵都不能,更不可能到了这等随便说篇名就知道哪一篇的熟悉程度。
蓝怡叹息一声,她该学的东西,还是很多啊。
“桃儿,可是周家二姐说了什么话让你难受了?”见蓝怡坐在鸭毛前发呆叹息,贾氏关心地问道。
蓝怡赶紧回神,不好意思地笑笑,“没有,周二姐待我很客气也很好。瑶姨,您先忙着,咱们今晚吃五花肉炖菜吧,我出去称肉,顺便把俩孩子找回来。”
蓝怡先去找了两个孩子,他们正在晒麦场玩捕快捉贼的游戏,这是蓝怡今年新交给他们的,游戏很简单,一群孩子疯跑着,几个人当捕快,大多数当贼人,分两队站在一个画好的大圆圈内,游戏开始就是贼人跑捕快追,被追上后点“定”贼人站在原地不能动,直到所有的贼人都被捉住为止再猜拳分出下一轮的捕快和贼人。这个游戏很简单,但却很受孩子们欢迎,宇儿和几个大孩子玩得开心。文轩也和赵里正家的孙子赵小胖、杨氏家的三娃子、林喜家的大妞妞和林远家的二妞妞等几个三四岁的划了个小圈玩得热闹,吴氏和刘氏等人在旁边立也聊得火热。
蓝怡客气几句,带了两个意犹未尽的孩子回家吃晚饭。她买了两斤肉,五花肉炖菜做了大大的一盆,素菜也炒了三个,每个菜都分出一份热在锅里,贾氏知道她是给周卫极留的,也只笑笑没有多说什么。
今日周卫极申时就骑马回了家,蓝怡听到他和周月娥的声音,会心笑笑。待周月娥走后,她把纸条隔墙扔过去,告诉周卫极不用做饭,自己做好天黑给他递过去,并让他找一件合体的里衣,自己要比着尺寸给他做御寒的羽绒衣。
“瑶姨,你带着孩子们先去洗澡,我来收拾碗筷。”饭后,蓝怡主动要求洗碗。两个小家伙热了一身汗,不洗澡容易生病。
贾氏点头,一手拉起一个对蓝怡说到:“我估摸着得多洗会儿,待宇儿和文轩的头发干了再出来,不急的。”
蓝怡知道她误会了,以为自己要去周卫极那院,“瑶姨,你想哪去了,我就是隔着墙给周二哥送个饭,顺便让他递件衣服过来。”
此时,天已擦黑。蓝怡把饭菜取出来放进篮子内,踩在小凳子上,轻轻地用拳头敲了一下墙,院墙足有两米半高,她踩在凳子上举高手臂也只不能把篮子递上墙头。
周卫极早就在对面等着,听到声音直接跃上墙头,伸手接过篮子,放在一边。
蓝怡仔细打量却看不清周卫极的表情,似有千言万语又无法说起,只伸着双手等他把衣服递过来,没想到却被周卫极握住胳膊拉了上去,搂在怀里。(未完待续。。)
弟一八零章 爱当坦诚
蓝怡被周卫极的动作吓得不轻,紧咬下唇,双手搂着他的脖子不敢动,墙头足有两米半高啊,这掉下去可是会摔坏的,他也真是大胆。
只听他在耳侧轻声道:“莫怕。”
蓝怡点头,她当然不敢动,乖乖地伸胳膊环住他的脖子,嗅着他身上淡淡的青草气息。虽然这样不合规矩,但是她也好想他,有很多话想与他说。
周卫极感受到她的动作,手臂收紧,搂着她从墙头跳下,稳稳地落在地上,单手提起篮子抱她进屋。
温暖昏暗的灯火下,越发显得屋内四壁暗淡,多年前粉刷的墙壁已发出暗黄色,墙皮剥落的地方露出里面斑驳的土坯,屋里的几件家具比蓝怡家的还要老旧。东屋炕上铺着一张半旧的深蓝粗布炕单,暗红油漆的炕桌桌面漆色也剥落了大半,从中间裂开一条明显的缝隙,上边摆着一个茶壶两个茶碗。炕的一角整齐地叠着一条薄被,窗户上的窗纸是新换上的,关得严实,感觉不到冷风。
蓝怡好奇地左右打量,没有看到房顶的破洞,屋内有一种老房子特有的气味,不算难闻。房子的状况比赵中选形容的要好,也比王春荣说的要好。王春荣到了北沟村,曾到周卫极家参观过,回去后摇头叹息不已,拍着胸脯说周卫极不盖房子就不准她嫁过来,而一同参观的王承德也是一脸认同地点头。是以,周卫极房内的情况虽不算好。也超出了蓝怡的预期,现实高过预期,自然是让人惊喜的。
蓝怡打量完。才反应过来她还被周卫极搂在怀里。她不好意思地松开手,推推他,示意他把自己放下来。
周卫极却把蓝怡微微托起,用侧脸蹭着她的头发,嗅着她身上的淡淡花香,这香味早已在他的心里发酵,变浓。
这样的感觉。好像他们是两只偎依取暖的山林野兽,让蓝怡觉得有些暖意却又升起更浓的涩意。
这就是周卫极生活的地方。他在这里出生,又在这里目睹双亲去世。从这里出发应募入伍,隔了十年又回到这里,孤身面对已破败凄清的房屋。对于他来说,这里充满了各种回忆吧。
房子收拾粉刷一遍还能住人。他本就没什么积蓄。盖房子怕是要掏空家底的,“周二哥,这房子收拾收拾还是不错的,先别翻盖了吧?”
