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险关系:陆少的专宠弃妇-第22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绿森建材是柳家旗下一家营收非常不错的企业,虽然规模不及柳氏稀矿大,但是前景非常好,柳嫣嫣自认为这是一个非常诱人的条件,像陆知郁这样精明的商人,是一定不会拒绝了。
第44章 计划生变()
可这个柳嫣嫣自认为很诱人的条件,却丝毫没有勾起陆知郁半点的兴趣。
柳嫣嫣见状,心里顿时有些慌乱了,一时变得有些口不择言起来,“陆知郁,你别太过分了,你心里非常清楚,我们订婚之前签订的协议上白纸黑字写着,只有我坐上柳家家主之位后,我承诺给你的柳氏稀矿百分之五十的股份才能兑现给你,如果我当不上家主的话,你也捞不到任何好处。”
陆知郁转身冷冷的看着她,眼神里闪过一丝讽刺,“即使我现在终止合作,我也不会有任何损失。倒是你,如果没有我的支持,你还有能力坐上家主的位置吗?”
柳嫣嫣听了这话,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心里非常清楚如果陆知郁现在终止合作,撤销对她的支持的话,那她别说坐上家主的位置,就连继承家主的资格都没有。
这些年,柳适之会如此器重她,很大程度上是因为陆知郁的关系,一旦失去了他的支持,恐怕那个偌大的柳家连她的容身之地都没有了,更别提保护她的王子柳焉识了。
将柳氏稀矿和家主之位的重要性对比之后,柳嫣嫣内心挣扎了一番后咬牙答应了他的要求,“好,我答应你的要求,但是我有个条件,后天你一早你就将资金注资到圣爱珠宝。窀”
陆知郁听后唇角一勾,露出一个晦暗不明的笑容。柳嫣嫣见他笑了,以为是答应了,悬在嗓子眼的心总算咽回了肚里,随后她连忙打了个电话给米蓝,让她就‘陆知郁注资圣爱珠宝十亿’的事情拟一份新闻稿,等天一亮就发布出去。
困扰了许久的事情总算解决了,柳嫣嫣终于觉得有些累了,便向酒店要了另外一间房,今晚她是无论如何也没办法和陆知郁同床共枕了,两人现在已经变成了赤果果的生意关系,她就是脸皮再厚,心里多少还有些女人的羞耻心。
更何况此次去英国,在见到柳焉识之后,她心底对他的愧疚就更加的深了,虽然当初,他对她的安排并没有拒绝,但是她还是能明显的感觉到,他在那里待得一点儿也不开心。
躺在床上碾转反侧,柳嫣嫣久久不能入眠,脑海里总是浮现出她当英国时初见柳焉识时的情景。那天,她一下了飞机就迫不及待的赶往他的学校,通过在学校工作的好友得知他正在上课的教室位置后,便打算去教室门口接他,想给他一个意外的惊喜。
可当她兴冲冲的跑到他的教室门口时,却没有看到他身影,随后她又跑到他的宿舍去找他,可宿舍里依旧是没有人。柳嫣嫣有些急了,担心他会出事,连忙打电话给他,可他的手机却关了机,心乱如麻的柳嫣嫣无奈只好在校园里乱闯,希望可以找到他。
好在,在她找了大半个校园之后,她终于在一个角落里发现了他的身影。那时的柳焉行一个人独自坐在一棵大树低下,神情看上去格外的落寞孤单,就像是一个被抛弃的孤儿一样,那一刻,柳嫣嫣突然很后悔把他送到这个陌生的地方。
一想起柳焉识,柳嫣嫣的心就像被无数根针扎了一样,涌起一片密密麻麻的痛意,一时睡意全无,便索性下了床走到窗前,欣赏窗外氤氲飘渺的夜景。
当天边的第一道光线划破黑夜后,黎明终于悄无声息的来了。
在窗边坐了一整夜的柳嫣嫣伸手揉了揉酸麻的腿后,双手撑在地板上试了好几次才站了起来,随后拖着两条毫无知觉的腿走到厅内的桌子旁坐下,点开米蓝发过来的新闻稿,细细的看了几遍后随手改了几处,才将这篇新闻稿发给几家知名的媒体后,然后困意十足回到床上开始休息。
