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牌农女-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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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知秋对他的“善解人意”甚是无语,也不想浪费口舌解释。有些事情越描越黑,只会让他狗血充脑,误会得更深。
“没有什么特别的话,你只要把在曲香酒楼看到我的事情告诉他就可以了!”
只要凤康没有失忆,这些信息就足够他想起约定的事情了。
秦考不知道又想歪到哪楼去了,飞来一个暧、昧满满的眼神,“大嫂你放心,我一定会亲口告诉王爷的。”
叶知秋笑了笑,“那就谢谢你了。”
“大嫂你千万别客气,咱们谁跟谁啊?”秦考又套了两句磁,便领命而去,上了马车,走出老远还不忘对她挥手,“大嫂,你就等我的好消息吧!”
叶知秋最后送上一笑,便别过头来,不无懊恼地拍了拍笑僵的脸颊。
等那马车不见了踪影,老牛叔才把憋了半天的一口气吐出来,有些惶恐地问:“成家侄女儿,那是个啥人呢?瞅着挺有来头的。刚才听你们说话,里边儿咋还有王爷的事儿呢?”
“爹,你别乱打听。”阿福肃了一张小脸叮嘱,“你就当没听见,回去也别跟旁人说,特别是我娘,知道不?”
知秋姐姐的钱怎么赚来的,她知道,她爹也知道,可村里其他人不知道。进城住了半个月,赚了好些钱,又跟王爷这样不得了的大人物扯上关系,不知道要惹来多少闲话。知秋姐姐倒是不会在乎那个,只怕名声越传越坏的,将来不好嫁人。
老牛叔不比阿福想得深远,可也知道村里人嘴巴的厉害,便知趣地停了嘴。
因为秦王妃的到来,雪亲王府的这个冬元节过得格外热闹,也格外忙碌。到处张灯结彩,人来人往。果品、糕点、酒菜都添了样数,仅次于皇宫的规制。连下人都换上了簇新的衣服,以示对这位贵客的重视和尊敬。
凤康素来不喜欢过节这样嘈杂的日子,将外面的事情扔给沈长浩去操持,自己则寻图清净,躲进了书房。
不知道为什么,用过午饭之后便觉心浮气躁。书是看不进去的,提笔写了几个字,也歪歪斜斜,没一个满意的。索性什么也不做,靠在椅背上发呆。天马行空想了些事情,不知怎么的便想到叶知秋身上去了。
那天骑马经过面馆附近,恍然间看到她的身影自街口一闪而过,心里竟说不出的失落。他到底在期待什么?期待她跟那些无知好事的百姓一样,站在街边围观?如果真是那样,她也就不是她了。
“这个时辰,她早已经离开清阳府了吧?”他喃喃自语了一句,感觉胸口仿佛被掏空了一截,不上不下,没着没落的。
洗墨进了院子,就见门房的管事在书房外踌躇徘徊,一脸的焦急之色。
“你在这里干什么?”他沉了声音问。
下人看到他面上一喜,往前迎了两步,见了礼,便急急地道:“墨大人,你来得正好,小人有要事要禀告王爷,可敲了几次门都没应声。小人怕惊扰了王爷,不敢擅闯,还请墨大人帮忙通禀一声。”
“没应声?”洗墨脸色变了变,“不会出什么事了吧?”
说着快步上前,推门直入。转过隔断,看到凤康闭目靠在椅子上,仿似睡着了,这才微微地松了一口气。略一迟疑,还是走了过来,轻轻地推了他两下,“王爷……”
凤康没有睁眼,“什么事?”因为长时间没有发声,嗓音听起来有些暗涩。
“我刚从小世子院子过来,那边已经准备停当了,随时都可以开宴。”洗墨瞄着他的脸色顿了一下,“王爷,差不多该去更衣了,秦王妃和小世子都等着你过去呢。”
“知道了。”凤康挥了挥手,“你先出去吧,我马上就来。”
洗墨站着没动,“王爷,门房说有要事禀报……”
凤康的眉心不耐烦地皱了起来,“让他们去找瀚之。”
跟在后面的管事斗着胆子接话,“禀王爷,沈大人两刻钟之前出府去会朋友了,放下话说‘小事自行处理,大事禀明王爷再自行处理’。”
洗墨嘴角抽了抽,这个沈公子也太不像话了,这么忙的时候竟然放下府里的事情出去了。他所谓的朋友,只怕又是哪家楼子里的姑娘吧?