周卫极拍拍她的背,把她放在炕上,“姐跟你说了?还是翻盖吧,不妨事。”
蓝怡点头没有多说,伸手把炕桌上的篮子打开。饭菜一一摆好让他先吃饭,“二哥。这栗子白米粥我熬了一个多时辰,味道还不错,你尝尝?”
见她如小媳妇般的跪坐在炕上忙碌着摆饭,周卫极眼神越发深暗,眼底似酝酿着无边的情绪。他没有坐到对面炕桌对面,而是挨着蓝怡坐下,端起粥几口喝下半碗,粥熬得很好,一路暖进胃里。
“不错。”
他接过蓝怡递过来的筷子,夹起五花肉就着热腾腾的白馒头吃了起来。
他吃饭的速度还是一样的快,蓝怡把碗筷收拾好,又变戏法般篮子里拿出两个小罐子,放在桌上,“周二哥,这个罐子里是腌好的五香鸭蛋,你回家饿了就热着当菜吃。这里边是羊奶粉,我加了盐炒过的,一点也不甜,你尽管冲着喝别省着,喝完再拿,家里还有。”
去梅县的路上蓝怡发现周卫极好肉食,口味也偏重,她带的甜味的羊奶粉他不喜欢喝,所以这次她在奶粉里加盐做成咸味的。
周卫极点头,又忍不住伸手把她搂在怀里。姐今天跟他说,能寻到这样的小丫头,是他的福气。
黑灯瞎火,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让蓝怡有些紧张,她接着说道:“天越发冷了,若是忙得太晚了你就歇在衙门里别来回跑,省得受冻;若是回来的早,晚饭不用再点火另做,我一块做好给你递过来。”
周卫极依旧不说话,收紧手臂低头看着她。那明亮的眼神让蓝怡觉得他就是山林里的豹子,而自己是他嘴边的一块肉,只要他张嘴,随时可以把自己吞下去。
这感觉太弱了有没有?她更紧张了,想赶紧回家。蓝怡有个毛病,她一紧张就喜欢说话做事,排解情绪,“周二哥,你的衣服给我取一件吧,我照着尺寸做件鸭绒的寒衣,等数九了你就穿上,很暖和的。去梅县前我给你做的手套和护膝现在也能戴了,你别嫌难看,暖和才是最要紧的。你看,我身上穿的这件也是鸭绒做的,比棉衣还舒服呢。”说着她伸手撩开自己的外衣,让他看自己穿的羽绒坎肩。
周卫极眼神一暗,大手伸过来握住她的小手,另一只手摸上她的衣服,蓝怡才知道自己干了多蠢的事情,恨不得找块豆腐撞死。这年代,哪有在男人面前给人家看自己穿了什么衣服的?她又犯糊涂了,脑子缺根弦的!
蓝怡的脸都红透了,拉他的手想放下自己的外衫。周卫极却不动,他手掌的温度透过羽绒坎肩,烧红了她,蓝怡拉了几次没有拉动,又羞又恼地抬头瞪他。
周卫极忽然把她提起来,擒住她的唇开始啃咬,凶猛炙烈。蓝怡被他吓到,瞪大眼睛,唇被他啃得酥麻,身子不由自主地轻轻颤抖,她推拒着向后退,周卫极却顺势把她压倒在炕上。
蓝怡被他的动作吓坏了,这样的经历她从未有过,很怕他停不下来。她心跳如鼓,双手推着他宽厚的肩膀。
周卫极的重量哪是她的手劲能推开的,感觉他越发激动,蓝怡只得张嘴咬了他的唇。
根本没经验的她哪知这举动更是火上浇油。周卫极被她这一咬,根本感觉不到疼。而是觉得自己被烧去了最后一分理智,长舌顺着贝齿探入她的口中,焦急地四处扫荡。噙住她的小舌开始吮吸翻舞。
蓝怡头开始发晕,紧张得忘了呼吸,感受着他火热的气息,身体颤抖得更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