为了尽快完成收购计划,孟程远陪着林清溪一起熬夜加班,几乎两天两夜都未合过眼,两人就像两只陀螺一样,不停的旋转了四十八个小时,林清溪担心孟程远的身体会熬不住,早上六点多的时候,她进厨房给他弄了一份早餐让他吃下,随后便催促他去房里休息。
林清溪的公寓里只有一间卧室一张床,孟程远心疼她熬了这么久,担心她的身体会累垮,所以执意要拉她一起休息。可林清溪觉得孤男寡女共睡一张床太危险了,坚决要自己睡沙发,让他睡卧室,可孟公子今天却异常固执,给了她两个选择,要么一起睡沙发,要么一起睡床。
两人争执了许久后,林清溪终于选择妥协了,两人用完早餐后又匆匆的洗了个热水澡,才上床休息。好在卧室的床很大,一人一张被子分别占据一半床位,都不显得拥挤。
孟程远本来身体就很虚弱,再加上又熬了两天两夜,早就累了,沾上不过几分钟的时间就睡着了。林清溪见他睡着后,这才放心的蜷缩在角落里闭眼休息,隔了没多久,她也沉沉的睡了过去。
听到旁边传来的平缓呼吸后,孟程远缓缓睁开了眼,侧过身子紧紧的盯着缩在角落的人,看着她那张疲惫的脸,一时心疼不已,想伸手揉揉她紧蹙的眉头,最后还是收回了伸到半空中的手。
爱情当中最无奈的地方莫过于,你爱的人的心里有了一个常住旅客,迟迟不肯离去。
一声叹息之后,孟程远无奈的收回了那颗信马由缰的心。
因为太久没有休息的缘故,这一觉,两人都睡得很沉,直到下午四点屋内突然响起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
几乎是电话铃声响起来的第二秒,孟程远猛地一下坐起身来摁断了铃声,担心会吵醒床上还在熟睡的人,他轻手轻脚的拿起手机走出卧室,到了客厅后才重新拨了回去,“出了什么事?”
电话里,敬轩语气颇为沉重的回答,“柳嫣嫣刚刚宣布陆知郁即将注资十亿给圣爱珠宝,贺天明在看到这个消息后反悔了,不想将股份卖给我们了。”
前两天,圣爱珠宝暴跌不止的时候,其股东之一的贺天明放出消息来,想将手中百分之十二的股份低价转让出去,孟程远得知这个消息后,第一时间派了心腹敬轩去洽谈,原本双方谈的很顺利,可就在临签约的时候,圣爱珠宝却突然发布了陆知郁即将注资的消息,贺天明当场便改了主意,收回出售股份的决定。
果然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孟程远虽然料到陆知郁可能会出手帮柳嫣嫣,但是没想到他动作这么快,一时有些头痛,“注资的消息是什么时候发布的?”
“下午三点,圣爱珠宝公关部发布的消息。”敬轩顿了顿,又继续说,“孟少,远大地产富贵园的项目已经到了第二期施工了,可能还需要大笔的资金。”
远大地产是孟程远一手创建的地产公司,富贵园正是该公司开发的第一个住宅项目,如果这个项目出现什么问题的话,那无疑会对他造成毁灭性的打击。原本他在瑞士银行账户里的钱,是用来支持富贵园后期建设的,可现在这笔钱却被他用来帮助林清溪做空圣爱珠宝了。
如果陆知郁真的注资给圣爱珠宝的话,那就意味着孟程远和林清溪前期投进去的大笔钱,都将会变成泡沫,那么远大地产也会因为资金周转出现问题,而被迫停工,如此一来,公司就有可能因为负债太多而关闭。而孟程远甚至还会因此背上巨额的债务,严重点可能还会被银行告上法庭。
“好了,我知道了,让我想想这件事情怎么处理。”孟程远揉了揉胀痛的眉头,想了想后再三叮嘱他,“这件事先不要让清溪知道。”
话音一落,孟程远的身后突然响起一道清澈的声音,“什么事不能让我知道?”