凤康知道他会朋友是假,借口躲出去才是真的。心里暗恨他唯恐天下不乱,不讲义气,可也不便发作,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什么事?说吧。”
管事如蒙大赦,赶忙道:“秦大人府上的三公子前来拜见……”
“本王不是说了,今天不接见外客吗?”凤康不悦地打断他。
管事把身子躬得更低了些,小心地措着辞,“是,小人也是这么回绝秦公子的,可秦公子说有人托他给王爷捎了口信过来,一定要面见王爷才行。”
凤康不屑地哼了一声,“谁会让他给本王捎口信?这个借口倒是新鲜。”
“小人听秦公子嘀咕,好像是什么大嫂……”
“你说什么?!”凤康蓦地睁开眼睛,目光透过镂空的隔断,直射在管事脸上,“再说一遍!”
第059章 你这个笨女人!
管事被他的目光慑得哆嗦了一下,只当自己说错话了,赶忙跪了下来,“小人不该胡乱揣测,王爷恕罪。”
“本王问你事情,你请的哪门子罪?”凤康有点儿怒,“起来,把刚才说的话再说一遍。”
王爷有命,管事不敢不起来。回话愈发小心谨慎,生怕说错了一个字,“禀王爷,小人也没怎么听清楚,只隐约像是……听秦公子提了句‘大嫂’什么的……”
凤康听他吞吞吐吐的,含含糊糊,愈发不耐烦,打断他道:“你不用说了,去把秦三公子叫来,本王亲自问他。”
吩咐完又觉来回折腾太麻烦,干脆站起身来,“算了,本王亲自过去,秦三公子现在何处?”
“回王爷话,小人没敢放他进府。不过他是秦知府的公子,也没敢太怠慢,这会儿在门房喝茶呢……”
管事的话还没说完,他便大步流星地向外走去。
洗墨感觉刚才有什么事情在脑海里闪现了一下,眼见凤康出了门,心里一急,没能抓住。只好忽略了心中一闪而逝的不安,快步追了出来。
秦考没想到王爷会亲自迎出来,又一次受宠若惊了,磕头的时候着实用上了几分真心,“草民秦考叩见王爷,王爷千岁千岁千千岁。”
“起来吧。”凤康耐着性子听他唱了喏,便直入主题,“听说你给本王带了口信?”
秦考听出他语气之中带着明显的急迫,心里暗暗庆幸自己没听门房管事的话,坚持留了下来。若是就这么走了,耽误了王爷和那位大嫂的好事,那他这罪过可就大了。
也不敢东拉西扯,一脸恭敬地道:“是,草民来的路上正好遇见了那位卖吃食的大嫂,停下来打了声招呼,那位大嫂便托我给王爷带个口信。”
凤康确定了管事口中的“大嫂”,正是自己记挂的“大嫂”,心头一阵灼热,不无急切追问道:“她说了什么?”
“那位大嫂什么也没说,只让我把在曲香酒楼看到她的事情告诉王爷……”
听到“曲香酒楼”这几个字,洗墨顿时想起刚才闪过去的是什么事情了,猛地一拍脑门,“糟了,我忘了去告诉那位大嫂,不用还钱了!”
“什么?”凤康眉目高扬,眼带怒色地瞪过来,“你居然没有告诉她?”