孟程远回身,看见林清溪手里拿着平板电脑倚在门框上,看那情形,她应该已经知道陆知郁注资圣爱珠宝的消息了。
林清溪走到他的面前,眼神坚定的看着他,“这件事,让我来处理。”
听她这么一说,孟程远的心里猛地一下紧张了起来,“你打算去求陆知郁,让他撤销这个注资计划?”
“对。”这是林清溪现在想到的最好的办法。
几乎时话音刚落,孟程远就脱口而出,“不能去。”
“那你还能有更好的办法吗?”林清溪直勾勾的看着他,目光逼人,“你我都非常清楚,这是现在最快最好的办法。”
“一定还有其他办法的……”
林清溪突然打断他的话,冲他吼道,“阿远,难道你要放弃你这几年精心策划的一切吗?”
果然,什么事情都瞒不过她,孟程远苦涩的笑笑,“你,都知道了?”
林清溪目光灼灼,声色俱厉,“是的。我知道你为了坐稳孟家家主的位置,这几年一直都暗中发展自己的势力;我也知道,你远走南城不是因为我,而是为了躲避孟程航对你的算计追杀;我还知道,你一直都是一个有野心的人,一直都在等着良机出现,借此伺机而动重回孟家,拿回属于你的一切。”
“阿远,我还知道,你等了很多年的机会终于来了”林清溪目光坚定,语气斩钉截铁,“所以,我必须去找陆知郁,让他撤销这个注资计划。”
孟程远的心里突然涌起一大片悲凉,从出生到现在,他第一次感觉到了无可奈何。林清溪说的很对,他等了多年的机会终于出现了,他精心策划了多年,为的就是借这个机会重新回答孟家,夺回属于自己的一切。
第45章 我好想你()
从孟老家主手中接过这象征着孟家最高地位的权杖之后,孟程远就知道他的未来布满了荆棘和陷阱,那时的他太年轻,手中根本没有能任凭他支配的半点势力,所以他学会了隐忍,甚至特地制造出一副花花公子的形象,为的就是让孟程航放低对他的戒备之心,以趁势偷偷的在暗中培养自己的势力。
远大地产就是他这些年来最为重要的布局,这家公司不仅倾尽了他几乎所有的心血,更是他夺回权利的希望。可现在如果因为这次收购圣爱珠宝的不当,从而造成远大地产资金链断裂的话,那他损失的不仅是一大笔钱,更有可能因此赔上他的整个人生。
而眼下,距离计划中的三月一日,只剩下一个月的时间。
孟家每隔四年都会举行一次盛大的家族聚会,那一天孟家所有的人,不管身在何地都必须赶回江城的孟家大宅出席。而今年的三月一日,就是孟程远当上家主之后第一次主持家族聚会。这一天对于大多数孟家人来说,是一个值得欢庆的日子,而对于孟程航来说,却是一个下手除去孟程远取而代之的绝佳机会。而这一天对于孟程远来说,同样也是一个绝佳的机会,一个可以除去孟程航这个心腹大患收回权利的绝佳机会。
孟程远精心策划了这么多年,忍辱负重了这么多年,隐忍了这么多年,才等来这样一个不容错失的良机,他不甘心就这样错过,他的心里非常清楚,如果一旦错过这个机会的话,他可能这一辈子都无法完成自己的理想,夺回属于自己的所有一切。
可是,如果现在要用林清溪的投怀送抱去重新换回这个机会的话,他宁肯不要。
林清溪一眼就看穿了孟程远心里的挣扎和自责,随即嘴角一弯故作轻