“是啊,王爷。那天早上我原本打算去告诉她的,可到大门外就接到秦王妃快进城的消息,急着赶回来知会王爷,就把这茬给忘了。这几天一直忙着府里的事情,也没想起来。”洗墨说完一脸懊悔,掐指算了算,语气愈发地急了,“王爷,今天刚好是你跟那位大嫂定好还钱的日子……”
凤康瞬间明白了一切,“这点事情都办不好,我以后还敢吩咐你做什么?”他狠狠地瞪了洗墨一眼,又转头去吩咐管事,“备马。”
“是。”管事领命而去。
洗墨也知道自己做错了事情,不敢回嘴,只小心地问道:“王爷,您要亲自去啊?那秦王妃和小世子那边……”
“你给我闭嘴。”凤康脸色铁青地甩他一句,见管事牵了马过来,几步跨出门去。接过缰绳,飞身上马,一路疾驰而去。
秦考愣了好半天,这会儿才回过神来,疑惑地看向一脸苦笑的洗墨,“洗……啊不,这位大人,还钱和借据是怎么回事?王爷和那位大嫂不是……那什么吗?”
洗墨沉了脸色,“王爷的事也敢打听,你是不是嫌命太长了?”
秦考连忙摆手,“不敢不敢,我就是……也不是,我打听,不打听就是了。我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会说的。”
“你省得就好。”洗墨瞥了他一眼,换成一副公事公办的表情,“秦大人和秦三公子的心意,我家王爷已经收到了。今天府上不接待外客,秦三公子请回吧。”
说着吩咐管事送客。
秦考本也没打算多留,又说了几句场面话,便坐车上马车离开了。
凤康一路穿街过巷,抄了近路,直奔曲香酒楼而来。拐过街角,便看见她坐在牛车上,半身沐浴着夕阳的余晖,明暗两分,让那身影看起来无限静好。
方才急着赶来,什么也没想。这会儿见了她心里既雀跃,又忐忑,倒有些人近情怯的意思。不由放慢了马速,缓缓前行。
叶知秋若有所感地转过头来,四目遥遥相接,不觉一怔。
送借据取银子这种事情,明明吩咐洗墨或者别的下人来做可以,他怎么亲自来了?今天这么重要的日子,他不是应该在府中陪伴妻儿,把酒言欢的吗?
思虑的空当,他已经来到近前。勒住马,手挽缰绳,居高临下地望过来。眼底涌动着不知名的情绪,面色紧绷,薄唇抿成一条直线,似乎在极力地克制着什么。
被他的视线笼罩,叶知秋的心跳没来由地漏跳了一拍。定了定神,才弯了唇角,露出一个自认为从容得体的笑容,“你来了。”
初冬的天已经很凉了,过了申时更是寒意渐浓。在外面吹了两个多时辰的冷风,她脸色泛白,鼻头微红,嘴唇也有些干裂,没什么血色。
她努力微笑的样子,让凤康的心牵牵扯扯地疼了起来。
“你这个笨女人!”
他低声地责备了一句,跳下马背,把缰绳毫不客气地扔给老牛叔。一把抓住叶知秋的手腕,将她从牛车上扯了下来。
叶知秋毫无防备,被他带了一个趔趄。站稳身形,眼中便有些惊恼,“你干什么?”
凤康手上加了几分力道,不容她挣脱,冷冷地说了句“跟我来”,便拉着她往酒楼走去。
老牛叔下意识地接了缰绳,还没搞清楚状况,见叶知秋被强行拉走,便有些急了,“哎,你这个后生咋回事?拉拉扯扯的像什么话?快放开成家侄女儿!”
阿福见他嚷嚷着就要上去阻拦,急忙拽住他,“爹,这事儿你别管!”
“可成家侄女儿她……”
“知秋姐姐不会有事的,爹,你放心吧。”阿福安抚了他两句,望着那被踉踉跄跄拉酒楼的身影,脸上的表情又喜又忧。
喜的是总算把人给等来了,忧的是那个王爷的态度。虽然她不懂感情的事,可他刚才看知秋姐姐的眼神,分明跟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